诟病 by 池总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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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章

祁薄言的易感期提前爆发,在拍摄嘉宾特辑的时候。
这一期的嘉宾是郑琦红的老友,忘川的男主角。所以拍摄的地点在影视城,本来安排的是大家重现忘川。
但谁也没想到,就在影视城拍摄的当晚,祁薄言的易感期提前到了。
虽然祁薄言已经提前做好了措施,但这次的易感期明显比从前的都要严重 。
就连beta都有点被alpha的信息素压得有些难受,更别提剧组裡其他的alpha,脖子上青筋都冒出来了。
好在剧组裡omega平日裡的防护措施都做得很好,没有谁被诱发出发情期的状况,还算是有惊无险。
江导当即叫停了拍摄,把大家都分散开,放了所有人一天的假。
越优质的alpha,易感期的症状就会越明显,彷彿这是他们获得比旁人更优越体质的代价。
其实一般来说,正常人没这么折腾。易感期除了用生理方式解决,还有一种方法就是吃药度过。药物最多能把衝动缓解去一半,剩下的还是要靠自己熬。
很多alpha都会选择前一种方式,那就是性伴侣。
不过即使祁薄言易感期来得还比旁人凶猛,他依然是个公众人物,得维护形象。
因此他易感期的去处,不能让外界知道。
祁薄言被送走以后,纪望在酒店待了一会。等李风发来的微信,他才从酒店后门离开,全副武装的他于半个小时后,终于来到了公司给祁薄言安排的地方。
半山腰的别墅,有著完善的隔绝信息素外洩的设备,防偷拍跟踪的安保环境,以及一屋子祁薄言熟悉的物品。
别墅一层还有补充体力的东西,准备得实在齐全。
纪望循著楼梯往上,抵达二楼,祁薄言的衣服零零散散撒在地上。
走廊尽头一间半掩的房门处,暖色的光暧昧地洒落地毯,领带折射著缎面的光,躺在门外,就像某种指引。
浓烈的,汹涌的alpha信息素,如有实质地从房间裡散发出来。
如无形的手,抓著纪望的衣服,拉扯著他的身躯,叫他主动往前,迈入那困著易感期alpha的房间。
纪望无声地踩在地毯上,直到来到门前,他弯腰捡起了那根领带,那一瞬间,一双滚烫的手猛地从门后伸来,强势地搂住了纪望的腰身。
好似那缎带是诱惑猎物的饵,祁薄言捕获了属于他的alpha。
纪望被祁薄言扛在肩上,大步往床上走,易感期的alpha动作虽然粗鲁,可放他下来的动作却又带著几分克制。
他落到了一堆衣服裡,款式熟悉,甚至让纪望感到不可思议,床上的竟然都是纪望这些年饰演角色所穿过的戏服。
都是曾经贴著纪望的皮肤,被纪望的汗水和信息素浸透,最后又洗乾淨还给剧组,却残馀著他味道的衣服。
祁薄言只穿著一件浴袍,锁骨到胸口处都泛著红潮,信息素张扬地释放著,他满意地看著落在这些衣服裡的纪望,眼前这幅画面,他想像过无数次,在此刻终于实现。
纪望伸脚踩住了祁薄言的小腹,阻止了对方想要上前的行动。
他手指勾起了一件学生服,衬衣上甚至还有当时他角色的名牌,正是让他大火的那部剧的男二,夏承松。
纪望晃了晃那些衣服,笑了:“祁薄言,你是变态吗?”
祁薄言目光深而重地落在纪望的脖子上,发现那裡竟然戴上了omega的防护圈时,瞳孔微缩:“摘下来。”
纪望顺著他的目光,手指碰在了防护圈上:“不可以,你要是咬了,明天全剧组都会知道陪你度过易感期的人是我了。”
祁薄言焦躁得厉害,他抓著纪望的脚踝,将人拖到自己身前,呼出来的热气,都快凝成白雾,忍著本能,祁薄言似委屈地喃了句:“哥哥,求你了。”
纪望歎了口气,解开了自己的衬衣扣子:“除了脖子,其他地方随便你。”
话音刚落,他就被身体滚烫的alpha扑倒了身体。
……
祁薄言鬆散的浴袍裡,那即使在alpha裡也过于傲人的本钱,好像看起来比六年前还要大,还要粗。
带著滚烫慾望的alpha,像是解馋般隔著裤子顶住了他,只把后臀处的布料耸得湿淋淋的,才用力地扯著纪望的裤带,恨不得直接把裤子撕开,好让自己直接干进去。
纪望看穿了祁薄言的想法,他抓著祁薄言的头髮,命令道:“不能直接进来。”
那他明天可能连路都走不了。
很快,他就后悔提出这个要求,祁薄言比他想像的还要变态。
他浑身上下,除了那件学生制服,什么都没有,底下传来湿润而响亮的吮吸声,是祁薄言分开了他的腿,埋头将那即将承受慾望的地方,舔得一塌糊涂。
这太羞耻了,就是之前,祁薄言也没做过这样的疯事,易感期的alpha,不能够轻易招惹。
这个念头闪过了纪望的脑海,可一切都来不及了。
alpha抬起潮红的脸,嘴唇通红,他舔过唇边的水渍,要来吻纪望。
纪望按住了他的嘴,偏开脸。祁薄言低声笑道:“哥哥还嫌弃自己的水?”
“闭嘴。”纪望企图用严厉的语气去斥责,可同样充满著慾望的声音,听起来却没有几分说服力。
纪望被翻了过去,alpha的身体紧紧压著他的背脊,那火热的,巨大的慾望拍打他的后腰,著重地在他腰上的两个腰窝上来回戏弄著。
他缓缓压下身子,没有假性发情的他,对祁薄言的信息素并不觉得讨厌,甚至……还感觉到了体内深处被重新唤醒的情潮。
直到祁薄言试图插入时,纪望才勉强找回点神志,他手往后推,只按住了祁薄言坚实的小腹,他哑声道:“安全套。”
祁薄言捉住了他的手:“我要插进去,还会内射。直到你的生殖腔,都被我的精液渗透为止。”
纪望挣扎著要从祁薄言身下扭出来:“不行,弄生殖腔会很不舒服,不要…… ”
alpha的生殖腔没有孕育功能,却依然有,藏得很深,被触碰时会非常不适。
下一秒,纪望就被狠狠插入了,他扬起脖子,整张脸包括眼尾都是红透的。
他甚至来不及惊呼,声音就被激烈的性事撞碎了,身上的alpha就像饿久了的猛兽,贪婪又疯狂地品嚐著属于自己的美味,直到腹中之欲稍微缓解那么一些为止。
纪望被整个压在身下,大起大落地撞击猛烈地折磨著他最脆弱的地方。后穴被反覆操开,小腹裡都被撞得酸麻,几乎要失去知觉。
臀肉红了,乳尖被掐住揉搓,亲吻无处不在。
祁薄言含著他的耳垂,舔过他的眼尾,咬著他的下巴,喃喃喊著:“哥哥,哥哥!”
最后还要佔据他因为过分强烈的快感,呻吟又喘息的唇。
缠著舌尖,舔过上颚,猥亵地进出著他的口腔,用自己的舌头来侵犯,就像刚才品他的穴一般,直到纪望全身上下,该被人碰的,不该被人碰的,都被祁薄言佔有过为止。
alpha之间的交合充满兽性,几乎不会有缓和的时间。射入后很快重新硬起来,搅著身体裡的精液,再次猛烈插入。
带动著精液,祁薄言继续用力地往裡入,他掰著纪望的臀,转圈著把自己送到最深的地方,直到纪望的小腹都显现出他的形状。
纪望抓著床单,身体绷紧著弓了起来,直到生殖腔口被用力撞了一下,他才睁开湿润的眼,伸手扣住祁薄言的脖子,哑声警告:“不许…… ”
那地方被用力挤开,剧烈的酸疼让纪望的手都失去了力气,再次被祁薄言捉住,扣在了脑袋上。
几乎没有抽出的深入,一下又一下地捣著,直到精液从深处被撞红的生殖腔口,逐渐渗了进去,那是一个清理都抵达不到的深度,是任何alpha都不会允许被入侵的部位。
纪望恍惚著看著天花板,从裡到外都被祁薄言操透了。
汗水与精液的味道,分开的双腿,以及通红的交合处。
浓烈的桃香与他的信息素结合,溺满了整间屋子。一切却远远没有结束,因为祁薄言成结了,在他的体内,那本不该接受侵犯的地方,用兽性和本能,将纪望的身体彻底打开。
纪望踢著腿,用力地挣扎著,却被祁薄言更加强硬地压制下来。
祁薄言亲著他,吻著他,软声哄著谁也不信的话:“不疼了,一会就不疼了。”
“一会也让哥哥成结,这样就不生气了吧。”
床上男人的话没有可信度,祁薄言所谓的成结,也不过是让纪望在自己手裡成结。
他掐著纪望根部涨大的地方,一边在纪望的体内射著,一边怜惜道:“可怜的哥哥,注定没法让omega怀孕,这些能是我的,你射的精液,你的结都是我的。”
祁薄言从纪望的身体裡退出,天边已经透露出一丝微亮了。
身下的人早已昏了过去,肩膀,腰上,包括臀部都有著牙印。
一片狼藉的股间,瑟缩著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祁薄言危险又愉悦地眯著眼,用手勾著继续往纪望的身体裡塞:“不要浪费了,哥哥得好好存著我的东西……虽然哥哥不能怀孕,不过谁知道呢,把哥哥操透以后,就能怀上了吗?”

85章

纪望投怀送抱这种好事,祁薄言当然不会拒绝。
他好整以暇地倚在床头,等待纪望落入他的怀裡。
哪知道纪望爬到一半,转而拿起手机,低头编辑信息发了出去。
祁薄言不高兴了,刚直起腰,肩膀就被低头看手机的纪望,一伸手按了回去。
纪望把自己可能要过易感期的事情告知小旭,让他跟陈导请假,延期几日。
发完后纪望把手机往旁边一扔,将自己身上敞开的袍子随意甩开,他的信息素如此强势,隐约压迫著祁薄言,彷彿一隻无形的手,轻轻扣著对方,不轻易伤害,也不能随意挣脱。
易感期的alpha,会比平时更凶一点,祁薄言再次见到这样的纪望,饶有兴趣地挑眉。
他举高双手,投降般道:“哥哥,你收敛著点,我比你想像中的还脆弱。”
纪望按住了祁薄言的膝盖,偏头露出自己的颈项,他看起来依然进攻性十足,但发出来的邀请,却叫祁薄言的血一下热了起来,他说:“咬我。”
他不想因为易感期与本能伤害祁薄言,所以祁薄言可以让他进入“假性发情”的状态,叫他浑身无力。
祁薄言直起腰,搂住了纪望的背脊,手顺著背部的曲线,一路往上,捧住两枚肩胛骨,散漫地揉了两下汗湿的皮肤,最后扣住那泛红的后颈。
alpha的腺体就在他掌心下藏著,不为外人展示,只向他顺从地露出来的脆弱部位。
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满足的事情,征伐的痛快,强者的示弱,爱人的臣服。
祁薄言深深吸了口气,感受著空气中浓郁的酒香:“哥哥,你确定?”
这时候倒装起绅士来,从前倒从未考虑过他的意见。
纪望因为易感期的即将爆发,身体过分敏感而浑身刺痛著。
祁薄言的掌心温度,以及指腹玩乐器留下来的薄茧,都比平时清晰许多倍,刺激著他的皮肤。
后颈处的神经一下下地激跳著,纪望皱眉,感觉自己的汗出得更快了,信息素浓烈到叫他自己都觉得晕眩:“你快……”
他的声音顿在喉咙裡,皮肤被狠狠刺破,大量的信息素涌入他的腺体,这是最直接的标记,对准腺体进行攻击,足够放倒任何的alpha。
与之相比,其他的疼痛都不叫疼了,纪望感觉到自己的力气慢慢失去,视野裡绯红一片,很快……就连理智都失去了。
能感受到的,只有信息素在他体内进行短暂的争斗,继而迅速与他的融合一体,从他的身体裡,掀起一场热烈的浪潮。
他的身体足够适应祁薄言,不管是信息素,还是其他的东西。
恍惚间,他听见了祁薄言在说著什么,问一个人的名字。
男人最难耐的时候,不要问他问题,不然问什么都是挑衅,尤其是现在已经被祁薄言的标记而促使了易感期提前到来的纪望。
明明身体应该已经处于无力的状态,他还是用力地翻身,压住了祁薄言。
纪望眨了眨眼睛,眼皮上的汗水浸透了他的睫毛,他下巴紧绷而颤抖著:“你再说废话,我就把你绑起来。”
祁薄言愣住了。
……
纪望确实失去了理智,他就像猛兽,全靠著身体的本能所支配一切。
理性在半个小时后,才慢慢回到他的体内。
他感觉到浑身都是滚烫的,腹部深处传来的巨大快乐,几乎要叫他呻吟出声,他痛快地叫了出来,甚至骂了髒话,完全不像他了。
纪望的腰用力的时候,小腹的肌肉会明显地收紧,带著汗水的腰肢,用力上下摇晃著,像匹极难被驯服的兽,还是发情期的野兽。
他的大腿紧紧夹著祁薄言的腰,用力地把身体往下坐,每一次落下,都能从股间传来让他神魂颠倒的快感。
他终于睁开了眼,摇晃的视野裡,是被他捆住双手的祁薄言,在他失去理智的时候,不知从哪翻出来的红绳,将眼前这个alpha结结实实地捆住了。
纪望再往下看,他的臀部都将祁薄言的大腿撞红了,对方那话儿倒是涨得比以往都要粗,笔直地嵌在他体内。
好似感觉到他动作缓慢下来,祁薄言看向纪望的眼,终于寻找到对方眸子裡出现的清醒,急声道:“哥哥,给我解开。”
纪望停下的动作,又再次继续起来,这次不紧不慢,完全按照著他自己的节奏来。
小频率地颠弄臀部,吞到深处的来回挤压,磨出叫人脸红的动静,他漫不经心地只为了解决自己的慾望,并没有给祁薄言解开绳子。
他以目光描摹著眼前这个让他痴恋的爱人,他的祁薄言,不知从哪而生的恶劣,叫他不愿意就这么给祁薄言痛快。
祁薄言见他迟迟不动,竟委屈地说:“哥哥,你一点都不疼我了。”
纪望低声笑著,染著性感的沙哑,被慾望浸出不同的嗓音:“我现在不是在疼你吗?”
他按住了祁薄言的腰腹,撑著那两股胸肌,挑衅般加强了节奏和力道,床垫被晃得响了起来。
分明是纪望作为承受的那方,祁薄言竟觉得现在几乎要被操进床垫裡的是他自己。
纪望已经完全不管不顾了,他晃著汗湿的头髮,肌肉裡隐隐传来酸意,可这在由于性慾所引起的多巴胺中,几乎可以忽视不见。
他狠狠地往下撞著,体内的东西进入得一下比一下深,他好似听到了水声,是从他身体裡传出来的。
一个念头迟顿地在他脑海裡滑过,作为一个alpha,被干得这么爽真的可以吗?
很快,这个念头就被更多的欢愉从纪望的脑海中驱散了。
所有寻找快乐的方式,都不能顾忌著羞耻心。
就算有,那也得等他得到满足了再说。
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即将要达到顶峰,纪望将通红的脸埋进了祁薄言的颈项裡,咬住了爱人的一缕头髮,想要靠著后方的刺激射出来时,身下的躯体忽然狠狠一僵,祁薄言恼羞成怒的一声哥哥终于传到他的耳边。
纪望顿住了动作,他迷茫地往下看,他自己还硬得厉害,笔直地贴在小腹上,前端发红淌水。
而腿间以及腹部深处传来的异样,叫他找回了几分神智。
祁薄言生气了,胸口起伏著,眼睑微红。
纪望迟疑道:“你是不是……”
“不是!”祁薄言大声地喊,结果眼尾更红了:“都怪你!”
纪望很想忍住当下的笑意,忍得他的嘴唇都微微颤抖了。
他缓缓抬起身体,忍受著精液从他体内涌出的感觉。他伸手解开了祁薄言手腕上的绳子,看到那被勒住来的痕迹,还有点心疼。
祁薄言沉默地随著他的动作,终于获得自由。
他的哥哥轻咳一声,滚烫的身体还紧紧贴著他,跟他说:“没关係的,可能是因为你还在吃药的关係。”
纪望努力在脑海裡搜刮著安慰对方的话语,要之前从前在床上,求饶的只是他,今天祁薄言这么快就出来了,可能对于祁薄言来说,是奇耻大辱。
纪望伸手想要握住自己,打算用手解决。
祁薄言甩开了手上的红绳,重新压住了他。
纪望惊讶地睁著眼,问出了一个最不该问,甚至让他后悔到第二天到问题。
“你还能硬?”
很快他就知道祁薄言到底能不能硬了,alpha迅速恢复活力的性器,用力地撞进他的身体裡,带著强烈的怒意,用一种他无法承受的强烈力道,狠狠地捣著他最敏感的部位。
连紧闭的生殖腔都没有放过,硬生生地将他操到了高潮,却没有停下。
纪望这才知道,惹什么都不要惹濒临发疯的alpha。
尤其这个alpha还叫祁薄言。
在射出后的不应期裡,被人侵犯著生殖腔,精液好似都灌进去了一点,明明没法怀孕,这种被人入侵到最深处的感觉,却让人畏惧。
纪望按住小腹,皮肉下是性器肆无忌惮衝撞出来的形状,犹如隔著他的小腹,操在了他掌心上,砰砰地撞著。
“冷静点……啊、啊!我才射出来!等、等等!”纪望反手抓住了祁薄言的手腕,断断续续地求饶。
祁薄言却红著眼,想要杀了他,又或者想要吃了他一样,用力按著他双手,将他操得腰肢都拱了起来。
他的耳垂叫祁薄言含住了,alpha湿润滚烫的喘息覆在他的脸颊边。
祁薄言轻声地和他道歉。
与言语相反,肆意进出著他身体的行为,可不抱有一点歉意,下流又野蛮,带著alpha最原始的本能,操开生殖腔,体内成结,灌入精液。
道歉后,祁薄言又低声笑了:“让哥哥没法满足,那我可就罪该万死了。”
纪望抓住了祁薄言的背脊,十指狠狠扣入,连话都被操得说不出清楚了:“停下……满足,啊!满足了!”
祁薄言用力咬住了他,再次将那让alpha假性发情的信息素灌入:“可我没有!”
混乱而癫狂的情事裡,纪望最后一个念头就是……
以后再也不能让祁薄言早射了。
不然被操死的,绝对是他。

番外二(哥哥的新娘)

祁薄言哪会这么老实,刚听到纪望的声音,就想睁开眼,结果迎面而来的头纱将他弄懵了一瞬。
纪望把头纱套到了他的脑袋上,隔着朦胧的网纱中,他看见了纪望的身体。
修长结实的体魄,按理说是不适合这种过于柔美的装扮。
可只需一眼,祁薄言就鼻腔发热。
原因无他,只因纪望的身材太好,胸也够大,被类似于小背心大小的白纱罩住两片饱满的胸肌,中间隐约形成一条暗影。
再往下看,纪望的腹股沟都暴露在空气中,那轻薄布料只能遮住部位,却掩盖不住形状,反而让人觉得更过火。
祁薄言从没见过这样的纪望,就像从梦里走出来一样,还是祁薄言年少时的春-梦,非常让人心动。
祁薄言要朝前走,纪望却在往后退。
套着白纱的祁薄言,看起来很美,比纪望更像一个新娘。他挑起白纱,无辜笑道:“哥哥怎么看起来有点怕我?”
纪望鼻尖冒汗,心里想着,那是因为你看不见你现在的表情。
一副强忍着要把他吃得一干二净欲-望的脸,以及那铺天盖地,钩织成网的信息素。就像是害怕猎物逃跑,才布下天罗地网。
祁薄言舔了舔嘴,给出了并没有什么信用的承诺:“哥哥,我不会做什么的。”
“你别怕。”
男人上头时说的话,是根本不能信的。
纪望便被祁薄言一步步逼到了床边,踉跄地坐下。
房间的衣柜门,是由两面镜子组成,正对着床头。谁也不知道这个设计,是哪位天才想出来的。
总之,这镜子如今将纪望和祁薄言的情状,显现得一清二楚。
只见他坐在床边,微微佝偻着腰,穿着白色丝袜的脚,一只被迫踩在了祁薄言的肩上。
……
他身上近似于内衣的情趣服,肩带已经滑落下来,露出被吮吸到红肿,还被揉捏出清晰指印的乳肉。
双腿被大大分开,祁薄言的脑袋埋在那处,贪婪地起伏着。
哪怕镜子里并看不清祁薄言在纪望腿间做什么,但那口水发出的黏糊动静,以及颤抖地想要合拢的双膝,都清楚地显示了,祁薄言在做什么。
祁薄言轻轻地喘了口气,他退了出来,头纱被固定在他的长发上,情欲在他脸上呈现出一种让人无法直视的艳色,他手指按揉着纪望的腿根:“哥哥,别再夹我的脸了,差点喘不上气。”
纪望努力想要放松自己的双腿,闻言低声道:“抱歉。”
他双手抱住了大腿,微微往旁边分,挺认真地说:“我自己抓着,应该会更好一点。”
祁薄言一愣,继而无奈地笑道:“哥哥,你总能知道怎么样才能把我招惹得更硬。”
纪望挺冤枉的,他不会特意去招惹祁薄言,谁会想要被干得动弹不得。祁薄言不发情的时候,都很难让人招架了,更何况真发情起来。
纪望受不住。
他的alpha优势,只在于他被干得一塌糊涂以后,勉强地装出无事的样子,起码在第二天,不叫人看见他被人操透了的模样。
他相信如果不是精液里过于浓郁的信息素,并不会被抑制贴和掩盖喷雾所隐瞒,那么祁薄言一定会想要将精液留在他的生殖腔里。
哪怕那并不能孕育一个孩子,但祁薄言会那么做。
不能一直留着,那么就留一晚上吧。
和祁薄言在一起后,纪望的生殖腔里就总是肿着的,里面始终保持着湿润的状态。
alpha的生殖腔不会自己湿润,只会被射进去的精液,浸成湿润的假象,
祁薄言手指勾着小而窄的蕾丝内裤,将纪望整个臀肉都绷紧了,又痒,又麻。
硕大的欲望埋入了他弹性极佳的臀部,下流地来回抽插着。
祁薄言揉搓着他的胸部,满足地笑:“哥哥的胸好像被我干大了。”
纪望忍着臀部穴口被磨蹭操弄的异样感,颤抖地说:“alpha的胸部,是不会因为精液而变大的。”
他这样认真的语气,直白地科普,反而叫人觉得色情。
祁薄言用力地蹭了下纪望的穴口:“能直接进去吗?”
纪望收紧了双臀,狠狠夹了下祁薄言的前端:“你想我死吗?”
“那再帮你舔一下?”祁薄言说完,就把头埋了下去。
纪望以为祁薄言是帮他弄前面,却没想到是后面。甚至连那条蕾丝内裤都没脱,只是拨开了边缘,就把舌尖用力地送入,那个即将要被插入的地方。
他发现了,祁薄言好像偏爱帮他口交,分明alpha的那里,也没有omega勾人的信息素。
纪望撑着身体,不知不觉地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祁薄言闻言抬头,嘴唇到下巴处,一片晶莹的湿润:“哥哥是最好吃的。”
不等纪望回话,祁薄言便重重地压了上来,像是怕他逃跑一样,捉住他的双手,alpha的火热欲望,操进了他的身体里。
内裤没脱,狠而重的抽插将布料卷成一股,除了被囊袋鞭挞的热,还有蕾丝刮搔的疼。
纪望忍受着深处被侵犯的酥麻感,断断续续地说:“内裤……脱下来。”
祁薄言一口拒绝,不仅如此,他还将头纱盖到了脸上,隔着薄纱,他张嘴含住了纪望。
蕾丝的孔洞能感受到舌面的温热,牙齿扣着乳头,让人脊椎酥麻地疼。
那小小的乳头,很快就红肿起来,如那被操弄的后穴一样,即使是暴露在空气中,残留的余韵也如电流般刺激着纪望的情欲。
何况祁薄言并不放过那处,而是用粗糙的掌心,抵住狠狠地磨,使劲地蹭,将乳尖搓得东倒西歪,再狠狠包住抓揉。
恍惚间,纪望甚至觉得,他的胸部不是被alpha的精液浇大的,但很有可能是被揉大了。
祁薄言的声音潮润,裹着热意覆盖着纪望,他说:“哥哥,要穿好婚纱啊,不然我还怎么履行妻子的责任呢?”
简直是一派胡言,哪个妻子是把丈夫在床上操成烂泥的。
生殖腔再次被操开了,那里时常经历被强行打开的情事,已经从里到外都被标记成了祁薄言的形状,重新进入,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艰难。
可是每一次进入的酸涩感,都能去掉纪望的半条命。以小腹深处为中心,过于绵长而激烈的快感上瘾似的蔓延,叫他只能张着双腿,被祁薄言锁在身下猛干。
一声布料撕裂的声响,纪望穿的情趣内裤被活生生磨烂了,他的性器终于弹出,打在了祁薄言的小腹上。
祁薄言捏着他的囊袋,在他成结的地方反复揉捏,满意地说:“哥哥,这次操射好不好,我也会射给你。”
“或者你要在我嘴里成结吗?我这次会在射之前,先给你口交。”
这些诱人的许诺将纪望耳朵烧得通红,他按着祁薄言猛动的腰,忍着那过于强劲的操弄:“不要,不要、要操射。”
很快,纪望便意识到他并没有选择权,因为祁薄言用破碎的内裤绑住了他的双手,掰开了他的臀部,指腹在红肿的穴口上来回按压着,重新进入。
祁薄言实现了自己的诺言,他让纪望在自己嘴里成结,却不过满足了纪望一小会,就把那涨大的结吐了出来,重新把性器插进纪望的身体里,进到深处,挤开生殖腔口。
这一次他根本没有碰纪望的性器,而是频率极高地操弄着生殖腔口。他要把这里变成纪望的敏感点,让纪望从此以后,不被操开生殖腔,就射不出来。
即使alpha无法怀孕,也要被他的精液撑大肚子,变得合不拢的穴,涨大的胸部,高潮时通红的身体,这具性感的身体,烙上他祁薄言的名字,生殖腔里,留下他的形状。
哥哥从里到外,都是属于他的。
纪望不知道祁薄言心里的欲念,然而就算知道,他也做不了什么。
没谁能从祁薄言的嘴里抢下纪望,即使是纪望自己也不可能。
何况他不会逃跑,祁薄言想要对他怎么样,他都是高兴的,哪怕把他操坏。
纪望被操射了,白色透明的精液溅了他一身,同时弄脏了祁薄言的头纱。
可祁薄言并不在意,他只是保持着性器牢牢插在纪望身体里的姿势,将纪望的身体紧紧地抱住。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哥哥的新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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