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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章
他吻得那么虔诚专注,像忏悔室里的教徒,又好像只是为了勾起俞明玉心底的火,咬住那些昂贵的布料,品尝其中金钱的滋味,软舌勾勒底下男性肌肉的曲线,低声呼换自己的救世主:“叔叔……”
“俞总,怎么了?如果不放心的话我明天再来给谢少爷做一个肺功能,今天验血的化验单我等会儿就传您微信上。”
林医生急切的声音从手机对面传来:
“谢少爷的情况确实比较复杂,我今天检查了他的发现身体确实没什么问题,低热盗汗,夜间精神亢奋,激素也不太正常,看上去有点像……嗯……有点像普通人误食了烈性春药的情况。“
“如果可以的话,需要麻烦俞总在谢少爷清醒后,问问他最近自慰的频率怎么样?如果情况允许的话,可以取一点体液送检……”
“俞总?俞总?”
“嗯。”俞明玉漫不经心地回答,眼神紧紧扣住谢安存。
青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下身什么都没穿,扣子扣得乱七八糟,露出白花花的胸口。绅士的礼仪让俞明玉实在不想把一个成年男性的胸膛说成是乳肉,更何况是谢安存这种瘦削的高个子青年。
但林医生也许说的是对的,谢安存身体里激素紊乱,让他的胸脯看上去比平时稍微丰润了些,软肉紧紧地贴上来,还在不知死活地磨蹭。
谢安存迎上俞明玉俯视的目光,身下硬得发痛。
对,就是这样的眼神,既是责备,又是纵容,温柔的外皮底下是严厉的芯子,分明好像是在质问他为什么这么不懂事,可如有实质的视线却将他全身上下都审视了个遍。
纵容却又不满此刻的淫行,直到他的每一寸皮肤都因承受不住而战栗。
“我知道了,我等会儿会问问他的,还要麻烦林医生明天中午再来一趟再给他做个检查。”
皮鞋轻轻踩在谢安存撑在地毯上的手上,似乎是在警告。
没什么力道,谢安存动弹不得,没感到痛,只觉得手背上痒得不行,他轻喘了口气眼睛直勾勾盯着俞明玉的脸,弓起腰难耐地在男人腿边蹭了蹭。
鞋尖很快就又有了动作,挑开那层薄薄的睡衣,底下挺立的、已经将淫水流得到处都是的器物和腹部的纹身就这么暴露了出来。
谢安存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些羞耻,淫水滴滴答答全落到鞋面上,弄脏了男人昂贵的皮鞋,他反而觉得兴奋,手摸上去,一边自慰一边不停地低声叫:“叔叔、叔叔……”
俞明玉很快挂断了电话,将窗帘拉紧,将房间内的秘密藏匿起来。
谢安存还没反应过来,被便一股力道拉过去。俞明玉坐到钢琴椅上,将衣衫不整的人拉到自己腿间,这倒是给人行了方便。谢安存愣怔半晌,将脸颊贴在男人大腿边,小狗似的闻闻嗅嗅,闻到了自己满意的味道,痴笑道:“叔叔,你身上好香啊。”
“安存,你要干什么?”俞明玉不甚温柔地拽开他的头发,温声问。
谢安存不相信都到这一步了对方还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相反,对方应该很清楚吧。因为面前只距离他十厘米不到的地方早就鼓起了极其可观的形状,荷尔蒙的味道是魅魔最喜欢的,谢安存额顶和尾椎骨都在发痒,甚至口齿生津。
“不想说话的话就这样不许动。”俞明玉加重力道。
“我可以亲一下叔叔这里吗?”谢安存立即答非所问,“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可是叔叔一直在勾引我啊,我真的没办法了……”
他一边假惺惺地道歉,一边凑过去用牙拉开俞明玉西裤的拉链和男士内裤,一根怒张勃发的巨大阴茎跳出来,重重拍打在谢安存脸上,吓了他一跳。
阴茎的尺寸可以说有些狰狞了,颜色却极漂亮,没有多少色素沉甸。
俞明玉很爱干净,平日将这里洗得很勤,今天回来虽然还没洗澡,但此处却没什么多大的腥味儿,马眼流出来的水将龟头涂得亮晶晶的,一部分黏到了谢安存脸颊上,他怔怔地拿手捻了捻,想要凑到鼻尖下闻一闻时却被俞明玉抵住。
“想吃?”
俞明玉也在看他,伸手揉开谢安存的嘴唇,露出里面那颗尖锐的虎牙。
有什么潮湿的情绪自那张俊美的脸里蜿蜒而出,中世纪的贵妇撩开舞裙邀情人幽会时大抵也是这样的情态了,俯视的目光成了枷锁,扣的不是四肢咽喉,而是谢安存的心脏。
他屏住急促地呼吸,肾上腺素与眼珠跟着对方微小的动作调动,等待、等待、等待男人的一切如何进一步侵入他的感官。
项圈在昨天就被取下来了,或者根本就没取下来过,锁链的另一端紧紧绑在俞明玉指尖。
谢安存无法形容现在的感觉,魅魔的所有天性都在这一刻被激发,爱欲横生,再没有什么比眼前这个人更重要,他需要俞明玉的血、唾液、肉体和俞明玉的心。
“安存。”俞明玉什么都没说,只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尾音带钩。
谢安存急喘一声,吻上湿润的龟头,没人教过他这样的事,他不得章法,只能笨拙地亲吻、吮吸,体液略咸腥,但成了能让魅魔饱腹的珍馐。
软舌绕过柱身,将上面虬起的青筋细细吮吸,俞明玉的喘息也逐渐急促起来,他拨开谢安存的额发,露出底下湿漉漉的眼。
“啵”一声,谢安存在龟头上亲了一口,张嘴要将柔软的冠肉全部含进去时,突然被俞明玉从地上拉了起来,跪到对方腿两侧。
“好了。”
谢安存不解:“我还没……”
他话还没说完,臀肉忽然被大掌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仍在摇晃的白肉下一秒被两只手掰开,穴口流出的淫水就这样止不住地往下淌,沾湿了俞明玉的手,也搞脏了他的西裤。
谢安存被扇得脸红透了,趴在男人怀里被他掰过下巴,强硬地去看自己腿间。他身材比不上那些前凸后翘的成熟魅魔,甚至可以说有些单薄了,但全身上下就屁股到大腿的地方多肉,脱光衣服才能看见。
彼时正值发情期,激素的作用让脂肪堆得更多了些,俞明玉很喜欢这里,他在谢安存腿间捞了一把,一手的淫水,叫谢安存舔干净。
“你就这么想吃男人的鸡巴。”
这两个字太粗俗了,谢安存从未想过会从俞明玉嘴里听到这种词,这么好听的声音应该用来读最高雅的诗句,而不是吐出脏言秽语,用温文尔雅的脸蛋来羞辱谢安存,恃宠而骄。
可他很喜欢,非常喜欢,想俞明玉多说一点,于是拿大腿蹭了蹭那根粗涨的坏东西,用臀肉轻轻夹住磨蹭,把自己的淫水全沾到阴茎上才觉得满意,他哼哧张着嘴喘息道:“嗯…嗯、对、对,我喜欢,我只喜欢叔叔的……”
“谢安存,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淫荡?”
掐着下巴的力道猛地一重,俞明玉目光晦暗不明,如若说前五分钟前他还对跪在地上的谢安存有些怜惜,现在就完全只想把对方彻底扒开,啖肉饮血。
他的欲念并不重,天生冷淡,上学时期在同学沉迷在黄片打飞机里时,他连自慰都很少。俞明玉坚信不必要的欲望也是一种弱点,会被人拿捏,性交是最低等的动物才会热衷于干的事。
但现在,在这间昏暗暧昧的房间里,他和谢安存一起堕落成了低级动物,在急促的喘息间既满足又不满,急需要更多的交缠、爱和拥抱来填满心中的沟壑。他
的手指重重插进谢安存的穴肉中,满意地听到对方湿淋淋的呻吟和喘息,这是谢安存引诱他的,他还从不知道这朵阴沉的蘑菇分开双腿后,有这么多勾引人的手段,俞明玉的微笑逐渐放大,将手指往穴口更深处插入。
穴道里热得不正常,也湿得吓人,蠕动着来吮吸他的手指,谢安存不知哪来的天赋,淫水流得到处都是,比他的眼泪还多,轻轻松松就能插入,根本不需要扩张。
骚货。
俞明玉想着,将谢安存抱得更紧,抽出手指,将上面黏附的水液全抹在他嘴唇上。谢安存乖乖地舔舐男人的手指,像先前含他的鸡巴那样吮得津津有味,末了还仍觉得不够,迷恋目光落在对方的嘴唇上,凑过来要亲。
“叔叔……”
俞明玉微微侧开脸,假意不给,谢安存的表情立刻像吃不到骨头的小狗一般失望,拿捏现在的青年就像呼吸一样那么简单,或许为了一次唇舌交缠的机会,对方什么都会答应做。
项圈为什么要那么早摘下来呢,俞明玉有些可惜,红色的蛇鳞皮戴在赤红的脖颈上会更漂亮,可能会叫谢安存身下马眼和股缝里的淫液流得更多,也能叫他的阴茎硬得发痛。
“把腰挺直了。”他出声命令,“挺直了就亲你。”
谢安存真的很想要这个亲吻,于是乖乖照做了,可俞明玉是个骗子,在吻来之前,一根粗大得可以直顶魅魔宫腔的炙热阴茎破开穴肉狠狠凿了进来。
“啊!”
谢安存抖着嘴唇低叫,脊背如死鱼一般弹跳一下,又因为重力重重落下,被彻底钉在了男人的鸡巴上。
硕大的龟头摩擦过褶皱,顶入穴心,恐怖的快感连累积的过程都没有,如同被摔碎的鸡蛋在谢安存全身的神经里炸开,叫他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吐着舌头嗬嗬喘息。
媚肉无师自通地迎上来挽留,跟谢安存的口腔一样热,勾勒出阴茎的每一寸形状,这处温柔乡好像天生就是为了俞明玉打造的一般,严丝合缝,舒服得叫他绷紧了齿关。
“啊……嗯嗯……好大、好大、叔叔,肚子要破了……”
被掐着腰继续往上顶开穴心的那一刻,谢安存的眼泪掉下来,撑在男人腹部摇着屁股起起伏伏,那一刻他的身上忽然出现了诡异的变化。
虹膜被血一般的颜色浸染,两边额角冒出黑色的类羊角,更有什么细长柔软的东西从尾椎骨钻出,战栗着缠上俞明玉的大腿。
那是一条黑色的尾巴,又韧又柔软,桃心状的尾巴尖儿在阴茎每次撞击时都会和谢安存的身体一样,绷直了颤抖。
这模样分明不是普通人类,像山海经里的精怪,黑弥撒中用人命和鲜血才能换来的恶魔。
俞明玉短暂地愣怔一瞬,下意识要从谢安存的身体里撤离。
“安存,你……”
谢安存也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他顾不得这么多了,血管里每一滴魅魔的血都在叫嚣着需要俞明玉的安抚,除了面前这个人,其他都可以暂时抛到一边。他按着俞明玉的肩膀,脱掉对方的西装外套,侧过脸急切地吻上去,堵住对方剩下想说的话。
舌尖如愿以偿地尝到了对方津液的味道,谢安存的眼睛更红,瞳孔倒竖,直勾勾地盯紧了俞明玉,像蛇在看守自己好不容易才得来的猎物。
俞明玉皱眉,后退要躲,不慎咬到了谢安存的下唇,鲜血浸在唾液里,反而成了另类的催情剂。
穴肉在主人的意志下收紧,牢牢吮吸住阴茎上的每一根青筋,褶皱不再是褶皱,而是热而软的触手,吻在龟头和柱身上,似一万个挽留。
这是谢安存狡猾的技俩,俞明玉与他短暂对视,红瞳里除了铺天盖地的欲望,还有变了味儿的祈求。
别离开我。
别离开我。
淫穴再次收缩,俞明玉难得有这样大脑空白的时候,因为快感而无法将注意力分给其他事,鼻息重地可怕,只能绷紧牙关闭上眼。
“谢安存!”
两人被血浸红的嘴唇分开几许,对视、喘息,俞明玉严肃地叫他的名字,要去查看他头上的角,但很快柔软湿热的唇舌很快就又堵了上来。
谢安存自己晃着屁股吃下底下的阴茎,用穴肉去夹,讨好地亲吻这根刚刚还把他操得要死的凶物。
这不知死活的样子彻底激怒了俞明玉,他狠狠地在谢安存舌尖咬了一口,惹得对方委屈地呻吟一声,又掐着他的脖子凶狠地回吻。
舌尖抵着舌尖交换津液,喘息分离不过片刻,只要对视片刻就会又变换着角度吻作一处厮磨。谢安存的嘴唇被吃得通红,他搂上俞明玉的脖颈,睁开眼看他。
陷入情欲中的男人此刻变得极漂亮,微阖着眼既冷又热地看过来,喉结上沁了一层湿漉漉的汗,不笑时的模样让谢安存被操得湿软的穴儿里一直恬不知耻地流涎液。
他知道俞明玉的喉结上有一颗红痣,极小巧,平常看不出来,只能凑近了才能找到。此刻红痣跟着男人喘息的频率一起抖动,看得他眼热心也热,低下头去叼着那块皮肤吮咬。俞明玉不满意他的隐瞒,却又对谢安存这副样子竟然没有太大的惊讶。
确实也只有精怪才有这样浪荡的本事。
这个人身上的怪事接二连三,从看到对方肚子上的淫纹时就该想到了,普通人怎么会去纹这么一个色情而诡谲的纹身?不知不觉间他的身边来了一只恶魔,会摇尾巴,也会设下陷阱套住人心的恶魔。
震惊过后恼怒、烦躁、兴奋的情绪漫上来,全揉进色欲之中,俞明玉恼谢安存将他耍得团团转,又怒对方摇摇屁股、投怀送抱就想逃避问题,不给一点教训怎么会长记性?
阴茎拔出后又狠狠破开穴肉,越近越深,撞得谢安存眼微微泛白,最后一下顶得最深,龟头卡进一个比穴心更柔软的肉壶里,如千万张小嘴吻上来,俞明玉粗喘一声,那一刹那也舒爽得短暂失去了理智,一下又一下往肉壶里顶撞,像是要把这个小口彻底撞开。
激烈的快感之余有股要被操死的恐惧弥漫上来,谢安存仰起脖子,在愈来愈快的颠簸中用一口破碎的嗓子淫叫:“不行、嗯嗯……不行,呜呜…..好厉害、要被叔叔操死了……嗯…..”
“叔叔、慢一点,嗯啊,安存要被叔叔…嗯……”
俞明玉紧紧盯着谢安存腹部的淫纹,那里的皮肉薄,阴茎每顶一下,龟头与柱身的形状便从那里隆起,直插纹身中央象征雌堕子宫的部分,看着着实色情又可怜。
两条缠绕的黑蛇在情爱中恍若活物,虬结想要缠绕进腹腔内那根将主人操成一滩烂泥的阳具。
要被操坏了,谢安存的大脑里此刻只剩下一个念头,要被俞明玉操坏了。
“嗯嗯、叔叔……叔叔……好舒服,好舒服,不行、不行不行,那里进不去……”
一边说好舒服一边又说不可以,不够坦诚的孩子怎么能拿到最后的奖励?俞明玉咬上谢安存的奶尖儿,逼得对方将胸脯往自己的唇舌上送后,又往他湿滑的屁股上扇一掌,弯眼笑了笑,声音却是冷的:“让你自己摇屁股吃鸡巴了吗?”
谢安存呜呜两声,摇摇头,将通红的乳头蹭在男人嘴唇边,痴恋地舔去对方肌肉和耳后的热汗,完全一副被操得失去所有理智的模样,胡言乱语道:“对不起……不该摇着屁股吃叔叔的鸡巴,叔叔那里太好吃了…不是,不对,我错了,叔叔,我补偿、补偿,吃一吃这个吧……”
“吃什么?”
“吃我的奶子……吃安存的奶子……”
迎着谢安存迷蒙的目光,俞明玉如他所愿,伸出舌头舔上青年的乳肉和奶尖儿,在上面留下牙印的那一刻,被穴肉吮吸的阴茎终于彻底破开肉壶,粗暴地闯进去。
这里是魅魔的生殖腔,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刚开荤的魅魔怎么经得住这样毫不温柔的侵犯?谢安存登时被烫得浑身痉挛,被致命快感掐住了喉咙,除了喘息什么呻吟都说不出来,翻起眼哆哆嗦嗦地射精。
生殖壶里实在太紧太热,阴茎像被泡在最舒适的热水里,马眼微张,往嫩肉里打旋、剐蹭,俞明玉额头青筋暴起,手掌重重捋过谢安存的尾巴根部,在对方骤然用力的拥抱里里射出精液。
一股股精液有力地射进生殖腔,满满当当,被肉壶一丝不漏地吃了进去。
阴茎拔出来后,和谢安存已经乱七八糟的穴一样,上面满是乳白的精液与淫水,淫靡不堪,昭示方才的性爱有多么疯狂。
淫纹的线条在吃到精液的那一刻微微亮起,谢安存似有所感,呻吟着抱住自己的肚子。短短几秒的变化转瞬即逝,但还是被俞明玉捕捉到了。羊角、红瞳、尾巴、会因为吃到精液而有变化的淫纹,所有的关键词都连在了一起,让俞明玉想起了只会在艳情作品里才会出现的生物。
——魅魔。
谢安存难道是魅魔吗?
唯一能回答这个问题的主人已经彻底成了软绵绵的水,紧紧抱着俞明玉颤抖。湿热宽大的掌心抚过脊背安抚,尾巴就这么容易被哄好了,勾缠上男人的手臂磨蹭。
“叔叔……”
谢安存又不知满足地吻上来,俞明玉仍浸在春情里的。漂亮的眼眸叫他心头一颤,感觉自己又被勾引了,凑过去啄吻俞明玉湿润的下唇,俞明玉的烟瘾上来,再接吻就只会拿谢安存的嘴唇当烟嘴咬,便轻轻用手隔开他,反倒被捉住了手吻在骨节上。
“骗子,还在装。”俞明玉懒洋洋道。
谢安存瞪大眼,这才想起自己的角和尾巴还没收回去,他不敢伸手摸也不敢承认,只想着说点什么先糊弄过去,想故技重施先流两滴鳄鱼泪装柔弱,嘴还没瘪下去就被俞明玉识破了,被大掌抚上淫纹揉压的那刻,谢安存的心立刻跟着飞远了,再次被轻而易举地挑起情欲。
“要是现在要哭的话现在就不亲你了。”俞明玉说。
“……”谢安存立刻变了脸色,“叔叔,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什么?”
俞明玉俯下身,盯着谢安存的眼拿手指捅进早已湿软得不像话的穴口,方才才射进去的精液几分钟已经稀薄得和淫水差不多了。
“精液都被你这里和底下的穴吃掉了,等会儿就一点都不剩了吧,角和尾巴就在这里,安存,你要解释什么?”
再多的话已经说不出口了,一轮性爱以后,或许是吸收了俞明玉精液的缘故,身体敏感得不像话,一碰就快要抵达高潮的边缘,谢安存怕俞明玉还在生气,并起腿遮掩,却被对方以一种强硬的态度打开。
“你听…….”
“嘘。”一根手指递上谢安存的嘴唇,“解释的话一会儿再说吧,做爱的时候,不可以想我以外的事情。”
俞明玉利落地脱掉身上早已变得皱皱巴巴的衬衫,漂亮的肌肉上还有谢安存方才留下的咬痕,一滴汗珠在白皙的腹部肌肉之间蜿蜒而下,谢安存登时口干舌燥,紧紧地盯着它,渐渐往下、往下,最后没入雄性的丛林中消失不见。
他弯腰压住谢安存,他们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相同的情绪,仅仅一次无法满足贪婪的心洞,还需要更多的吻、更紧的拥抱,才足以去确认方才的纵横爱欲不是太阳升起后就会消散的泡沫。
谢安存缓慢地眨落眼睫上的生理泪水,看着俞明玉伸出手撬开他的齿关,露出那四颗尖锐得有些狰狞的虎牙。
“……”
俞明玉忽而弯起眼,说了一句极耳熟的话,“安存,你的虎牙是不是有点太尖了?”
谢安存心口重重一跳,低声叫了声叔叔,在心里又唤了声明玉,再次搂住俞明玉的脖颈,急切地吻上去。
明玉,明玉,他的天上明玉,既是美玉,也是明月,可望而不可即的漂亮明玉,此刻在他的吻里跌落红尘,和贪婪的魅魔一块儿重返情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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