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0 by 图南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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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章

许寄直起身时才发觉这酒真的上头,他的动作有些许的迟缓,身体懒洋洋地有些使不上力,但做爱,影响不大。

他右腿站立,左膝撑在沙发的坐垫上,将黎听困在他和沙发之间。

身高相当做起爱来总是有很多好处的,例如此刻他的裆部恰好就在黎听的嘴前。

黎听微微皱起眉,他实在是不习惯这么强势的动作,这个姿势让他产生危机感,他伸手解开许寄的裤腰纽扣。

许寄揉了下黎听头发,低头与后者对上眼,这个体位与上下,让他呼吸急促起来,他道:“用牙齿。”

黎听不太会,他抓住许寄的大腿,用牙齿叼了几次才准确地咬住拉链往下,高挺的鼻尖被压得变形,几乎是整张脸埋在里边。

许寄掀掉了上衣,从黎听的视角,他甚至能看到面前的小腹上凸起的青筋,他转头舔上了许寄的腹肌,时而用舌根用力地碾过去,时而用舌尖顺着肌肉的纹理轻轻划过,最后停留在那几根青筋上轻轻啃咬,留下一串湿痕。

在许寄眼里,说是泻火,不如说是在挑逗,他没用什么力气扯了下黎听的头发,催促道:“快点。

当他看到自己的性器“啪”地一声打在黎听脸上,后者稍微懵了下表情,那瞬间的愉悦与满足感达到最大值。

许寄的性器不丑,也没什么味道,顶端微微上翘,堪得上每个男人都想要的形状,但黎听真的没有喜欢吃别人几把的爱好,箭在弦上,他重新变得迟疑。

许寄在黎听的侧面戳了几次,留下湿湿的印子,他伸出拇指卡住黎听的牙齿,命令道:“张嘴。

黎听的手往许寄宽松的裤腿里钻,一直往上贴住臀部下大腿,他张嘴含了进去。尝起来也没有什么味道,顶多微腥,他尝试用舌头绕着柱身舔。

许寄小腹绷紧,他的手放在黎听的后脑勺上,说:“对,牙齿收起来,喉咙放松,再往里面含一点。“

黎听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抓得许寄大腿疼,许寄的长度不算短,稍微往里一点就要顶到嗓子眼,他难受地干呕了下,想退了出来,却被许寄一把被后脑。

许寄居高临下地用左手抚摸黎听的喉结,”放松,我教你。“

嘴说得好,动作可不温柔,他一边禁锢住不让黎听往后缩,一边腰腹用力,一点一点地往里顶。

“呃!”黎听眉头死紧,他被堵着喉咙干呕了好几下,手不自觉地拿出来用力抵住许寄的胯,把人往后推。

许寄被收缩的喉咙夹得非常爽,他仰头呼出一口酒气。

除了满足掌控欲,许寄喜欢被别人口还有第二个原因,那就是喉咙又烫又窄,他确觉得比穴要舒服。

黎听涨红了脸,几近要咳嗷,生理泪水不受控地涌了出来,他不住拍打面前的大腿,可手上的力量再怎么强也不可能强过腰臀腿的力量,更何况许寄是一个滑雪的,腿臀力量尤为厉害。

“嘘,〞许寄卡住不动了,他擦去黎听嘴角流出来的唾液,“鼻子呼吸,别憋气,喉咙放松就不难受了。”

黎听习惯不了,也放松不了,他觉得自己快要室息了。

窒息倒不会,许寄感受了下对方的鼻息,确定黎听有在呼吸后,开始缓缓地动起来。

“唔!咳咳….…呃!”黎听的鼻尖全是许寄的味道,嘴角要被撑裂,舌尖被蹭得发痛,他甚至能感受到许寄的顶端不停在戳刺他脆弱的黏膜。

身后是沙发,退无可退。

许寄缓慢地动了一会让黎听适应,酒精完全上脑,逐渐的,他动作变快,低头哑声道:“黎听,看着我。”

黎听下意识抬眼,眼前的视线已经被泪水糊住,这是生理反应,他控制不了,而对上眼的那一刻,许寄直接用力往前一撞,彻彻彻底底地嵌了进去。

“哒。”口水滴到自己的腿上,黎听头脑发热,嘴唇与许寄的胯贴得密不可分,他除了不停地干呕让许寄爽,做不了任何事,他终于懂为什么许寄要让他靠着沙发了,就是为了让他逃不了。

许寄的手心死死地压住黎听的后脑,大开大合地操了几下后,退出来射到纸巾上。拔出来的那一秒,被磨得殷红的舌尖一闪而过,被堵住的口水瞬间涌了出来,甚至养卧地发出一声“啵”。

黎听长发凌乱,他捂着心口撕心裂肺地咳嗷起来,“咳咳..…咳咳咳! ”

许寄蹲下来的时候有点晕,他把黎听的长发撩到肩膀后,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

黎听的嗓子发着疼,下巴酸软得怀疑脱臼,他舔了下自己的嘴角,一阵刺痛。

许寄倒了杯温水,“漱漱口。”黎听接过来喝了几口,他嘴里发苦,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心情在耻辱的基础上,冒出一股强烈的火气。

他红着眼尾,是彻底清醒了,只是许寄看起来有些醉。

黎听摸上许寄的侧脸,露出一个笑,笑容发着狠,“怎么样?我做得好吗?”

许寄正处于理智稍微被麻痹的微醺状态,这个牌子的酒……真的后劲十足,他道:“还可以。

黎听站起来,左手终于如愿以偿地揽上这柔韧的细腰,他嘴唇贴着许寄的,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他轻声道:“去床上好不好?”

许寄没什么所谓,但他不太喜欢在自己床上搞,他说:“去你床。

黎听笑:“可以。”

两人半亲半抱地进了房,黎听被许寄压在床上,他用力揉着后者的肩胛骨,在许寄的肩膀上吸出好几个吻痕。

许寄半跪在床上,他拍了抽黎听的脸,道:“你乖一点,我不让你疼。”

黎听脸上带着笑意,他眯着湿润的眼睛,侧头蹭了蹭许寄的手。

许寄很满意,上次因为伤口没来得及观察黎听的身材,这次看了个够本,他掐了掐黎听的手臂,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比自己的还要粗半圈。

但不管了,他顺着黎听的脊柱往下摸到尾骨,就要到掰开臀肉的那一刻,一阵天旋地转,位置调换,他被黎听狠狠地摔到床上,弄得他原本就有些发昏的脑子越发地晕。

许寄缓了好一会,动了动指尖,却看到手被绑了起来,还是死结,他皱眉坐起来:“做什么?”

黎听的嘴角勾出一个极大的弧度,他说:“我自己来。〞许寄看到他准备的润滑液被黎听挤出一大圮,也可以省得他帮忙扩。

“呃!”

想法被打断,黎听趁对方毫无防备,直接卡住后颈换了个方向,以趴着的姿势猛地将许寄在在床上。

许寄怔住了,他感受到自己屁股上冰凉一片,知识盲区,之前实在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他好一会反应过来,那是刚刚黎听挤出来的润滑液。

他骂了一声,企图翻身,但翻不动,压在他身上的人宛如一座大山,重得他颈都抬不起来,他难得声音有些大:“做什么!”

“嗯……”黎听坐在许寄的腰上,单手按住许寄的背,兴奋几乎要透出声音来,“你玩你的,我玩你。”

许寄瞪大了眼,怀疑自己听错了。

黎听还是第一次在许寄脸上看到变化那么大的表情,刚刚被操喉咙的愤怒稍微少了些,他俯身,叼住后者的耳骨轻轻地磨,学着对方的歌词:“你别乱动,我不让你疼。”

许寄的反应有些迟缓,但仍然拼了命地挣扎起来,只是手被绑住,腰被坐住,他几乎动弹不得。绳子是很粗糙的麻绳,黎听绑得紧,没蹭几下就出了血痕。

黎听出了汗,黑发粘在后背上,他面色不变,手背青筋暴起,安静地等许奇消耗体力,房间里响起粗重不一的喘气声,分不清是谁的。

许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黎听力气大。

“你知道为什么吗?”黎听嘴角控制不出地上扬,“因为玻璃很重…..每天搬来搬去很累的。“

许寄牙齿都快咬碎了,他发现黎听是认真的,“操,放开我!”

黎听置若罔闻地扭转身子,直接就着满手润滑液,伸了两根手指进去。

许寄猛地僵住了,恶寒布满了全身,他牟足力气一掀,见身上人重心不稳,直接一脚踹过去。

黎听小腹一痛,倒在床上。

可能一直都是上位者的原因,遇到这种情况,许寄第一反应不是逃,而是用被鄉着的双手往黎听脸上揍过去。

黎听猝不及防挨一拳,不重,许寄没什么力气了。他偏头躲过直面而来的下一拳,伸长右手正面卡住许寄的脖子重新将他压在床上,左手拉开柜子拿多一条绳子,将许寄的手绑在栏杆上床头柜。

”咳!“ 喉结被用力掐住的感觉可不好受,许寄有些窒息。

黎听原本就开裂的嘴角流下丝血,他用指骨蹭了下,露出一个森冷的笑,“既然你不想扩张,那就不扩了吧。”

许寄喘着气,死死地盯着他,从喉咙挤出三个字:“扩你妈。“

黎听看了他一会,突然笑起来,他手臂卡着许寄的膝弯,猛地用力往前,变成俯身撑在许寄两边,轻柔道:“别生气,舒服的。”

这个姿势……双腿大开,下身彻底暴露。

耻辱。

耻辱感和酒精几乎要冲晕了许寄的大脑,他双眼发红,他道:“黎听,我会杀了你。“

黎听将唇印在许寄的锁骨上,“不会的,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许寄忽然抬头,狠狠地咬在黎听的侧脸上。“嘶。”黎听怀疑可能要被许寄撕下一块肉来,他拧许寄的乳头,后者几乎是既吃痛又吓了一跳地松口。

黎听蹭了下脸,没流血,他拿过一旁的避孕套,撕开套在自己的性器上。

许寄手被绑住,伸脚又要去踹,被黎听一手肘挡开。

黎听的顶端抵住那从未被人碰过的入口。

许寄被震得几乎不话,他吼道,“你敢……!进来了就离婚!”

黎听一愣,一个激灵。

许寄那张脸上全是屈辱与痛苦,他的眼神带着无尽的凉意,“你知道的,我说到做到。”

两人对视。

半晌,黎听烦躁地“啧”一声,他两手箍住许寄的两条腿,把自己的性器挤进腿间,开始动。

许寄一言不发,臀部被撞击,性器和会阴被蹭被戳,明明不情愿,可这该死的生理反应让他不受控地再次硬起来。

他现在非常愤怒,无比,可这愤怒之下又带着无尽的背叛感与失望,明明有那么多次,黎听可以和他说他们两个撞型号了,但没有。

虽然他从头到尾都是1,但许寄并不是一个那么纠结体位的人,他不是不可以接受做下面那个,但前提是,这个人是他喜欢的人。其次,会摊开来,会坦白,会和他商量,在征得他的同意后,两人做爱。

黎听既不是他喜欢的人,也哪一条都没有做到。

这是欺骗与不尊重。

64章

黎听看了许寄几眼,狭长的眼睛垂下,眼底那道小褶子显露出来,他将示弱这个词演绎得淋漓尽致,“我不想做0….哥哥鉿我操好不好?”

许寄嗤笑一声,其实之前也说过,他并不在乎上下,一直做1是习惯,他吸引的也从来都是0。

而决定和黎听在一起,也肯定是做好了两边的心理准备,只是现在后者这样问,他逆反心就有点起,“为什么不是你给我操。”

黎听声音像撒娇:“你都操我嘴了,哥哥下边给我用用吧。”

许寄可疑地沉默了。

黎听以为他是不愿意,对峙半晌,他咬牙道:“那哥哥你能给我口吗?”

许寄跪在他腿间,含着他的东西,也可以,他只是想想,呼吸就急促起来。

许寄不做声,他真接受不了给别人口,每个人的接受度不太一样,就像黎听不接受做0,他不能接受用嘴。

他道:“这两一样吗?”

“怎么就不一样了?“黎听瞪他,

“喉咙就不算洞了吗?哥哥你没听过下边的嘴吗?我含得你不爽吗?”

许寄盯了他一会,蓦地笑了一声,他道:“过来。”

黎听走到他面前,被对方用力着肩膀跪下。两人平视,许寄用大拇指碾过黎听的嘴唇,低声说:“那你先把我伺候爽了再考虑。”

黎听被安置在了床上,他躺在床的边缘,头悬空,垂下来,后脑勺碰着床垫。

酒店的床高,此刻高度刚好匹配,他用湿润的顶端微微顶开对方的唇,“这样会比较好进。”

黎听皱眉,有点不安,其实自从喜欢上许寄后,他就不再抵触帮许寄口,他甚至还有点想,想吃进去,看许寄忍耐不住的表情,也想过早上用这种方式喊对方起床。

毕竟那是许寄的东西。

他不喜欢的只是这个姿势,无论有没有进去,都没有往后退的可能,比之前还糟糕,推拒的手甚至用不上力。

他住许寄的胯,抬头仰视对方,可怜道:“你上次弄得我很不舒服。“

许寄一愣,“上次?”

黎听本不想提起的,因为上次就是他强迫许寄导致两人离婚的直接导火线,他不想许寄想起来,但……那个滋味,让他暂时屈服了,“你这次轻点好不好?”

许奇捏了捏黎听的耳垂,“抱歉,我那时候有点喝晕了,不太记得起来,这次不会。”

被他人全程掌控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得到了许寄的保证,黎听忍住,鼻尖抵着会阴,张开嘴含了进去,他立刻感觉到了身上人绷紧了小腹。

许奇摸了摸他的鼻尖,教他:“用鼻子呼吸。“

黎听学习能力很强,经历过一次后,他就懂了如何让自己和许寄更舒服些,他收起牙齿,舌头沿着柱身往里吞,往上舔,尽量放松。只是道理都懂,做起来可一点都不简单。

他干呕了一下,生理泪水就掉下来了。

许寄被收缩的喉咙弄得爽,也忍得难受,但他没有丝毫犹豫地抽出来,抚上对方的颈,“难受?”

黎听摇了摇头,比上次好多了,因为捅进去的角度不一样,这个姿势最大可能地让阴茎保持伸直,所以异物感反而不会那么强。

他伸手握住,重新吃进去。

许寄仰起头,细瘦的腰腹上显青筋,一滴汗滑到喉结,他感觉湿润包裹的口腔,往前抵会有阻碍感。

他观察着黎听的表情,得出对方不算太难受后,用力破开桎梏,像将窄小的喉咙操开一样,紧致发烫,特别是他只要一想到谁在帮他口,就忍不住想投降缴械。

“唔…….” 黎听含糊不清地友出一些声音。

相对于操洞,许寄真的更喜欢操嘴,不单止是身体上更爽快,心理上也更满足。

因为每个人的身体不同,操下边,怕对方高潮了,也不一定会流口水流眼泪。

但操嘴,一定会,那是必定的生理反应,谁都逃不过。

黎听眼尾的红已经延伸到颈,通红一片,喉咙往上凸起一个硬物的形状,硬生生涨大一倍。

许寄胸口剧烈起伏着,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得小腹微微抽搐。在这种情况下,哪个男人能忍住?圣人都忍不了。

他两手握住黎听的颈,拇指指腹压喉结,但不是掐,没有用很大的力,只是圈着带点挤压的力度。

”呃!”黎听眉头紧皱,受着许寄给他的力度。

许寄往后退了点,再整根操进去,彻彻底底地嵌在里边,他摸索着黎听的喉咙,哑着声音道:“到哪里了?”

黎听涨红了脸,吞咽着,收缩着,不仅室息,千呕引起的,还有掉着脑袋,血气上涌的缘故,他捉住许寄的手腕,放到自己锁骨上方的位置。

许寄勾起嘴角,往下按了,如愿以偿地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感觉到自己的顶端被挤压。

黎听难受地哼了几声,嘴唇被磨得是艳丽的红,一双上挑的眼睛哪里还有往日那种狡黠和器张,只余水汽点缀着可怜。

许寄笑一声,他动着腰,每下都让黎听含到根部,高挺的鼻尖被囊袋打得发红。

心里的暴虐欲和控制欲得到了缓解,他发狠地收紧手,擦去黎听流到耳朵的口水,“不吸一下吗,这样我怎么射?嗯?怎么给你操?”

黎听本来还在不舒服,听闻最后那句话猛地瞪大了眼睛,他几乎是呛咳起来,喉咙激动地吞咽着。

许寄也没想到对方有这么大的反应,他闷哼一声,大脑一片空白,猝不及防地被吸射了。

黎听想起来,却被许奇压住,只听后者命令道:“吞下去。”

黎听委屈,他早就咽了。他退出来,张开嘴,展示里面的千干净净,“哥哥你直接射我喉咙最里面了,我还怎么吐出来。”

许寄奖励似的摸了摸黎听的脸,他本以为后者会去漱口,但没想到,黎听坐在床上,重新把他那半硬着的阴茎含进去。

“嘶……”许寄处于刚刚射过的不应期,非常敏感,如果这时被大力对待,只会感觉到痛,不会爽,但黎听只是裹着它,温柔地绕着舔,舌尖时不时往马孔里边钻。

许寄懂了,黎听这是在给他延长高潮的快感,他心情愉悦地被下来。

过一会,黎听直起身,讨赏似的,“我做得好吗? 你爽吗哥哥?”

为了不吓到黎听,许奇暂时压下远不于此的控制欲与手段,他伸了两根手指进前者的嘴里,摸过牙齿,又夹着舌头,“嗯。“

黎听却不让他玩了,他呼吸粗重,揽住对方的腰,一个用力,将许寄砸在床上,他撑在许寄上方,掐住后者的腰好不能逃跑,“那句话是真的吗? 是真的吧?”

许奇平躺在床上,嘴角上扬,道:“看你表现,如果弄得不爽,那下次我来操你。“

这话是默认的意思,黎听脑内的弦轰然崩断,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沸腾起来了,他发狠地攥住许寄的手腕将他压在柔软的褥里,猛地撬开身下唇,疯狂地汲取许寄的味道。

呼吸和舌头纠缠在一起,黎听的手从许寄的锁骨、胸口、腰腹一直滑到胯骨,然后挤进床被和身体之问的空隙里,最后停留在尾龙骨的地方。

刚想钻入臀缝掰开,却被许寄抓住手腕拽了出来。

黎听有一瞬间的愣愣,如果许寄不同意,他是万万不会再强来。

许寄表面云淡风轻,一副见惯了世面你还嫩的模样,酷得不行,甚至让黎听怀疑他不是第一次做0,不然怎么会这么淡定。

……靠,操。

殊不知许寄内心早已有裂缝,做的话要先扩张吧,他做不到打开双腿或撅着屁股被人玩那里……

他帮别人可以,但被扩张的对象是自己时……

羞耻,没有自尊,耻辱,不喜欢。

他看了一眼门口,思考不被黎听抓住的可能性。

一低头,黎听眼巴巴地望着他,像只从主人那讨骨头吃的小狗。

但许寄知道,这不是小狗,同时,他是那块骨头。

半晌,他沉着嗓子道,”……我自己来。“

黎听时刻准备抓人的手臂放松下来,露出一个笑,“好。”

许寄直起身跪起,深吸一口气,撕开一个套,套在自己两根手指上,就着润滑往后边伸去。

黎听想躺在许寄两腿间,脸对着许寄屁股,他还要掰开来,看后者怎么给自己弄得。

他这么想了,也就这么做了,可还没躺下,就被一双手“啪”地一声打在眼睛上。

他听见许寄恶狠狠的声音:“不准看。”

黎听是很听话的。

只是不到一分钟,他甚至觉得还没十秒,许寄就松开了手,道:“好,来吧。

那大义凛然的神态,看着跟上刑赴死似的。黎听:“你手指伸进去了吗?”

许奇敷衍:“伸了,来吧。”压根没有,他伸不进去,草草在外边涂抹了下就完事。

不就是痛吗?忍着就好了。

黎听看了对方一会,突然一址许奇的手臂。许奇猝不及防,重心不稳地整个往前倒,趴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就重重压了个人。

黎听快速往里被下,别说柔软放松了,简直干涩得一根手指都伸不进去。

“黎听!〞许奇吼他。

黎听不动,用自己重量压着,“骗子,你让我不能撒谎,自己就可以了?,

许寄身体僵硬,气得不行,紧接着,密麻麻的亲吻落在他的后颈和耳朵,像安抚。

黎听吮着身下的耳垂,声音放柔,几近哄道:“我知道,我不看,但扩张要做的吧哥哥?万一流血脱肛了呢?”

许寄动弹不得,他感觉有双手在採他的后腰,想让他放松下来。

“没事的,”黎听道,“你看我之前也不给别人口,但帮你、给你看那个样子,我就觉得没关系。”

许寄:“那你给我操。”黎听挑了下眉,一不做二不休道:“可以,那你给我口。”

许寄再次沉默了。

“哥哥,”黎听用下巴去蹭他的耳朵,柔软的长发扫过许寄的后颈,声音低哑叉亲昵,”哥哥你让我吧,就当是可怜我,我想进去……“

许奇的脸被压在枕头里,他闭着眼。

“喜欢你,哥哥。”黎听道。

许寄蓦地妥协了,身体像泄了气一般地放松下来,他自暴自奔道:“弄吧,快弄!”

黎听笑一声,他知道许寄最终会让他。

他一边亲着后者的侧脸,一边借着大量的润滑液破开紧致的甬道,慢慢地转动着,贴着内壁一点一点撑开。

许寄皱起眉,重新把脸埋进枕头,咬牙忍受着,一根手指还好,像医院指检一样。

黎听看到许寄的后颈泛起红,他爱惜地亲吻着,他只要一想到许寄就这样躺在他身下,顺从地任由他进进出出,他就快要炸了。

“难受吗?伸第二根了?”

许奇闷闷地“嗯”一声。

黎听很想看那里的光景,但今天只是第一次,往后的日子还长,总要给点时间给一个做了28年做1的人。

两根的感觉可比一个强烈的多了。

身体被强制控制,异物入侵的不适应,下身被强行撑开的丝丝痛楚,被玩弄的羞耻,统涌上许寄的头脑。

手指在他体内搅动展开,一切都是那么清晰。

黎听忽然扼住许寄的下巴往上抬,堵住了那张被自己咬得发烫的嘴唇。

许寄张开,由着对方将舌头伸进来,同时,第三根手指以雷霆之势猛地嵌进来。

“嗯……”许寄禁不住从喉咙里滚了一声,很快又吞回肚子里。

黎听咬对方的耳朵尖,三根手指在甬道里撑开,将穴口撑出一个椭圆,“许寄,可以叫,叫出声来。”

许寄不理他,痛倒是还好,就是涨,涨得难受,也奇怪,他禁不住想,做O真的爽吗……?

那些0都是在床上装出很爽的样子的吧?

直到,他察觉黎听將手指拿了出来,紧接着他的臀缝上搭了一个东西。

他后知后觉,………等等,这是人类性器官该有的重量吗?许寄往后看了一眼,之前不是没摸过,他也知道黎听大,但怎么现在特别大?像是膨胀了两倍。

“哥哥,换个姿势,”黎听的手臂横穿许寄的胸口,將他翻了个身,“双腿并拢趴着你第一次不容易进。”

许寄被黎听面对面拥抱着,长发披散在他的胸膛上,当炙热滚烫的柱体抵住他屁股,是真的有点发懵了。

他从小就挺直脊梁,恣意酒脱面对一切,他在狂风暴雪中前进,历二十多年将自己磨炼成锋利的钢枪,却万万没想过有一天会主动打开腿,由另一个男人伏趴在他身上。

可是……他看了眼黎听的样子。

黎听腰腹用力往里。

“呃……“许寄瞳孔放大,微张着嘴唇,声音梗在喉

间,他仰着脖子,发不出一点声响。

黎听低头,缠上了对方的舌头。

许寄好一会才从眼前一黑的痛意中回过神来。

只进了一个头,黎听抱着他,神情隐忍,他攥着许寄微微发颤的小腿,往后退了点,又用比上次更大的力气撞进去,卡在更里的位置。

许寄无法控制地绷紧身体,他也不出声,不求饶,就这么硬生忍着,忍得红卷上了他的脸。

黎听舔上身下人的眼皮,,“哥哥放松……你夹得我太痛了,进不去。”

他嘴说着进不去,那根利器还是往外抽出一点,又牟足了力,不心软地插进去,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比上次要深,硕大的性器破开从未有东西造访过的洞穴,不厌其烦地凿开,直至整根没入。

许寄已然满身汗,他只想咬死黎听算了。

”都帮你扩张了还受不住,”黎听道,“直接捅进来你会痛到哭吗?”

许寄大口呼吸着,不像被操,倒像是被钉子钉穿了身体,太深,都不知道在哪里了。

黎听看了几秒,喃喃道:“早知道就让你疼了,我还挺想看你哭的?哥哥。”

许寄听见了这话,他无言片刻,在痛得吸气的片刻忽的笑一声,裹着锋芒毕露的狠戾,他喘着气,“黎听,你最好让我爽,不然没有下次了。”

黎听很凶地咬住那张总爱说他不爱听的话的嘴。

许寄嘴唇的皮都不知道破了多少次了,两个男人做爱其实没那么多怜惜和温柔,他们骨子里都带着血性。

黎听变着法子戳弄脆弱敏感的内壁。

两人都心知肚明,他在找前列腺的位置。

许寄在疼痛过后,只余胀意,被操开后,又只剩被一直捅最里边的酸麻。

终于,在被戳弄了几十下之后,许寄猛地颤了下,过电的快感霹雳啪啦地贯穿了他的身体,他得到了一次比痛意还要长时间的黑屏。

迷糊中,他听黎听愉悦至极的声音:“哥哥,你前列腺好深啊,短一点的一点的男人都操不到。“

毫不停歌的吻落到他的脸上、脖子、锁骨、胸口和小腹,甚至他的小腿到踝骨,都传来阵阵黏湿的啃咬。

许寄正躺在床上被他操。

这个念头,硬生生地让黎听又涨大了几分,他对着那一个致命点开始大开大合地撞击,房间里肉体的碰撞声与喘息声渐渐响起。

他每撞一次那个点,都会引起对方不得章法、青涩却又爽极了的收缩。

黎听盯着许寄的脸,后者闭着眼睛,眉头微皱,嘴唇红肿湿润,被顶弄得狠了,会发出几声破碎的喘息。

但也只是喘息,许寄就没叫过。

黎听捉住对方的手,拿到嘴边咬着指骨。

也够了,他得到了他肖想了许久的人,许寄已经是他的了,来日方长,他总有机会让许寄叫出声来。

许寄尝到了快感,是不同于做1的那种快感,这种爽更强烈,更刺激。

一次次爽意堆积,突然,察觉体内那根铁棍突突地跳了几下。

他出声,气息不稳,咬牙命令:“不准射。”

黎听从即将爆发的边缘又拉回,他忍着。

本来他就被他在许寄身体里这一件事刺激得不行,外加许寄真的太紧太热了。

他委屈道:“好专横,哥哥,你之前射了一次,我还没射。”

许寄挑了下眉,一边喘一边说:“待会让你再来两次,这次不准。“

黎听眼神暗了暗,也笑:“可以。”

当然,许寄很快就后悔了,射了一次黎听不急不缓起来,磨得他要骂人,就像一个吃了包了的狼终于开始了正餐———舔弄有味道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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