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不尽 by 回南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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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章(省略号部分)

他带动着我,教我怎样更好的取悦他,将喜好清清楚楚通过肢体传达。
“老师,我还有点疼,你用力一些……”他哑着嗓音,不住亲吻我的发鬓。
我实在没干过这种活儿,一时局促得恨不得蜷缩起整个身体,连脸都擡不起来。
他像是故意要逗弄我,不停叫着“老师”,叫得我内心越发煎熬,隐隐有种蔑伦悖理的负罪感。
“老师,你的手还挺适合做这种事。”他更紧地抱住我,大力揉着我的背,一路往下,到达臀部。
这十几年我用手最多,日常从轮椅移动到床上车上都需要手上使力气,不知不觉掌心便起了好几个茧子。
这些茧子对日常全无用处,但在做这种事时,到的确恰到好处。
忽然,我感到商牧枭掀开我的衣服,将手沿着裤缝儿探了进去。
我吓了一跳,抽回手忍不住就要直起身。商牧枭一把按住我的腰,一点点攀爬向上,来到后颈,将我固定住。
“别动,乖……”他带着酒气,啄吻我的耳垂,面颊,再到唇角。舌尖连同指尖一道,抵开一点缝隙,强势又不容拒绝地探入。
酒精催化了欲望,他的,也是我的。
再坚固的冰,也要在烈火的攻势下化作一滩无法思考的水。
我现在就已经是水,不仅是水,还是一滩快要沸腾的水。
太奇怪了。
双手无助地攥紧掌下的衣物,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的低吟。
太热了,热到无法忍受与他这样肢体相交,热到下一秒仿佛就要彻底蒸腾,化作一捧水汽往高空而去。
商牧枭松开我的唇:“我什么都不做,让我摸摸你……”他喘息着道,眼里好似藏着星光。
明明方才还觉得热,他一不吻我,我又觉得冷了。
今夜我滴酒未沾,却好像自己也醉得厉害。
或许,从我决定陷入爱情,抛弃理性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是一个贪杯好色之徒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垂下脸,颤抖得将自己埋入他的颈窝。
我的默许显然鼓舞了商牧枭,耳边的呼吸变得更为粗重,揉着后颈的力道也不再克制。
脊柱伤害造成的性功能受损,是不管怎样挑逗都不会有任何反应的。我由着他探索这具无趣的身体,将上半身与下半身分离开,视下半身为另一个个体,这样也好减轻一点羞耻感。
“唔……”
猝不及防地,我被体内骤然升起的强烈酸意惊得瞪大了眼,整个人都僵直了。
……怎么会?
这感觉陌生又熟悉,让我忍不住偷偷摸向那个沈眠了十二年的地方,想知道是不是奇迹发生。
然而摸到手里的,还是绵软的一团,没有半分起色。只是头有些湿,像在告诉我,它已经很努力了。
心中难免失望,却也知道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是接下来,商牧枭的指尖更多的蹭到那个地方,每一次都会引发我不可抑制的颤抖。渐渐的,他好像知道那个地方是我的要害,一而再再而三的攻击,叫我又害怕,又忍不住沈沦。
喉间发出更多压抑的,无法自控的声音。
恍惚中,我突然明白过来。我不是禁欲,我只是被迫禁欲。善与美的确值得探讨,但在低俗的肉欲面前,我仍然会毫无保留、心心念念地选择后者。
按在后颈上的手移开,挤进身体之间。
“老师,一起吧……”
他要握我的手,被我挣开了。
“不用。”那些蒸腾的水汽好像都进了眼睛里,使视线一片模糊,声音都含着湿意,“继续,后面……”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样类似于“求欢”的话,沈寂十二年的火山,爆发起来果真是不得了。
我的手再次复上商牧枭尺寸惊人的地方,惊讶地发现他竟又粗壮了一圈。
“天啊,北芥……”握住的那一瞬,他叫着我,极为亢奋地打了个激灵,随后就像要将我揉进自己体内那样,按着我的后脑,五指插进发问,让我完全与他贴合。
夜深人静,除了空调发出的轻响,不大的客厅里只有我和商牧枭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以及更细微的,偶尔才能听到的黏腻水声。
情绪越涨越高,好似随时都要难以负荷,终于在商牧枭一声闷哼过后,双双到达顶点。
我咬着他肩上的衣物,整个人都软下来,再也生不出半点力气。

32章(省略号部分)

扬起脖颈,露出脆弱的喉结,商牧枭低头轻轻啃咬着那块地方,带来细微的压迫感。
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我,但仍然从基因深处,本能地感到恐慌。
闭上眼,我止不住地眼皮颤抖,就算内心一再告诉自己没有关系,身体还是不听使唤地僵硬起来。
“别紧张,就和上次一样。”轻柔的吻落在肩头,商牧枭哑着嗓音道,“上次你就做的很好,放松……”
除了语气不太一样,他简直太像我的理疗师了。
放松,别紧张,你做的很好,比上次有进步,保持,下一次一定会更好……
我为两人莫名的联系感到好笑,又为人类在极度紧张下通过胡思乱想来放松自己的行为感到惊奇。
不过也多亏这通胡思乱想,我感觉好多了。
黑暗中,除了视觉,其它感官都变得鲜明起来。
腰间睡裤的系带被解开了,商牧枭的手探入进去。
随后,他微微怔了怔,擡起头问:“你硬不起来吗?”
我从意乱情迷中骤然惊醒,仿佛赤身裸体着被人泼了桶冰水,一时又冷又羞耻。
咬着唇,我慌忙去摸他的手,发现他正揉着那团死气沈沈的软肉,似乎正满怀耐心地想要将它唤醒。
没用的,它已经彻底死了。
“不要管那里……”我掰开他的手,握住他手腕往下送了送,“用后面,后面……舒服。”
耳边的呼吸一顿,下一秒立时变得又粗又急。
商牧枭再次吻住我,将我整个人笼在身下,褪去温柔的伪装,变得充满攻击性。
我也不知道哪句话点燃了他,使他一下子这样激动,但我如今已是板上鱼肉,除了予取予求,再找不到别的出路。
商牧枭的吻太耗精神,我被亲得晕头转向,分不清南北,只得无措地攀住他的肩,揪扯掌下的衣物。
“唔……”昏沈的意志在身后被手指缓慢顶入时,稍稍恢覆清明,那种饱胀到疼痛的感觉,叫我无法抑制地从喉咙里发出低吟。
商牧枭的举动带着明确的目的性,攻击性十足,相较上一次,这次的他更让我难以招架。
他完全知道怎样叫我疯狂,怎样叫我成为一滩毫无理性,只为欲望嘶吼的软肉。
在他手下,我不要想有别的什么思考。
除了欲望,追逐欲望,再无其它。
欲望无法阻止地一再堆叠,到达顶峰甚至十分钟都不用。
我咬着牙,上身弹动两下,紧紧扯牢商牧枭的衣服,僵硬几秒后再酥软下去,被这汹涌到令人疲惫的情潮彻底弄憎了。
呼吸急促,耳边都是嗡嗡的,客厅里的歌声都像是隔了层什么,显得很远。
手指一点点抽离,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花了不少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老师,你射了好多啊。”商牧枭直起身,在黑暗中的轮廓隐隐绰绰,只能看个大概,但听他说话语气,应该是笑着的。“明明硬不起来,却还能射这么多……”
不用确认也能猜到,他应该又在弄那个地方。
我有他也有的地方,到底有什么好好奇的……
我蹙起眉,隔开他的手,护住下体小声道:“也不光是精液,还有前列腺液……”
“好可爱。”
我话音一顿,楞在了他突如其来的夸赞上。
“什么?”
“这里……”他用手指点了点我的手背,意有所指道,“软软的,很可爱。”
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感觉高兴不太对,羞愤好像也不太对。
脸颊,脖子,甚至耳朵都因为他的话烫起来。我有些庆幸关了灯,这样好歹能掩藏起那些难以自控的表情,不至让他看到我满脸通红的模样。
“老师哪里都很可爱。”他抓住衣摆,往上脱去衣物,“明明外表那么冷淡,里面却热到不行。”
黑暗中传来金属互相摩擦的声音,片刻后,商牧枭沈重而火烫的人体再次压下来。
我的手还没移开,仍然挡在那里,便正好被他惊人的那根直直戳在手背。
一边是绵软短小,一边是坚硬粗长……
我抖了抖,越发紧捂住那里。
“老师,现在轮到你让我舒服了。”他含住我的耳垂,一路落下缠绵的吻。
这很公平,就像上次一样,我发泄过了,他总也要发泄出来。
我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伸手探向他下体,只是碰到一点,便被拿开。
“老师,我还知道一种可以让我们更舒服的方法,非常非常舒服……你要试试吗?”他摩挲着我的脉搏处,双唇印在脖颈间,话语透着满满蛊惑。
本已风平浪静的海面突然再生波澜,海妖颀长的鱼尾在水面下翻腾,搅得小舟又危险地摇晃起来。
海妖最擅迷惑人心,被他慑住了心魂,便再也不要想逃离。
我努力想要摆脱商牧枭这只惑人海妖的控制,但收效甚微。
我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此刻大脑里充斥了两种声音。一种充满对情欲的迷醉,高喊着“继续”,一种则更趋向理智,对目前的状况还不确定……
正在我挣扎不休,为这两个声音头痛欲裂时,商牧枭见我不为所动,开启了下一步策略。
“老师,好痛啊,让我进去吧?”他撒起娇来,不停蹭着我的脸,像条粘人的大狗。
其实,都到这步了,做不做到最后又有什么差别……
意志开始松动,高喊着“继续”的声音压过了一切。
“北芥,给我。”
海妖的长尾缠住舟身,一点点锁紧,最终拖入冰冷的海底深处。
我将脸撇到一边,闭上眼道:“只能一次……我,我明天还要早起唔……”
不等我说完,商牧枭长驱直入,叫我接下来的话都哽在了喉头。

64章(省略号部分)

“留疤了,不知道能不能消掉……”商牧枭握住我的足踝,架在自己肩上,侧首从腿腹一直亲吻到膝盖。每一吻,都落在之前烫伤留下的疤上。
本来已经褪成浅粉色的疤在人体血液流速加快后呈现出一种艳丽的红色,冷白的灯光打在上面,再被苍白的肌肤一衬,倒的确很像唐沅说的,跟腿上纹了支梅花一样。
照道理无论是他摸我的腿还是亲我的腿,我都不会有感觉,而早就失去性功能的那个地方也不会因为触碰而产生任何快感,出现生理反应。
但可能是视觉产生的刺激太大,加上商牧枭十分有技巧的顶弄,让我产生了一种哪怕只是用“看”的,也已经太多太满,自己快要被无法承受的海浪淹没的错觉。
汗水顺着鬓角滑落,身上满是粘腻,我举起手挡在眼前,以减少产生刺激的途径,避免在商牧枭面前失态。
“老师,为什么不看着我?”不太满意我遮眼的行为,他忽然加重力道,每一记都像是捣在我灵魂深处,让我整个人都抑制不住地开始颤抖,咬着唇都无法阻止喉间冒出失控的呻吟。
“慢……慢点……”我挪开手,每一口呼吸都又热又烫。
身前绵软的器官开始吐出一些清澈的液体,连绵不断,仿若没有拧紧的水龙头。
手掌抵住商牧枭的腹部,他的肌肉因用力而绷紧,坚硬地好似一块温热的石头。
他舔了舔犬牙的位置,不紧不慢道:“那你答应,要一直看着我。”
我说不出话,只能用点头回应。
睫毛上的汗落进眼里,模糊了视线,商牧枭依言缓下攻势,替我抹去眼角的液体。
“都让你不要哭了。”
胸膛剧烈起伏着,我终于能正常说话:“没有哭……”
他仿若未间,抚着我大腿内侧的肌肤,一点点退出我的体内。
“你一哭,我就会特别特别兴奋。”他从我的胸膛一路吻下去,边吻边道,“老师,你知道人类为什么会产生对心爱之物的杀意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
“不,不知道。”
“因为‘爱’的情绪太过强烈,让身体产生快要无法承受的危机感,所以要赶快将它转化成相反的情绪,以平衡感官。”
我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看他吻过我的小腹,又要去吻那团湿漉漉的器官,连忙制止了。
“别,脏……”我捂住那里,不让他碰。
“不许你这么说它。”他擡头瞪了我一眼,最后吻在我的手背上。随后,又往下,挪到我的腿根处。
“我好想吃了你。就从,最喜欢的地方开始……”手掌托住膝弯,将我的一条腿往外支起,更多地露出根部的位置,“慢慢地,一点一点,把你吃光,让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通过视觉的传达,恍惚中我仿佛感觉到了轻柔湿热的呼吸喷吐在肌肤上的触感。
好烫……
“老师,我能咬你吗?”他伸出殷红的舌尖,舔了舔我大腿内侧的皮肤。
虽然不会有痛觉,但是如果咬得太重出血感染,受罪的还是我。甚至因为没有痛觉无法及时感知到伤口变化,我较普通人更应该注意不让自己的双腿受伤……
“我在这里留个印子好不好?”
可是,他一撒娇我就完全没有办法拒绝,他的“老师”带着魔咒,叫我色令智昏。
“不能咬破。”我说。
他轻笑着答应,张嘴开始在我腿上留印子。我本来以为他只留一个,结果一个又一个,那架势简直恨不得将我两条腿都盖上他的戳才好。
不过还好他知道分寸,咬得都不算重,顶多留一晚,明天估计也就看不出什么了。
真是属狗的……
他埋首在我腿间留印子,我心里好笑,忍不住揉了揉他略带潮湿的头发。
他擡起头,仔细观察着我的表情。
我正觉奇怪,就听他道:“你休息好了吧?”
体力的确有所恢覆,但我明天还要上课……
一犹豫,错过最佳回答时机。
他上前吻住我的唇,全当我默认,下体一举撞进了最深处。
“唔……”我攀着他的肩膀,指尖无措地扣紧,眼前再次氤氩一片。
吻到我都快缺氧,商牧枭才松开我的唇。
“老师……喜欢我吗?”他的声音因为激烈的动作而显得有些断续。
“嗯。”
“喜欢我这样吗?”
“……嗯。”我闭了闭眼,“喜欢。”
他蹭着我的脸颊,情绪越发高涨,喘息也越发粗重。
“你怎么是这样的……北芥,你在床上为什么是这样的?”他已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好想……把你永远留在床上。”
我已经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所有声音都嗡嗡的,大脑里好像炸开了绚烂的烟花。
弥漫在鼻尖的,属于热带水果的气息愈加浓烈,方才好像还带一些青涩的酸,如今已经只剩熟透的甜。甜得人……骨头都要酥软融化。
“不……”我抓挠着他的肩胛,身体本能地害怕这种过于强烈的感觉,眼角溢出大量液体,嗓音虚弱暗哑,“商牧枭……”
那种感觉,就好像我们共同攀登上一座千米的悬崖,在崖顶紧紧相拥,再一道坠下,摔得粉身碎骨,灵魂都飘离肉体,去到更高的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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