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供 by 迎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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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联邦的基地在一片漫无边际的大漠裡。

漫天的黄沙飞起来,席捲著打在挡风玻璃上,也遮住了白炽炽的太阳。

沙海朝四周无限延展开去,没有尽头,没有希望,也没有水,能源和食物。

这是战争开始的第五个月,世界上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游骑兵,而联邦的权贵们还是死死抓著仅剩的资源不肯放手,毕竟在末世,这意味著活著。

今天的巡弋依旧没有什麽发现。

我把四驱越野车停到基地前的空地上,然后穿戴好了防护工具,短短几米的距离也需要有防风镜和手套,不然沙子会楔进你的肉裡。

有个兵跑到车前大声呼叫,车轮太高了,他的脑袋还够不到驾驶室的踏板,但我还是隐约听懂了他的意思。

敢死队抓回来了一隻重伤的Omega。

第二章

这个Omega是个游骑兵,破烂的制服上可以数出四星的肩章,星星掉了一个,只剩一个角还挂在上面。

连级别这麽高的Omega都要衝锋陷阵,游骑兵果然都是懦夫。

他赤裸著上身,仅剩的一点布料被用来包裹肩膀上的伤口,上面渗著血,又被风沙打成了土黄色。

属于Omega的白皙皮肤已经不复存在,他像一隻从泥浆裡爬上来的猴子,裸露著的皮肤已经开始寸寸乾裂。

我若有所思地看著地上的一堆破烂装备,这是个通讯兵,他应该知道很多东西。

一道冰冷的目光从下方逼视过来,这个Omega在瞪我,他知道我在想什麽。

那目光像某种冷兵器的刃,冰凉,锋利,若我身上还有一寸软肉,大概会被削得体无完肤。

我还没有见过在Alpha面前这麽嚣张的Omega。

联邦内作战的基本都是Alpha和beta,Omega很少,他们大多被安排在Alpha军官的卧室裡,只需要张开腿躺著,就能换来食物和安逸。

他们才是聪明的人。

第三章

Omega很快被拖了下去,他需要接受治疗。

然后再以一个说得过去的身体去接受后续漫无尽头的审问。

当然,对Omega的逼供总不会太过血腥,因为他们柔弱的身体往往承受不了鞭打,烙铁,插针或电击。

权贵们指挥打仗不怎麽在行,折腾起人来却是一套一套的。

Omega要面临的性逼供,被迫接受Alpha的标记,然后在对方信息素的强压之下说出所有情报。

这个方法简单又实用,因为Omega被控制后连自杀都做不到。

被联邦抓住的Omega不多,但他们即使被救出去也无法继续参加战斗,失去标记者的信息素Omega会逐渐崩溃,精神错乱,然后以某种可笑的姿态死去。

所幸大部分Omega都是聪明的,他们会选择留在联邦,被养在Alpha的卧室裡,如果标记者身份足够显赫,战争结束后还能得到一笔数额不小的抚恤金。

我的卧室裡还从来没有住过Omega,因为他们太过软弱,粘腻,操起来像水一样,咿咿呀呀的叫声像老鸨割不断的舌头。

而现在我想有一个Omega了。

想要一个眼睛像黑曜石一样,会在我进入时破口大駡的Omega,他可能不够漂亮,脑子也不太灵光,但能激起人的凌虐欲。我才在这裡站了一会儿,胯下就硬得像要炸开一样。

第四章

那个Omega恢复得很快。

子弹从他的右肩斜穿进去,卡在了肩胛骨裡。索性创口比较小,否则我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对他感兴趣。

伤口已经被他自己简单处理过了,手术后的第三天他醒了过来,然后被送进了503号监狱。

503号监狱关的是一些级别比较高的犯人,独立的全封闭房间,隔绝信息素的特殊材料,厚重的吸音牆。

越是级别高的犯人被处以的刑罚也会越严重。

Omega可能不知道,他左边房间裡的Alpha已经疯了,他少了半个手掌和一条腿,对著桌边嘀嘀咕咕能说上一整天。他右边房间裡的Omega也面临崩溃,标记过他的Alpha军官把他丢在了这裡,发情期得不到信息素的安抚他痛得在地上翻滚,用脑袋撞击牆面,把自己的下体抠弄得鲜血淋漓。

但Omega显然很清楚他要面临什麽,在被关起来的第一天他就把瓷质的杯子打破,用碎片锋利的尖端戳向了自己颈后的腺体。

监控室的beta吓了一跳,腺体连脑,他这一刀捅下去很可能就会把自己的小命结果掉,而且腺体上的神经更多,没有信息素的安抚就强行破坏,会给Omega的身体带来很大的伤害。

Omega被绑了起来,权贵们连夜开了会,决定在这个Omega彻底把自己弄废之前把有用的资讯逼供出来。

第五章

在见面的时候,Omega被捆在了一张特质的大床上。床垫柔软厚实,窗户採光良好,枕头被罩都是新换的,床头的柜子裡还码放著成排的特殊工具。

一切都很舒适、温馨,光看表面一定不会想像到曾有多少Omega在这张天鹅绒的大床上崩溃嚎啕,求饶怒駡,一次一次被操干到昏过去,被强行打上陌生Alpha的标记,然后在发情期的折磨中一点点枯萎。

这裡是503监狱的顶层,专门为性逼供的Omega们准备的,行刑的Alpha级别都很高,联邦总不至于会亏待了他们。

在门口执勤的兵恭敬地把门卡递给了我,此后的几个小时乃至几天他们都不会离开,卧室裡的一切异动都会被记录下来,打包加密,发送到联邦的情报处。

Omega被捆得很利索,但人还是清醒的,他的衣服被扒光了,双腿被大大分开,叠成M形折在胸前,小臂和脚踝被绑在了一起。

空气中没有任何信息素的味道,他应该是受过信息素的控制训练,把自己的气息隐藏得很好。

即使如此,看到他被剃得光裸的下体,粉红色的穴口在空气裡收缩翁动著,我还是感觉喉头一紧,全身的血液轰然烧起来,奔流著涌向下体,那畜生几乎是立刻就硬了,顶著军装裤鼓胀起来。

没有一个Alpha能抵挡住Omega的诱惑,这是被刻进基因裡的天性。

我压抑著灼烧的欲望,尽可能多得释放出了引诱意味的信息素,我的信息素是酒味的,也可以理解为花香、果香、木质香和泥土香混合在一起酵烂之后的味道,当它浓郁起来,气味绝对不怎麽好闻。

Omega已经被我的信息素完全包裹,我把手掌覆上了他没有受伤的左肩,“把你知道的东西都告诉我,我现在就把你弄出去。”

Omega把头转过去,仿佛在极力压抑著什麽,Alpha的信息素是Omega最好的催情剂,我在等他还能忍耐多久。

指尖慢慢划著胸膛往下移动,触上了粉嫩小巧的乳尖,Omega浑身一阵,扭动著身子好像要躲开,我压住他的肩膀把人掰了回来,低头轻轻含了一下,仿佛咬住了一颗香甜的糖果。这个Omega的胸脯还是平坦的,应该使用过不少抑制剂,我用舌头压了压乳晕周围,一股淡淡的月桂香气从他颈后渗了出来。

再强硬的Omega,信息素都是甜的。

“嗯……”Omega死死咬著唇,从喉间溢出了一丝呻吟,我用牙尖刺戳著他的乳孔,能感觉到他的整个身体都战慄起来。

“怎麽样?”我擦了擦嘴唇,月桂的香气被白葡萄酒的涩味死死压制著,“你若是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Omega的嘴唇被他自己咬到发白,那条白线绷紧到极致,一滴血珠渗了出来,瞬间把整个嘴唇都染红了。

我可不能允许他在我面前自残。

酒味的信息素越来越浓郁,Omega的眼神开始涣散,牙齿不住颤抖著,却是再也用不上力气。

我看到他小巧的喉结滚了滚,然后吐出了破碎的音节,“滚……”

“哦?你确定”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如果这个Omega不想从我这裡走后门全须全尾地出去,就只能按照联邦的刑讯准则来了。

第六章

我没有再和他废话,从床头柜裡翻了一隻护齿出来,以防止他等下会因为疼痛咬断自己的舌头。

联邦裡没有定制护齿这种小玩意的说法,这些都是从Alpha竞技场上顺下来的,这个护齿对他来说有点大,我只得捏紧他的腮把这橡胶玩意塞了进去。Omega开始呜呜叫著狂甩脑袋,眼裡的怒火恨不能把我烧成灰烬。

但愿你过一会儿还能有这般清醒的神智。

我慢条斯理地解开扣子,牆角的摄像头闪著一点猩红的光,我随手把军装扔过去盖上了,我能想像出那些阔佬们围著萤幕一脸淫笑的样子,反正监听器一直开著,我可没有被人围观做爱的习惯。

军裤被随意地丢在牆角,我的老二已经完全勃起了,怒张著跳出来,隐隐可见突起的青筋。这丑陋的傢伙要是有我一半英俊就好了。

我摸了一把紫红色的龟头,掰著Omega的腿把他拖到床边,这个姿势我一条腿跪上去刚刚好。

“你这是何苦,”我拍了拍他的脸蛋,“真做起来你想说什麽也来不及了,我可不会光著身子去给你记口供。”

Omega恶狠狠地瞪著我,他的嘴巴合不上,涎水顺著口角流下来一点,我探出舌尖去尝了尝,咂摸出一丝淡淡的桂花香。嘿,你的身体可比脸蛋要诚实得多。

Omega还没有完全情动,嫩白小巧的性器软软地垂著,精緻的卵蛋被染上一点淡淡的粉,像一颗另人垂涎欲滴的水蜜桃。

我忍不住把那东西含进了嘴裡,对不起,我丝毫不觉得这一举动会有多麽的下贱,毕竟人类天生就喜欢用舌尖感知一切新鲜美好的事物。

“唔……”Omega开始挣扎起来,他朝右翻过去,大腿内侧拍到了我的脸上,这一下不算重,但享用美食的时候被打扰多少会有点不快。我惩罚性地用牙齿在上面磨了磨,Omega呜呜呻吟了几声不动了。

放开这个玩意还有点恋恋不捨,我又大力吮吸了几口,粉嫩的颜色变作深红,不知道这上面能不能种上印子。

我直起身子,释放出了更多挑逗性的信息素,酒味渐渐变得甜腻,Omega的眼裡已经覆上了一层水膜。

Omega的穴口不安地颤动著,这裡可能被特意洗刷过,褶皱显得充血透明,我用手指在附近按了按,他还没有开始分泌腺液,现在就插进去可能会很痛。

我的尺寸也不小,到时候硬上弓被夹在裡面就尴尬了。

我握著柱身凑过去,用龟头在穴眼附近慢慢研磨,试探地戳刺著,本就被清洗过一轮的穴口分外敏感,Omega挺动著腰肢躲闪起来,我分出一隻手去按他,挣动间竟噗滋一声把龟头吞进了大半。

“哎哎,我可没动你啊,”我朝他举起双手以示清白,然后坏坏地笑了起来,“这麽著急啊,等会就给你,太快了咱俩都不好受,无法成功标记我可是也会跟著受处罚的。”

Omega死死把头转到一边不肯看我,从脖颈到耳朵尖红了一片,橡胶护齿被他咬得咯吱作响。

第七章

在龟头的厮磨下终于有腺液从穴口裡溢了出来,Omega的身体总是可以给Alpha最好的回应。

我抱住他的腰耸动了几下,在腺液的润滑下挺进去大半,黏滑温热的媚肉立刻挤了上来,争先恐后地吮住了我的大傢伙。

我太大了,完全勃起后就算是Omega也很难完全接纳,但他竟然把我吞了个差不多,穴口处的褶皱被撑到平整,进出时可以看到嫩红的肠肉从裡面翻出来。

真是个绝世好Omega。

“唔……”他浑身颤抖起来,嗓子裡发出奇怪的咔咔声,好像是在大叫怒駡,指尖在脚踝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

作为一个游骑兵来说这个Omega有点太瘦了,胸腹间的肋骨根根分明,再往下是裹著薄薄一层肌肉的小腹,我甚至都可以在挺动的时候看到那裡一鼓一鼓的。

为了不让他挣扎得他厉害,我释放出了一些安抚性的信息素,他却借著腹背力量拱动开去,仿佛在躲避什麽洪水猛兽似的。

啧,真不给面子。

我等他往上挪出了一小段,性器也从穴口滑落了出来,他似乎没想到我会放过他,甚至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涎水已经流满了他的下颚,一滴一滴落在胸膛上。

我冲他笑了笑,然后攥住了他的双腿,在Omega惊恐的目光中将人一把拖了回来,我看到小穴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腺液更汹涌地流出来,下一秒他被我彻底贯穿,我甚至感觉龟头擦到了他的生殖腔腔口。

Omega过电一般挺动了一下,他的腹部高高抬起,又重重落回到床上,我拿了两个枕头垫到他的腰下,这样我就不用以这种彆扭的姿势半跪著了。

“你还躲吗?”我有点好笑地看著他,身体的一部分还楔在他的体内。

Omega瞪视著我,但眼睛裡的水膜让他难以找到焦距,他的胸腔大幅度起伏著,鼻子裡呼哧呼哧喷著气。

“那我开始了,”我丝毫不介意地笑了笑,双手撑在他的耳边快速挺动起来,我喜欢看这个Omega的眼睛,那裡面的怒火总是能刺激到我的欲望。

Omega厌恶地把头转到一边,脖颈上的青筋暴了一圈,恨不能穿破皮肉甩在我的脸上。我加快了戳刺的速度,Omega开始呜呜叫起来,嘴裡发出噗噗的声音,好像在用舌头拍打橡胶护齿。

“我说过,做起来的时候我可没耐心听你的口供,”我的目光低沉下去,想要进入生殖腔的衝动让我全身发热,性器再次胀大了一圈。

Alpha做爱就是这样,挞伐,佔领与不断的挑衅。然而这个Omega的腔口在后位,除了第一次那下很难再进到更深的地方去。

我把他整个人翻了过来,脑袋深陷在棉被裡,屁股高高撅著,两瓣臀肉已经被撞得通红。

这个Omega的性器一直没什麽反应,想来是没有多少快感,不过也无所谓,Omega只要会用后面高潮就可以了。

我握著龟头从会阴一直磨蹭上去,把湿滑的清夜弄得整个屁缝都是,Omega好像有点紧张,我可以看到他的臀肉在空气裡轻轻颤抖。

他可能不知道这样对Alpha是一种怎样的诱惑。

我没再磨蹭,掰住那两瓣软肉噗滋一下插了进去,果然后背位可以进得比较深,我感到龟头蹭到了一小片湿软的肉缝,Omega的下颚猛地扬了起来,如果不是在逼供我可能会想去吻他,从弯曲的颈线一点点舔上去。

找到目标后我大力顶撞起来,这个Omega好像没有经历过发情期,他的腔口不是柔软的环状,而是紧闭的一小条肉缝,仿佛从来没有被人开拓过。

“呜,呜……”Omega开始用脑袋撞击床面,我怕他会把护齿撞到喉咙裡吞下去噎死,乾脆分出一隻手捏住他的脖颈,就像骑马一样在他身上驰骋著。

快了,就快了,我感觉肉缝在剧烈的撞击下开了一个口子,讨好地吮著我的龟头,往后抽动的时候甚至能听到啵的一声。

我大力摆动著腰肢对那一处猛烈地进攻,没有被人染指过的Omega果然和联邦给安排那些骚货不一样。

腔口慢慢被我撞开,龟头探了差不多一半进去,我用手拨了拨他脑后的发,琢磨著等会儿从那个地方下嘴标记。

Omega开始剧烈地挣扎,但腔口被撞击到的会让他腰腹酸痛用不上力气,房间裡糜烂的酒味越来越浓厚,月桂的香气几乎闻不到了。

可能是知道自己挣脱不开,Omega回头看了我一眼,长串的泪珠从眼眶裡滚下来,像一个被玩坏的水晶娃娃。

我怔住了。

他嘴裡又发出了那种噗噗的声音,我捏住他的腮把护齿从嘴裡抠了出来,腰下耸动的速度可丝毫没有变慢。Omega呼出一大口气,还没到嘴边就变成一声绵长的呻吟溢出嘴角,我握著他的腰大力撞了几下,如愿听到了更多的破碎的低哼。

“不,不要,”他极力扭过头来看著我,声音裡已经带上了祈求,“不要标记我。”

我冷笑了一声没理他。

“我什麽都说,只要你不标记我,我什麽都告诉你。”

“哦?”我危险地眯起了眼睛,监听器还开著,我总不能真的遂了自己的愿先把这一炮打完。

“可以,”我握著他的腰最后耸动了几下,终于喷射出来,精液打到他腔口的肉缝上,Omega大张著嘴,眉头紧紧皱著,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第八章

Omega被带走了。

他断断续续地交待了很多东西,审讯室裡的灯一直亮到了第二天早上。

Omega被抓回来后就没有好好休息过,他被带走的时候屁股裡还夹著我的精液。

联邦当天晚上举办了践行宴,应该是得到了什麽了不起的情报,总司亲自点兵,选出了一支由Alpha组成的精锐先行队,要去袭击游骑兵的某一个发电站。

Omega又被关回了503监狱,总司说如果行动顺利他就可以被放出来,运气好的话还会被分配到某一个Alpha的卧室裡。

刑讯部的罗修是我的同袍战友,这会儿已经有点喝大了,举著酒杯就要往我脖子上靠,“你是不是释放信息素了,好浓的酒味。”

“滚蛋,”我把他的脑袋拍开,Alpha在同类靠近的时候总会感到不舒服,即使我们曾在一间宿舍裡住过两年。

他丝毫没有在意我,把高脚杯裡的液体一饮而尽,“那个Omega真带劲。”

“什麽Omega?”我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被你操过那个啊,”罗修懒洋洋地笑了笑,“全身都是你信息素的味儿,差点把门口的俩beta兵吓趴到地上去。”

“哦,”我点了点头,装似无意地问了一句,“你们对他上刑了?不合规吧。”

“是不合规,”罗修道,“就吓唬了吓唬他,要不怎麽能套出这麽多料来。”

他下意识地握了握手掌,仿佛那裡还攥著一条鞭子,“我头一次见到这麽难搞的Omega,怎麽折腾都不吭声。”

“行动结束后他会被分配吧,”我不想再进行这个话题。

“或许,”罗修眯起眼睛,“但是去私人卧室还是大通铺就说不准了。”

大通铺是下等兵的慰安营,他们只要花两个子就能进去爽一整夜。

“是吗?”我盯著舞台上几个搔首弄姿的Omega愣怔了一下,Alpha们正在往他们的内裤裡塞纸币。

酒味,肉味,Omega甜腻的信息素的味道,头顶刺眼的七彩光,永远也停不下来的粗鲁言语,这就是联邦内高级Alpha军官的业馀生活,他们会在宴会结束后回到卧室,抱著早就清洗好的Omega打一炮,在浪叫和痛呼裡达到高潮。

有点令人作呕。

我草草吃掉了盘子裡最后几块排骨,在罗修意味深长的目光裡走开了

“你又没有Omega,这麽早回去干什麽?”他冲我喊了一声。

我头也没回比划了个中指过去,“马上就有了。”

.

我去了503监狱。

执勤兵都溜去宴会厅了,监控室裡无数个萤幕闪著诡异的蓝白光。

我盯著监控牆看了好一会儿才找到Omega,他隔壁房间裡那个Alpha已经不动了,应该不是睡著了,他以一种诡异的姿势仰倒在了他经常对著嘀咕的桌子上。

没有人发现。

Omega没有睡在床上,他抱著膝盖缩在牆角,一眼扫过去我都没有看到他的存在。

“你在干吗?”我从监控室顺走房卡,进了Omega的房间。

房间裡有淡淡的月桂香气,没有竭力压抑,也没有刻意释放,淡得好像只是Omega的体味,却让人感到舒适。

“你怎麽不去床上?”我在他面前蹲下来,Omega好像睡著了,睁开眼睛乍一看到我的时候明显瑟缩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压抑著恨意的平静。

他没有理我,转头面向牆面,我看到他后背上有几道深深浅浅的伤痕。

“药在这裡,”我把口袋裡的小瓶子放到他面前的地板上,“一天涂一次就行。”

这还是联邦给Alpha军官配发的特效癒合药物,一人只有一小瓶,我这个还没用过几次。

我知道他不想理我,但还是道,“等他们行动结束,我会向总司申请把你分配给我,到时候再和我闹彆扭也不晚。”

“不会的,”Omega突然笑了起来,这声音在一片寂静裡让人有点发毛。

“你什麽意思?难道你想去慰安营吗?”我皱了皱眉头。

“不,”Omega摇了摇头,“他们死定了。”

第九章

“你提供的是假情报?”我脸色沉了下来,这个Omega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你猜,”Omega又恢复了那副淡漠的样子,他后背上的衣服被鞭打得破烂不堪,布料和皮肉黏在了一起,而他浑然不觉。

“你最好别耍花头 ,”我警告了他一句,“我现在就可以出去告诉总司,让你的计画前功尽弃。”

“你不会的,”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让人感觉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很不爽。

是的,我不会,单是夜闯503监狱,私下见重刑犯这一条我就说不清。

因为听信了一个疑似神志不清的Omega的后话,撤销了行动计画,造成的损失我也承担不起。

毕竟罗修他们还从来没有出过错。

“我是不会说,”我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著他,“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干了。”

“不信,”他又把头转了过去,似乎是觉得没什麽意思,“还有三十分钟他们就回来了,你时间不够。”

操,这是在夸我吗?

即使在这个完全封闭的房间裡,Omega仍对时间有著近乎变态的精准把控。

我拎著Omega的领子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Omega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看著我,像一个隻剩下空壳的布娃娃。

“你现在什麽也做不了,”我捏了捏他颈后的腺体,手顺著Omega的裤子伸进去,中指插进了他的穴眼裡。

Omega身体一僵,喉咙裡发出了一声呜咽,但被他咽回去了。

Omega的体内还是那麽温热湿滑,我曲起指节抠了抠,感觉Omega的两瓣臀肉像石头一样紧紧绷著。

我把手指抽出来,上面沾满了Omega的腺液,在黑暗的空气里拉出透明的丝,泛著淡淡的月桂香。

我玩过的Omega不少,但大部分都不是处子之身,下体裡揉出的液体总有一种腐烂的苹果或发酵的玫瑰花的香臭味,让人丧失兴致。

“今晚的话我会当没有听到,”我把Omega扔到床上,“你已经不清醒了,现在需要休息一下。”

我走出了Omega的房间,去监控室归还房卡,Omega在萤幕上被缩成一小条,他躺在床上,一动也没动。

.

作战监控室裡所有人都盯著那一方小小的萤幕。

现在是黄昏,猫头鹰站在大漠裡仅存不多的树杈上,黄沙被卷起来,露出下面的森森白骨。岩浆从暗无天日的地下喷涌而出,到达地面变成了粘稠的血,冲到天上遮住了血糊拉拉的太阳。

行动失败了。

联邦最精锐的Alpha先锋队全军覆没。

发电厂早就是一个弃之不用的空壳,裡面没有烧不完的燃料和手无寸铁的工人,只有整装待发的游骑兵。

装甲车在离发电厂一公里外的地方压到了改装过的单兵雷,爆炸中夹带的钢钉轻易就把铁皮穿透,燃烧著没入了战士们的身体。

感觉不到疼,因为皮肉在瞬间被烧焦了,剩下一个炭黑的洞,连血都流不出来。

早已埋伏好的游骑兵蜂拥而出,他们没有保留战俘的习惯,所有还活著的Alpha都被补了一刀,血从颈部的断口和嘴裡涌出来,渗进沙地裡,变成了丑陋的黄褐色。

通讯兵的胸腔被穿透了,他大张著嘴想吸入更多的空气,鼻腔裡发出嘶嘶的声音,然而无济于事。

视频晃动了几下,一个游骑兵轻蔑地看过来,紧接著画面裡出现了被无限放大的沙地,随著砰地一声,一切归于黑暗。

监控室裡一片死寂。

总司本来打算以胜利者的姿态旁观一场屠杀,他怀裡的Omega在瑟瑟发抖,这个可怜的小傢伙连血都没见过。

“那个Omega不用留著了,”总司捏碎了手裡的玻璃杯,“现在就把他的腺体挖掉,把四肢打断,扔到慰安营裡去!”

手下的兵跑到了门口,总司却又突然改变了主意,“不,还不是时候,Omega没说实话,他肯定知道更多!”

“马上对他进行完全标记!”

第十章

Omega再次被关进了503顶层的卧室裡。

Beta狱卒给他注射了催化发情期的药物,我上楼的时候整个走廊裡都是Omega信息素的味道。

“他已经准备好了,”罗修带著信息素隔离口罩走过来,“你需要贴上这个。”

那是个隔离贴,可以避免腺体受到Omega信息素的干扰。

但同时也不能释放信息素去安抚Omega。

得不到标记者信息素的欢爱,对Omega来说是一场酷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低下头让罗修给我贴上来,“这个也要带吗?”我指著他的口罩问道。

“这倒不必,”罗修拍了拍我的肩膀,“总不能让你在做爱的时候憋死。”

“滚吧,”我摸了摸颈部的隔离贴,有点紧巴巴的,不太舒服。

“玩得开心,”他好像冲我龇了龇牙,不过我看不到。

.

房间裡充斥著浓郁的月桂香,腻的有点过头了,有点像被加工过的桂花糖的味道。

这是Omega发出来的某种邀约,我一下子就兴奋了。

Omega没有被捆住,他面色潮红地缩在床脚,发情热的折磨足以让他全身酸软无力。

“我说过你不要再耍什麽花头,”我把Omega反转过来,儘量不触碰到他背上的伤口。

“唔……”Omega被我碰到后痛苦地战慄了一下,“……不要过来。”

“这可由不得你了,”这次我打算速战速决,总司他们已经愤怒了,必须要儘快从这个Omega嘴裡套出有用的资讯。

我把Omega的脑袋摁进棉被裡,从后面托起他的腰,准备先草草做一下润滑。

经过上次的一番调教,小穴已经适应了异物的侵入,手指插进去的时候穴口急不可耐地翁张起来,腺液淋淋沥沥地滴到了床单上。

发情期的Omega是最适合被进入的状态,甬道裡已经被腺液充分浸润,抽插时甚至能听到叽咕的水声。

“啊……不,不要, ”Omega挣扎著吐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我,啊……我一定会杀了你……”

“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我眼色暗了下去,这个Omega果然还是没有接受教训。

我没有脱衣服,只是解开了军裤的卡扣,那玩意张牙舞爪地跳出来,打在了Omega白皙的臀肉上。

我握著柱身凑过去,龟头在穴口处研磨了几下,一个挺身径直插了进去。Omega弓腰弹了一下,却把我送地更加深入。

“啊……你,你出去,”他开始用细瘦的胳膊来推我的大腿,不自量力的傢伙。

穴内湿滑得彻底,这一下我甚至感觉龟头蹭到了Omega腔口的那条肉缝上。到底是被药剂催生的发情期,肉缝还没有完全打开,只讨好地亲吻了一下我的肉柱。

Omega发情后甬道内更加湿热,肠肉尽数攀附上来,把我吸得有点发狂。

我开始快速挺动腰腹,按照Alpha生理课上学的九浅一深操弄起来,这是最快的标记方法,每一次深入都能更进一步,无意磨蹭到肉缝的快感让我根本停不下来。

“滚!出去!我一定……杀了你……你们所有人!”Omega开始神志不清地叫駡起来,“蛆虫,吸血鬼,自以为是的独裁者…… ”大段的句子被撞成破碎的隻言片语溢出唇角。

我被他叫得心头火起,抓住Omega的头髮迫使他转过头来,“要看看我是怎麽操你的吗?嗯?看完了再杀我也不迟。”

Omega被我弄得无法正常呼吸,他拼命甩著头,气得浑身发抖,褶皱被完全撑开的后穴却紧紧咬著我的性器,臀瓣被我的囊袋打得啪啪作响。

我操红了眼,掰著他的臀肉衝刺起来,穴口附近的腺液被搅成了白沫,顺著大腿流下来,沾到了我的耻毛上。圆润的龟头终于再次把肉缝撞开了一道口子,柱身在Omega体内胀大了一圈,已经快到了成结的状态。

“太,太大了……呃……”Omega开始求饶,“慢,慢一点……啊……太大了,”

这样还不行,必须得顶进Omega的生殖腔。

我把Omega抱了起来,保持著插入的姿势让他靠到了床头上,然后自己跪在他的腿间从下往上顶撞起来。

这样比较费腰力,但是可以让契合的程度达到最深。

Omega低下头看到腿间的泥泞和在股间进出的巨物,突然拼命挣扎起来,“不要,又进来了,呜……不要进来!”

为了防止性器滑出来,我只得捏住了他的胳膊,把人往床头柜上推了推,然后猛地拽下来,Omega发出一声惨叫,亲眼看著沾满淋淋水光的性器没入了自己的身体了。

这一下著实深入,连根部都深深埋了进去,囊袋在臀肉上被挤压得变形,龟头瞬间被更温暖的地方包裹,生殖腔内的软肉死死吮著我的大傢伙,似乎是不想让他退出来。

“啊,进去了,进去了……”Omega呜呜哭起来,我这才看到他的脸上已经佈满了泪水,白皙的脖颈上青筋直暴,好像在忍受什麽巨大的痛苦。

“呜,呜……给我……呜……给我,”Omega哆嗦著挣脱了我的束缚,突然不管不顾地捧住我的脸吻了过来。直到柔软的舌深深探入我的口腔我才猛然意识到,到最后插入生殖腔的时候我都没有释放出哪怕是一丁点的信息素。

我一边由著他亲吻,一边叼住他的舌尖咬了几下,好像含住了一块湿淋淋的软肉。

Omega开始随著操动翻起了白眼,这个体位使得每一次进入都到达了恐怖的深度,唾液裡的信息素已经达不到安抚的作用。

我低吼一声,用Alpha的犬齿咬破了自己的手腕,然后把充盈著信息素的血液送到了Omega的嘴边。

“给我……啊,啊……给我……”Omega抱著我的手臂吮吸起来,上下两张嘴都把我死死拽住。

快感终于到达的难以忍受的程度,我托著Omega的臀肉最后起伏了几次,龟头终于完全达到成结状态,再一次暴胀后死死卡在了生殖腔的腔口。

大股的精液喷射出来,射精时间很长,我埋头咬在了Omega的颈侧,他的腺体已经变得又热又软,牙齿咬破薄薄的皮肉轻易就陷进了那一小块软肉裡。

我抱著Omega喘息了片刻,Alpha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注入了他的体内,Omega被我的气息完全包裹,像一隻溺死在酒缸裡的蝴蝶。

完全标记成功了。

Omega的眼神是空白的,他唇边还沾著我的血,就这麽愣愣地等我放开他,把性器从他的肛口拔出来,连带著涌出一大股混合著白浊的体液。

我的任务完成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还穿著衣服,军裤上湿了一片,手腕上的咬伤也比较严重,做爱的时候没有发觉,乍一看到还有点吓人。

我把Omega放回到一片泥泞的床上,勉强整理了一下后就准备离开,把自己弄得这麽狼狈出去后又要被罗修笑话了。

然后Omega捏住了我的衣摆。

他的手死死握著我的T恤下摆,指节处因为用力变得瓷白,Omega下意识喃喃道,“不要走……”

Omega刚刚经历了完全标记,正是需要被Alpha抱在怀裡,好好亲吻安抚的时候。

但这是不可能的。

我把Omega的手指掰开,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极大的力量悬殊让他安全感全无,眼睁睁地看著手裡的布料被抽走后竟然哽咽著哭出了声,“你不要走……不要……”

“你好自为之,”我没再和他纠缠下去,捏住手腕上的伤口拉开门走了进去。

Omega死死盯著我,眼裡已经没有了恨意,全是被抛弃的无助和绝望。

“这是,被咬了?”罗修上下打量了我一下。

“自己咬的,”我没打算跟他辩解,“已经完成了,你们进去吧。”

罗修的脸色立刻恢复了严肃,他冲我点了点头,招呼著刑讯部的几个同袍走进了房间。

对Omega来说,真正的逼供才刚刚开始。

第十一章

我在基地食堂吃早饭,麵包一如既往的难吃,硬邦邦的,还没有Omega的屁股捏著软和。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罗修揉著眼睛从楼上下来了,他昨天熬到很晚,直到凌晨才回到宿舍。

我不动声色地又去添了一人份的食物,故意晃到他面前,罗修看到了我,拖长声音打了个招呼,“嗨……”

“你看起来没怎麽睡好,”我把麵包掰开,抹上黄油和果酱,还是很难把它咽下去。

“别提了,”罗修打了个哈欠,“那个Omega在紊乱期,我没敢走,硬是陪著熬到了两点多。”

“那看来你还没有问出什麽东西,”我扬了扬眉,“需要帮助吗?”

“其实这是正常现象,”罗修说,“毕竟Omega还在发情期,得不到标记者的信息素本就会带来极大的痛苦,他的状况算好的。”

“那坏的什麽样,”我问道。

“自杀,绝食,神经衰弱的都有,”罗修耸了耸肩,“最严重的一个干嚎了三天,最后什麽都还没问出来他就死掉了。”

“我要去帮忙盯著吗?”我没有心情再吃东西,乾脆把餐盘收拾了一下准备走人了,“有我在的话情况会不会好一点。”

“这是当然,你早晚也要去的,”罗修扭曲著脸咽下一块曲奇饼,“起码你可以控制他不要做出太多伤害自己的事情。”

.

两天后我又见到了Omega。

不大的房间裡安装上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仪器,这些玩意上还连著许多小触手,末端的金属片贴到了Omega的头上,由他拖著在房间里拉出好长一段。

“这是什麽?”我跨过地上的电线,“电击?”

“你老是把我们刑讯部想得这麽暴力,”罗修白了我一眼,“用来检测他的脑电波,看大脑皮层的活跃度。”

不到四十个小时,Omega整个人都脱了型,眼圈一周青鬱鬱的,颧骨也高高突出来,嘴角乾裂出血又自行癒合,他抱著一片破布头缩在房间的一角,看到我过来的时候眼睛明显亮了一下。

“他这是,怎麽了?”我有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你们没有给他东西吃?”

“他不肯吃,”罗修摊了摊手,“Omega发情期消化系统比较弱,只能喝点营养液,”他递给我一支试剂,“或许你可以试试。”

我试探著走到牆角,一边释放出安抚性的信息素,Omega瑟缩著扑过来,缩到我怀裡不动了。

我看到他抱的那片破布头是块枕巾,做爱的时候我的血沾了上去。

那一小片血迹早已乾涸,信息素也散得差不多了,丝绒制的枕巾还是被Omega抓得一团糟。

我摸了摸他的后颈,把人从怀裡拎出来,“先吃点东西。”

Omega小心地看了我一眼,舔了舔乾涸的嘴唇,他好像要说什麽,但喉咙却像一个漏了气的鼓风机,喝喝作响却发不出声音来。

Omega没法说话了。

“应激反应,”罗修好心解释道,“昨天下午就这样了,可能因为我们当时没有贴隔离贴,Alpha混合的信息素吓到他了。”

刚刚接受标记,自己的Alpha不在身边,还要和一堆陌生的Alpha单独接触,Omega没有当场疯掉已经很不错了。

怀裡窸窸窣窣动了动,Omega已经把试剂瓶的活塞拔掉小口喝了起来,他显然饿得厉害,但还是很有节制地一点点抿著,这样可以最大限度地把营养液吸收掉。

“早知道就早点把你叫过来了,”罗修抱著肩靠在牆上,“等他喝完就正式开始吧。”

“开始什麽?”我有点吃惊,一个哑了的Omega能交代什麽资讯?

“让他写出来,”罗修已经回去摆弄他的仪器,“他现在的状态稳定一点了,等下你用信息素压制他就可以了,Omega现在不敢违抗你的命令。”

第十二章

强迫标记,标记后被陌生Alpha恐吓到失语,现在又骤然接受到安抚,我不认为Omega的神智还是清醒的,至少我知道他正常的时候绝对不会主动靠到我的怀裡来。

“你就不怕这个Omega胡言乱语说一些虚假情报吗?”Omega已经喝完了营养液,重新缩回了我怀裡,在我的颈部嗅来嗅去的,“他现在看到我就跟磕了药一样。”

“不会,”罗修很肯定,但想了想又道,“这就要看你的了。”

.

我引导著Omega坐到了桌子前,上面有罗修列印的几张纸头,那是Omega之前交代的资讯。

罗修在椅子上按了几下,Omega的后背和腿都被高强度的合成塑胶锁了起来,好在这种塑胶的表面光滑,不会真的勒到他。

Omega开始不安,他转动著脑袋四处找我,看到我在他身后站著时似乎鬆了一口气。

“现在,把错误的资讯改正过来,”罗修看著Omega的眼睛,示威性的信息素从他身上一点点渗出,像带刺的蔷薇藤蔓,把Omega牢牢包裹起来。

Omega低下头,儘量把自己蜷缩成一小团,他盯著案上的纸头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始挣扎著惨叫。

“啊,啊……”Omega张大嘴巴,从喉咙裡发出嘶哑的音节,像某种濒死的兽类,看猎人最终拎著枪逼到了近前。

罗修看了我一眼,我把手放在了Omega的后颈,他逐渐安定下来,有点可笑地仰起头看著我,似乎是想说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深吸了一口气,释放出了源源不断的压迫性信息素。

Omega愣住了。

他开始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嘴唇动了动,又因为胆怯把声音咽了回去。

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烈,酒味裡最后的几分缠绵被除去,只剩下涩和辣,像窖藏了几十年的原浆,让人喘不上气来。

罗修应该也不太舒服,我看他面无表情地摸出隔离口罩来带上了。

“按他说的做,”我沉声吩咐道,“把这裡面不正确的资讯改正过来。”

Omega瞪大眼睛看著我,仿佛不知道我为什麽要这麽做,但即使这样他的手还是不由自主地握住了笔,哆嗦著在纸上画出了几条意义不明的线。

“不要抖,”我一字一顿道,“哪些错了,改过来,缺少了的自己补上去。”

Omega果然不敢再动,他用力捏住笔杆,手指上血色褪尽,指节都被生生压弯了。

“现在,写。”我又释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门口传来脚步声,应该是执勤的beta兵跑掉了。

Omega握著笔没有动。

大滴大滴的泪水落到了纸上,Omega哭了。

他仰起头来看我,委屈得直淌眼泪,把瞳孔洗刷地更加澄澈透明,在信息素的强压下他像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但这不正常。

“怎麽回事?”我有点愕然地看向罗修。

罗修紧盯著显示幕上几条变化的曲线,表情凝重起来,“他的脑电波分层了。”

“什麽意思?”神经分裂了?

“人在剧烈的刺激下本体意识会被保护起来,一切观感由潜意识接手,他现在相对平静,但脑电波起伏很大,”罗修指了指萤幕,“他在用潜意识和我们对抗。”

“那要怎麽办?”我皱了皱眉头,现在的Omega看起来像一个四五岁的孩子。

“不生气……”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Omega拉住了我的衣角,手指在眉毛上比划了一下,有点著急的样子,“……不要生气。”

“他说话了……”我瞪大了眼睛。

“潜意识已经完全接管了,”罗修好像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应激症状对应的是本体意识……他把自己藏起来了。”

“那现在应该怎麽做?”我收敛了信息素,“他现在像一个智障。”

“是智力低下的孩童,”罗修纠正了我的说法,“他看起来很相信你,你可以试著和他聊聊……从最简单的日常开始。”

“呃,你……你叫什麽名字?”我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亲切一点。

“117号,”Omega笑嘻嘻地看著我,但睫毛还湿漉漉的,“他们都叫我117号。”

开始了!我和罗修对视一眼,这和他之前说的不一样。

罗修对我做了个继续的手势,在电脑上劈里啪啦记录起来。

“那你有喜欢吃的东西吗?”我继续在大脑裡搜刮和日常沾边的对话。

“我喜欢吃巧克力,那种黑色的又苦又甜的糖,”Omega看起来很兴奋,他对这种像亲子游戏的问答很感兴趣。

“好,117号,你现在走丢了,我们要把你送回去,你的家在哪儿?”

“家……”Omega看起来有点迷茫,他很认真地摇了摇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我没有家,我就要在这裡。”

“可是留在这裡是有条件的,你需要回答一些问题,答对了有巧克力吃。”我引导著Omega看向桌子上的纸头,“还记得这是谁说的吗?这裡面有错误,你现在要把它改过来。”

“我不会,我不会,”Omega开始焦躁起来,他把手裡的笔扔到了一边,“看不懂……呜……我要吃巧克力……呜呜,看不懂。”

他这样子不像是装的,Omega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了。

砰!罗修一拳砸在了键盘上,“这个Omega受过专门的训练,妈的!我就说怎麽这麽容易会在战场遇到一隻Omega!”

“我先走了!”他把笔电从仪器上拆了下来,“刑讯部还要针对这种情况再研究一下,你出去的时候记得还房卡!”

“我也要走了,”我把椅子上的枷锁撤掉,Omega很欢快地站起来鑽进了我怀裡。

“狗操的Omega,早晚把你这张嘴撬开!”罗修狠狠地摔上了门。

“哎,你也不能骂人啊!”

第十三章

罗修走了之后Omega才真正放鬆下来,甜腻腻的月桂香一点点从他的后颈处渗出,我才猛地意识到Omega还处在发情期。

Omega的手伸到后面抓了抓,可怜兮兮地看了我一眼,“……痒”

没有任何一个Alpha能在发了情的Omega面前维持正人君子的嘴脸,虽然我现在并不想在这裡多呆下去。

房卡是罗修借的,借还时间都会显示到他的私人档案裡。

我沉下脸来,把Omega拨拉到一边,“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我的Alpha……”Omega低著头觑了我一眼,手却悄悄探下去覆在了我胯下,“我想要了……”

“……”简直忍无可忍。

我弯腰把Omega抄起来扔到床上,然后揉身扑了上去把他压在了身下。

Omega穿的是503监狱配发的衣服,粗制布料把他的皮肤磨得有点发红。Omega又把手放到身下抓了抓,我这才发现他裤子后面已经湿了一小块。

“这麽骚,是不是欠操了,嗯?”我捏住Omega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我,Omega眼裡已经浮起了一层水雾,他大概被我捏痛了,探出舌尖小心翼翼地在我手指上碰了碰。

“操,”我暗骂一句,把Omega的裤子剥了下来,俯身在他不算柔软的胸脯上嘬了一口。

“嗯……”Omega唇边溢出一声细碎的声音,开始用手推我的脑袋。

我被他挠得心头火起,乾脆抓住Omega的手压到背后,舌尖卷住乳头一阵猛吸,粗糙的舌面狠狠蹭过敏感的乳孔。

“啊……疼……”Omega开始蹬著腿踢我,不老实地在我怀裡一阵扑腾,小巧的脚丫一下压在了我早已勃发的性器上。

虽然不是很疼,但我的老二已经硬得发烫,这一下确实让我受了不小的刺激。

Omega好像也吓到了,似乎没想到那玩意会这麽大,脚心在上面磨蹭了一下,瑟瑟地缩了回去。

“想跑?”我一把抓住Omega的脚踝,在他脚心处舔了一口,Omega被我激得全身发抖,但还是紧紧咬著唇,愣是没敢哼出一句来。

我把军裤的皮带拽开,翘起来的性器从裤腰露出了一个头,我拎著Omega的脚踝把他翻过来,看到后穴润得差不多了,直接一个挺身完全插了进去。

“啊……”肠道瞬间被撑满,Omega一个没忍住被我撞得吭一声喊了出来,这一声带著浓重的鼻音,估计鼻涕都跟著喷出来了。

我不想浪费时间,侵入进去就快速耸动腰腹抽插起来。

“嗯……啊,啊…….”Omega死死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可能因为还没有适应被进入的感觉,痛和快感的叠加让他用脑袋一下下地撞击著床面。

Omega发情期要经历好几波发情热的折磨,我不知道他自己挨过了几次,但现在房间裡浓郁的月桂香几乎让我发狂。

我把Omega翻过来和我面对面,他似乎被我眼裡的阴翳吓了一跳,当下就咬住唇不敢吱声。一种卑劣的恶作剧的快感从心裡升腾起来,我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Omega身上,然后冰著一张脸含住了刚刚那只乳头。

我用牙尖叼住那可怜的小玩意拽了一下,身下刺戳的速度没有减慢分分毫,Omega被我撞得腿脚发软,但还是痉挛著缠紧了我的腰。

“够了,够了……”Omega哽咽出声,“不要了……呜……不要了。”

“自己吃饱就想耍赖?”我放过了嘴裡的小傢伙,它看起来比另一隻肿大了不少。

Omega呜呜流著泪,忽然挺直身子弹动了一下,龟头狠狠擦过了生殖腔腔口,那处好像要比之前张开得大了些。

我提住Omega的腿弯把他抱了起来,自下而上狠狠顶了几下,Omega的腿脚酸到挂不住,软软地搭在我的臂弯裡,全身的受力点都集中到了身下一处。

“太深了……嗯……太深了啊啊……”Omega像一隻在风口浪尖上的小船,被高高抛起又重重摔回去,只觉得身体裡的性器几乎捅到了喉咙口。

我被他叫得心头火起,老二又胀大了一圈,顶著那道细缝发了狠地撞起来。

“呜……变大了……又大起来了……呃……”Omega开始抱著我的脖子往上挺动,小巧的性器磨蹭在我的小腹上,竟然也颤巍巍抬起了一个头。

“爽不爽,嗯?爽不爽?”我转了个身,把Omega顶在牆上,最后挺动了几下终于破口而入,一股股射到了他生殖腔的深处。

“……啊,”精液打在生殖腔的内壁上,Omega被烫得有点失神,我刚琢磨著要不要找个东西把Omega的屁眼堵上,毕竟要是漏个一星半点的出来,Alpha信息素的气味肯定会暴露。

然后我就感觉Omega搂著我脖子的力度变了。

他愤怒地看了我一眼,喉咙裡发出意味不明的“啊啊”声,紧接著撑在我肩膀上的手掌一用力,整个人往上蹿了一大截,双腿直接绞在了我的脖子上,白嫩的性器差点戳到我鼻孔裡。

Omega哑著嗓子嘶吼一声,仿佛是用尽全身力气般狠狠一拧腰,砰地一声把我掀翻在了地上。

我平时绝对不会任由一个Omega这麽骑到头上来,但毕竟刚刚发洩完,眼前的金星还没完全散乾淨,就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已经趴在了地上。

操,我英挺的鼻子。

第十四章

“醒了?”我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眼缩在不远处的Omega,他抱膝坐著,细瘦的胳膊紧紧把自己围了起来。

“发情热过去就翻脸不认人,有哪个Alpha脑子坏掉了会想要你,”我几步跨过去居高临下地看著他,Omega毫不畏惧地瞪视过来,只是身体还一个劲地打著摆子。

“得,好人没好报,”Omega现在不能开口说话,不过我也懒得跟他计较,只是把扔在地上的衣服捋了捋穿上了。

“我可跟你说,下次发情热的时候不一定还有这麽好的机会碰上我在这裡了,”我伸出手指隔空点了点他,Omega的眼神有一瞬间的闪烁,但很快恢复了正常。他张了张嘴,哑著嗓子挤出来一个字,“……滚。”

Omega喉咙裡好像堵了一块棉絮,又好像插了一张漏风的铁网,这个字实在没什麽威慑力,不过我还是遂了他的愿,“走了,拜拜。”

.

罗修的研究没什麽进展,我没有告诉他Omega已经恢复了本体意识,毕竟打完一炮后被Omega撂到地上实在太丢人了。

Omega的发情期还有三四天,不知道他想用床头柱自慰的时候会不会后悔让我滚了。

我不算是个有爱心的Alpha,也绝对没有喜欢上那个冷冰冰的Omega,但他要是把自己玩鬆了,以后即使被联邦分配给我也没什麽意思了。

所以我去了基地内的腺体疾控中心。

来这边绝不算一件光彩的事,特别是对于Alpha而言,我看起来会像一个苦恼的阳痿患者。

但也有一些Alpha会来这边做一些别的事,比如提取腺体液。

基地裡随军的Omega很多,他们的Alpha通常会在出任务之前来这边提取一些自己的腺液,做成信息素喷雾,给不得不独守空房,要自己度过发情期的Omega们聊以慰藉。

在这边工作的医生是我以前军校的校医,一个秃头的中年beta,他看到我很惊奇地扬了扬眉,“没想到有一天能在这裡看到你。”

“少废话,”我拉了张椅子在他面前坐下,“提取多少能够Omega一次发情期的量?”

“差不多2ml就可以,”beta撇了撇嘴,“但如果Omega的情绪不好或者有严重的心理疾病,那就需要更多的信息素来安抚。”

“取4ml吧,”我下意识摸了摸脖子,要被人在这裡戳一针的感觉坏透了。

“4ml?那是两倍的量了”,beta有点吃惊,“而且超过1.5ml就会对Alpha产生不小的负面影响……你不会是养了两隻Omega吧,现在的年轻人真是……”

我扬起拳头做了个要打人的姿势,秃头医生终于进入了正题,他让我坐下,把手放在了面前一张奇怪的桌子上,正当我纳闷抽个腺液怎麽还要用手的时候,桌子两边探出了一副手铐咔一声把我的手锁住了。

“你干什麽?!”我下意识挣动了一下,焊死在地上的桌子被我拖得喀拉喀拉直响。

“你看现在就开始了吧,”Bata温柔地按著我的后脑引导著我把额头贴在桌面上,然后又咔一声我的后颈也被死死捆住了。

“为了保证腺液的品质提取过程中是不可以打麻药的,”Bata拿一块酒精布慢条斯理地在我腺体处擦了擦,“不锁著点你们这些怪力Alpha挣起命来我可按不住,到时候一针捅下去不小心废了也不好说。”

他说得吓人,但我也没什麽心思去回味,腺体被异物触碰到不自觉地散发了些许信息素出来,酒精布冰凉的触感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Beta翻出一隻隔离口罩带上,拿著一个有手指粗细的针筒走了过来,我一句你丫悠著点还没说出口,那厮就乾脆俐落地把针插进了我的腺体裡。

疼,很疼,但更难挨的是那种异物侵入却不能反抗的不上不下的感觉。

Alpha的腺体本来就没有Omega那麽鬆软,摸起来也是硬硬的一小块,我攥紧了拳头,强忍著从椅子上弹起来的衝动,指甲都深深陷进了手心裡。

抽取的过程很漫长,我甚至都以为beta是在肆意报复我在军校威胁过他的事,我死死闭著眼睛,感觉温热的液体流出体内,大脑有一瞬间的缺氧,我好像掉进了漫无尽头的虚空的黑暗裡,一会儿下坠,一会儿又晕头转向地头脚颠倒过来。

我有点想吐。

苦酸的胃液裹著食物残渣涌到了喉咙口,又被我生生咽下去,食道裡烧得发疼。

终于,颈后的疼痛变得尖锐起来,异物抽离了身体,beta用一块新的酒精布帮我按住伤口,他在我耳边说了几句什麽,但我没有听清。

手上和后颈的束缚被解开了,我却没有力气站起来,保持著大头朝下的姿势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才勉强感觉眼前跳动的色块散去了一点。

颈部的伤口已经被用纱布缠好了,Bata把提取液做成了喷雾,挺大一瓶,看起来很有分量。

“这就像一瓶高浓度酒精,”beta把瓶子递给我,“要我帮你分开装吗?”

“我只有一个Omega!”我一字一顿道,要不是现在手脚发软,我肯定会好好教教他应该怎麽说话。

“那就好,”beta无所谓地笑了笑,“和你的Omega说,发情热来的时候再用,可以直接喷,也可以口服一点……口服效果会明显一点,但欲望被勾起来却得不到纾解的话可能会更难受。”

“知道了,”我没好气地站起来,走到门口还踉跄了一下,“最近别让我再碰到你。”

第十五章

当天晚上我又去了503监狱。

借卡的时候beta兵狐疑地看了我很久,似乎是在回忆早上是不是刚见过这个傢伙。

我中午回到宿舍一直睡到现在,脚底下就跟踩了团棉花一样,脸色也憔悴了不少,看起来像个纵欲过度的流浪汉。

“马上就出来,”我不耐烦地催了他一下,“有点材料忘记带了。”

“是六号房间的Omega吗?”beta拿了一张隔离贴出来,“刚才送饭的时候看到他好像正迎来一波发情热,那个味儿熏得我……还好我是Bata。”

“谢了,”我随手把隔离贴塞进口袋裡,脸色有点发黑,我不太想让Omega情动的样子被别人看到。

Omega这回终于到床上去了,他侧躺著缩在床尾一角,脑袋夹在膝盖中间,一隻手埋在屁股后面,把裤子撑起了一个小包。

“自慰可不是这麽弄的,”我俯到他身后,在Omega后颈上抓了一把。

“唔……”Omega立刻就想顺著我的胳膊缠上来,我没有动,任由他哼唧著把我拉到了床上。

Omega看到我颈后的纱布时似乎愣了一下。

“看什麽看,”我抬手弹了一下他的脸蛋,“给你配了信息素喷雾,我不可能天天过来。”

“不要……”Omega哑著嗓子说了一声,我其实根本没听清,是根据他的口型判断出来的。

“不要啊,行,那我走了,”我把Omega从身上撕下来,“喷雾我也拿走了。”

“……别走”,Omega有点纠结,他瞪大了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睛,好像在跟自己较劲。

“看你这麽难受我再最后提醒你一句,”我把Omega的裤子拽了下来,穴眼处已经被他自己抠弄出了红血丝,我并起两指对著那处插了进去,Omega猫儿似的发出一声闷哼,抓在我身上的手也鬆了劲,“要这麽捅进去,不要只在外面挠,那样不解痒。”

Omega全身烧得发烫,肠肉死死咬著我,手指探进去的把腺液挤了出来。

“还不爽的话可以再加一根,”我趴在Omega身边现场教学,把手指加到了三根,在狭窄的甬道裡几乎转不动。

“喝……”Omega张大嘴巴却喊不出来,喉头动了动喷出一阵气音,“喝……呃……”

“懂了吧,”我把手指抽出来,黏液抹在了他的屁股蛋上,“你要识相的话罗修再来问你的时候就把实话告诉他,他现在是还没想出招来对付你,但刑讯部那帮变态可什麽都干的出来。”

Omega好像没听见我在说什麽,或者听见了也没听懂,被三根手指开拓过的穴口张开了一个小洞,粉红的肠肉从裡面翻了出来,他毫无章法地伸手下去挠了挠,“疼……痒……”

“痒了就用这个!”我把Omega拖到桌边,拿起喷雾来对著他喷了一通,Omega深吸了几口气,好像是有点不明白我为什麽要脱了裤子放屁,明明人站在这儿却要给他喷溶液。

他贴到我身上,讨好地蹭了蹭我的胯下,我早就硬了,但现在头昏脑胀得厉害,实在没有心思陪他玩,我怕做一半会晕在Omega身上。

“我走了,”我把喷雾塞到Omega怀裡,“你回床上躺著去。”

Omega好像有点愤怒,他咿咿呀呀的比划著什麽,然后一把拉下了我的裤链。

那没节操的玩意瞬间就跳出来跟人打了个招呼。

看到我硬挺的老二,Omega好像又有点不太好意思,他摸了摸早已变得紫红的龟头,把手上还沾著的腺液一併涂了上去。

我:“……”

我一把把Omega拍在牆上,分开他的腿就顶了进去,Omega被我撞得直翻白眼,张开嘴巴就要叫。

“别出声,”我在Omega耳边小声道,“他们会听见的,那我就必须走了。”

其实这屋子裡全是隔音材料,任你哭天嚎地也透不出一点儿声音。

然而Omega竟然信了我的鬼话。

他死死咬住嘴唇,有点大义凛然地看了看我,我有点想笑,但同时觉得眼前一黑,手忙脚乱地撑住了Omega身侧的牆壁。

老子什麽时候这麽弱了,抽点腺液一下午了还没恢复过来。

Omega没有察觉我的异样,看我久久没有动作竟然扒著牆壁自己上下摆动起来,引著我的玩意往他身体深处鑽去。

我定了定神,扶住他的肩膀抬腰一捅,Omega蜻蜓点水的动作顿时土崩瓦解,整个人都跟著往上一窜,只有脚尖还堪堪点在地面上。

“咳咳,喝……”Omega痛呼一声,还没有缓过来整个人就被我从身后抱了起来,像被把尿的小孩一样在半空蹬了蹬腿。

“尿,尿出来我就放你回去,”我恶劣地威胁著,就著这个姿势顶了数十次,在射出来之前把那玩意从Omega体内抽了出来。

不能射,不好清理,也容易被人发现。

“唔……”Omega的肠道瞬间空虚下来,小穴一开一合地翁动著,显然是没有吃饱。

“不能再陪你玩了,”我看了眼时间,把Omega放回床上,最后嘱咐了他一次,“要是罗修再来问,就把知道的都告诉他,听到没有。”

Omega现在对我没什麽脾气,讨好地笑了笑,眼睛却一直瞄著我的下三路。

我把同样抗拒的老二塞了回去,贴著腿根放著,还是觉得勒得慌。

“听到了就点点头,”我半哄半吓地引诱他,“我下次还来看你。”

Omega看著我眼裡的火气轻轻点了点头,但我知道他什麽都没听进去。

第十六章

Omega发情期结束的第六天,联邦又俘虏了一小波落单的游骑兵。

基地裡要举办庆功宴,总司一定会抓住这种机会向权贵们展示他优秀的作战能力。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Omega了,罗修说他发情期结束后情绪平稳了许多,只是还不能开口说话,他们也不敢贸然激怒他。

宴会还没开始,总司应该在背他的演讲稿,穿著丁字裤和吊带背心的Omega侍应生在发放酒水,我顺手拿了一杯,然后在他作势要摸过来的时候躲开了。

我走到一个光线不那麽刺眼的地方坐下来,这才看到杯子裡的液体是诡异的紫红色,像加了什麽暧昧的猛料,当下就嫌弃地把酒杯放到了一边。

罗修迟到了。

总司对著坐在第一排的权贵们慷慨致辞的时候他才从后门溜进来,没有人注意到他。

权贵们甚至连致辞都不会听,我瞄到一个肥佬正用力按著身下Omega的脑袋让他为自己口交。

“你来晚了,”我冲他挑挑眉,他身上沾了Omega信息素的味道。

“别提了,”罗修口乾舌燥,抓起我放在一边的酒杯就把裡面的液体全干了,这才皱了皱眉头,“这什麽东西,甜滋滋的。”

“不知道,”我耸耸肩,“或许是能让你欲火焚身的玩意儿。”

“你还开我的玩笑,”罗修显得有点疲惫,他搓了搓脸,“那个Omega怀孕了。”

“什麽?!”我把嘴裡的一口清酒喷了出去,辛辣的液体还是呛到了鼻子裡,我惊天动地一通咳嗽,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对,就是被你标记的那个Omega,怀孕了,”罗修苦笑了一下,“刑讯部这碗饭我可能吃不了了,大的还没解决完,小的都怀上了。”

“那你准备怎麽办?”好在罗修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没有注意到我的激烈反应,我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看得正常一点,故作轻鬆道,“还能有你们这帮变态啃不动的骨头?”

“没时间了,”罗修喃喃道,“我们没时间想出侵入Omega潜意识的方法,只能强行打破……”

“强行打破?”我愣了一下,“怎麽打破。”

“重複标记,”罗修身上开始发热,可能真的是刚才那杯东西起了作用,他随手抓过一个Omega侍应生,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裡,“重複标记,我已经去下等兵营找了几个还说的过去Alpha……”

“重複标记……是什麽意思,”我强咬著牙根才让声音听起来不那麽打颤,“这是违反规定的吧。”

重複标记,让不同的Alpha短时间内标记同一只Omega,Omega的腺体系统会被完全打乱,没有任何一个Alpha的信息素可以对他进行安抚,而且体内不同Alpha的信息素还会发生衝突,对Omega来说基本就是废了。

联邦战争开始之前,重複标记被作为严重违反人道主义的禁令写在法律条例裡,只有少数部落和雇佣兵的私刑裡还存在著这种恐怖的刑罚。

我在军校的时候救过一隻被重複标记的Omega,那个Omega只被两个Alpha咬过,第三个还没来得及注射信息素就被当场击毙,但Omega还是完了,没有药物能让他镇定下来,部队裡用捆Alpha的绳索把他绑了起来,Omega整夜嘶吼,把他自己磨得体无完肤,死掉的时候眼睛还是睁著的。

罗修是疯了吗?

“我不信他还能扛过去,”罗修旁若无人地揉了揉自己的胯下,把Omega的脸蛋摁了上去,“孩子就更无所谓了,总能被做掉的,而且那几个下等兵看起来身材不错,死前能让他爽一次也是够本了。”

“不,我应该在旁边看著,”罗修突然推开身上的Omega站了起来,“我要在他被第一个Alpha咬的时候问问他,是要继续接受重複标记,还是把知道的东西……唔!你疯了!”

“我看你才是疯了!”我又一拳打到了罗修的鼻樑上,他仰面倒在了地上,没人注意到。

宴会已经开始了。

我夺门而出,夜色化作锋利的刀刃割在我的皮肤上,每跑一步都很疼,撕心裂肺,然而我不能停下来。

有咸湿的东西流到了嘴角边,不知道是伤口处的血,还是眼裡的泪,应该是血,毕竟我十六岁结束后就再也没有哭过。

第十七章

503监狱的监控室再次空无一人,要是有人劫狱的话都不会被人发现。

等等,劫狱……一个可怕的念头从脑子裡冒出来,我的喉咙口有点发痒,找房卡的时候才发现Omega房间的那张已经被拿走了。

操,那帮混蛋!

我把监控室的椅子踹翻到地上,然后下死力气一扳,椅子腿被我生生掰了下来,弹簧在我手臂上抽了一条深长的红印。

但其实这些准备工作都没有用上,Omega房间的门是开著的,我一冲进走廊就闻到了陌生Alpha的气味,不止一个。

这让我的脑浆差点从天灵盖射出来。

我怒吼一声冲到Omega的房间,撸住最外面那个Alpha的头髮把人狠狠抡到了牆上,他屁都没来得及吭出来一个就昏了过去。

房间裡剩下的两个有点愕然地看过来,其中一个已经脱了裤子,腿间黑褐色的东西不知道去慰安营花过多少个银子,Omega被他们逼到牆角,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了布条,他一隻手下意识放在小腹上,另一隻死死抓著我的信息素喷雾,高浓度的信息素会让这些Alpha暂时不敢接近,但更会挑起他们的暴虐欲。

“自己滚还是我帮你?”我还不想在这裡弄死这些小喽囉,怀孕的Omega是不是不能见血。

Alpha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断当即就要发作,但他看到了我的军衔,那足以让他们这样的杂碎排著队过来舔脚心。

另一个已经悄悄挪到门口的Alpha突然喊了一声,“是罗修让我们来的!我们是刑讯部……”

“这种违反联邦法律的行为被上报出去,你觉得刑讯部能帮你保住那根屌不被剁掉吗?”我把椅子腿楔了过去,精钢的断口在Alpha脚边的地面上砸出了一个小坑。

“走,走走,”那个怂蛋Alpha开始哆嗦著招呼他的同伴,“他妈的我就说去宴会上也能找到Omega,你非要接这一单活。”

“把地上那个拖走,”我努了努嘴,“没死的话带他去包一下。”

下等兵们很快手脚麻利地滚没影了,Omega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侧的乳头从破碎的布料裡探出了脑袋。

要是以前的话我肯定会过去按住他嘬一口,但现在我实在没什麽心情,我催动著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腺体释放出更多新鲜的信息素把Omega身上的异味冲刷掉,然后一把将Omega拉进了怀裡。

“别害怕,”我摸了摸他后颈的呆毛,把桌上的房卡和腕上带的多功能定位通讯器一併塞给了Omega,“我去准备车,我们今晚就走。”

Omega表现得很淡定,他没有问怎麽走,也没问去哪儿,只是很温顺地点了点头,然后把怀裡的东西抱紧了。

“我得先去趟地下停车场,”我的语气有点急,“我到了之后,这个小灯会闪,到时候你顺著图上的定位去找我。”

果然,危机感会把只想混吃等死操Omega的人变成灵光一现的野心家。

第十八章

我疯了,我一定是疯了,大脑在操Omega的时候一块射出去了。

我要去车库,那辆属于我的巡逻车还停在那裡,车上有足够几个月消耗的乾粮和水,哪怕它们的保质期可能撑不到那时候。

我飞快地在夜色裡穿梭著,这速度一定能打破联邦的越野短跑纪录,监控都不一定能拍清我的脸。

然后我停了下来。

出事了。

之前被我赶走的几个下等兵倒在不远处的空地上,眉心有一个很小的创口,但整个后脑几乎都被掀飞了。

这是子弹入肉后旋转解体导致的,联邦内没有这种子弹。

是游骑兵。

有人趁著联邦又一个纸醉金迷的时刻,夜袭。

我发现自己并没有多麽惊讶或是愤怒,甚至很冷静地分析了一下,这可能会很有利于我趁乱逃出去。

四周都很安静,游骑兵显然没打算现在就有什麽大动作,我屏住呼吸贴紧了牆壁,顺著阴影摸到了地下停车场。

联邦停车场分区放著数以千计的车子,弯弯绕绕就像一个迷宫,但我排过近十年的巡逻班,没人比我更熟悉他。

有脚步声在狭窄的甬道裡响起来,是铁头军靴磕在地上的声音,不作战的时候很少有人会穿这种厚重的靴子,我在越野车的轮胎后面蹲下,这个高大的老伙计足够把我遮个严实。

“117号好像也被关在这个基地裡,”有人说话了,“等下要不要顺路把他救出来。”

“这麽长时间肯定被标记了,”另一个人嗤笑一声,“就算没被标记也基本已经废了,你救他干什麽。”

“还能干什麽,当然是干了,”头一个人吸了吸鼻子,猥琐地笑了起来,“你想想他那张冷冰冰的脸,在你身子底下嗷嗷叫唤的样子,这麽上等的Omega,带回去给兄弟们尝尝鲜也行啊。”

“你说得我都硬了……”两人一前一后从我面前走过去,擦肩而过的时候我跳起来勒住了其中一个的脖子。

没人能在我面前这麽说我的Omega。

他的同伴立刻转过身,黑洞洞的枪口指住了我的脑袋。

这时候把人质挡在身前喝令对方放下枪是最愚蠢的行为。

我把胳膊猛地收紧,在他开枪的前一瞬把人推了出去,枪口偏转打到了越野车的车门上,还好我给这个老傢伙自费换了全精钢防弹铁皮。

那人猛地扑到了同伴身上,我借著他视线被挡的那几秒揉身扑了过去,一脚把他手裡的枪踢到了地上。

游骑兵把还在窒息的同伴推到一边,反手从腰后抽了把匕首出来,刃锋带著寒光直袭我的面门。

太近了,躲不开。

我下意识攥住刀尖用裡超外侧一推,血顺著手心的纹路涌了出来,仿佛打开了一个开关,基地的警报响了。

游骑兵咧开嘴轻蔑地笑了一声,“我的同伴们才正式开始行动呢。”

我记起他了,Alpha先锋队全军覆没的时候,就是他对著镜头最后笑了一下,眼裡的蔑视简直如出一辙。

我偏偏头躲过对著面门刺过来的刀锋,一拳打到了游骑兵的鼻子上。

这一下应该砸得不轻,游骑兵晃了晃,在瞬间丧失了视觉,我欺而上攥住了他拿刀的手腕,把人压到地上,刃端转向了他自己的胸口。

游骑兵大吼一声,抬膝砸到了我的背上,我被他踢得喉头一甜,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腺体又开始隐隐作痛,空气裡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很快被对方沾了上风。

“你快不行了,”游骑兵咧嘴一笑,鼻子裡的血被抹得满脸都是,让他看起来有点狰狞。

我咬咬牙,拼命压榨疼得发烫的腺体,手底下丝毫不敢鬆劲,刀尖已经一点点逼近了他的胸膛。

游骑兵的表情却突然放鬆了。

他看著我的身后,眼裡是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劲,“开枪吧。”

Omega不知道什麽跑了出来,他捡起了地上的枪,黑洞洞的枪口再次对准了我的脸。

我却无法再去把枪抢过来。

我大脑裡有一霎那的空白,无数片段瞬息而逝,却哪一个都看不清,终于冷静下来的时候大脑裡却只有一个念头,他知道Omega怀孕了吗?怎麽能让一个怀孕的Omega拿枪。

我再次闻到了一缕淡淡的月桂香,只是这裡面掺杂了我自己的酒味,有点像怒绽到盛时的金桂,能醉人。

好像这样也不错。

我握著游骑兵的手渐渐鬆开了,Omega眼裡闪过一丝错愕,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砰!

一切都结束了。

第十九章

这是战争结束的第七个月。

七个月前,游骑兵抛出诱饵假意被俘,裡应外合夜袭了联邦的驻地,总司在混乱中被杀害,一群衣冠不整丑态毕露的权贵们被迫和游骑兵签署了停战协定,持续了五个半月的战争以一种滑稽的方式结束了。

这些都是我在广播裡听来的,这个闭塞的小山村裡连电视都没有普及。

Omega还没醒,他最近越来越嗜睡,因为月份大了,Omega的脾气一直很暴躁,就连我也不敢招惹他古怪的起床气。

每次被我气急了,Omega都会急赤白脸地大叫,“早知道当时那枪就不应该打偏!”

时间往前倒七个月,我和一个游骑兵在地下停车场拼命,但当Omega朝我举起枪来的时候我放弃了,游骑兵趁机抓住这个漏洞把匕首刺向了我的颈动脉。

Omega开枪了。

游骑兵的脑袋就像一隻熟透后又摔开的西瓜,红白脑浆溅了我一头一脸,他的手还死死抓在我的腕骨上。

Omega开完枪后就瘫在了地上,我带著一身血污把人扶起来的时候他猛地推开我呕了出来。

说实话,我心裡有点受伤。

Omega动了动,有转醒的迹象,按照惯例,他会在醒来的五秒钟之内重新认知到自己怀孕了大著肚子导致行动不便的事实,然后会发一通脾气,在我的惨叫裡彻底清醒过来。

但他这次醒过来的时候却没有发作,身下晨勃撑得鼓鼓的,把Omega的睡裤顶起了一个小丘。

“我想做,”Omega自己坐了起来,一隻手按倒我的胸膛上。

“啊?”我强压下心裡的衝动,还是道,“虽然那个医生说现在做也可以了,但这小地方的医生看起来实在不靠谱,我们还是再过一段时间……”

“我要做,”Omega又重複了一次,迈著腿就要往我身上跨。

为了帮Omega证明他的身手丝毫没有受到怀孕的影响,我赶紧托著Omega的屁股把他推到了我肚子上,“行吧,做,做……”

“是我在上面,”Omega一把扯下了裤子,白嫩的性器气势汹汹地指著我的下巴。

“你,你说什麽?”我有点反应不及,这个Omega是要上我?他昨晚做梦又梦到什麽了?

“对啊,反正一样的东些我也有一套,为什麽不能我在上面,”Omega又拽下了我的裤子,我能感觉我的龟头打到了他的腰上。

“好,好,你在上面,”我捋著Omega的背,给他顺了顺毛,Omega被我安抚得心情不错,开始小声哼唧起来,“嗯,嗯……这还差不多,唔!你干什麽!”

“不是说你在上面吗?”我动了动插在Omega体内的手指,他的腰一下子就瘫软下去,“你,嗯……别……”

“先别骂我,做完再说,”我捧住Omega的脸蛋亲了亲,又在他鼓胀外凸著的肚脐上舔了一口,Omega几乎是同时就湿了,他撑著我的胸口粗喘了几口气,“……进来。”

得咧,我的老二等这句话已经等了很久了,我挺了挺胯,它就轻车熟路地找到穴口顶了个脑袋进去。

“唔……”好久没做了,Omega一下子承受不了被侵入的感觉,一隻手扶在我那跟东西上,自己慢慢尝试著往下坐。

我不敢动他,只随著Omega的节奏来,性器硬得像块烙铁,还总不得安抚,Omega瞪了我一眼,那意思大概是你要捅进来就死定了。

最后Omega也只吞了一半进去,双手撑到我的胸膛上自己动作了几下,但很快就感觉力不从心,肚子就像个累赘的大麻袋,当即眉毛一撇就要生气。

“我来,我来”,我把Omega拉到怀裡吻著,腰胯一下下往上顶动起来。“啊,啊……”Omega叫出了声,牙齿在我舌尖上磕了一下,眼泪都差点给我疼出来了。

快感被无限延长,缓慢的性爱像一场甜蜜的酷刑,Omega很快就累了,哆嗦著射了我一胸膛,我把下巴上的液体尽数舔了去,然后把迷迷糊糊进入半睡眠状态的Omega擦乾淨放到了床上。

可怜我的老二成了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大号按摩棒,硬得淌水却没法射出来。

我攥住Omega的手握到上面,他好像有点不耐烦,但还是皱著眉头撸动了几下,任由我射在了他手心裡。

我吻了吻Omega还在嘟囔著的嘴,他一直习惯侧著睡,背要靠在我的怀裡,肚子被坠到就会不高兴,我找来几块软垫铺到Omega肚子下面,又被他迎面踢了一脚。

有一点点疼,我揉了揉胳膊,看著Omega傻笑起来。

今天才刚开始。

番外一

Omega吃过午饭后已经去了好几次厕所了,他摇摇晃晃地扶著肚子从洗手间出来,脸色看起来有点苍白。

“怎麽了?拉肚子?”我有点紧张,Omega的分娩日就在这一周了,肚子像吹了气一样鼓著,白皙的肚皮被撑到透明。

“没,”Omega皱了皱眉头坐到沙发上,把有些浮肿的脚丫放到我怀裡。

“要不这两天我们先去诊室住著,”我给Omega揉著脚,还是有点不放心,“虽然条件不是很好,但也比在家裡乾等著强。”

“嗯……”Omega没有反对,低著头愣了一会儿之后突然转头看向我,“你说……屁股裡老是流水是怎麽回事?”

“嗯?”我猛地抬起头,“你……现在感觉有水吗?”

“嗯,”Omega点了点头,“我刚去洗手间擦了擦。”

“你是不是,发情期到了?”我不太确定,不是说Omega在怀孕时不会有发情期吗?

“不是,没有其他感觉,”Omega拧著眉头又要站起来,“我再去一趟……嘶!”Omega一个趔趄歪了下去,一条腿撑著跪倒了沙发上。

“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个医生!”我吓了一跳,抓过自己的外衣往Omega身上一卷,抱著人就往楼下冲去。

越野车还停在车库裡,这个小城不大,没有要用车的地方,但我还是会定期保养一下,保证油箱是满的。

我把Omega放在越野车宽大的后座裡,一脚油门踩到底,老伙计四个轮子刨了满天黄土。

.

诊所不算个正经医院,是一对beta夫妻在自己家裡开的,平时给人看个头疼脑热,遇到意外情况接骨、接生也得找他们。

而现在我正被beta丈夫在客厅裡按著头教训。

“你是傻的吗?羊水破了都看不出来!还发情期,你脑子裡装的都是精液吗?”beta喝了一口水,把刚才说过的内容又重複了一遍,“幸亏送来的及时,要不这孩子就得被亲爹活活憋死了!”

“你们这些Alpha总是这麽自以为是,让你提前来这边住著还不愿意,是不是又在家摁著人折腾了……”

“行了行了,都准备好了,”女主人从楼上下来,颇为不满地瞪了我一眼,“Alpha上来陪著,端一盆热水。”

“哎,哎,”老婆还在人手心裡攥著,我像个大型犬一样被他们夫妻俩支使地团团转。

Omega的肚子开始痉挛,裤子剥不下来,只能在裆部剪了一个豁口,透明的液体不断从私处涌出来。

“唔……疼……”Omega死死抓住我的手,额上青筋暴了一圈,眼睛裡结了一层透明的水膜……在503监狱我也没看到他这麽难受过。

“释放信息素啊,”beta妻子拿著软巾把肛口的液体擦掉,手在Omega肚子上一下下捋著,“要不让你上来干什麽!”

我深吸了一口气,安抚性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溢出来,Omega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但开始一下接一下地倒气,喉结上下拱动著,像含了一口痰。

“他,他这是怎麽了,”Omega抓著我的手慢慢收紧,他力气不大,但指甲都陷进了肉裡,不过我竟然没怎麽觉出疼来。

“往下使劲儿,别收著,”bata贴在Omega耳边打气,“看见头皮了,脑袋出来就好了。”

说实话我挺想看看我儿子的头皮的。

但Omega发出了一声嘶吼,泪水从眼眶裡接连不断地滚出来,虽然知道是生理性眼泪,但心脏还是被死死揪紧了,我去吻他汗湿的鬓角,Omega恶狠狠地瞪著我,“混蛋……疼……”

“我是混蛋,我是混蛋,” 我把Omega另一隻紧握著的手掰开,怕他把自己的手指拗断。

“不生了……疼……”Omega的脖子扬起来,又重重摔回枕头上。

“咱们不生了,这就回去……”我手足无措地把Omega的脑袋搂进怀裡。

“有你这种当Alpha的吗?”Bata把软巾洗过一遍,看到我的时候愣了一下,“你哭什麽?”

“我,啊?”我抬手摸了一下,黏糊糊的,一片冰凉。

“傻蛋,”Omega惨白著一张脸朝我笑了笑,颤抖著比划了一个中指,又咬牙挺过一阵痉挛。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抱著Omega的整条手臂的都麻了,满嘴都是他咸涩的泪水和汗水,空气裡浓郁的酒味好像把我自己都麻痹了,恍然间觉得我们根本没有逃出来,而是被抓回去关在了503监狱裡,现在马上就要一起死掉了。

Omega的身体弹动了一下,随著beta妻子的惊叫高隆的腹部塌下去大半,beta丈夫乾脆利索地把婴儿的肚脐剪掉,用软巾把小傢伙擦了个乾淨。

“是个Alpha男孩!”他把襁褓抱给我看,婴儿皱巴巴的,额头上堆著细小的纹路,眼睛还死死闭著,正当我要伸手把他接过来的时候,小傢伙突然惊天动地地哭了起来。

这声音直接鑽进天灵盖裡去了。

“走,走,拿走,”我看了Omega一眼,他好像睡著了,“赶紧的,别把人吵醒了。”

“滚蛋……”Omega眯著眼睛,累极的样子,“拿过来,我看看……”

我只得硬著头皮接过襁褓,生怕一个用力把这个柔软的小生物捏折了。

“这麽丑啊,长得像你,”Omega摸了摸小傢伙的脸蛋,他伸出小手攥紧了Omega的指尖。

现在竟然有别的Alpha可以随意触碰我的Omega了,我有点忧伤。

要不有机会再生个Omega吧。

番外二

小丸子出生已经快半月了,Omega却一直没有奶水。

黑诊室裡的赤脚大夫说是因为之前用过太多抑制剂的缘故,调理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然而这一段时间很长。

我每天变著法地给Omega灌牛奶,烧鲫鱼汤,甚至还听信偏方从隔壁老农家定了一大筐丝瓜,Omega吃了十多天也没什麽起色。

Omega也不想让儿子一直喝羊乳,这麽多天过来都挺配合的,今早上醒来却出了点岔子。

他拒绝了我每天例行的揉胸服务。

“不要,”Omega背对著我转过身去,“今天算了,你去看看小丸子醒了没有。“

“是哪裡不舒服吗?”我从Omega身后靠过去,把他搂进了怀裡。

“也不是,”Omega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说,“你有没有听说过乳腺癌,得了是不是会死。”

这都什麽跟什麽啊!

“是不是胸涨得疼,”我强硬地把Omega翻过来,“给我看看。”

“也不是疼……”Omega横竖抢不过我,乾脆躺著不动了。

我把他衣服掀上去,明白了他一大清早就开始不对劲的原因。

Omega的乳头不知道什麽时候凹进去了。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我盯著那两条紧紧闭著的小缝,一时间有点说不出话来。

“我也不知道,”Omega有点难堪地把脑袋埋在我肩上,“是不是生什麽病了啊?”

“没事,没事,”我努力回想了下前几天刚複习的Omega产后护理一百问,“我给你嘬嘬试试?”

Omega嘴唇动了动,显然是有点抗拒,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毕竟小丸子还在等著吃奶呢。

我让Omega靠到床头上,自己爬上去含住了微微肿起来的乳晕,用力吸了几口,舌尖探试著在凹陷处抠弄了两下。

“嘶……”Omega痛得直拍我的头,“疼……啊……”

“一会儿就好了,”我含糊不清地说著,捉住他的手压到身侧,嘴裡又是一吸,Omega整个人僵了一下,乳晕周围的小米粒都立起来了。

怀孕以后Omega的胸脯柔软了不少,但轻轻按上去还是可以感觉到大小不一的硬块,我用手拢了拢那一点可怜巴巴的胸肉,嘴唇叼住乳尖猛嘬了几口。

“啊,啊!疼……唔……”Omega痛叫著蹬腿踢我,我结结实实硬挨了两下,一鼓作气把小巧的乳头从肉缝裡吸了出来。

“喏,好端端的呢,”我随手把上面水亮的唾液抹去,“啥病也没有。”

Omega在我怀裡直倒气,整张脸都憋红了,鼻翼一动一动的,莹莹眼白裡也染上了一抹泪痕。

Omega先前在游骑兵那边受了不少苦,跟了我又得遭这个罪,我顿时就心疼得不行,一口奶也不想给小丸子吃了,把Omega揽进怀裡细细哄著,“好了好了,咱们不弄了,啊,不弄了。”

“不弄了小丸子吃什麽,”Omega瞪我一眼,声音还是颤颤的,“还有一个,赶紧的。”

“你要疼了就咬我吧,”我把指尖塞进他嘴裡,“生孩子尽你受累了,我跟著也感受一下。”

Omega呸地一声吐出来,“就不怕给你咬断。”

“没事儿,”我嘿嘿笑,“要不你抓我脖子也行,就是别抠到腺体……”

这个清晨很漫长,我一口一口把Omega的结症嘬开,弄到最后乳尖是冒头了,但一口奶水也没有吸出来。

“我觉得快了,”我抹抹嘴,“好像吃出了点奶香味。”

“你吃出了个鸡巴,”Omega气儿还没喘匀,大敞著怀靠在床头上,布料擦到一点就疼得厉害。

“再嘬就破皮儿了,”我吻了吻那一对小巧红嫩的乳头,“现在有奶了也不能给那个瓜娃子喝。”

“有你这麽当爹的吗?”Omega气不打一处来,抓著我的脑袋狠敲,“自己儿子这麽不上心。”

“当然还是老婆最重要,”我把Omega拥到床上,“趁那个小崽子还没醒,赶紧让老公好好抱抱你。”

番外三

我终于找到了一份工作,在镇子上的特长班裡教小朋友们防身术。

这年头不打仗了,我们反而一身屠龙技被困在茶米油盐的生活裡,小丸子的奶粉钱都是一笔不小的花销。

当教练比较无聊,但还算稳定,我结束最后一节课,提前请了假,Omega的发情期就在这几天了。

Omega没有工作,但在家裡也閒不住,整天街头巷尾地溜达找活干,搞得周围邻居都以为我虐待他。

我哪儿敢啊。

这年头Omega的工作本来就难找,插花和烘培之类的他又不愿意去学,一堆软软甜甜的Omega凑在一起讨论妈妈经,Omega进去掉一层鸡皮疙瘩又出来了。

我回家接小丸子去託管所,Omega没在,不知道跑去了哪裡。

说实话我有点生气。

快发情的Omega怎麽能一个人跑出去。

回来的路上我给Omega打了电话,他没接,我开始著急起来,心裡像装了一百隻跳蚤。

我刚到家门口,迎面慌慌张张跑来一个学员,说Omega被人堵在巷子裡了。

悬在心口上的巨石重重砸下,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学员还在身后大呼小叫,我根本听不清他在喊什麽。

巷子离我家不远,但环境不太好,很多Omega宁愿绕远路也不会从巷子裡走。

我喘著粗气跑过去,在空气裡捕捉到了一丝月桂的甜味,很淡的一缕,转而飘散在空气裡不见了。

接著是肉体倒地的声音,一个人从巷子口飞了出去。

那是个Alpha,但是个孬种,分化等级还不如联盟裡的劣等兵。

Omega已经打翻了两个人,剩下的三个把他逼到了牆角,Omega的脸有些发红,呼吸也粗重了不少,脚边滚落著一个女士皮包。

那三个人裡有两个Alpha,一个beta,我直接冲过去踹翻了一个,手肘打在了另一个鼻骨上,剩下的beta直接就跪了。

他们大概看我不像好人,以为是来劫道的,被踹飞的那个还在和我打商量,“这个Omega快发情了,让你先玩。”

他奶奶个驴蹄子的。

如果没有Omega拽著,我大概会当场把他打死。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个化著浓妆的女Omega哭天抢地在旁边抹泪,一边说著谢谢一边飞快地把皮包捡了回去。

我让她念叨地有点烦,粗声粗气地问有没有纸巾。

她这才看到我手上的伤口还在滴血,马上掏了一大包出来给我,我抽出一张仔细叠好,轻轻抹了抹Omega眼角的血痕。

还是破皮了,操。

治安队很快过来把小混混们抓了起来,其中一个伤得很重,被带走的时候还龇牙咧嘴地骂我,“你给老子等著!”

好,我等著。

我没有问Omega发生了什麽,一路紧紧攥著他的手回去,在附近的商店裡买了发情期需要的营养液和食物。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应该先报警,”回到家我还是忍不住了,主动开口。

“我一个人也能搞定,”Omega无所谓地撇了撇嘴,“你再晚到一会儿我就回来了。”

“我知道你很厉害,”我把Omega揽在怀裡,在他耳根后面轻轻吻著,“但你是个Omega,万一对方……”

“好了知道了,”Omega有点不耐烦地打断我,眉毛都耷拉下去,“现在我就像个废物,不会做家务不会烤麵包,甚至不会带小丸子,治安队都不收Omega。”

“总有一天你会厌烦我的。”

他在开什麽国际大玩笑。

我反正说不过他,只能来点实际的,捏住Omega的腮把他的嘴把堵上了。

Omega的嘴唇很软,舌尖像一尾滑腻的游鱼,每次我用舌头刮过上颚他都会发抖,揪紧我的衣服,或主动靠到我怀裡。

空气中月桂的气味越来越甜腻,我之前受过的信息素耐受训练大概都喂了狗,一闻到Omega的味道就想发情。

现在是夏天,Omega还穿著宽鬆的过膝短裤,我看到有细小的水痕顺著他的腿流了下来。

靠!

我把Omega横抄起来放在沙发上,整个人都压了上去,Omega顺从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小指按著颈后的腺体磨蹭。

“我想要,”Omega亲了亲我的鼻尖,他的发情期总是来势汹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以前使用了太多药物。

我拽下Omega的裤子,穴口已经完全湿透了,正收缩著吞吐黏液,我掰住他的大腿向外拉开,埋头下去舔了舔,牙尖蹭到褶皱的时候满意地听到了一声绵长的呻吟。

现在已经不需要扩张,但我还是先插了两根指头进去,轻轻撑开内壁,另一隻手则揉捏Omega的乳粒,用拇指上的厚茧狠狠擦过顶端的乳孔。

Omega下意识夹住了腿,把手指锁在体内,肠肉讨好地挤过来,湿软滑腻,单是手指就能让我发疯。

“嗯……”Omega低哼一声,脚尖绕到背后踢我的屁股,那是嫌我动作慢了,我感到他的脚趾夹住了我的蛋。

“宝贝,你这样子真可爱,”我轻啄他的胸口,在锁骨上留下牙印,Omega小声抽气,脖颈后仰扯出一条诱人的曲线。

我把裤裆裡的大傢伙掏了出来,在Omega的穴口磨了磨,马眼也开始渗出清夜,不争气的东西像一条留著口水的狗,你就这麽饥渴吗?

我把龟头塞在Omega的屁缝裡,没有著急进入,现在是个让Omega认错的绝佳时机。

“你下次还逞强吗?”我揉弄著Omega的阴茎,手指上的肉刺磨蹭过肿胀的顶端。

“呜……嗯?”Omega泪眼朦胧地看著我,眼裡有一丝困惑,但他很快明白了我的目的,如果不是发情期浑身无力,大概已经跳起来打爆我的头了。

“我不是不让你见义勇为,你做好事也要分清时机,”我抓紧时间教育,“对方有四个Alpha,如果我没找到你,治安队没找到你,你打算怎能麽办?”

我越说越觉得后怕,手底下也加了力道,Omega被我捏得闷哼出声,穴裡的水争先涌出来。

“滚……”Omega发狠瞪我,手却死死抓著我的肩,我知道他快到极限了,可还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答应我,下次有事情要先找老公。”我淡笑著吻他,Omega现在一定很想打我。

“放开,放开让我……啊!”Omega猛地挺起后腰,我摸到了他体内凸起的一点,曲起指节用力碾磨著。

前面那根东西也沉甸甸的,小巧的龟头变成了水红了,甚至可以看到柱身上绷起的血管,我手指动了动,把顶端的小眼堵住了。

“我,我答应你!”Omega哭叫出声,“呜……放开……”

“答应我什麽?”

“答应……下次有事先找你,”Omega难耐地蜷起了脚趾,手指把我的肩头抓破了。

“我刚才说的是什麽来著?”我进一步诱导。

“答应,呜……答应下次有事先找老公,”Omega委屈地哭了出来,我心裡也抽跳著疼,但不能每一次都让他不管不顾地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真乖,”我奖励地亲吻他的眼角,手下轻揉安抚,可怜的小傢伙憋了太久,歪著头一股一股吐出精水。

我终于按捺不住,挺腰插进了被开拓地湿软的穴裡。

Omega急喘几声,小腿紧紧箍住了我的后腰,随著插弄来回颠晃。

“慢,慢点……”他扬著脖子和我亲吻,皱著眉头小声请求。

我从善如流地放慢速度,Alpha在发情期本来就是老婆的工具人。

“再,再快……就这裡,用力……”Omega哼哼唧唧的,脸都涨成红色,月桂的味道被酒香很好地安抚,仿佛要融成一体。

Omega又小,又软,和Alpha简直不像同一物种,我小心翼翼捧著他,胳膊托住腰部稍稍抬起,交合处泥泞著,每一次抽插都带出穴内翻红的肠肉。

“我什麽事都找你,你不能嫌我烦,”Omega突然开口,虽然是一句命令,但听起来软绵绵的。

“我什麽时候嫌过你,”我小声安慰,心裡恨不能化成一滩水,把我的宝贝溺死在裡面,再也出不来。

“那,那你说喜欢我,”Omega闭著眼睛说道。

我愣了愣,觉得鼻头有些发酸,仔细想想我们在一起这麽久,竟然连一句喜欢都没有说过,它自然而然地就来了,或许是在监狱,在审讯室,又或者是看到他的第一眼,过于莫名,所以让人心感不安。

“我喜欢你,”我蹭著Omega的肩窝,一字一句认真重複了一遍,“我最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Omega搂住我的脖子,声音竟然是有点羞赧,“我们不会分开了吧。”

“那必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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