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简松意性子霸道,醉了酒,就更霸道。
把柏淮压在身下,自己跨坐在他的腰上,俯身吻下。
柏淮的体温天生凉,简松意此刻却滚烫至极,唇紧紧贴住柏淮的唇,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却犹觉得不够,伸出舌尖,撬开柏淮的唇齿。
他的技巧不够娴熟,却最直接莽撞,带着滚烫的温度,让人无法拒绝。
柏淮闭上眼,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插入他的发梢,轻轻摩挲着,带起简松意一次又一次颤栗。
相比简松意的莽撞,柏淮的吻来得温柔许多,一点一点吮吸舔舐,挑逗着,引诱着,不放过任何一处柔软,简松意渐渐就失去了主动权,沉迷其中,享受着温热湿润里的纠缠。
卧室里只剩下低低的粗喘。
简松意手上已经扯开了柏淮的衬衫,沿着他的锁骨往下一点点来回抚摸,他渴求着柏淮的信息素和肌肤,也渴求更多。
发情期的Omega,在标记了自己的Alpha面前,没有一丝防备,只想要汲取。
本来就是最容易惹火的年纪,面对自己喜欢的人,酒精暂时抛却了那些容害羞的心思,简松意只觉得下身涨硬得厉害,小腹还一直泛起奇异的酥痒,一阵一阵地痉挛,难受得要死。
太难受了,他想要柏淮。
他微抬起头,漂亮的桃花眼里已然没有了平日里的冷戾,有些懵懂,还有些媚意。
他舔了舔唇,哑着声音:“帮帮我。”
柏淮指尖一寸一寸抚摸过他的眼角眉梢和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低着声音,明知故问:“想让我帮你什么?”
“帮我。”简松意干渴难耐,却又说不出更大胆的词汇。
柏淮指尖顺着他的脖颈往下,一点点沿着脊椎,找到上次简松意告诉他的,更下面的那个位置,轻轻碾了一下。
简松意直接塌下了腰,伏到柏淮身上,大口大口喘着气,他反手抓住柏淮的手腕,却因为没有力气,而抓不住。
他更想要了,柏淮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埋在柏淮颈窝里,难受地蹭着,不自觉地撒娇道:“淮哥哥,你帮帮我,帮帮我行不行。”
从小,简松意但凡想要什么,就会像柏淮撒娇,叫他淮哥哥,而往往都会得偿所愿。
意乱情迷之际,竟然无意识地呢喃了出来。
柏淮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的撒娇,直接翻过身,把简松意压在身下,低着声音,气息微喘:“小混蛋,就知道撩我,撩了又不负责任。”
到底是Omega,软得一塌糊涂,柏淮把他压在身下的时候,只觉得怎么可以这么软。
他含住简松意的耳垂,舌尖轻轻挑逗着,沿着耳朵轮廓,一点一点舔舐吮吸,简松意微眯着眼,呼吸越来越沉重。
柏淮的手一寸一寸往下,顺着他单薄的背,握住了他极窄的腰,在简松意耳边低低问道:“真的要我帮你吗。”
简松意曲起腿,手指轻轻搭上柏淮的腕骨,点了点头:“难受。”
声音喑哑得厉害。
柏淮将手向下探进了简松意的裤子,却没有触碰那处炙热坚硬的地方,而是往后一点点找到了穴口,那里早就已经黏湿一片。
原来真的会有水。
柏淮指尖停在那儿,轻轻打着转,突然微微用力按压。
简松意瞬间绷紧身子,抓住柏淮的手腕:“别,那里别。”
柏淮温柔地安抚着他:“乖,别怕,不会进去的,Omega这里最敏感,我只是想让你舒服点。”
“不用,你别,你别摸那里,你把手拿出来。”
即使是发情期加醉酒,意识模糊,那个部位还是让简松意本能地羞耻起来。
柏淮听他的话,拿出手,灯光下,白皙的手指上沾满了晶莹的液体,简松意知道那是自己的东西,连忙偏过头,用手背挡住眼。
柏淮低声笑道:“宝贝儿,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喜欢我,所以才会这样,这都是正常的。”
简松意的欲火不但没有被解决,反而被撩拨得更厉害了,又涨又硬,却得不到缓解,手不自觉地往下,想要自己解决。
却被柏淮捏住手腕,摁在了一侧。
柏淮另一只手,重新探进简松意的裤子,握住了炙热坚硬的性器。
那一瞬间,简松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闷哼。
柏淮细细感受着,和Alpha的比,确实不算粗大,但是也是正常Beta男性的大小了,对于一个Omega来说,十分难得。
柏淮的手指很修长,骨节分明,包裹住性器的力道恰到好处,简松意觉得舒服极了。
可是柏淮却停在了那里,没有下一步动作。
简松意喉头滚动:“你动一动。”
柏淮依然没动,只是俯身,一点一点亲吻是简松意的耳垂,颈窝,喉结,锁骨。
“宝贝儿,你喜欢我吗?”
这么害臊的时刻,简松意的意识在本能逃避。
没说话。
柏淮一点一点往下,绸缎睡衣散开,露出简松意白皙的胸膛,和两点坚硬的红粒,柏淮一路往下,含住。
简松意立马蜷起了腿,后背也抬起,紧紧抓着柏淮的肩:“不要,不要再弄了。”
眼角已经泛起水汽。
柏淮到底不忍心,生怕小朋友真的难受坏了。
吻了一下他的眼角:“好,不弄了,乖,放松一点,我帮你,”
握着性器的手终于开始上下套弄,微凉的掌心紧紧包裹住炙热的柱体,指尖则微微托着囊袋,轻轻摩挲,温柔地揉捏。
另一只手则撑起自己的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漂亮的少年一点一点在自己的手下软成一滩水。
一双好看的眼睛微眯着,目光有些迷离,因为低低的喘气,唇微张,喉结不住上下滚动,睡衣已经凌乱,下摆被掀起,露出一截儿白皙窄瘦的腰,细极了,却有韧性。
因为下体的刺激,腹部一阵一阵收紧,肌肉线条很好看。
Alpha的占有欲本能地被激起,想握住这样的腰,进入他。
只可惜,小朋友还没成年。
柏淮手上又用力了几分。
这是简松意招惹他的,不能怪他不当君子了。
简松意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他脸皮薄,连片子都不敢看,柏淮的挑弄,让他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微眯着眸子,似乎想偏开头,可是垂下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在柏淮那截儿筋骨修长的手臂上。
那截儿手臂再往下,没进黑色绸缎的睡裤里的,是白天那只弹着钢琴艳惊四座的手。
简松意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那只手有多好看,好看得好像端个碗都是玷污了他,而现在那只手却在爱抚着自己如此隐秘的地方,或许还会进入更隐秘的地方。
这个想法刺激着简松意的大脑,让他更兴奋了些。
而柏淮则感觉到自己手里那个未经人事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不断地吐出一些液体,再往后,更是泛滥成灾。
他知道,有的人,脑子里想到了些不得了的东西。
于是低声蛊惑道:“简松意,你对我有欲望。”
简松意用手挡住脸,指尖蜷曲,似乎害羞极了。
柏淮喜欢看他害羞的样子,于是指尖突然划过最上端的马眼,简松意瞬间呻吟出声。
“别,柏淮……嗯……嗯……别这样弄……我有点受不了。”
柏淮手上用了些力,反复揉捏着囊袋,指尖灵活地挑逗。
简松意最开始觉得有些不能承受,习惯后却觉得舒服极了,还想要更多,双手勾住柏淮的脖子:“你亲亲我。”
柏淮面对简松意,是予取予求,俯在简松意颈间,顺着他的脖颈和锁骨,亲吻舔舐,一寸一寸温柔至极。
“宝贝儿,我喜欢你这样。”
这样一句话,让简松意的羞耻淡去,只觉得更加兴奋,下体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
他低低喘息:“柏淮,我快到了。”
柏淮接到暗示,手上套弄得更加快了起来,多年弹钢琴的手,速度和灵活都足以让未经人事的简松意彻底败下阵来。
所有血液都涌到最下端,大脑渐渐空白,他只能无意识的一遍一遍喊着柏淮的名字。
柏淮附在他耳侧,用低沉温柔的声音,哄道:“宝贝儿,我想听你说喜欢我。”
简松意只是重重的喘息,身下的快感即将攀至巅峰,他的手指抓着床单,指节蜷曲,声音是破碎的低吟。
要到了,压抑了一整夜的难受终于要释放了,却突然有手指却突然堵住了那个欲望的出口。
简松意受不了地低吟出声:“柏淮……”
“宝贝儿,我想听你说喜欢我。”
柏淮的唇温柔地落在简松意的眼角。
简松意终于忍不住,抱住他,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背,喘息道:“我喜欢你,柏淮,我喜……嗯……啊……嗯……”
听到那一句喜欢,柏淮立马放开了出口,手上飞速套弄起来,简松意的欲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不能自已,极大的快感让他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
最后,终于跟着那句爱意一起宣泄了出来。
他感觉到身体是前所未有的愉悦,大脑一片空白,所有感官极致绚烂到了顶点。
然后一股一股滚烫粘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到了柏淮的手上。
痉挛颤栗着,面色潮红如最娇艳的玫瑰。
柏淮轻轻吻住他的唇。
“我也喜欢你。”
“那我,也帮帮你。”
76
两人吻着吻着,也不知道怎么就吻回了房间。
当柏淮的手从衣摆里探进去,一寸一寸细细摩挲着简松意的腰的时候,简松意突然偏开了头,微喘着气,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柏淮低声问道:“怎么了,不愿意亲了?”
“不是”简松意的新发型显得他格外的A和酷,此时眼尾泛起潮红,也就显得格外的欲,他声音有点哑,“我觉得我好像结合热来了.”
和之前两个人胡闹,只是前面硬涨的生理反应不同,简松意感觉到自己后面似乎也有了反应,那种来自身体深处的渴望又来了。
如果说平时的胡闹,只是想要前面发泄出来,那这种感觉就是想后面得到满足。
可是这话有些太羞耻,他说不出口,脸就更红了。
但柏淮分明记得,他家小Omega的发情期是15号,就算不稳定,也没有这么个不稳定法.
埋在他脖颈处,嗅了嗅,然后突然低低笑了声,唇舌从那处柔软的腺体划过,甚至还使坏般地放出了一些信息素的味道,简松意直接腿一软。
柏淮钳着他的腰,撑住他,声线压得低沉:“宝贝儿,不是所有的热都是结合热,Omega也不是只有结合热的时候才有需求,你只是单纯地想要我了。”
如果是平时,简松意肯定打死都不承认。
可是偏偏今天晚上柏淮太过分了,直接打破了简松意所有的心理防线和伪装,他居然点了点头:“嗯,我想要你。”
然后咬了咬唇:“我白天看见了……那个……草莓味儿的.“
柏淮愣了愣,才想起来某个小礼物确实还在自己衣兜里,原来某人已经想到这方面了,低声失笑:“我们用不到那个。”
简松意偏过头,不敢看他:“虽然不是结合热,不会怀孕,但是用套卫生些。”
柏淮知道他想岔了,低声解释道:“你觉得我是那种图自己爽所以不愿意戴套的人?”
“不是……”
“你分化半年还不到,我怕弄疼你,伤到你”
“只要不到生殖腔……”
简松意脸都羞红了,剩下的话他怎么都说不出口,但他就是想告诉柏淮自己是喜欢他的,是愿意和他做所有事的。
明明又A又欲,偏偏用最纯情的语气说最撩人的话。
柏淮忍不住,轻轻咬上他的耳垂,舌尖舔舐吸吮,声音低哑:“宝贝儿,你是太看不起我了,还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只要进去了,怎么会戳不到你的生殖腔?我也不觉得我自制力好到在要你的时候还能忍住不用力.“
似乎是感觉到今天的简松意底线比平时低了很多,柏淮的话语也直白露骨了许多。
简松意没法儿听他再说下去了,直接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湿润的舌尖在唇齿间掠夺。
柏淮一边吻得深,一边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褪去了两人大半部分衣服,把简松意抵在墙角,手指顺着他的脊背一点一点往下,滑到皮带处,解开,手探进了裤子。
简松意本能地想要推出去,却被他一只手紧紧摁在怀里,另一只手则直接顺着臀部往下,找到那处湿热的小穴,指尖轻轻一按,简松意整个身子瞬间软在了柏淮怀里。
柏淮低声问道:“是这里想要吗?”
简松意把头埋得死死的,耳根子却红得滴血。
答案显而易见。
柏淮低低道:“排斥吗?”
简松意搂住他的脖子,轻轻摇了摇头。
“那我帮你”
简松意以为会和前两次一样,柏淮用手帮他套弄前面,射出来。
然而等他被柏淮扒光了,洗完澡,以趴着的姿势放在床上的时候,才感觉到不对。
他偏过头,往回一看,发现柏淮半坐在自己的双腿间,见他偏过头,不等他问出口,就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舌尖撬开牙齿,熟稔地捕捉到他的柔软,细细地挑逗着,一点一点深入,让简松意的感官沉沦。
简松意为了迎合这个吻,微微抬起了身子,柏淮一只手趁势垫到了他的身体下,找到了那两处凸起的小粒,指尖用力一压,后穴立马分泌出一股液体。
柏淮挑唇笑了一下,手指围着那两粒小凸点,开始打起转。
或许是因为分化得格外晚,简松意的体质异常敏感,格外不经闹,平时只要吻得深一点,就会有感觉,更何况今天两人的情绪都这么浓烈,柏淮还专挑他敏感的地方撩拨,又撩得不痛不痒.
他身体的欲望被唤醒,又得不到满足。
想要更重一点,但是又说不出口,只能轻声叫道:“柏淮……”
“嗯?宝贝儿,怎么了?不舒服吗?“
柏淮像是故意的一样,手上依然玩弄着他的乳尖,然后一点一点从他的腺体处开始,顺着肩胛骨,脊柱,一处一处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另一手则在穴口轻轻的打转按压,感受着液体一股一股渗出。
“不舒服我就停下.”
简松意咬唇,老子不是不舒服,老子是太舒服,老子不是要你停下,老子是要你快点。
然而发情期的时候,生理本能战胜理智,他说得出口这些话,现在清醒着,他就怎么也不好意思放浪。
只能咬着唇,重新把头埋了回去。
死要面子活受罪。
平时舍不得,但这时候欺负欺负,应该还是可以的。
柏淮这么想着,然后低头咬住了简松意的腺体,雪松的味道顿时释放出来。
像勾引一般。
完美契合的信息素味道对于简松意来说此时此刻就像罂粟一样,腺体处还在被不停地舔舐吸吮,玩弄乳尖的那只手力道也大了些,玩弄得愈发放肆。
简松意的呼吸重了些。
柏淮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一边用手指按压着穴口,试图帮他放松,明明能感受到那处泛滥成灾,却还是温柔地问道:“宝贝儿,不舒服吗?不舒服我就停下.“
说着真的拿开了手。
一直被安慰着的那处敏感突然变得空荡,一直被撩拨却得不到进一步满足的简松意终于发了脾气:“柏淮你他妈要弄就弄,不弄就放开老子,嗯……”
话音还未来得及完全落下,穴口就被插入了一根手指,紧致敏感从未被进入过的甬道,一瞬间泛起难以言说的感受,他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
柏淮的手指一点一点深入,生怕一个不小心,弄伤了简松意。
他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紧紧包裹住,软肉贪婪地吮吸着指节,带着炽热的温度和黏湿的润滑。
比想象的紧致,但也比想象的顺利。
而简松意偏过头,并不能看到全景,只能看到那截儿修长有力的手臂,探入了自己双腿之间,再往下就看不见了。
看不见却能感受到。
那根白皙如玉,修长完美的手指,正在探索自己的身体。
小心翼翼,却又蠢蠢欲动。
身后紧致敏感从来未曾被进入过的甬道,用力收缩着,似乎既怕他进入,又怕他离开。
简松意喘着气,手指攥着床单,紧张又忐忑地期待着下一步动作。
然后他感受到甬道处某个小点突然被按压了一下,只那么一下,他就突然痉挛,穴口忍不住收缩,热浪和欲望一股一股从身体深处涌出。
他低吟出声:“柏淮……不要按那里,感觉好奇怪.“
柏淮却低低道:“原来在这里。”
然后又用力按了一下。
“不要……啊……嗯……柏淮……“
在柏淮第二次按下那个小点,穴口正受到刺激的时候,他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双重的刺激让简松意忍不住叫了出来。
他想阻止柏淮,然而甬道里两根手指的快速抽插让他无力反抗,只能抓着床单,溢出一声又一声低低的呻吟。
他试图反手抓住柏淮的手腕,却因为身上最敏感的两处地方都在被挑逗着,根本没有力气,手只能软软顺着滑落,然后指尖无意间触碰那出湿烂的泥泞。
一瞬间他愣了愣,怎么会这么湿,自己出了这么多水吗。
他想收回手,却被柏淮捉住了。
乳尖得以解脱,然而指尖却被柏淮带着感受到自己的硬涨和湿润。
柏淮低低道:“宝贝儿,你是舒服的。”
声音蛊惑着简松意偏过头,半眯着眼睛,看向身后。
短发让他看上去比平时英气痞气,不太好欺负的样子,可是此时此刻张扬跋扈的眉眼沾染上迷离的情绪,就格外的欲。
想让人欺负,想让这个坏脾气的家伙,在自己身下变得乖巧。
柏淮喉头滚动:“宝贝儿,准备好了吗,我要加第三根手指了。”
“不要,柏淮,不要,三根太多了,我不行的”简松意变得慌乱起来,现在就感觉很满了,三根怎么行.
柏淮俯下身,安抚式地舔舐着他的耳廓和后颈,“行的,你是一个Omega,三根手指都吃不下,以后怎么吃下我。”
简松意想到了柏淮性器的尺寸,后穴猛然收缩了一下。
柏淮感觉到了,低低一笑:“放心,你现在还小,我不会进去的,但是……以后总会要的,乖,放松,我会轻轻的,不疼.“
“我不要……我真的不要……啊……“
“宝贝儿……你真的……太紧了……“
第三根手指加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低吟。
柏淮感觉到自己三根手指已经要被简松意缠死了。
这么紧,以后自己怎么舍得进去,弄疼了怎么办。
肠肉贪婪地舔舐吮吸着他的手指,似乎怎么都不满足,柏淮开始快速抽插起来,每一次抽插都顶到了那处最敏感的小点。
简松意只觉得自己渴望的地方已经被填满,穴口一次一次被刺激地缩紧,被压在下面的性器已经开始渗出液体,打湿了他的腹肌,热潮从小腹一次又一次涌动蔓延。
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不安却又充斥着快感。
“柏淮,你给我拿出去,快拿出去,你混蛋,我不要了……你不要弄那里,求求你了
声音低哑,似乎因为承受不住,已经有了哭腔。
可是身后源源不断地分泌的液体告诉柏淮,他身下的这只Omega,是愉悦的.
他突然想看见简松意的表情。
之所以最开始让他趴着,是因为第一次进入,这个姿势最不容易弄伤,现在他的手指已经熟悉了简松意的身体,他就突然想看看自己这个骄傲的男朋友,因为情欲而红了眼角的样子。
他抽出了手指。
简松意的穴口突然收紧了一下,像是在挽留。
柏淮低低笑了一声:“宝贝儿,转过来,我想看着你。”
然后抱着简松意,翻过了身。
简松意半靠在床头上,闭着眼睛,伸手捂住了脸,柏淮半压下来,舔舐轻吮着他的锁骨,一点一点往下,然后含住了那粒小红点,趁着简松意身体颤抖的时候,再次插入了手指。
一根,两根,三根。
再次被填满的感觉让简松意忍不住垂手,攥紧了身侧的床单。
然而想象中的猛烈快感并没有到来,手指只是在甬道里慢慢地抽插,旋转,每次都避过了敏感那点.
简松意觉得很不满,不自觉地扭了扭腰,想要索取更多。
柏淮却犹然不觉,只是轻轻地磨咬着他的乳尖,酥痒和欲望从体内一阵一阵涌来,简松意只觉得自己的性器涨得难受,后穴也极度渴望被安抚。
哑着声音:“你动动,动动行不行。”
柏淮最受不得他撒娇,于是手指猛得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常年练习钢琴,他的手臂和手腕力量比常人都好,手指也格外修长骨节分明,于是抽插地又快又深,每一次都能准确无误地攻上简松意最敏感的地方,吸吮着乳尖的唇舌也愈发卖力。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堆叠着,冲击着,简松意觉得自己就在最绚烂的边缘徘徊,却怎么也到不了,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去安抚那处一直被冷落的性器。
然而刚伸出手,就被柏淮摁住了。
两只手垂在身侧,十指相扣。
柏淮的声音带了点儿强势:“宝贝儿,你要适应靠后面射出来。”
可是简松意憋得太难受了,忍不住撒娇:“我难受,柏淮,我难受,你让我碰碰。”
“不行”
“求求你了,淮哥哥,你让我碰碰,我涨得太难受了,我想出来,求求你了”
因为后穴从来没有停止被猛烈的抽插,简松意的感觉到了极致只想释放,慌不择路地撒起了娇。
柏淮看得心里一动,舌尖舔掉他眼角的一点水汽:“乖,相信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啊……嗯……淮……“
回应他的是一阵阵破碎的呻吟。
他手上的动作更快了,比之前来得更猛烈,更迅速,更狠,一下一下抽插,插得简松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简松意又想要,却又觉得承受不住。
眼角泛起了水汽:“你放开,你给我滚,你拿出去,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慢点行不行,不要再戳那里了,求了你……“
“慢点,你就出不来了”
好话坏话都说了,却无济于事。
简松意只能双手搂着柏淮的脖子,感受着欲望汹涌。
被填满的感觉,被抽插的感觉,被攻上敏感点的感觉,被舔舐吸吮的感觉,还有他的爱人拥抱着他的感觉。
玫瑰花的香味一波一波荡漾而出,简松意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他突然想象,三根手指自己就这样,那如果柏淮真正进入自己,自己该怎么办。
想到那个画面,突然堆叠的感官就强烈了起来,同事下体的手指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频率,所有的欲望和热意齐齐往下腹涌去,汹涌得他承受不住,终于浑身痉挛,颤抖着射了出来。
穴口一阵一阵收缩,夹紧柏淮的手指,浊白的精液直直射到了柏淮的腹肌上,一股又一股。
简松意感到大脑空白,这样的快感是他从来没有过的,连柏淮帮他套弄前面的两次也从来没有过,他闭着眼,张着嘴,重重地喘息着,说不出一句话。
他感受到柏淮的吻温柔的落下,听见柏淮在他耳边低低说道:“宝贝儿,你这样真好看。”
他被蛊惑着睁开了眼,然后就看见自己浊白的精液顺着柏淮腹肌的轮廓缓缓流淌而下。
羞得猛然避开了头。
柏淮轻轻吻住他的眼角:“宝贝儿,成人快乐,你学会当一个omega了.”
这句话提醒了简松意,他靠三根手指,在后面,就射了出来。
顿时羞红了脸:“畜生,流氓,欺负人,我都让你停了。”
柏淮抓住他的手,轻笑:“不能停,停了你怎么舒服?而且你这都受不了,以后完全标记怎么办,想让我守一辈子活寡.“
简松意脸一红,想推开他。
柏淮却抱住他:“宝贝儿,帮帮我。”
这一抱简松意感觉到贴着自己小腹的那个性器,炽热滚烫,硬涨巨大。
他也知道,前几次都是自己撩拨起了火,柏淮帮了自己后,自己每次图懒,都没有帮过柏淮,这种年纪,早就该憋坏了。
更何况还是今天这样的放浪,如果再让柏淮憋着,就显得自己太过分了些。
他搂住柏淮的脖子,埋进颈间,低声道:“我没关系的,我不怕疼,我去拿套子。”
这样的邀请,往往没有Alpha能地扛得住。
而柏淮却只是在他头顶落了个吻:“宝贝儿,不行,你还小,我舍不得。”
简松意嘟囔道:“我不小了。”
柏淮却很强势地没有退步:“乖,听话,听老公的。”
柏淮平时也只自称男朋友,此时此刻两人沾染上情欲后,这一句低哑的老公,却让简松意情动。
柏淮无论什么时候,永远先考虑的都是他。
他男朋友怎么这么好,好到简松意脸皮都厚了些,舔了舔唇:“那我怎么帮你……”
柏淮吻了一下他的耳廓,低低道:“转过去,撑着墙,跪着。”
简松意想到那个姿势,突然脸红了。
柏淮哑着声音:“乖,说好的帮帮我,疼疼我,行不行。”
简松意疼柏淮,他心疼柏淮,这是他的软肋,超过了一切其他想法。
于是任凭柏淮摆布,转过身,撑住了墙壁,跪坐在了床上。
柏淮跪坐在他身后,从后面搂住他的腰,两个人紧紧贴着,把性器送入了他的双腿之间。
简松意感觉到炽热滚烫从自己身后顶了进来,身体一绷。
柏淮埋在他脖颈间:“放心,我不进去,我疼你,我就蹭蹭,行不行。”
少年的腿结实修长,白皙细嫩,粗长的肉色性器,在腿的内侧缓缓摩擦。
柏淮心里情欲早已翻涌,却还是压着声音问道:“有没有不舒服,不舒服的话,我就去浴室。”
简松意没有回答,只是偏过头,吻住了他。
得到默许,柏淮也深深的吻了上去。
两只手覆盖着简松意的两只手,十指相扣紧紧抵在墙上,交颈相缠,腰腹绷紧,来回耸动,快速地在两腿之间抽插着。
欲望早已憋了许久,却依然没有释放。
简松意半眯着眼,看见柏淮素来冷淡的眉眼全是迷离的情欲,感受着自己双腿间的炽热滚烫,欲望再次涌来。
柏淮哑着声音:“宝贝儿,你又硬了。”
简松意羞得想把下面藏起来。
柏淮却握住了他的性器。
“一起”
简松意逃不掉,只能偏头深深地吻住他,双腿却因为自己的性器被套弄,而不由自主地夹得更紧。
柏淮向来克制,虽然也欺负他,却从没委屈过简松意帮自己,这是第一次在简松意身上得到如此的回应,难免就放纵自己沉沦了些。
满室的大雪和玫瑰花香纠缠着,肆无忌惮,爱意浓烈.
终于,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喟叹。
喟叹之中,是情到深处的一句,
“宝贝儿,我爱你。”
87
沙发深深陷了下去。
简松意第一次被柏淮这么用力地压在身下,只觉得自己落入了雪地里,Alpha的信息素紧紧包裹着他,他不可自拔地沉沦在了发情期的欲望里,几近窒息。
他回应着柏淮的吻,湿润柔软的舌尖紧紧跟随着柏淮,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下体开始不自觉地往柏淮身上蹭,试图取悦自己。
而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柏淮下身的涨硬坚挺,隔着薄薄的衣料,还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滚烫。
好大,好烫,进去的话,自己会疼的吧。
简松意无意识地想着,腰却抬得更高了。
而他没注意的是,自己的T恤已经被推倒了胸口,裤子也已经被褪到了脚踝。
柏淮的手指随着激烈的深吻,贪婪地抚摸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有着Omega独有的细腻触感,柔软光滑,却又有着薄薄的肌理,又十分有韧性,反而更加性感。
两人吻了不知多久,柏淮感受到简松意越来越软,呼吸越来越重,知道这个笨蛋还没有学会很好的换气,于是终于放过了他。
微抬起身子,看着身下这个Omega红肿湿润的唇和那双沾染满情欲的桃花眼,手指一寸一寸抚摸过他的脸颊。
哑着声音问道:“宝贝儿,想好了吗?”
简松意早就想好了,只觉得柏淮在这种时候问他这个问题,分明就是在折磨他。
简松意嫌弃柏淮磨蹭,索性把他一推,自己翻身重新骑到他身上。
“我自己来。”
说着手就探进柏淮的裤子,抓住了那根属于顶级Alpha的粗长性器。
猝不及防的一用力,柏淮一时忍不住,屈起了腿,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呻吟,然后赶紧摁住简松意试图拽掉自己裤子的手:“宝贝儿,别。”
简松意远远没有他自控力好,每次结合热,在柏淮跟前,都只是放纵自己沉沦在情欲里,失去理智,于是急了:“我要!”
柏淮任凭他骑在自己身上。
他知道,简松意喜欢这个姿势。
其实他也喜欢。
因为这个姿势他可以完完整整地欣赏着他的Omega纤细的腰是如何摇摆的,那张漂亮的脸是如何沾满情欲的,那张殷红的唇是怎么溢出一声声好听的呻吟和一句句淮哥哥。
他低声道:“乖,老公待会儿就给你,但是要先扩张,不然你会疼的。”
说着把简松意身上的T恤又推了上去:“乖,咬着。”
简松意低头咬住了衣摆。
柏淮一只手落在了暴露在空气里的那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起来的红粒上,捏着左乳尖,轻轻揉捏了起来。
另一只手则脱掉了简松意的内裤,顺着他的脊背一点一点向下,握住那两瓣饱满结实的臀瓣,用力揉着。
因为咬着衣服,简松意只能含含糊糊的低吟,身体却慢慢呈现出粉色。
柏淮的头枕着沙发扶手,正好能完美地欣赏着这具纤细又坚韧的身体,包括那两条夹着自己腰的修长白皙的腿,和在自己小腹处蹭来蹭去的去那个泛着粉色的可爱性器。
他的Omega,真的很漂亮。
比他昨天晚上梦里梦到的在他身下求欢的样子还要来得漂亮。
这世上,没有一个Alpha是好人,尤其是在性爱上,不然自己易感期的时候,怎么会在梦里,梦到的全是简松意在他身下红着眼睛求欢求饶的样子。
他想,如果梦境成真,也不错。
于是揉着臀瓣的那只手,开始慢慢往后穴游走。
还没到后穴,手指就已经摸到了一片泥泞。
柏淮看着简松意,微微挑唇:“宝贝儿,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水,还没有真的开始呢。”
简松意觉得柏淮这话就是在说他浪,又羞又恼,伏下身子,就想把脸藏起来。
然而易感期的Alpha,所有的强势显露无疑。
柏淮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坐直身子:“不许躲,老公想看。”
简松意刚想反驳,身后的小穴却突然被插入了一根手指。
“啊……”
只被触碰过一次的狭窄甬道突然被挤入,刺激得简松意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咬着的衣服也随之落下。
他的声音有着少年独特的清朗感,平时骂人的时候,也不让人讨厌,每每在床上呻吟求饶撒娇的时候,总会软一些,格外勾人。
柏淮喜欢听他叫,于是决定不让他咬着衣服了:“乖,自己把衣服脱掉。”
“不要……啊!”
他刚说不要,第二根手指就顺着湿烂泥泞的小穴挤进了狭窄的甬道,快速地抽插起来,于此同时,玩弄着他左边乳尖的手指也更加用力。
简松意溃不成军:“柏淮,右边……”
柏淮明知故问:“什么右边?”
结合热的Omega,向来是没什么骨气的,简松意咬咬唇:“右边……右边也要。”
“右边什么要?”
简松意怎么也说不出口右边乳头也要的这种话,可是又实在想要,急得身体又红了几分。
看见他这样,柏淮到底还是心软,压制住自己体内的劣根性,没有强迫他说出那些淫词浪语,只是趁机哄道:“那把衣服脱掉。”
白色T恤落在地毯上,简松意的整个身子都暴露在了柏淮的视野里。
柏淮这才发现,简松意的左边乳头已经被自己玩得红肿,明显比右边大了些,怪不得小东西这么不满意。
于是捏住那个被冷落已久的红粒,开始卖力伺候起来。
乳头被伺候得很到位,然而插身体里的两根修长手指,却抽插得不快不慢,而且每次快要戳到简松意最敏感的那个点的时候,就离开,让简松意无法积累高潮的快感,身前硬涨的性器也一直没得到安慰,却被撩拨得越来越涨,越来越涨。
简松意太想射出来了,也不顾这是当着柏淮的面,手就伸向了自己的性器。
却被柏淮一把摁住手腕:“不许碰前面,用后面。”
简松意怎么用力,也挣脱不出来,急了:“我要!”
“给你。但是你只能靠后面射。”
这大概属于Alpha骨子里想占有Omega的强势,虽然平时两人闹起来,柏淮都是伺候简松意前面,极尽温柔和小心翼翼,但是他心底最想要的还是让简松意在他身下,被他艹射。
简松意单纯,哪里知道Alpha的那么多龌龊心思,在欲望越来越强却得不到满足的时候,什么话都开始说得出口:“你明明后面也没给我。”
有些委屈。
柏淮笑了笑:“宝贝儿,这只是在扩张,今天我没有打算用手指让你高潮。”
说着拽着简松意的手腕带向自己身下:“今天用这个。”
Alpha尺寸惊人的滚烫性器惊得简松意想抽回手。
却被柏淮死死摁住:“宝贝儿,摸摸它,三个月没碰过了,它想你。”
简松意不知道柏淮这人怎么一到了床上就这么骚,这么不要脸,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却也心疼柏淮一直以来的隐忍克制。
于是手伸进柏淮的裤子,握住他的性器,学着柏淮以前伺候自己的样子,不太熟练的安抚起来。
那份笨拙,却让柏淮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相比Alpha在这种事情上的无师自通,他家小Omega什么都不会,以后关于床上的一切,都是自己照着自己喜欢的样子教出来的,只是这么想想,就觉得他可爱。
体内想要简松意的欲望,也越来越嚣张。
于是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简松意握着柏淮性器的手,骤然收紧,激得柏淮也绷紧了身子,然后马上又插入了第四根手指。
紧致的甬道骤然加入两根手指,让简松意瞬间眼角泛起了潮气,抽出手,开始试图把柏淮的手拽开。
“出去!柏淮你出去,我不要这么多!太多了!好撑!你出去!你他妈出去!”
然而他根本拽不动柏淮,柏淮的手还抽插得愈发快速。
太满了,四根太满了,简松意觉得自己根本吃不下,他觉得自己的穴口要被撑烂了,见骂人没用,本能地开始撒娇:“淮哥哥,求你了,出去好不好,太多了,我真的不行,求求你了。”
说着低下身子,凑近唇,讨好般地亲吻起柏淮。
柏淮放纵他讨好自己,一只手甚至兜住他的后脑勺,迫使他吻得更深,然而另一只手的抽插却没有随之消失。
简松意从主动吻,变成了被迫接受深吻,喉咙间不停地溢出低低的呻吟。
只觉得后面好撑,可是偏偏又不碰他想要的地方,难受死了。
等柏淮终于放开他的唇,他才红着眼角,哑着声音:“出去好不好,我真的不行。”
柏淮亲了亲他的眼角:“宝贝儿,你可以的,你是Omega,你感受到你后面多湿了吗?你想要的,而且连四根手指都吃不下,你待会儿怎么吃得进我?”
简松意想了想柏淮的尺寸,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心里开始有些紧张,他怕疼。
柏淮看着他的眼角更红了,心里终究还是舍不得了,缓缓抽出手指,低声哄道:“对不起,老公的错,我们今天不做了好不好,等你再长大点?”
“不好。”简松意紧紧抱住柏淮,“我没事的,就是你别在弄我了,你进去好不好,我想要,我憋得好难受啊,老公。”
这是简松意第一次主动叫他老公。
有些哑,有些软,沾满情欲。
一瞬间就让柏淮兴奋起来,只觉得胯下的硬涨再也没法忍了。
直接翻身,把简松意压在沙发上,让他趴着,抬起了他的腰。
意识到这是个什么姿势后,简松意不好意思起来,开始挣扎:“柏淮,我不要这个姿势,好羞。”
柏淮跪坐在他身后,俯下身子,轻轻吻了吻他的腺体:“我查过了,第一次这个姿势,最不容易伤到你,最不疼。所以不要任性好不好?”
简松意的腺体被温柔地亲吻着,亲得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柏淮总不会故意欺负他的,他既然决定要柏淮标记他,就应该把自己放心地交给柏淮。
于是红着耳根,点了点头。
柏淮温声哄道:“乖,两只手抓住沙发扶手,屁股抬起来一点。”
简松意红着脸,照做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臀瓣被轻轻掰开,小穴周围被轻柔地按压抚摸着。
想到柏淮此时此刻正在打量着自己最隐秘的部位,羞耻得闭上了眼。
而柏淮打量着那个小穴,明明刚刚才被四根手指插过,现在就又收紧了,还泛着水光,粉嫩可爱。
显得自己身前昂首挺立的性器,粗壮可怕起来。
他自己都开始怀疑,简松意吃得下自己吗。
“宝贝儿,待会儿太疼,就告诉我,我就停下来。”
简松意抓着沙发扶手的手指,更紧了,然后低低的“嗯”了一声。
他做好的心理准备,却在那个滚烫炽热的性器抵到他的后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紧绷起了身子。
“宝贝儿,你放松一点。”
柏淮哄着简松意,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往里送。
虽然他理论姿势丰富,可是到底也是第一次,又怕弄疼简松意,所以送得格外慢。
好在简松意体质敏感,水格外得多,所以稍微轻松了些。
但太紧了,真的太紧了。
挤进一个龟头,都十分勉强。
然而当龟头挤进那个紧致滚烫的甬道,被媚肉吸吮包裹住的一瞬间,却给柏淮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愉悦,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喘息变得粗重。
易感期的欲望无限放大,占有欲越来越强,柏淮的眼睛有些红,他恨不得现在就直接顶到简松意身体最深处,顶到他的生殖腔,然后命令他打开,接纳自己,听他在自己身下哭喊,然后狠狠地贯穿他,灌满他。
太想要了。
柏淮死死咬着唇,用疼痛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
这是简松意,简松意娇气,怕疼,自己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
他拼命忍住体内汹涌叫嚣的欲望,哑着声音问到:“宝贝儿,疼吗?我可以继续进去吗?”
简松意抓着沙发扶手的指节已经泛白,唇角已经被他咬得殷红,眼尾泛着潮气。
太大了,太撑了,难受。
但他一定要让柏淮完全标记自己。
于是低喘着气:“老子没那么娇弱,所以你能不能快点进来,你这样慢吞吞的更难受。”
他想着长痛不如短痛。
而柏淮也是第一次做爱,也没当过Omega,挺简松意这么一说,就以为真的是因为太慢了,所以难受。
于是双手掐住简松意的腰,固定好他的姿势,自己腰部一用力,猛得顶了进去,硕大的性器不容分说地没入了那处紧致的甬道,穴口被完完全全撑开,褶皱都被撑平,体内的液体被挤得汩汩往外流。
那一瞬间,柏淮满足的喟叹和简松意失控的哭喊同时充斥满了整个客厅。
“疼!柏淮,疼,你出去,出去,好撑,好疼,你混蛋,出去啊!求求你了,出去吧,好痛啊,我不要了,不要了……”
简松意边哭喊着,边试图往前爬,离开柏淮的控制。
好疼,太疼了,柏淮的性器真的太大了,好像要把他的身体撑开一样,他不行,他不可以。
简松意想逃,却被柏淮用力掐住腰摁了回来。
他的喘息粗重得不像样:“宝贝儿,不行,这个时候出去,会死人的。”
真的会死人的。
他是个Alpha,还是易感期的Alpha,他很年轻,很健康,他有性欲,他已经三个月没解决过了,而他身下的人,是他心心念念最喜欢的人。
是他第一次梦遗梦见的人,是他每一次有欲望的时候,一闭眼就会想到的人。
他想要他很久了,也忍了很久。
而自己现在就在他的身体里,感受着他紧致湿滑的甬道,温暖的媚肉一寸一寸贪婪又浪荡地吮吸着自己的性器,他怎么可能出去。
“宝贝儿,就刚进去疼,后面就不疼了,会很舒服的,你相信老公行不行。”柏淮按捺着心里现在就艹哭简松意的疯狂想法,低头亲吻着他的腺体,“你心疼心疼老公,让老公完全标记你。”
柏淮永远知道怎么哄好简松意,简松意死死抓住杀手扶手,声音低哑得不像话:“那你轻一点,行不行。”
“好,我轻一点。”
柏淮的吻顺着腺体,慢慢往下,一寸一寸落下细细密密的吻,舌尖打着转,勾起简松意一次一次的酥麻,一手握着简松意的腰,一手玩着简松意的乳头,试图激起简松意更大的欲望。
低沉的喘息,听得简松意心痒难耐。
起初被撑开的疼痛已经缓了过去,胸前的玩弄和背后的亲吻,以及空气里强势霸道的雪松的味道,让简松意被疼痛唤回的理智,消失了。
只剩下发情期的欲望,让他变得浪荡。
他想要,他疯狂得想要仅仅是填满还不够,他想要柏淮艹得更深。
他甚至好像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生殖腔打开了,一股又一股液体源源不断地分泌而出,瘙痒难耐。
欲望侵蚀了理智,简松意只剩下发情期的本能,扭着腰:“动一动,你动一动。”
柏淮正好亲吻到他的腰际,看着刚才还哭喊着不要了的某人突然这么浪,忍不住咬了一口他腰侧的软肉:“妖精。求我。”
“求你,动一动。”
“求谁?”
“淮哥哥。”
“还有呢?”
“老公。老公你动一动。”
声音带着颤抖的媚意。
这下,Omega的放浪彻底勾起了易感期的Alpha的暴躁和强势,柏淮的自制力几乎已经分崩瓦解。
他直起身,微微后撤,带出粘稠的淫液,然后又猛得一顶,狠狠撞了进去。
他曾经用手指找到过简松意的敏感点,所以这一撞,直直撞上了那处敏感。
简松意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抬起了头,后穴缠得更紧了:“太深了,不要了,太深了。”
“宝贝儿,这还不够深,待会儿顶进你生殖腔的时候,才叫深。”
柏淮前面已经极尽所能的温柔和克制,可是简松意的孟浪姿态彻底勾起了易感期Alpha的恶劣。
他一手撑在沙发外侧,把简松意禁锢在自己身下,一手握住简松意的腰,低头,细细轻吻着简松意敏感的耳廓和腺体,低声哄道:“宝贝儿,你放松点,放松点就不疼了,我也会轻一点的,会很舒服的,相信我好不好。”
简松意被他哄得神魂颠倒,感受着自己体内,被撑大的肉壁在被粗大的性器慢吞吞地研磨着,如同隔靴搔痒,只想要更多,于是偏过头,看向柏淮,半眯着眼睛:“那你,那你不要骗我。”
“嗯,不骗你。”
然而下一秒,简松意就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柏淮下体疯狂抽送着,每一下都撞上了最敏感的点,简松意回头的角度,正好能看见柏淮用力顶着胯,在自己的双臀之间抽送。
那具向来冷白的肉体泛着情欲的红,汗水玩着精瘦的腹肌纹理一点一点滴落,没入两人交合处。
简松意觉得羞耻极了,手肘撑着沙发,一声一声呻吟喘息,却不知道为什么,始终没有回头。
柏淮已经看出来,他的Omega已经完全被发情期的欲望支配了,于是试图往更深处进发。
他的手指按压着简松意的小腹,一寸一寸地挪动:“宝贝儿,是这吗?”
简松意喘息着,摇摇头。
“这儿?”
摇摇头。
“那是这儿?”
简松意扭了一下腰。
柏淮轻轻挑唇:“那看来我快艹到了。”
从来没有在柏淮口中听到过的脏话让简松意的后穴用力收缩了一下,柏淮被搅得寸步难行。
他没想到这种话对简松意的刺激那么大。
他放缓了抽插的力道和速度,低头含住简松意的耳垂,舌尖顺着他的耳垂轮廓勾着,低哑着声音:“宝贝儿,准备好了吗?我要艹进你的生殖腔了。”
“你……你别说了……”简松意羞得无处可藏,“要做就做,别他妈说这些东西。”
“好,不说了,我们宝贝儿脸皮薄,我知道。那我进去了?”
“你……你轻点。”
“好,我轻点,宝贝儿放松,别怕。”
“好……啊!”
简松意还没来得及缓过来,就尖叫出声,眼角直接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
他从来没想到,原来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不是前列腺点,而是生殖腔入口,柔软狭窄从未曾被触碰过的入口,就那么被滚烫的性器一顶,就是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又疼又痒,却带起让浑身痉挛一样的快感。
然后简松意射了。
两人都没想到,就只被艹了一下生殖腔入口,简松意就射了。
一声尖叫,浊白的液体从简松意身下射到了浅灰色的沙发上。
因为高潮的痉挛,后穴紧紧收缩,咬得柏淮也差点射出来。
简松意瘫在沙发上,重重的喘息着,柏淮让自己离开了简松意的身体,抱起他,让他面向自己,骑在自己的腿上,亲吻着他眼角生理性的眼泪
“宝贝儿,你怎么这么敏感?把我沙发都弄脏了,你说怎么办?”
简松意羞红脸,埋进柏淮的脖颈:“让你不去床上。”
“不是因为你刚求着我要你?”
“柏淮……啊!”
不等简松意发火,柏淮就抬起他的屁股,然后对着自己的性器狠狠摁下。
性器顺着湿滑松软的甬道,顺利地全根没入。
简松意刚被艹到生殖腔,后穴的状态正好,所以虽然刺激,但倒也没那么疼。
柏淮怕再过一会儿,小东西收紧了,又得疼一回。
简松意却觉得柏淮是畜生:“你怎么这么饥渴!让我歇歇不行吗!”
眼角红得委屈。
柏淮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研磨着他的乳头,低声道:“不行,你爽过了,我可还没有爽。你总不能每次都让我不爽吧?”
简松意刚打算推开他就跑,却被柏淮双手紧紧搂住了大腿。
然后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身体悬空了。
柏淮居然抱着他站起来了,他本能地就搂住了柏淮的脖子,双腿紧紧夹住了柏淮的腰,这样一来,却不自觉的把柏淮的性器往自己的穴道送得更深了些。
柏淮抱着他,慢吞吞往卧室走着,肉棒随着走路的姿势,自然抽插着。
简松意现在整个人都在柏淮手上,后穴因为紧张而咬得紧紧的,埋着头,半羞半恼地问道:“你突然站起来干嘛。”
“因为要去床上。”柏淮顿了顿,“翻来覆去地艹你。”
简松意脸骤然爆红,想跑,却被柏淮直接扔到了床上。
雪白的肉体躺在深色的床单上,还有红肿的唇和乳粒,视觉强烈的诱惑,柏淮双手撑在简松意两侧,低头,含住了乳粒。
唇齿的玩弄远比手指的玩弄来得刺激,简松意顿时呻吟出声,双手插进了柏淮的发梢,半眯起眼,双腿并拢,试图用摩擦来缓解身后的空虚。
柏淮却单膝跪在他的双腿之间,用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强势道:“不准自己玩自己。”
“我没有……”
柏淮伸手握住简松意刚才高潮过后软下去的性器,熟稔地套弄撩拨起来,然后看着呼吸越来越重的简松意,低声蛊惑道:“每次这样帮你的时候,舒服吗?”
简松意咬着唇,不说话。
柏淮手上不动了,重新低头含弄着简松意的乳尖。
情欲和空虚感瞬间袭来。
第二波发情期来了。
简松意意识开始涣散,他只知道自己如果想要,就要满足柏淮,闭上眼:“舒服。”
柏淮手上重新开始套弄:“那我走了后,你有没有自己帮自己?”
说着指尖拨弄了一下马眼。
简松意瞬间战栗紧绷:“别,别那样玩,我刚射过,不能这样玩,求你了。我有……上次结合热……想你……”
柏淮本来只是想逗逗简松意,却没有想到高潮后的他这么敏感,一点挑弄,就吓得什么都说了。
想到简松意想着自己自渎的样子,柏淮只觉得气血上涌。
松开简松意的性器,抬起他的右腿,搭到自己的肩上,露出身下那个湿烂泛红的小穴,然后直直顶了进去。
疼痛比第一次轻了很多,更多的是被填满的充实感,简松意的的呻吟听上去似乎很享受,于是助长了柏淮的欲望,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简松意第一次经历性事说不清这种舒服是什么舒服,也说不清这种难受是什么难受,双手紧紧抱着柏淮,意识迷离。
他已经被艹得说不出一句完整得话,只能溢出破碎的呻吟:“慢点儿,淮哥哥,你慢点儿,轻点儿……”
起初,他这样一说,柏淮就真的会轻下来,慢下来,但是一轻下来慢下来,简松意就会开始不安分的扭来扭去,抱着他腰部的双手,也开始挠人。
所以到了后来,简松意再叫,柏淮就只是低声哄着“宝贝儿,不疼,我会轻点的,乖。”
然而下身的顶弄却越来越用力。
到了最后,简松意是真的受不住了,开始哭喊着“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也已经完全没有用处。
只能红着眼,被柏淮又艹射了一回。
精液射到了柏淮的腹肌上,溅落在深色的床单上,简松意瘫在床上,眼角泛红,潮湿极了。
“柏淮你他妈就是个畜生!老子不干了!”
说完就背过身,不理柏淮了。
柏淮也没想到,今天的简松意会这么敏感,他是心疼简松意,怕如果自己顶进生殖腔里面,在把自己抽插射,简松意会受不住,就想着等自己快射了,再顶进去。
却没想到始终不可避免地会顶到简松意的前列腺点,自己还没射,倒是把小东西又艹射了一回。
他从后面抱住简松意,声音沙哑:“乖,再让老公进去一次,老公已经快到了,这次直接进生殖腔,标记完就不闹你了。这时候停下来,会死人的,宝贝儿。”
简松意大抵是全天下最心软的人。
想到柏淮忍了这么久,也就答应了。
柏淮亲吻着他:“你果然心疼我。”
两人缠绵地吻了一会儿,简松意又有了感觉,柏淮才哄着他跪在床上,撑住了床头的墙壁。
而自己则跪在了他的身后,双腿夹着他的双腿,慢慢地把性器往里送。
两具滚烫的身体紧紧相贴。
柏淮附在简松意耳侧,温声哄着:“宝贝儿,这个姿势可能会插得比较深,有点疼,但是方便插进生殖腔,最容易完全标记成功,所以我们忍一忍,好不好?标记完你随便怎么揍我都行。”
“你……你进来吧……别忍了,我心疼你。”
简松意偏过头,眼角的水渍惹人疼得很。
柏淮捕捉住他红肿的唇,吻了下去,同时下身也直直顶进了简松意的身体。
这一次,直接顶到了生殖腔的入口。
那种强烈的感觉再次袭来,饶是简松意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忍不住再次呻吟了出来,眼角又红了。
柏淮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堵住了他的马眼。
简松意惊慌失措:“柏淮,你干嘛!”
“我怕你受不住,又射了。射太多不好,这次等我一起,好不好?”
不等简松意回答,柏淮就微微后退,然后再次狠狠顶入脆弱的小口被这么一顶,已有丢盔弃甲之势。
可是太紧了。
生殖腔入口比后穴紧得多。
柏淮狠狠用力顶了几次,都没能成功的顶进去,而简松意已经哭喊起来:“我不要,那里好痛,我不要了,你出去呀,出去好不好,求求你了。”
完全标记,只差这一步了,柏淮不可能放弃,只能心疼地哄道:“乖,不哭,不疼,把生殖腔打开,让我进去好不好。”
“我打不开,我打不开,求求你了,出去吧,我真的打不开,淮哥哥,我求求你了,我不行,我真的不行……”
声音全是哭腔。
柏淮心疼死了,却只能低声哄道:“乖,你是Omega,还是发情期,打得开的,放松一点,让老公进去好不好。”
柏淮边说边舔弄着简松意的耳垂,试图让他放松。
现在需要刺激得简松意自己打开生殖腔口才行,他先停下了顶弄,一只手在简松意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游走,一只手带着简松意的手,摁住了他的小腹。
声音是简松意最无法抵抗的低沉温柔:“宝贝儿,你腰好薄,都鼓起来了,还能摸到我在你里面的形状。”
简松意耳垂被舔弄,乳尖被玩弄,手上还被迫感受着柏淮的性器在自己体内的形状,听着柏淮说的那些垃圾话。
疼痛被暂时遗忘,只觉得自己被柏淮玩弄得很空虚,明明被填满里,小腹处却犹然觉得不够,好像还要更多。
液体从生殖腔里泛滥地就出,生殖腔的小口也一点一点变软。
柏淮感觉性器前段触碰到的那个地方的变化,加大了尺度,手指和唇齿玩得简松意彻底软了下来。
声音也更蛊惑了:“宝贝儿,你摸摸,待会儿你打开生殖腔了,我就会顶进去,然后射在里面,成结,把精液堵在里面,你都能摸到。”
“我不要……我不摸……”
简松意抗拒着,生殖腔的入口却因为心理暗示,真的打开了。
就那么一瞬间,柏淮就狠狠地顶了进去。
粗大的性器挤过最狭窄的入口插入了Omega最柔软脆弱的地方。
汹涌黏湿的液体包裹住柏淮性器的前段,软肉无止境一般地贪婪吮吸着。
柏淮舒服地闭上了眼,简松意却因为巨大的刺激,整个人完全承受不住,趴在墙壁上,低低抽泣着。
倒也不是疼,就是强大的生理刺激,让他无法承受。
又爽又痒又撑。
觉得受不住,可是又还想要。
他哑着声音:“柏淮……你进去了……”
他也不知道该不该让柏淮动。
柏淮听着简松意的声音,心疼,却也被诱惑,握住他的腰,吻上他的腺体,吻细细密密落下,温柔至极,像是安抚。
然而腰部却在毫不怜惜地抽插起来。
一下一下,用力又深入,似乎是想把简松意钉在墙上一样。
简松意起初还能哭喊着不要了,到了后面,因为过度的快感和透支的体力,只能低低抽泣呻吟,一声一声淮哥哥,也不知道是阻止,还是想要更多。
只是后面的水越来越多,多到已经浸透了床单,在交合处因为剧烈的抽插,泛起了白沫。
而柏淮向来禁欲,第一次梦遗之后,除了简松意面前,他几乎都鲜少自我解决,就算和简松意一起胡闹,也是他伺候简松意多,很多时候他都是草草了事。
所以第一次性事,他就尝到了Omega最美味的地方,难免疯狂了些。
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Omega都是这样,但是简松意是,源源不断的水,柔软紧致的甬道,贪婪的媚肉,温暖的生殖腔,带给了他无限大的快感。
简松意只觉得自己被抽插得理智全失,快感又濒临了爆发。
他断断续续道:“柏淮……我……我好像又要射了……”
柏淮伸手握住了简松意性器根本,指尖堵住了性器顶端的小孔,哑着声音,喘息道:“等等……宝贝儿……等老公一起……快到了……”
简松意实在想射,于是什么羞耻和理智都没了,一边呻吟,一边说道:“嗯……那老公……你……你再插快一点……射给我……”
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听上去多浪荡。
听在柏淮耳里,却成了无法言说的巨大的刺激和快感,所有热流都往下腹涌去,他接受了他的Omega的邀请。
射给他。
那一瞬间,他松开了简松意的性器。
“宝贝儿,射吧。”
然后低头咬住简松意的腺体,同时下身用力一顶,插到了一个从未插到过的深度。
简松意突然浑身痉挛,大脑一片空白,张着嘴,喘着气,说不出话,身下已经有些稀薄的精液射到了墙上。
而他的身后,后穴被Alpha性器的成结,撑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扩张程度,生殖腔内的肉柱一下一下地喷张着,射出一股又一股液体,似乎不灌满整个生殖腔,不停下来一样。
而腺体也被咬破,属于Alpha的信息素的味道源源不断地注入,在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打上了烙印。
他感受着自己被占有,自己的腺体被咬破。
大脑一片空白。
然后他听到柏淮说:“简松意,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那一刻,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柏淮浓烈到无处可藏的欲.望和爱意,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对柏淮的依赖和眷恋,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在这一刻,他属于柏淮,柏淮也属于他。
十八年,相遇,相伴,相知,相爱。
他们终于成了在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两个人,因为他们驯服了彼此,也只被彼此驯服。
简松意觉得自己空落落的心被填满了。
“柏淮,我终于是你的Omega了。”
身后的人却把他抱得更紧了些,语气郑重。
“你不是我的Omega,你是我的简松意。”
简松意醒来的时候,被窝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立马想起身找柏淮,然而一坐起来,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疼。
柏淮那个狗比Alpha,有事儿没事儿当什么顶级Alpha,他的顶级小Alpha简直就是魔鬼!
简松意无力地栽回被窝。
然后卧室门打开了。
柏淮已经换了一身家居服,人模狗样,显得只穿了一条男朋友的大号内裤的简松意格外的浪荡。
简松意用被子把自己裹紧了。
一夜放纵和完全标记,让柏淮的易感期症状和简松意的结合热症状都得到了缓解,两人状态不错。
柏淮端着水杯和药片走进来,看见床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气鼓鼓的小脑袋的简松意,忍不住走过去,低头亲了他一口,笑道:“怎么这副表情?是觉得我这个清纯贫苦男高中生的服务不满意?”
“柏淮你大爷的!”简松意想骂人,结果一骂,发现自己嗓子哑得不像话。
猛然就想起昨天一整夜自己的放浪,顿时脸就红了。
然后更气了。
柏淮这个畜生!
仗着自己在AO关系上某方面的优势,哄得他什么话都说了。
叫淮哥哥和老公都是亲的!
还心疼自己?!
呸!
一边说着心疼,一边笃笃笃跟个打桩机似的!
简松意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柏淮看着他的表情,躺上床,抱住他,低声哄道:“是不是疼了?”
“废话!你试试!你那个那么那个,我那个那么那个,你说我能不疼吗!”
“不是你非要招惹我吗。”
“那你说好的轻点慢点!”
“可是轻了慢了你又要挠我。”
“……”
简松意突然理亏。
转过身,不理柏淮了。
柏淮轻笑一声,捏了捏他红通通的耳朵:“宝贝儿,我可是易感期,昨晚那样,已经算很克制了。所以现在知道怕了吗?”
简松意觉得自己更理亏了。
平心而论,柏淮昨天晚上的确是温柔耐心到极致,小心翼翼地克制,别说不像易感期的Alpha了,就连普通的Alpha也不敢说能这么伺候一个Omega。
只是到了后面,自己因为结合热,实在是胡作非为,也就怪不得柏淮。
自己从头到尾都是自作自受。
柏淮不知道背对着自己的简松意在想什么,只是看着他的耳朵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忍不住凑上前,咬了一口。
“小小年纪,不准想不健康的东西。”
“我没有!”
“没有你耳朵红什么?”
“……”
“你这叫爽完不认人。”
“柏淮你给老子滚!”
“好好好,我滚,但是滚之前,宝贝儿能先坐起来把药吃了吗?”
简松意再不讲道理,也不敢在这件事情上胡闹,乖乖坐起来,接过药片和水杯,再乖乖服下。
然后扭捏着问道:“你一大早出门就是去买药?”
“嗯。”柏淮接过水杯,放到床头,剥了一颗奶糖,放进简松意嘴里,“顺便去超市买了菜,中午给你煲汤喝,下午我们在家歇歇,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简松意抿着奶糖,嘟囔道:“我累,不想动,就想和你在家里黏着。”
柏淮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得去,你来都来了,我都标记你了,总要给你一个交代才行,总不能让我家小男朋友吃亏。”
简松意抬眉:“你要带我去哪儿?你不要搞事啊!你不要以为我真的没力气揍人了,我告诉你,我还可以大战三百回合。唔……柏淮你干嘛!”
“你不是说你还能大战三百回合吗?喂我吃颗奶糖又怎么了?”
“你不要脸!”
“我易感期还没过,你说的,我可以任性。”
“……”
“宝贝儿,你信息素味道,好浓。”
“……”
“还很甜。”
96
“柏淮!你放老子下来!你他妈想去休息室干嘛!”简松意现在还是简总,被人在自己办公室公主抱,感到十分羞恼。
“你。”
想干嘛。
你。
艹!
简松意直接用力锤了他一拳:“给我停下!”
柏淮也真的就停下来了,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淡淡道:“其实想在办公室也不是不行,主要我怕你不好意思。”
“?”
简松意一胳膊肘就捣了过去,“你他妈给老子滚!我叫保安了啊!”
柏淮被家暴了十二年了,习惯了,经打。
简松意的反抗无济于事,只能被柏淮一路抱进休息室,眼睁睁看着他带上门,然后被扔到沙发上。
柏淮一只手撑在他身侧,俯身看着他,扯了扯衣领,挑唇道:“简总不是问我拿什么来换钱吗?我这个人也没别的擅长的,就只能拿身体来换了。”
深灰色的衬衣还系得一丝不苟,白大褂熨帖地挂在身上,鼻梁上还架着那副金丝眼镜。
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个禁欲斯文的冷淡精英。
偏偏说出的话如此不知羞耻。
简松意一个提膝就往小柏淮撞去。
还好大柏淮眼疾手快,直接摁住,顺势把身体压低了点儿,低头惩罚性地咬了一下简松意的耳垂。
“宝贝儿,你是想守活寡吗?”
这么多年,柏淮太知道简松意哪些地方敏感了,这一咬,轻轻的碾磨,然后含住耳垂,舌尖打了个转,挑逗起耳珠,再加上他压着的嗓音,让简松意直接泛起一阵酥麻。
他想把人推开,却发现某人的手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他一声惊呼,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柏淮翻过了身子,压在沙发上。
手腕处传来皮革的触感,还听见了金属搭扣的声音。
简松意虽然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到。
婚后多年,两人天天腻在一起,什么花样都玩过,他怎么会不知道柏淮这是什么意思?
但是柏淮一向都是骚归骚,却疼他,所以这种半强制性的情趣,玩得并不多。
上一次自己被这样绑起来,还是因为自己在酒会上,和一个Alpha大明星聊天的时候被媒体拍到,乱写一通,又正好撞上柏淮易感期。
那次真的是到了最后,自己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柏淮才放过自己。
但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啊!
“柏淮你是不是有病……嗯……”
简松意刚骂出口,柏淮的手就已经探入他的衬衣下摆握住了他的腰,轻轻摩挲,另一只手则熟门熟路地找到他胸前的小红粒,碾磨起来,还低下头,从后面含住他的耳垂,细细挑逗着,温热的气息唤起简松意一阵一阵酥麻。
于是那句骂人的话,到了最后变成了一声闷闷的低吟,在封闭的休息室里,听着格外诱人。
柏淮压着嗓子,低声道:“听说简总这种年轻有为的成功人士,总要包养一两个小情人儿?”
原来是在这儿吃醋呢。
Alpha的占有欲是真的强,柏淮通常情况下,都很温柔克制,尽量让着他,但是偏偏就是这种事情上,格外小气,每次吃醋就会变得特别强势,特别有进攻性。
简松意又是遇强则强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要先过了嘴瘾再说,于是脑子都不动,就脱口而出:“那必须……艹!柏淮你他妈……嗯……嗯……”
柏淮握着他腰的手,直接向下,探进了他的西裤和内裤,握住了他身前的性器,指腹从囊袋划过,指尖在他的冠状沟来回划动。
每划动一次,简松意就抖一下。
那里太敏感了,每次柏淮玩那儿的时候,他都会有失禁的错觉,几下下来,简松意已经软软地趴在床上,脸埋进抱枕里,手指紧紧攥着沙发垫子,粗重地喘息着。
柏淮看着他的耳根泛红,觉得可爱死了。
从初中完全标记开始,简松意在床上所有的样子,都是柏淮按着自己喜欢的样子教出来的,两人这么久,不但没有淡下去,反而因为简松意越来越放得开的浪荡姿态,而越来越有滋味。
青涩的桃子好吃,熟得恰到好处的蜜桃,也甜美多汁。
而且这个熟了的蜜桃,始终还保留着骨子里那种少年的害羞,总想让人狠狠欺负。
想到这儿,又想到如果简松意有一天真的包养了一两个小情人,柏淮就恨不得把这个小东西拆了吃进肚子里算了。
这种想法激起了他体内属于Alpha的劣根性,于是附在他耳际,用属于Alpha的冷淡声音问道:“怎么我还没碰简总下面的时候,简总就硬了?”
简松意抓着沙发垫子的手更用力了,耳朵也更红了。
柏淮的手握着他的前面,却已经感觉到他后面泛滥的液体,知道这样能刺激他,又故意使坏一般地冷冷道:“看来简总很敏感。”
语气性冷淡至极,手上的动作却又挑逗至极,这种反差让简松意从心理和生理上都泛起一种奇怪的快感。
却又觉得有点羞耻。
他的确是很敏感的体质,每次和柏淮闹的时候,先起火的总是他,每次想要的时候,浪荡得不行,故意勾人的也是他,可是太敏感,每次又受不住,到了最后都要哭着求饶,但是等柏淮真的心疼了,不做了,他自己又难受得想要。
所以到了后面,柏淮每次都是一边嘴上哄他,一边狠狠地用力,控射也常有的事情。
想到这些,Omega的后穴已经一片泥泞。
但简松意还是死要面子,咬咬牙:“柏淮,你放开老子!老子才是给钱的那个!我要在上面!”
然后听到一声低笑:“好,让我们简总在上面。”
说完,就翻了个身,自己倚着沙发靠背坐下,让简松意面对面跨在他的大腿上,然后一把拽掉了简松意的西裤。
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因为常年运动,腿部的线条还保持着少年时期的清瘦有力,白皙的肌肤趁着深灰色的沙发,白得诱人。
黑色的内裤则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柏淮一手圈着简松意的腰,不让他掉下去,一手开始解简松意的衣服。
西装和衬衣滑落,因为手腕被反绑在身后,所以又没有彻底滑落,只是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腕上。
然而修长的脖颈,平直凹陷的锁骨,坚挺的小红点,线条精瘦的腹肌,还有又细又韧的窄腰,都显露无疑。
柏淮眸色深了些。
这个人一直这么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他摁着简松意的腰,往前一带,不等简松意骂人,就咬住了他的喉结,用力吮吸起来。
吸吮的霸道而用力,舌尖的挑逗却轻缓温柔,充满进攻性,却又格外舒服。
简松意的喉头就只能溢出低低的呻吟。
喉结,脖颈,锁骨,乳尖,没有一处放过,白皙金贵的身子,泛起一处一处斑驳的红印。
简松意骑在柏淮身上,眼神已经有些迷离。
身上的敏感地带被反复撩拨,真正的重点,却始终不碰,这种感觉难受死了。
简松意尊从自己的欲望:“柏淮……你碰碰那儿。”
婚后多年,他已经可以开口向柏淮提出一些要求。
柏淮却明知故问:“哪儿?”
简松意说不出口,就瞪着柏淮。
柏淮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继续挑逗着他的乳尖。
酥痒和欲望源源不断泛起。
简松意终于忍不住了,咬着牙:“你不帮我留就把我松开!”
“怎么?松开后简总是想自己来?”
自己来……
简松意脸直接爆红,眼看下一秒就要炸了,却突然嘤咛一声,栽在了柏淮身上,头抵着柏淮的肩,开始大口大口喘气。
柏淮毫无征兆的,突然就插入了两根手指,而且直击前列腺点。
瞬间充实的小穴和涌来的快感,让简松意彻底丢盔弃甲,埋在柏淮怀里,不安分地扭着腰。
而柏淮感受着自己的手指浸泡在了源源不断的温热液体里,被媚肉贪婪地吸吮着,忍不住又轻轻咬了一口简松意脖颈处的软肉。
低声道:“我们简总怎么这么湿,还这么紧。”
带着身份的称呼,总是让人格外羞耻,简松意一边爽,一边又要面子,断断续续道:“你他妈,你他妈不要……不要叫我简总……嗯……你不要玩那儿……嗯……柏淮……柏淮……你快点儿……”
见Omega已经遵从自己的欲望,放浪起来,柏淮轻轻挑唇笑了一下,然后又加入了一根手指,飞快抽插,而且每一次抽插都直攻那个凸起的小点。
乳尖的攻势也猛烈起来。
快感源源不断地累积,袭上简松意的大脑。
他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感官都在被调动,他的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夹着柏淮的手指,好像是生怕它们出去了,自己就不能爽了。
身前的性器也越来越胀大,小孔开始渗出晶莹的液体。
胀得难受,简松意特别想碰碰,但是手被绑在身后,没法碰,而柏淮向来喜欢自己用后面射出来。
于是后面把柏淮的手指缠得更紧了。
“柏淮,你快点……嗯……嗯……太快了,不要这么快,我受不了了……唔……柏淮,你放开我,我要……我要射了。”
“就这么射。”
“衣服……衣服会弄脏的。”
“没事儿,我想看你射在我的衬衣上。”
柏淮倚着沙发背,除了眸色深了些,和平时毫无区别,语气也格外冷静,只是说出的话,却格外的情色。
简松意死死咬着唇,他怎么也不想把自己的液体射在柏淮这一身一丝不苟的禁欲装扮上,显得好像只有他一个人浪荡。
可是理智这么想着,身体却不受控制。
柏淮又加入一根手指,在他狭窄的甬道里来回转动并且极其快速的抽插着,进攻着他最敏感的点,快感的叠加已经无法描述。
终于,一声低吟,简松意仰起脖子,挺直腰。
然后身前的性器射出一股一股液体,直直地,悉数落在了柏淮的深灰色衬衣上。
浊白的液体,显得淫荡不堪。
简松意把头埋在柏淮怀里,大口大口喘息着,闭着眼,不敢去看。
柏淮顺着他的耳廓,一点一点吻下:“宝贝儿,还不够。”
简松意身体瞬间绷直:“你别闹,我办公室没套子。”
“乖,我哪次没帮你清理干净,而且每次射在里面的时候,你的高潮都更久。”柏淮似乎是铁了心要让简松意长记性,舔着他的耳廓,低声蛊惑,“而且简总用了这么多钱包养小情人,总该让你舒服些才是。”
“柏淮,你别,我错了,我不包养小情人了。”
简松意想跑。
然而柏淮怎么可能让他跑。
他一只手圈着简松意,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当属于一个成熟Alpha的粗大性器弹出的时候,简松意不自觉地夹紧了柏淮的腿。
而下一秒,柏淮就抬起他的屁股,然后对准自己的性器,按了下去。
“啊!”
“嗯……”
突然被粗壮性器破开甬道的惊呼和瞬间被温暖紧致的甬道包裹的低叹,同时发出。
休息室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柏淮哑着嗓音:“怎么才一个月没做,你就又这么紧了。”
简松意抵着柏淮肩头,除了喘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柏淮低笑:“简总不是说给钱的在上面,怎么不动了?”
简松意确实喜欢在上面,觉得有心理快感,但是他懒,向来都是享受的那个。
一个月没怎么做,结合热都是靠的抑制剂,这时候刚刚高潮过,又被自己的Alpha插入,插入了还不动了。
说不想要,是假的。
简松意蛮不讲理:“我给钱我还要动,我图什么?我给你钱是让你伺候我的!”
还是那不讲道理的霸道语气,却因为沾染上情欲,显得格外可爱。
柏淮低低笑了一声:“好,我动。”
说完就站了起来。
简松意双手被缚,不能搂着他,被抱着站起来就很没有安全感:“柏淮,你又要干嘛!”
柏淮没说话,只是抱着他走到了落地窗边,让简松意背抵着落地窗。
简松意慌了。
柏淮安慰道:“乖,这里是五十六楼,而且是单向玻璃。”
“我不要!”
然而柏淮今天就是要让简松意以后再也不敢说包养小情人这种话,于是哪里管他要不要,直接把他抵在墙上,让他的双腿夹紧自己的腰,然后狠狠贯入。
贯入的那一下,简松意的眼角就已经泛出潮气。
“柏淮,你放我下来,太深了,我不行……我真的不行……”
这个姿势,简松意可以说是坐在柏淮的性器上,偏偏还因为双手被绑住,没办法抱住柏淮,于是所有的着力点都只能在两人交合之处。
因为怕掉下去,本能让他的双腿死死夹紧柏淮的腰,结果这一夹,就把柏淮送得更深了。
而对于柏淮来说,自己的整根性器都被简松意吃了进去,他还用力夹着,又深,又紧致,是难以言说的快感。
两人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他清楚地知道简松意的承受能力,于是听见简松意的求饶,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抵得更紧了。
埋头亲吻吮吸着简松意白皙细嫩的肌肤。
低声哄道:“乖,宝贝儿,不深的,你有生殖腔,可以吃进去的。”
“我不是结合热,生殖腔打不开,不行的,柏淮,太深了……”
“太深了,那就打开生殖腔。”
“唔……嗯……柏淮……柏淮……你轻点儿,求求你轻点儿,太大了,太深了,不要了,真的不行……”
“好,我轻点儿,我慢慢的,再插几下就好了。”
柏淮一边哄着,一边绷紧腰,飞快耸动,顶得又快又狠。
因为姿势的原因,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
粗大的性器在体内横冲直撞,顶端一下一下撞击着柔软敏感的生殖腔入口,带来说不出的快感和刺激。
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一种承受不住的舒服,刺激得简松意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想逃,逃不掉,想挠柏淮,手被绑住,想撒娇,可是每次撒娇,体内的性器就又胀大一圈。
这个姿势真的太深了。
简松意相信,如果是结合热时期,这个姿势,柏淮能完完全全地插进自己的生殖腔。
就连现在,他都觉得自己的生殖腔要被柏淮艹开了。
艹开自己的生殖腔,自己怎么会有这么淫荡的想法。
一下一下的顶弄,让简松意的思维已经沉浸在情欲之中,这种淫荡的想法让他觉得羞耻无比,而这种羞耻让他不由自主地缩紧了小穴。
本来就紧,再这么一夹,差点把柏淮夹射。
柏淮冷淡着眉眼,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简总,放松点,不然为了保证你价有所值,我只能多来几次了。”
说着又狠狠用力顶入。
简松意习惯了每次做爱的时候,柏淮都温柔地哄着他,现在看着这个人明明在欺负自己,还一副禁欲冷淡的表情,又羞又恼,直接堵住他的嘴,伸出舌头,撬开他的牙关,极尽自己所有的技巧撩拨着他。
终于,柏淮的呼吸也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于此同时,下体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渐渐的,简松意的主动权再次丢失,他上面的嘴被柏淮吻得意乱情迷,下面的嘴已经开始泛红,液体源源不断地流出,滴落在黑色大理石的地砖上,吧嗒吧嗒,听得人面红耳赤。
性爱带来的快感已经完全吞噬了简松意的理智。
他一边哽咽着,一边低低呻吟,一边求柏淮轻点儿,却一边又贪婪地夹住他。
他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又高高抬起,渗出晶莹的液体,打湿了柏淮的衬衣,和已经半干的精液痕迹交融。
他半眯着眼,微张着红肿的唇,眼角泛着潮气:“我受不了了,我要到了……”
柏淮吻了吻他的眼角:“宝贝儿太敏感了。”
声音温柔至极,却狠狠一下,插得又用力又深。
简松意刚刚被吻掉的眼泪又渗出来了:“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简松意咬着唇,不说话。
柏淮又狠狠顶弄了一下,轻笑道:“是不是因为老公厉害。”
简松意别过头咬着唇,不看柏淮。
柏淮对着那个敏感点,狠狠插了一下,感受到简松意的身体痉挛了一下,立马伸手捏住了他的性器前段,堵住了小孔。
简松意终于受不了了,哑着嗓子:“你放开,我要射!”
柏淮慢慢推送着自己的性器,慢条斯理地问道:“那你说,是不是因为老公厉害。”
快感已经就到了绽放的边缘却突然被阻止,习惯了被快速用力抽插的后穴也突然变得空虚。
简松意难受到极致,只能扭着腰,低着头:“是……是因为老公厉害。”
这句话取悦了他的Alpha。
柏淮亲了他一口:“真乖。所以老公这么厉害,以后还说包养别的小情人的话吗?”
说着又狠狠顶了一下。
简松意太想射了,只能红着眼:“不说了,再也不说了,只包养你,一辈子只包养你。”
包养一个,自己就要被做死了。
包养两个,自己还怎么得了。
占有欲强到过分的Alpha终于得到满足,松开了Omega可怜的性器,紧紧抱着他,死命地抽插着,听着Omega一声一声的求饶,把自己的性器一次一次送到最深处,感受着甬道紧致的包裹。
感受着怀里的Omega从头到尾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宝贝儿,叫声老公听听。”
“老公……”
简松意只有在犯错和撒娇的时候,才会叫老公,其他时候都是凶巴巴的柏淮,所以柏淮特别爱在床上逼着他叫自己老公。
简松意是真的被艹得有点受不了了,柏淮再不射他觉得自己今天就要像上次一样,被艹得什么都射不出来,那就真的死在这儿了,于是讨好到:“老公,射给我好不好?”
简松意这一声撒娇,让柏淮再也克制不住。
直接松开他,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落地窗上,然后从后面狠狠进入他。
而简松意这一转身,透过落地窗的倒影,看见了室内淫靡的景象。
他浑身赤裸,西装和衬衣挂在胳膊上,提醒着他这是在自己的公司,上身遍布吻痕,双腿之间沾染着斑驳的液体痕迹。
面颊潮红,眼神迷离,泛着水光,双唇红肿微张,怎么看怎么都是浪荡至极的样子。
而他身后的柏淮,却依然一丝不苟地拢着头发,金丝眼镜依然架在鼻梁上,衬衣一丝不苟地系着,白大褂也熨帖地挂在身上。
除了下体交合处,和平素里那个禁欲冷淡的科研家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偏偏简松意又能感觉到自己体内性器的粗大炽热,一下一下顶弄着自己,那么强势又情色。
这种反差刺激和看着自己被艹的羞耻让简松意的快感达到了一个奇异的高峰。
他想闭上眼。
柏淮却抬起了他的下巴,低声哄道:“乖,宝贝儿,你看看自己多漂亮。只要你看一眼,老公就射给你。”
“我……我受不了了……我想射……”
“乖,再忍忍,等老公一起。”
柏淮紧紧抱着简松意,把他抵在墙上,用极快的频率耸动着,欣赏着落地窗倒映出的独属于他的Omega的放浪姿态。
“宝贝儿,你真好看。”
“唔……嗯……柏淮,柏淮,给我,求求你了……啊……”
简松意终于忍不住,伴随着一声呻吟,射了出来。
浊白的精液,喷到了落地窗上,溅落在落地窗倒映出的简松意的脸上,简松意看着,就好像是真的射到了自己脸上一样。
强大的快感和羞耻感让他收紧后穴,骤然变窄的甬道终于夹射了柏淮,闷哼一声,悉数射进了简松意的体内。
持久的射精让简松意不住的战栗。
良久,他终于瘫在柏淮怀里,低低骂了句。
“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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