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助长得好看有什么用 by 对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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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参照往年世界赛冠军行程,冠军战队结束舞台颁奖和采访后,得去后台配合官方采访留存素材,一系列事情做完,才可以离开场馆。

  但说起来确实离谱,MST这个队伍,是有点没见过世面在身上的。

  别人队伍都是采访着采访着就饿了累了困了,唯独MST全程兴奋,在备采室滔滔不绝,终于可以解散了,还不肯走,呆在场馆里合影100+张,企图在每一个角落都留下自己和奖牌的痕迹。

  欧小典受不了了,揣着手在旁边瞪他们:“真的可以了!你们这样真的很丢人!外国人都在看笑话呢!”

  “那个解说席能上去吗?”梁年问,“我们从后台上去拍一张吧?”

  欧小典扶额:“就没有人想吃饭吗?已经凌点过半了!”

  “是哦,好像有点饿了……”林朝摸摸肚子,耳边飘过梁年的声音“要不去我们战队旗子下面照一张?”,他马上,“好啊,走走走!”

  “……”欧小典揪住站在最后的江野,“我知道你和段霆肯定是不想去的,叫他们去吃饭行不行?真的要饿死了!”

  江野:“谢栖眠想拍。”

  “我特么!我不理解,我真的不理解……疯了两个小时了还没疯完……”

  在欧小典一万次呼吁“不要这么没见过世面”以后,他们终于在凌晨一点离开场馆。

  “什么叫做人生巅峰?”林朝在大巴高举着他的水杯,“你们说说,什么他妈的,叫他妈的!人生巅峰!”

  江野看他那颠三倒四的样子,问:“是不是谁给他杯子里装了酒?”

  谢栖眠失笑,欧小典就酸溜溜地骂:“水什么水,医生验了,说他兴奋剂里一滴尿都没有。”

  “……你好恶心。”江野说,“离谢栖眠远一点。”

  欧小典:“?”他指指点点,“你们他妈的,等过了夺冠的劲儿,我再和你们算出柜的账!”

林朝终于累了,翘着脚说:“外面应该已经疯了吧?”他掰手指算,“夺冠,下路组合出柜,梁年在舞台上哭晕过去……”

“什么晕过去!”梁年扯自己的帽子,“是这件羽绒服太热了啊,我被热的,所以才岔气!”

“呵呵。”欧小典扯了扯嘴角,“你们一个个的,都爽了,我呢?我以为夺冠以后,我终于可以挺直腰板上网了,结果呢?我现在是一点都不敢上网,一点都不敢看!”

谢栖眠双手往脑后一枕:“那赶紧在国外装会儿死。”

梁年好不容易喝了口水,瘫在靠背上,摸摸空瘪的肚子:“我好兴奋啊,今晚上真睡不着觉了,我们一会儿吃晚饭,找个地方通宵吧。”

  “网吧?”林朝问。

  江野:“你还没打够游戏?”

  “做人不能忘本,懂不懂啊。”林朝说,“夺冠了,就更得猛猛练!”

  “你说这话自己良心不会痛吗?”梁年继续摆烂,“我不管,反正我要吃饭,我要出去玩!出去玩!”

  谢栖眠揉了揉眼睛,江野余光瞥见,低声问:“困了吗?”

  “怎么会困,我也兴奋得睡不着,”谢栖眠挽他的手,“我们也去玩吧。”

  江野眼珠微颤了颤,会错了谢栖眠的意思,问:“出……出去哪里?”

  “嗯?”谢栖眠正要说队伍去哪儿就跟着去哪儿,结果一抬头,见江野这幅少男怀春的模样,眉眼不自觉弯了弯,问,“你想去哪里?”

  “……”江野喉结耸动,说,“我都可以,我跟着你。”

  谢栖眠点点头,冲他勾了勾食指,等江野凑过来,他在江野唇上撞了一下。

  江野被他撞得往后一抖,才反应过来被谢栖眠亲了。

谢栖眠眉梢微动,歪了歪头:“哎呀,我不小心。”

“你有本事再不小心一个。”江野说。

“那你再过来。”

江野将信将疑地过去,和谢栖眠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慢慢闭上了眼睛。

一秒。
两秒。
三秒。

身后有人问:“他在干嘛?”

梁年:“额,他是不是脖子扭了?”

江野睁开眼,发现谢栖眠在低头刷手机,而自己前排一个梁年,侧面一个林朝,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自己。

“……”江野坐正,手在底下掐谢栖眠的腰。

“啊……”谢栖眠从喉咙里闷哼了一声,偏又不那么实,带着飘起来的尾音。
 
江野:“?”

谢栖眠握住他的手腕,嘴角下撇:“哥哥欺负我。”

“……”江野抿唇吸了口气,“谢栖眠,等着。”

他们也没当真消遣一晚上,欧小典给他们安排度假村的温泉,本来还要外加高级SPA,结果江野不让谢栖眠去,段霆不让梁年去,林朝一个人SPA又害羞,只好作罢。

温泉泡久了,困劲儿就上来了,谢栖眠趴在池子边发呆,迷迷糊糊快要闭上眼睛。

“吃东西吗?”江野推了个盘子过来,看谢栖眠没应答,色从胆边生,手在水底下搂了他的腰,靠到他手肘边。

谢栖眠睁开眼,问:“吃什么东西啊?”
他在江野臂弯里转身,叉了块梨咬进嘴里:“红酒,你点的吗?”

“没。”江野说,“人家送来的时候就这么多东西。”

谢栖眠端起高脚杯,慢悠悠地晃了晃,在江野的注视下送入口中。

江野随着他喉结滚动的动作,不自觉地吞咽。

温泉热气蒸腾,谢栖眠浑身上下都泛着热.欲的红,红酒缓慢地减少,他湿漉的眼睫跟着细细颤抖。

谢栖眠将小半杯喝完,摸了红酒瓶,问:“来一杯?”

江野魂都跟着他跑,说:“好。”

谢栖眠倒一杯给他,江野食不知味地咕咚咕咚喝完,看着谢栖眠。

“你这跟喝白开水似的,”谢栖眠看着他,“两杯就得醉。”

红酒是常温的,但在烘热的温泉里就像冰饮一样解渴,江野又倒了一杯,问谢栖眠喝不喝,谢栖眠摇头,他就自己喝了。

“够了,喝点别的。”谢栖眠拿走他酒杯,动作的时候露出后背,上面有被池子上石头压出来的轻微痕迹,暖光灯光下,仿佛刻在皮肤上未完成的画作。
江野脑子发热,将人搂结实了,额头埋进他颈窝,在他耳朵上啃咬了一口。

“好好的又演小狗。”谢栖眠拍他脑袋,“别闹,别人都还没走。”

江野松开环他的手臂,却又蹭他沙滩裤的裤腰。

“等会儿等会儿,”谢栖眠被他动作吓了一跳,“都是人,别乱动。”

后头不知发生了什么,梁年噗通一屁股滑进温泉里,手脚乱晃地弄出大片水花,谢栖眠忙盖住了江野的红酒杯,江野又将谢栖眠整个抱在怀里。

“噗……噗噗……”梁年被段霆从水里捞起来,头发全贴在脸上,又小狗抖水似的,脑袋甩来甩去。

“梁年!”林朝骂道,“干嘛呢!甩我一脸!”

梁年抹干净脸:“我摔跤了嘛!又不是故意的!”

“什么水平啊,还世界冠军,泡个温泉还会摔跤!”林朝说。

“怎么!还不准世界冠军摔跤了吗!世界冠军就喜欢摔跤!”梁年把水往他脸上一泼,然后小腿扒拉到段霆身边,“略略略。”

林朝把浴巾往水里一蘸,卷个大龙卷风,往梁年身上扔过去!

刚把浮盘放好的谢栖眠突然:“啊!”

江野忙问:“怎么了?”

“好像水进眼睛了。”谢栖眠擦干眼周,抬手,“江野,揍他们!”

江野头一扭,加入战局。

欧小典刚处理完官博通知,扭着腰进来展示自己的热辣温泉裤,还没站定,就被泼成落汤鸡。

“……”他抹一把脸,扒拉湿透的新裤子,“杀——千——刀——的!”

他哐当下了水。

“谢栖眠你要不要脸,还他妈搞偷袭是吧!”
“死年糕!给爷死!”
“操操操操操!江野杀人啦!我……”
“捞起来捞起来,欧小典失足了!”
“霆霆!救!”

一阵风波过去,水面趋于平静,六人靠在池边。

林朝抖着手:“我实名制举报队长,我就没见他从江野后面钻出来过。”

江野眼皮一抬,过了半晌,问:“你还想下去游泳?”

林朝:“@¥%#*…”

“没人呛水了吧?”欧小典问,“这水可不兴喝啊。”

众人摇头,使唤欧小典:“弄点水来喝呗,真的渴了。”

谢栖眠回头找酒,发现池边的红酒已经空了。

他攀过江野的肩膀:“你喝了一瓶?”

“啊?”江野问,“什么?”

江野看上去状态很好,只是脸很红,但细细一说话,就会发现有点儿迟钝。

谢栖眠用手背碰他脸颊:“没什么,喝水吧。”

“不喝了,想上厕所。”江野跳出温泉,走了两步又回来,拽谢栖眠的胳膊,“你也去。”

谢栖眠被他一个旱地拔葱弄回岸上,嘴里话没说完:“拿……手机,手机……”

欧小典收拾一顿:“都四点半了,差不多玩够了,回去洗澡休息吧,门口就有摆渡车。”

江野还挺坚持,非拉着谢栖眠上完厕所,才套上羽绒服回酒店。

“我袜子都没穿好。”谢栖眠在车上蹬鞋子,“这么急干嘛。”

江野靠在他肩上:“什么袜子,不要了!”

“……”谢栖眠无奈,“好好好,不要了不要了。”

凌晨四点的风一吹,红酒后劲儿上来了,江野开始犯迷糊,在电梯里就非要贴着谢栖眠的耳朵,说:“我是冠军……”

“啊对对对,你是冠军。”

江野:“A什么,什么垃圾队伍……”

“是是是,那A什么的不行,你无敌了已经。”

江野顿了顿:“没有。”

“没有什么?”谢栖眠艰难地按下电梯。

江野:“没有无敌。”他凑到谢栖眠耳边,“你,你最厉害,一百分……”

谢栖眠低头浅笑:“好,我最厉害。”

江野盯了两秒钟电梯数字,不耐烦地趴在谢栖眠肩上:“……不是住三楼吗,怎么,怎么这么多了!”

“没在基地,在外面呢。”谢栖眠捏捏他的耳朵,“等会儿,马上就到了。”

江野在谢栖眠羽绒服里乱蹭,含糊不清地问:“老婆什么时候……可以……”

谢栖眠扛着他:“什么可以不可以?”

江野大约听成了“不可以”,马上凑到谢栖眠面前,怼着他鼻尖:“你说的,你说,说好的,怎么又不算数?”

“电梯里有摄像头的啊,不准亲。”谢栖眠按着他额头,“什么不算数,在说什么?”

江野被弄远了,表情沮丧,又钻回他颈边:“我……”

谢栖眠:“什么?”

“我想……”

谢栖眠:“啊?”

“我想……”江野哼了两声,“我想那个……操一下。”

谢栖眠脑子一嗡,被江野说的耳根子发红。

“我是冠军了……不行吗……”江野还在问,“我轻轻的,阿眠,一下下……不行吗……”

再不说话就要闹了,谢栖眠忙应付道:“没说不行,行的行的。”

江野立刻脱他衣服,弄不清楚以后抱怨着:“穿这么多……怎么搞啊……”

“还没回房间呢!”谢栖眠受不了了,电梯门一打开,就不管什么形象了,把江野一捆,刷卡关门,边拉着自己裤腰,“别扯,江野!”

江野压在他身上铁沉铁沉的,还在弄他那该死的裤子。

“洗个澡先,好不好,先洗个澡。”谢栖眠扔了两人的羽绒服,和他挤进浴室,把江野安放在墙边,“不准动。”

江野:“我……”

“站着,不然我不和你睡,再也不理你了。”

江野垂着手就真不动了,任由谢栖眠把他衣服脱了。

谢栖眠试了试水温,把他推到花洒下面,往下瞥一眼,直觉“大”事不妙,赶紧逃之夭夭:“洗澡,洗完出来。”

他转身要出去,就被江野拽进水下,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江野!”谢栖眠关了水,“真生气了啊!”

江野头发上的水珠滴下来,他摸摸腿,说:“我…我唧唧爆炸了……”

谢栖眠:“……”
他吸了口气,忍不住又笑出来,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在江野唇上亲了亲,说:“不会爆炸的,揉一揉就不会的啊。”

“不要这个……”江野说:“要别的……”

谢栖眠半推半就地被他按在花洒边,本想用手撑一下墙面,却被江野从后面抱住。

江野按着墙,让他栖在自己的臂弯和墙壁之间,谢栖眠外裤顺着膝弯掉下去,江野胸膛贴着他后背,从他后腰一路摸下来,捏揉那面团似的地方。

他无师自通的前戏让谢栖眠也呼吸沉重起来,但真等谢栖眠下半身一丝不挂的时候,身后突然停下了动作。

“我没有……”江野说,“我没有润滑剂。”

谢栖眠:“……”他咬咬牙,“没有就算了,你找点儿别的。”

他咬谢栖眠的肩,摇头:“你会疼的……而且,而且我,我喝醉了……我们第一次………不要这样……”

“……”谢栖眠大抵听明白江野的意思,心底软了又软,转过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我给你口,还是……用腿?”

江野眼神迷离,嘴巴一张一合地说:“都,都要。”

“……”

谢栖眠推他的肩伏身下去,柔软湿热的口腔将江野性器的上半部分包裹住,缓慢地吞咽着。
他并不算擅长,只是用舌尖偶尔顶一顶,却也听到江野舒服的闷哼。

“……老婆。”

谢栖眠仰头看他,水珠顺着额角流到鬓发,一双桃花眼被水汽薰得湿漉,像欲望里开出来的白色玫瑰。

江野将他从地上抱起来,回到那个抵着墙的动作,挤进他双腿。
谢栖眠想要站稳,但江野的唇已经吻到他耳侧,手掐着他腰让他胯部一次次顶向自己。

水是有些生涩的,江野进行得并不顺利,偶尔几次抽插把自己弄疼了,伏在谢栖眠后背粗粗喘气,小声地诉苦般叫他:“阿眠……”

谢栖眠将自己的手心放下去,让江野每一次冲撞的尽头都是柔软的手心,让他愉悦地在自己后背上耸动。

“阿眠……”

“嗯。”谢栖眠应他,声音随着身体晃动的幅度并不平稳。

“你好热……”江野将撑着墙的手也放下了,抚摸谢栖眠身上每一处柔软的皮肤,他意识不够清明,下手没轻没重,掐得谢栖眠胸口充血发红,却还在与他索吻。

“我要射……”江野的话从唇齿间逸出,很快变成黏腻腥臊的液体落在谢栖眠手心。

晨光熹微,天边露出一抹发光的云霞时,谢栖眠才吹干了江野的头发躺下。

他用力呼出一口气,发觉江野眼睛一张一合地看着他。

“酒醒了吗?”

江野干燥的嘴唇动了动,把谢栖眠揽进怀里:“不知道。”

“不知道就睡觉吧。”谢栖眠盖上被子,就感觉到江野将他整个包裹住。

“怎么,”谢栖眠气笑了,“这会儿知道丢人了?”

江野脸皮和耳朵都红了,声音嘶哑着:“你腿疼么?”

其实也是上了床才感觉到疼的,倒也没破皮,就是每动一下都能被一点点纤维弄得不舒服。

“疼啊。”谢栖眠咬他下巴,“你有办法吗?”

江野在他唇上“啵啵”两下:“没有,只能精神安慰。”

谢栖眠手搭在他腰上,无奈地笑了笑,江野又亲了亲他额角:“我明天醒了,还可以叫老婆吗?”

“不可以。”谢栖眠说。

江野:“哦。”他说,“好吧,老婆。”

“嗯?”

“睡觉了,老婆。”江野说,“晚安,老婆。”

谢栖眠揪了揪他的耳朵,与他相拥而眠。

番外二

第二天MST全员人间蒸发,一直到下午五点,群里才冒出第一个活物。

【猫屎团S12夺冠后聚餐群】

冠军年年:【那个,饿饿,饭饭@家财万贯欧小典】
冠军年年:【突然发现咱们实现群名了诶!】
冠军年年:【可以改一个猫屎团S13夺冠后聚餐群】

过半个小时,有了回复。

Ye:【自己叫酒店送餐】
冠军年年:【你醒啦,阿眠呢?】
  Ye:【还在睡】
  冠军年年:【你们不会昨晚做什么羞羞的事情了吧?】

群里突然没人说话了。

  冠军年年:【歪?歪歪歪?】

  而江野本人正坐在床头回忆一些不忍直视的画面,他撑着额头,很希望能把谢栖眠脑袋里昨天晚上的回忆清除了。

  他手机上很多消息,他先回复了爸妈的,再把其余消息都统一清理了一遍。

  谢栖眠是半个小时以后醒来的,醒来时江野坐在床头,手指还在他肩上一下下抚着。

  “看什么那么认真?”谢栖眠问。

  江野马上看他:“醒了。”

  谢栖眠拍拍他的腿:“陪我再睡会儿,还不想起来。”

  “饿吗?”江野躺下,揽他到怀里抱着,“要不要叫餐?”

  “几点了现在?”谢栖眠问。

  “六点了。”江野说,“也有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了,我让送两盘意面上来吧,然后晚上出去外面逛逛,你前天不是说想出去玩吗?”

  谢栖眠绷着脚尖伸了个懒腰:“听你的。”他翻个身,趴在江野身上,问,“醒多久了,头不晕?”

  “……”江野很不想提起昨晚的事,清了清嗓子,说,“不太晕。”

  “喝了一瓶红酒呢,度数还挺高的。”谢栖眠说。

  江野:“……就那样吧。”

  谢栖眠轻吸口气:“怎么有点不对味儿啊,有点想念昨天晚上的你。”

  江野就怕他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捏了捏他后颈:“什么昨天晚上,不记得了。”

  “不记得?”谢栖眠把他两边耳朵都揪出小飞机,问,“那昨天谁给你口的?又是谁按着墙给我腿都蹭破了?”

  江野:“……”他求饶地摸下谢栖眠手,“没忘,我记得。”

  “再来一遍听听。”谢栖眠挠小猫似的挠他下巴。

  江野搂他腰,生硬地开口:“听什么。”

  “我想想昨天说什么了……”谢栖眠乌溜溜的眼睛转了一圈,“就说——老婆,我唧唧爆炸了。”

  “……”江野难为情,“不说。”

  谢栖眠:“说一下吧,怪可爱的。”

  “不说。”江野说,“老婆可以,后面那句算了。”

  好机会千载难得,谢栖眠遗憾地叹了口气:“算了,下次再骗你喝酒好了。”
  他爬起来,拿过江野的手机,问:“我看看菜单。”

  江野的手机页面还保持在谢栖眠醒来之时,还在微信聊天界面。

  “你爸妈的信息。”谢栖眠说。

  “你看吧,顺便帮我回了。”江野说,“昨天晚上发了恭喜,我昨天没看,刚才才回的,应该是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谢栖眠点进去:“阿姨说给她买个包回去。”

  “你知道怎么买吗?”江野问。

  “大概知道,”谢栖眠说,“不过不知道专卖店在不在我们附近,不在的话我们明天早点起来去市区问问。”
  他又看了看,笑道:“你怎么这么回你爸爸微信。”

  “有问题吗?”江野凑过去,看自己早上回复的信息。

  爸爸:【儿子,恭喜你,努力得到了回报】
  爸爸:【至于其他事,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新的人生在迎接你,去做一个快乐的人】

  江野:【我们家可以建一个三人群吗,妈妈和你说的差不多。】

  “江野,你爸妈真的很好,”谢栖眠说,“他们是我见过世界上最好的爸妈。”

  江野:“不也是你爸妈,说的那么生疏干嘛。”他把谢栖眠翘起来的头发抚平,“他们是不是也给你发了信息?”

  “发了。”谢栖眠说,“我昨晚就回了,谁像你。”

  江野拍拍他头顶,谢栖眠伸了个懒腰:“说起来,昨天夺冠那下,真的太激动了,脑子里都是空白的,做事也冲动,今天一醒来,有点后悔在舞台上亲了你。”

  “你敢后悔?”江野威胁他。

  “不是亲的问题,是出柜的问题。”谢栖眠说,“我没什么大不了,但是你以后还要回去上学,完了你爸妈还有亲戚朋友,影响蛮大的,尤其是你爸爸在单位上班,被人指指点点不好。”

  “瞎操心些什么,没有的事,他们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也没有人敢对他们指指点点。”江野说,“就算有人在后面议论我,又怎么样,我就是要让全世界的人知道我喜欢你。”

  谢栖眠笑着,扬起下巴:“那再亲一个。”

  江野吻他,脑海里简短地回味了一下那个舞台上的吻,翻身压着谢栖眠:“阿眠,我们回北京以后,去你家住吧。”

  “出国这么久,回北京了还是先回家里住一段时间吧,和爸妈聚一聚。”谢栖眠说,“我们什么时候都在一起,不差那点时间。”

  “没关系,我和他们说一声,”江野慢条斯理地把谢栖眠睡衣第一个扣子解开,说,“大不了在你家住完,再回四合院住,反正那里离基地也近,随时能回去训练。”

  谢栖眠有些犹豫,但江野已经解光他扣子了,谢栖眠低头,问:“干嘛?”

  “我看看你的腿,是不是破皮了。”江野满嘴胡话,钻进去给谢栖眠变了一个不让唧唧爆炸的魔术,导致晚上也没能出去逛逛。

  他们在圣莫尼卡也算是玩够了,欧小典买了机票,带领他们转战拉斯维加斯,玩了三天才飞北京。

  落地的时候,谢栖眠发现自己被江妈妈拉进了群,群名【相亲相爱一家人】,一共四个人。

  尽管已经够低调,但他们还是在机场被观众认出来,然后被一群人围住,被人追着说恭喜。

  “MST牛逼!”

  欧小典:“谢谢谢谢!”

  “管你什么事,你谢个屁!”有个男生大声道,“野神牛逼!男同的神!”

  江野面无表情从他面前走过,还随手帮谢栖眠把羽绒服的帽子盖上了。

  人多以后,他没顾忌地牵了谢栖眠的手,和谢栖眠紧紧贴在一起。

  “彻夜难眠是真的!” 
  “恭喜猫屎团抗韩成功!”
  “签个名!可以签个名吗?”
  “让一下让一下!别挤!”

  欧小典陪着笑脸:“真的不好意思,下次给大家签名,都坐十几个飞机了,让他们休息一下吧。”

  好不容易逃走,他们直奔基地,江野脚一进大门就跑上楼,飞快收拾了两人和椰汁的行李,带着谢栖眠去过二人一猫世界。

  出国前谢栖眠让阿姨半个月打扫家里一次,如今回来也洁净温暖,他放下行李,江野就耐不住,和他在玄关接了很长的吻,直到猫包里的椰汁仰着脑袋喵喵叫,江野才放开他。

“回来。”谢栖眠说。

“嗯?”

谢栖眠在他唇上咬了一下,问:“这次带润滑剂了没?”

江野猛吸口气,想是要把谢栖眠钉在自己眼里。

“没有啊?”谢栖眠说,“一个多月休假还带过年呢,就素着过?”

江野:“网购了,没到……我现在出去买。”他扭头就走。

“诶!”谢栖眠拽他袖子,“你走了谁给椰汁弄窝。”

“那……”江野急的,“我回来再弄,先去买东西。”

“色鬼上身了,”谢栖眠说,“等会儿,我和你一起去,家里没什么东西,得买米盐油什么的。”他勾了勾嘴角,“还得多买两套床单换着用。”

江野去而复返,在屋子里打转,一会儿整行李,一会儿弄猫砂盆,连椰汁都感觉他急躁,在餐桌下四爪而立,歪脑袋看他。

“我收拾好了,走吧。”江野说。

谢栖眠把衣服晒完:“来了。”

小区附近有家连锁超市,他们买了些基本生活用品,结账时江野哗啦啦扔了一桌子避孕套,把收银员都看愣了。
“扫。”

“额,好的……先生,一共六百六十七。”

江野扫码,牵着谢栖眠手快速逃离。

“你这……”谢栖眠噙着笑,“是不是买太多了。”

江野:“不多。”
他局促地走着:“很快就用完了。”

“你有没有仔细看过上面的介绍啊。”谢栖眠问。

“看什么介绍,不都是那样的吗,”江野耳根都红透了,说,“不用看介绍,我会用。”

“啊。”谢栖眠笑得整个后背抖起来,被江野捏了腰。

“好好好,”谢栖眠说,“我不是说让你学怎么用,我是说有没有看包装上的尺寸啊,我感觉你可能用不上这袋子里的东西。”

听起来像是夸奖。
江野心里满足了一瞬,低头在袋子里翻,看了一遍,说:“我不知道能不能用。”

“回去试试,不合适就算了,不用也可以。”谢栖眠也低头找,“不过没有润滑剂不行吧,你没买?”

江野挠头:“我不知道,我就随手把货架上的都扫下来了,里面没有的话,就是超市没卖。”

谢栖眠难办地吸了口气:“算了,去专门的店买吧,我在地图上搜一下。”

  “咳……”江野小声说,“我,我去买吧,你先回家等我。”

  谢栖眠看他:“确定?不然我开车在外面等你?”

  “不用了……我打个车回去。”江野懊恼道,“我仔细挑一挑……省得又……又没买对。”
  他推谢栖眠走:“回去吧,你先回去,我自己去买就行了,省得被什么奇怪的人看见发在往上。”

  谢栖眠边上车边系安全带,笑道:“说的好像别人看到你去买,就会认为那东西就你一个人用。”

  “……”江野把他的手放在方向盘上,“反正你不要管了。”他把东西都放在后座,回到谢栖眠车门前,“行了,回家吧。”

  谢栖眠无奈,点完火停手,让江野过来些,贴着他耳朵小声说:“快回来,等你,很急。”

  回去的路上谢栖眠一直在笑,但具体也不知道自己笑什么,他从没有像这样完全没负担地生活过,不用想明天醒来该训练什么英雄,和队伍配合什么阵容,也不用想怎么处理几天前母亲发的信息。

  目前唯一要思考的问题就是,是先做呢,还是先吃晚饭呢。

  他看着一袋子菜,想还是先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做别的事情。

  这么多年没炒菜还是挺生疏的,上次做饭也只是在江野家打下手,谢栖眠搓了搓手,准备露一手给江野瞧瞧。

  备菜都没做完江野就回来了,他风尘仆仆的,拎着一袋子东西,看起来数量也不必超市那一货架少。

  “回来了?”谢栖眠没回头,喊道,“把围裙拆出来用呗,我准备炒菜了,你买的这衣服衣服怪贵的,我怕溅上油。”

  谢栖眠冲掉手上的菜叶,听到身后脚步声,正要回头,先被江野抱住,没过一秒就双脚离地了。

  “诶!”谢栖眠抓着他衣服,“我菜都切好了……”

  “不要了。”江野把他放床上,拿他单身十八年的手速关门关窗,跑回床前迫不及待地扒谢栖眠衣服。

  谢栖眠缩着肩膀:“等会儿……别扯别扯,领子都快烂了……说这衣服很贵了……”

  “再买就是了。”江野终于把谢栖眠剥干净了,突然不动了,喘着气看他。

  谢栖眠偏了偏头:“干嘛,不满意你看到的?”

  “……”江野在他唇上咬了咬,“又开始乱说话。”

  “在我身上还发呆,是不是太不尊重我了?”谢栖眠用腿蹭他后腰,声音带着钩子似的,“还是在等我给你脱衣服?”
  他拉着江野运动裤的腰带,稍微用力就解开。

  他收回腿,脚尖沿着带子往下滑,隔裤子踩江野鼓起来的地方,慢慢挪动,讨论什么秘密似的,和江野小声说:“哥哥好大。”

  江野瞳孔黑得见底,二话不说搂过谢栖眠的腰:“谢栖眠,是不是找操。”

  “那不然呢,”谢栖眠搂他脖子,将折叠着的腿放下,“腿都给你分开了。”

  江野咬着他胸口将人按下去,起来单身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勾过谢栖眠双膝,将人直扯到身下。

  没有任何布料阻挡,谢栖眠感觉到热气腾腾的事物抵住了会阴线,往下移一些就能触到打破少年禁忌的入口。

  还没来得及思考,江野便吻过来,抛弃了恋爱半年来学会的所有技巧,只凭感觉撕咬他的唇,耳垂,和喉结。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从他乳尖划过,又流连忘返地回来对那对小巧可爱的玩意儿揉捏折磨。

  江野控制不住力道,弄得人又痒又痛,让谢栖眠不得不在接吻途中分心,喘着气说:“疼……”

  但很快,吻他的唇咬住他的喉结,在他胸口锁骨留下细密的如同蚂蚁啃啮的吻,接着胸口充血疼痒的地方便被温软的口腔包裹住,变成被蚌肉含住的粉色珍珠。

  他零零碎碎听到一些声音,感觉到江野从床头拿了东西,好半天,江野手撑在他耳侧,支起上半身,注视谢栖眠染满情潮的脸颊。

  “好漂亮……”江野喃喃道,“我的。”

  谢栖眠仰头吻他下巴,拿性器蹭他的,在他耳边缠绵低语:“操我……快点……”

  江野圈过他腰,咬着他耳垂,说:“马上。”
  他的手从谢栖眠性器顶端抚过,感觉到它鲜活地上下抖了抖,随后一点点往后移动,一直触到他期望已久的所在。

  润滑剂是凉的,在江野指腹的揉按下逐渐融化,每一次靠近紧闭的穴口,它便不自觉地颤抖收缩。

  江野耐心有限,此刻只能极力克制自己,手上慢着,唇上却掩盖不住急躁,咬破了谢栖眠的嘴角,闻见淡淡的腥气。

  谢栖眠轻轻皱了眉,江野只觉得更控制不住,将已经包裹着润滑的指尖插入后穴,目光炯炯地盯着谢栖眠的脸。

  那还微微弯着的眉头霎时紧蹙,江野喉结用力耸动,缓慢地手指插入两个指节。

  他肆意享受着谢栖眠释放出来的赤裸的欲望,心火几乎要从喉口蹿出,只想将眼前人吞吃入腹。

  江野放下第二根手指的时候,谢栖眠就撑不住了,捏着江野的手臂,逸出一声闷哼:“嗯……”

  “受得了吗?”江野的指腹被绝对柔软的事物包裹着,问这话没多少良心,手指仍然在他后穴抽插着。

  谢栖眠没说话,只在他的进攻中发出接连不断的吟哼,让江野忍不住再往里面塞了一根手指。

  “啊……”谢栖眠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迷蒙的眸子看着他,像是盈着泪,用江野从没听过的娇柔语气喊他名字,“阿野……”

  “谢栖眠,我忍不住了。”江野推过他一条腿,急迫地要插进去,第一回没找对地方,第二回没头没脑地往里一怼,疼得谢栖眠足弓都绷直了。

  原本已经适应的异物感被完全撕裂,谢栖眠只觉自己大腿根部的皮肤都疼到麻木。

  他手脚发抖,胸口剧烈起伏灌入氧气,捏着江野的手肘:“疼……疼……”

  江野同他一样艰难,每一次呼吸都变成吞咽,他伸手给谢栖眠擦了眼泪,断断续续地说:“嗯,嗯,好。”

  可一旦江野停下来,撑开的穴口就变得撕痒,江野吻他颈窝,在他身上没有章法地发安抚着。

  低哑的喘息声像蛊人的毒药,入侵谢栖眠四肢百骸,让他甘心对欲望俯首臣称,鬼迷心窍地发出邀请:“我……我想要……还能进来吗?”

  江野原本就只塞进去个头,大根性器还暴露在外面,他伏在谢栖眠身上,汗如雨下,啪嗒啪嗒地落在谢栖眠脸颊,湿润又可怜:“进不去……”他怕谢栖眠再喊疼,说,“老婆,我进不去……”

  谢栖眠被江野钉死在床上,双腿用不上力,刚想用手拍拍江野的腰,就听着江野一边说“进不去”,一边将他整个贯穿。

  整根性器被谢栖眠包裹,江野从喉咙里发出极致舒爽的喟叹,他进得太猛,谢栖眠甚至来不及发出痛呼。他不受意志控制地在谢栖眠身体里抽插起来,一次比一次撞得狠,让谢栖眠没有办法发出一句连续的声音,浑身上下随着他的动作前后颤抖摆动,像一块只突然破掉的漂亮娃娃。

  他的脊背躬起一道优美的弧线,江野不知发生什么,以为他想要亲吻,便俯身封缄他张合的唇。

  “江野……”谢栖眠用力咬破他的唇,“慢点……疼……疼……”

  江野终于停下来,双眼布满猩红的欲望。

  连接处早是泥泞不堪,火辣辣地烫着,谢栖眠喘了口气,眉头舒展不开。

  “疼吗?”江野用力吞咽了一下,说,“我……我出去?”

  谢栖眠头靠在江野手腕边呼吸,轻声说:“不要。”

  他额发已经全湿了,江野帮他拨到后面,用掌根蹭掉他额头的湿汗:“太疼的话……我们下次……”

  “不要。”谢栖眠微微抬手,是个想要抱抱的动作,于是很快被江野拥进怀里。

  他在江野肩上靠着,抽筋的腿根终于慢慢缓过来,他眨了眨眼睛,睫毛上的泪珠溅在江野肩头,他吸了吸鼻子,软软糯糯地要求着:“哥哥太大了……慢点来,不然我要坏掉了……”

  他说这样的话,分明是挑战江野的耐心,江野当即从他后穴里抽出来,听见谢栖眠再次痛“哼”出声,接着就被谢栖眠揪住了耳朵。

  江野闭了闭眼睛,只插进去半截儿,努力地控制腰腹小幅度摆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谢栖眠:“这样好吗?”

  “嗯……”谢栖眠张着唇,像是应答他。

  江野低头,看他和谢栖眠的连接处,看着那可怜的穴口竭尽全力地吞吃着,便忍不住往里进了许多,问他:“这样可以吗?舒服吗?还会痛吗?”

  他不知戳到哪儿,将谢栖眠顶得霎然睁开眼,江野大抵懂是什么,便捏着他的腰疯狂往自己的性器上顶弄,谢栖眠大脑一片空白,五脏六腑都在剧烈颠颤。

  “慢点……”谢栖眠向他求饶,“江野……慢点……嗯……”

  “好爽……”江野按着他的胯,疯了一般地往那处碾,“老婆,好紧……好会吸……”

  谢栖眠想缠江野的腰,让自己不至于像海上的一块浮萍找不到依靠,双腿却在缓慢地蹭动中,被江野顺势折起,推到两边。

  膝盖顶住了床头,江野将谢栖眠腰按低了,往下狠操。

  房间里是交合处频率极高的“啪啪”声,谢栖眠从喉口漏出的叫床声伴随着江野每一次抽插起伏,像疼痛又像是愉悦难耐的呻吟,尾音拖长不到半秒,便又被江野顶出下一声。

  谢栖眠视线变得模糊,快感在脑内急速炸开,呼吸的空气都断断续续,每被他撞一次便红着眼尾“嗯”一声,被操得失去了神志,灵魂都不知丢去何处。

  “阿眠……”江野按着他的腰,“舒服吗?”

  “嗯……”谢栖眠顶在床头的腿因为想要得到更多快感而大幅度张开,他和江野接吻,用短暂的呼吸时间问江野,“能全……全部进来吗?”

  少年人最不知分寸,没有人约束便肆无忌惮地往里顶撞,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都塞进谢栖眠的身体,让他情难自禁,因为自己而大声叫喊,在欲望的浪尖上呼出自己的名字,向自己求饶。

  “快点……”谢栖眠捏着他肩,失神地喃喃,“再快点……我想射……”

  江野扣着他腰,突然停了下来,从他后穴抽出去。

  攀登快感顶点的瞬间突然迎来空虚,谢栖眠睁开眼,一双桃花眼带着愠色,巴巴地看着江野。

  “我还没好……”江野把着谢栖眠泛红的小腿,搂着他腰翻过去,将人按在床头,从后面插入,“还不行。”

  刚合上一点儿穴口又被撑开,谢栖眠塌着腰接受江野重新开始的动作,他一下一下往前耸动,快感很快恢复,他将额头埋在手臂上,汗涔涔地求江野:“快点……给我……”

  “我能一直插在老婆里面吗,”江野狠狠往里一撞,听见谢栖眠的呻吟,求着问,“明天还能操吗……每天都可以操吗……”

  谢栖眠无力地晃了晃头,说不出话。

  “可以吗?”江野问。

  “可以……”谢栖眠撑不住,倒在枕头上,腰臀被江野把着,被他缓慢地顶弄着,“每天……都可以……”

  江野伏在他身上,腰摆的像只小狗,他匆匆亲谢栖眠的耳骨:“老婆说喜欢我。”

  “喜欢你……”谢栖眠皱眉,“我不行了……江野……我真的受不了了,用力……”

  “我在用力了……”江野可怜兮兮地说,“我没有不用力……”

  谢栖眠濒临欲望的顶点,身体不受控制地用力撞向江野:“阿野,操我……弄坏我……”

  江野支起上半身,将谢栖眠的腰按下去,翘起那已经受够折磨的臀,他用谢栖眠没有经受过的力度往里深凿,整根抽出后又用力插进去,看着谢栖眠的后穴完全合不拢,只能以大张的模样迎接他的入侵。

  “嗯……嗯……嗯……”谢栖眠的脚趾抓着床单,因为用力而泛白,浑身上下狠狠地战栗。

  “我要在里面……”江野用谢栖眠最喜欢的低音喘着,“阿眠,射在你里面。”

他说完,往里猛顶了几十下,在谢栖眠高潮到发不出声音的灭顶愉悦中,一股股射在他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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