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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顺着头发落入眼里,眨了眨眼,眼前一片模糊。光阴朦胧间,其它感官更加敏锐。
炙热的喘息,升温的肌肤,水滴延绵不绝打在肉体上的力度。
我有些喘不过气,偏头暂停这个吻,雁空山却好似食髓知味,硬是追过来纠缠着我继续下去。
两个人都不可避免起了反应,我在他身上难耐地磨蹭着,扭动着,不得要领地缓解自己的渴望
雁空山按在我后腰的手逐渐往下,到了更下面的位置。我双眼禁闭着,颤抖地攀在他身上,心跳快得都要连成一片。
雁空山吻着我,胯部剧烈顶动着,与我的撞到一起。
我从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低吟,有种身上的水都要烫得滚起来的错觉。
虽然是我先开始,但最后仍是雁空山掌控一切,带动我完成这场有些突兀,又无法自拔的情欲狂欢。
水声夹杂凌乱的喘息,我下巴搁在雁空山肩头,激动处,控制不住地一口咬上他的肉。
他颤了颤,手臂铁钳一样环保住我,好似要将我按进他的身体,过了会儿又逐渐松开。
我腿有点软,站不太住,索性靠到门上。
“弄脏了。”雁空山呼吸不稳地盯着我的裤子,再仔细点说,是我的裤裆。
我还有些难以回神,傻傻看着他,没有动作。
他伸手摸了把我的脸,将我扯向他,随后替我脱掉了被水浸湿,沉甸甸的T恤和裤子。
我慢慢恢复过来,以为还要继续,有点紧张,他却只是剥光我后把我推出淋浴间,用巨大的浴巾从头到尾将我住视线扫过他下体,那里又有了动静。
真是不得了。我有些惊叹。不愧是尤物
“好了,出去吧”他感觉到我的目光,一把按住我的眼,推着我肩膀将我赶出了浴室。
然后落了锁。
我撇撇嘴,着浴巾蚕蛹一样回到房里。
换上干净衣物后,我躺到床上,等了很久雁空山也没回来。
实在等不到他,我迷迷糊糊自己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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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我之前也有了解,我知道它并非全然的“爽”。在一开始,它甚至会带点疼痛。
但我没想到会这么痛。
我就像一块任人摆布的木柴,锐利的斧钺将我从中劈开,裂痕往下延续,使我彻底裂成两辦儿。
在此之前,我一直觉得自己挺能忍痛。哪怕幼小时生病去医院打针,我都很少哭泣。
我太高估自己了。
这种直接作用到“命脉”的痛,实在不是说忍就能忍住。我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胡乱想着这世上还有没有别的痛能与之相比,想到之前有一次不小心扯到蛋。那种突出的锐痛,与现在这样绵密的钝痛,我脑子现在不太清楚,一时也分不出个高下,但就价值来看,扯到蛋还是差点意思。
“阿山,好痛啊 …我忍到浑身都在颤抖,最后实在忍不住,向雁空山求助。
虽然已是十月,青梅屿上白天却仍旧温度很高,夜晚要好些,但也有二十七八度。大多人家睡觉不再开冷气,而是选择开窗通风。
可我和雁空山要做的事没办法大开窗户。我们只能将门窗紧闭着,任由相贴的肌肤闷出一层层细汗。
“乖孩子,别哭。"雁空山撩开我的额发,将轻柔的吻落到眉心与眼尾。
我想说我没哭,那可能只是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可一张口,发出的却是像猫叫一样的痛吟。
雁空山不断安抚我:“很快就舒服了,乖。”
虽然我作为男性只有十九年,但我很了解我们这个物种,一般这种时候说的话都没有什么可信度的。
我以为他是在说大话,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这种事就是这样不舒服的,故事里都是骗人的。
可渐渐的,雁空山似乎掌握了诀窍,加上我也适应了他的存在,不舒服的部分一点点消弭,爽的地方开始突显。
“棉棉……”
他细细吻着我的脖颈,有几次我以为他要狠心咬下去了,最后却只是轻轻吮吸。
面对他的攻势,我根本毫无招架之力,也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我紧紧缠着他,不断叫他的名字,带着无法掩饰的哭腔。雁空山没有骗我,真的很快就舒服了,而且有点过于舒服了,让人忍不住一再尝试。
开草没有回头箭,吃了肉后就不会想要吃草。
除了索取、回应,我的大脑再想不到别的。
十指紧扣雁空山的脊背,我轻哼一声,须臾松开绞在他腰间的腿,整个人瘫软下来。虽然他说房间隔音很好,但我还是做不到随心所欲地发出声音,实在忍不住了,就咬住手背上的肉。
“我要死了 ….”,空山更俯下身,将脸埋进我颈窝。
我抚着他脊背的手一顿,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话不是应该我说才对吗?
我好像有点停不下来,再这样下去,我会死在你身上的。”他一边说话一边啄吻我的肩膀,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又透出一种野兽填饱肚子后的餐足。
我有点搞不清这到底算是抱怨还是赞赏,但作为这场床上运动的另一个当事人,我表示并不讨厌他这样说。
其实我也有点停不下来。我只以为是自己年轻重欲,刚掌握新知识就忙不迭要实践透彻,但现在看来这件事是双方的,我们对彼此有着惊人的吸引力,无论是床下还是床上。这可能就是“契合”吧。
"那我们会成为青梅屿上的大新闻的。"想象了下,我差点笑出声。
雁空山蹭着我的侧脸,带着点诱哄意味地道:"还有两只套子,我们用完吧。”
我平日里都很难拒绝他了,更不要说这种时候,他还这个样子。
“嗯。”我点了点头,声音低若蚊吟。
雁空山低笑了声,直起身,垂眼俯视着我,脖颈与前胸一片汗湿。
“那我们换个姿势吧。”说罢,他不由分说将我从床上拉起来。
然后我就哭了,真的哭了,哭到差点脱水。
虽然只剩两只套子,但他一次敌我好几次,我每次都被他弄得很狼狈。而且他似乎格外沉迷于我难以自拔的样子,总是故意折腾我。
最后我都不敢再贪多,怕自己肾虚,求着他快点结束。
“不要了,好累…..我推着他,转身想逃。
他一把揽住我的腰,反倒使我们更贴近了。
我蹙了蹙眉,扶在他肩头的手骨节突起,指尖微微抽搐。“你干什么这样…..”,我.倒在他怀里,有些委屈地质问他,浑身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牵起我的手,十指相扣,绵软的吻落到指间。
“之前我就发现你很容易脸红,害羞也红,激动也红,亲一下就红。我就想试试,看你在床上会不会红。”他探出舌尖,舔了舔我的手腕,“没想到全身都会红。”
什么啊,这有什么好做试验的!
他盯着我的手腕,眼神透出露骨的欲望。
"看,又红了。”那里被他舔过后,泛出浅浅的粉色。
但其实不止是手腕,我现在这个人都在羞耻的变成粉色我缩了缩手,气恼于他的恶劣。他更用力地将我握住,凑过来,在吻住我前,齿间含混地吐出三个字:“好可爱。”
我难以抵抗地再次败下阵来,亲着亲着,想到自己曾经也因为要做试验亲过他,好像并没有好到哪里去,瞬间就释怀了。
算上中场休息,这场庆生宴直到凌晨四点才完全结束·等清理完身体,我早就疲累不堪,摸到床上一沾枕头便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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