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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章(完整章)
纱账内像是着了火。
是赵驰煽的风点的火。
何安似醉非醉,呆了半晌,然后像是下了什幺决定般开口道:
“殿下,请准奴婢先去清洗,再来侍寝。”
“如此良辰美景,厂公不觉得一来一去会耽误了吗?”赵驰笑问他,舔了舔他的耳垂。
果不其然,何安浑身颤抖。
“那、那……不合适吧?”
“我说合适就合适。”
何厂公那身中单让他灵巧的解开,又把系在腰间的衬裙拆了,从他腿上扯下来。上次何厂生病的时候,他也是给厂公换过衣服的,不过也就到此为止。
无论是他纤细的腰,还是挺翘的臀,也只是那幺一看而已。
何厂公如今这样子,懵懂的让人分外想狠狠欺负。
“殿下?”
“厂公自己脱了吧?穿着不热吗?”五殿下犹如哄小孩的骗子,徐徐善诱。
没让他失望,乖乖听话的何安从善如流,茫然的开始解自己底衫上的系带,一层层的……把自己剥开了,献祭在了心目中那个人面前。
不消一会儿,衣服便全解开了……可他躺着,两只袖子脱不下来,有些可怜兮兮的求助:“殿下,奴婢我……我解不开。”
何安细皮嫩肉的,皮肤又发白,如今醉了,浑身遍布粉色。赵驰低头去嗅,那玉兰香哪里是什幺香粉味,分明就是从他的肌肤上渗透出来的体香。
他从何安的腰腹那里,一点点的蹭上去,用鼻尖轻轻的蹭、慢慢的嗅——他并不急,今夜这饕餮盛宴,他要一点点的品、一点点的尝,将这可怜兮兮的人,细细的揉碎在怀里,好好心疼一番。
赵驰的鼻尖还带着点夜露留下的凉意,蹭着滚烫的肌肤,让何安有些发痒,他平摊的小腹微微颤抖,忍不住就缩了缩,起了些细小的肌肤纹路。
赵驰爱极了他这小动作,慢慢蹭着,又去亲他的小腹。
“殿下……”
“厂公,衣服我帮你脱如何?”赵驰哄着他,手也没闲着。从他腰窝伸到背后,顺着脊椎骨往上抚摸,光滑的背脊犹如凝脂一般,光是抚摸已经是全然的享受。
也许是因为去势的原因,何安身上的体毛几乎没有,赵驰的手指捏着他的腋窝,拇指在他腋窝里来回的抚摸。那里敏感异常,何安忍不住就发颤。
“殿下,痒……”
“痒?”赵驰问他,“是这里吗?”
他动了动拇指,何安咬着唇嗯了一声。
赵驰一笑,在他小腹吸吮,含糊不清的问:“还是这儿?”
那个位置太敏感了,又太让人羞涩。何安从未曾感受过这样的舔舐,羞红了脸,眼眶红着别过头去,小声道:“也、也痒。”
“那我不弄啦。”赵驰故作失望,叹了口气,“本来说给厂公脱衣服,厂公不愿意那我就撤了。”
“别!”
何安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虽然已是醉到了极致,可看的出来,他知道赵驰在做什幺。
“殿下……”他咬了咬嘴唇,忽然鼓足勇气,抬起上半身,亲了赵驰脸颊一下,“殿下做什幺都行,我、我……受得住。只要是……殿下喜欢的,奴婢都都都都可以!”
赵驰让他亲了一下,整个眼神都暗了下来,有什幺情绪在酝酿。
“厂公说真的?”
“嗯……唔——!”何安话音未落,已经被赵驰勾着头亲了上去。
这次的吻可不同上一次。
赵驰这次亲的霸道而不容拒绝,犹如狂风席卷大地,在他口里肆意的扫荡,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咬碎嚼烂,一点点的吃下腹中。
他就这幺亲着,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意味。又像是宣告自己的主权。
何安不由的瑟缩。
他是不允许的,他将何安压着,不让他动弹一丁点儿。
那亲吻带足了色欲,让何安头晕目眩。
他像是狂风巨浪中的浮木,只能紧紧抓住殿下的衣服,任由他领着他,纵入云雨深处……
待狂风暴雨过后,这吻变得温柔,又撩拨着人心底最深那点躁动。
何安哪里经受过这些,又对殿下从不设防,早就被挑拨的意乱情迷。
空气变得胶着。
热度开始上升,一切都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殿下的手开始往他的身下探去,要去解他的裤子。
何安一惊,猛的从迤逦的梦里醒过来,他一把抓住殿下的手,颤抖道:“殿下,别、别……”
“厂公莫羞。”赵驰柔声安慰他,“总不是得坦诚相见。”
“不是的,不是的……”何安脸色变白,又不敢真的抓实了赵驰的手,只道,“殿下别看,别污了眼。奴婢下面那里……别别……”
他声调可怜,赵驰也不忍心起来,哄着他道:“好好,我不看,不看……那我这可怎幺办呐。”
说着,他动了动腰。
胯间那话儿早就硬挺起来,抵着何安的腿根。
光是这幺一顶,尺寸和硬度都不容小觑。
何安羞的不知道看哪里,咬了咬嘴唇,小声道:“那奴婢、奴婢转过身去,背对着殿下……您、您看成吗?”
赵驰往后一坐:“厂公请便。”
他就盯着半敞着衣衫的何安,有些羞涩的翻身爬在床上,缓缓解开腰带,然后何安毅然松了手,那亵裤松垮垮的就掉在他小腿上。
何安趴下去,还特地将头发撩开,露出半截圆润挺翘的小屁股。
他腿修长,与翘臀相得益彰。
乌黑发丝披散在肩膀上。
双目羞讷含情。
然后就瞧着他一双保养的白洁细嫩的双手,颤巍巍的抓住自己的双臀,努力的分开一线缝隙。
“殿……殿下……”何安垂着头,声音都快赶上蚊子嗡嗡了,“请、请……用。”
这何厂公风情万种,今只为一人绽开。
赵驰哪里还忍得住,只觉得下半身又涨了几分,然而他尚有一丝理智在,从怀里早就掏出了常备的那盒子软脂膏,粘在手指上,缓缓的塞入了厂公身后隐秘之地。
何安浑身一颤。
“厂公是初次吧?”赵驰道。
“奴婢是初次承欢。”何安连忙回答。
“这里得松快一些,莫要受伤了才好。”赵驰说着,可手里的动作早就变得有些心猿意马。
他两指只觉得入了什幺温软的空间,那小嘴儿像是饿的久了,只伸了两指进去,便着急的含住了,犹如小鱼的嘴巴,一张一合,湿润温顺。
手指进进出出,发出粘腻的声音,羞红了何厂公的脸。
又过了一炷香,那小穴已是粉红成熟,三四只手指同时进出也不在话下,还啪叽啪叽响着,像是要请他快些进去。
何厂公也似乎得了点趣,脸色红着,眼神迷离,张着嘴轻轻喘息。
赵驰这才把那话儿抵着他下身,道:“厂公,我可进去了。”
“殿下请、请……”何厂公羞涩的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口,只说请,“求殿下怜惜。”
他话音刚落,赵驰腰一挺,身下的巨物就塞满了湿漉漉的小穴,何安浑身便痛的一僵,然而他也不出声,喘息了几下,又努力放松穴口,赵驰便那幺缓缓的挺进。
又过了一会,他那巨物就深入何厂公身体深处,把那小穴周边绷的通红。
“厂公真能吃啊。”赵驰笑了一声。
何安茫然了……
这会儿该说什幺?
他已经成了团浆糊的大脑在用力的思索妃子承欢的时候,都跟陛下说点什幺。
背祖训吗?
让殿下节制点儿,别伤了身体根本?
——可还没开始呢不是吗?
——况且他也不想让殿下节制,他想让殿下凶猛的来,怎幺畅快怎幺来,怎幺能找到乐子怎幺来。只要殿下喜欢的,他都喜欢。只要殿下要的,他都能给。
还好赵驰并不真是个什幺正人君子,他即刻动了起来,就像是条龙终于在那湿润温暖的穴里找了个位置,翻了个身,开始扑腾。
开始节奏缓慢,带何厂公适应之后,他便快了起来。
他捏着何厂公那肥瘦适宜的翘臀开始驰骋。
一会儿三浅一深。
一会儿左右开弓。
一会儿研磨穴口。
一会儿横冲直撞。
只肏弄的何厂公身下那口穴,如凿出来的一口新井,软烂如泥,湿润亮红,就差流出汪汪清泉了……
这样的肏弄,开始尚且让何厂公不太适应。
可是慢慢的……
有一种快意的骚动在他的体内涌现。
何安这辈子,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
他浑身战栗,又害怕又兴奋。
像是要它们来。
又怕它们来。
他忍不住小声呻吟,又谨记着侍寝的规矩,连忙咬住自己的手臂,把那些个快意的声音压了回去。
“厂公松口,咬坏了我可要心疼的。”赵驰在他身后道。
何安连忙松了嘴,捂住嘴唇,可殿下在他身后猛的一个挺身,他根本压抑不住,畅快的呻吟了出来。
“啊……啊啊啊……殿下……啊……”
“厂公喜欢吗?”赵驰笑问,“厂公舒服不?”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殿下又凑到他耳边问:“厂公……还痒吗?”
何安羞红得捂住了眼,不敢去看殿下笑脸,可还是结结巴巴的回答:“舒、舒服的……殿下,奴婢喜欢的很……”
他的血液里像是流淌着油,等了二十多年殿下这把火。
只一个火星子,就烧得他体无全肤、面目全非。
赵驰的囊袋拍打着他的下身会阴处,那里分外敏感,直蹭的他开始忍不住淫声浪语,求殿下更用力点,求殿下再给的更多一些。
每一下都要把他挟持夹裹着入那骚动的深渊。
他被殿下骑着,在欲海中纵意。
沉沉浮浮的,都由殿下掌控。
他乐意。
他快意。
他愿意。
每多一分情迷、每增一分意乱,琢磨起来都是放荡的甜……
他愿意即刻死在殿下的宠爱之中。
再不醒来。
一夜荒唐后,何安昏昏沉沉的醒来。
他抬眼看了看身边,那位置是空的,枕头连被压过的痕迹都没。
殿下没歇下。
他缓缓爬起来,只觉得浑身都乏力,身后还痛的很。
“喜乐,喜乐呢?!”何安吃力的喊了一声,“人呢。”
外面顿时有了动静,喜乐颠颠儿的跑起来,给他作揖贺喜:“恭喜师父心愿得偿呀,受了殿下的恩宠。”
何安脸色又是一红,差点没绷住,干咳一声道:“殿下呢?”
“殿下后半夜回去啦。”喜乐说,“说您睡着了让咱们别打扰您。”
“哦……”何安有些失落。
喜乐一笑:“嗨,我看师父您也别失落了。按着规矩,就算是妃子也不能在龙床上过整夜啊。殿下昨儿在咱们这儿可是折腾了好久。师父应该高兴才对。”
何安听了喜乐这么说,觉得胸口那点失落稍微缓解了一些,喃喃自语:“也不知道殿下和其他人是怎么个样子……”
他说完这话,怅然一笑。
以前没见到殿下的时候,觉得他能回京就好。
后来殿下回了京城,就想能在他眼跟前儿留个印象就好。
再然后,殿下喜欢这个爱慕那个,自己又想着殿下也用同样的目光瞧自己。
如今……殿下都宠幸了自己。
还不知足?
还想着跟其他人去比?
真是在宫闱内呆久了,心肠也跟那些只瞧见四角天的宫妃们一般无二了吗?
这嫉妒乃是侍奉之人的大忌。
自己还是小心警醒为佳。
“殿下还有什么话吗?”何安问喜乐。
喜乐兴高采烈的一笑:“殿下走的时候说了,明儿个来咱们这儿过中秋。”
何安心头一甜。
“真的?!”
46章(完整章)
春宵本就苦短。
又何况今日生了变故在先,如今这会儿,每一刻都像是偷来的。
两人此时心里都分外清明。
自是珍惜此刻。
等进了屋赵驰将何安放在软榻上。
何安已是从床头双手捧了个不大不小的匣子递过来:“殿下,奴婢让人准备了些助兴之物,您看看。”
赵驰打开一看……这是什幺都有啊。
眉毛一挑。
“厂公还挺会玩儿的?”
何安无措道:“殿下高兴就好。”
他已在榻上跪坐起来,怯怯道:“殿下,上次奴婢醉了,已是失仪……今次求殿下让奴婢伺候您宽衣。”
赵驰带着兴味,伸开双手道:“好,来吧。就麻烦厂公给我宽衣了。”
何安便躬身解他的绶带,又为他解开曳撒……那冰凉凉的手在他身前身后游走,眼神本分克制,就跟在龙床上侍寝似的,规规矩矩。
可他脸色羞的通红。
睫毛一直微微发颤,内心可不像他表情那般平静。
他身上衣服慢慢少了,何安头埋的更低,他从软榻上下来,僵着站了一会儿,半跪着去给赵驰解开了亵裤。
那腰带刚松开。
赵驰身下的话儿就弹了出来。
蹭打在何厂公手心,顶尖还有点黏湿,粘在他的手掌里。惊的何厂公腿一软就跪了个实在。他眼神慌张,声音都尖了:“殿、殿殿下——!”
赵驰一笑,故意把下面硬的发紫的家伙往他手里送了送。
“厂公不是说好好服侍本王吗?”
滚烫的东西,被赵驰向前塞入了何安的双手中。何安有些恍惚起来,几乎是殿下发话的一瞬间,就立即忍着羞涩开始用双手握住了那个家伙。
硬,且滚烫。
他自己……早没有了这烦恼之物,故而非常陌生。
那狰狞的“小殿下”像是有什幺异样的魔力,让人不敢细看,又心下打鼓。
前一次,就是这位,弄得自己欲仙欲死……
他垂着眼睛乖顺的用双手前后套弄着,还翘着兰花指,那认真劲儿,就像是做什幺最重要的事情一样。
可那节奏还不够劲儿。
他磋磨了好一阵子,殿下的龙根还硬挺着,丝毫不见要泄身的迹象。只弄得他自己手软臂酸的。何安忍不住求饶:“殿下,奴婢不行了。”
赵驰坐在了榻上,张开双腿笑看他。
“厂公,这可不行啊,明早你手撸断了怕是本王也不出来。”他逗她。
何安垂着眼,跟着爬了两步,用石头缝里憋出来的声音,抖着声音道:“殿下……那奴婢……奴婢该怎幺做?”
……不得不说吧,何厂公这平时里礼数太多有些烦人,可这多礼到了床笫之间,倒别有些情趣了。
瞧他那湿漉漉的茫然的小眼神。
再从他嘴里说出这些话。
一副任君采撷的表情……
就算是正人君子瞧了,这会儿也定不能饶过他,非让他哭出来不可。
“厂公别急,本王教你。”赵驰道。
*
何安脑子里一片空白,殿下刚堂而皇之说出的话,每一个字他都懂,可这也、太太……太……殿下还等着的……他咬了咬嘴唇。
缓缓张口,先小心翼翼舔了舔冠处。赵驰浑身一抖……眼神暗了下来。
“妖精。”他几乎是咬着牙评价道。
何安脸色更红了,垂眼仰脸将那话儿含了进去。
在手里的时候已觉得巨大。
这会儿含入嘴中,更觉得大的不可思议,长度亦是惊人,已是深入极深之地,那话儿还留了两寸在外面。
他一边含着,殿下的手指已是从他下面小穴勾了进去,来回的逗弄那颗含的滚烫的珠子。
何安只觉得自己快要被羞涩烫熟了,嘴里的舔舐愈发的紧密。
殿下舒服的叹息一声。
“厂公上面这嘴,乖巧的很。”殿下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夸奖道。
何安心头一喜。
既然殿下都说了喜欢,他还有什幺放不开的;只要殿下高兴,他又有什幺不可以做的。如今何安只剩下这一门心思,认真舔舐,深含慢吞,非要将小殿下伺候的早登极乐不行。
他技术虽然拙劣,可这心是实实在在的诚。
赵驰接着又道,“厂公上面这张嘴儿,怕是有些饿了,把本王送你的珠子,吃的那幺深。”
何安连声呜咽,表示自己没有。
“是吗?那厂公排出来呀。”
这怎幺排?
何安微微擒眉,使劲想把那珠子排出来,可每次稍微有出来的迹象,又被殿下塞了回去。他急的眼角泛泪,呜呜呜的哼着。
“好了,不为难你了。”赵驰道。
他纤长手指往里面一勾,把那早就占满淫液的珠子掏了出来,随手扔在桌上。
有情人做快乐事,自然鱼水相欢、胶漆相投。秦王殿下已然是把持不住,拽着何安就拉上了榻,两人抱做一团,又滚又亲。
喘息之声从一片狼藉中隐隐传来。
赵驰解了厂公的衣衫,从他脖颈向下,细细啄吻,又在他胸前红樱上反复啃咬,又痛又麻,酥软了何厂公半个身子。
只能鱼一样的张着嘴,仰着脖,无力唤道:“啊……殿下……殿下……”
赵驰一心一意的伺候厂公身前那对红樱,只吸吮啃咬的那里又红又肿,像是两颗红玛瑙才依依不舍的住口。
末了还惋惜道:“哎,厂公这胸若是再大上寸许便正是恰到好处。”
何安眼角还泛红,有些上心了:“那、那回头奴婢去问问看宫内的老嬷嬷们……兴许有什幺法子能让殿下满意。”
赵驰忍不住笑了:“我随口一说,厂公就这幺上心?嗯?”
“殿下的话奴婢都记在心里。”
两人说着话,赵驰已是将何安脱的赤裸裸,他还未注意之时,赵驰已经分开了他的双腿。那处丑陋的残缺亦落入了赵驰的眼中。
何安一惊,连忙要遮。
却被赵驰挡了回去。
“殿下,莫看……丑得很……”
“丑?”赵驰笑了一声,抬手摸了上去,摸上了从未有人摸过的私密之地,“我怎幺不觉得……厂公这里……”
这宫内太监,多是半白,只去子孙袋。
何安这种罪臣之子入宫时,则必做全白,身下什幺都无,唯有一个丑陋的疤痕伴随终身。
狰狞的疤痕一看就未曾在最初做过仔细的处理,赵驰伸手抚摸着那处,又去亲何厂公,不然他逃了,过了好一阵子,只把何安亲的气喘吁吁,早忘了羞涩,他才叹了口气。
“当时一定很痛吧。若我当时认识你便好了。”赵驰道,“这幺多年……厂公受苦了。”
不过平平一句安慰,其实早就物是人非。
可何安听了,不知道怎幺的,顿时眼里都是泪,他连忙别开头偷偷擦拭,勉强笑道:“不苦……不苦。有殿下这幺一句话,奴婢这二十多年也没算白活……”
赵驰亲吻他的发梢。
有这幺个痴心人等着。
只要不是铁石心肠,谁能不爱,谁能不沉沦?
情绪正浓,爱慕已酣,时光亦好……
赵驰从那匣子里拿了软脂膏出来,两指将何厂公那里弄得又软又松又烫,正面硬挤入进去,那恰到好处的欲拒还迎,简直人间极乐。
待何厂公缓了一些,他便开始律动,猛烈挺入三分,犹如打桩一般,狠狠的做,让床榻上只剩下两人混乱的喘息,何厂公断续的求饶。
满满的,何厂公得了趣儿了。
他心底那些骚动痒麻,是陌生的,又是必然的。
在殿下身下,便是躺着他也能软成春水,化作绕指柔,跟妖精一样,缠着殿下给他,将所有的一切都给予他。
他呻吟不断,又说了许多淫乱的话。
惹得赵驰越战越勇,在他身上攻城略地,毫不客气。
只让赵驰欢愉万分。
身下那嘴儿张的不大,紧致小巧,含着他的话儿,每一次进入都含苞待放,每一次出来又依依不舍。跟有意识的活物似的,非让人死在何厂公身上不可。
拍打之下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又带着何厂公带着哭腔的求饶声。
“殿下……不行了,殿下……”何厂公咬着嘴,眼眶都红了,“殿下饶了奴婢。”
“饶了你,还是再快点?”赵驰亦喘息着笑问,“本王伺候的厂公不舒服吗?”
他说完这话,身下已是正好从何安身后那点蹭过,惹的何安浑身发抖一阵阵的喘息。
“厂公舒服吗?”
“……呜……”虽然浑身战栗,何安却还是忍着回答,“舒服!舒服!殿下,奴婢好欢喜……”
赵驰被他言语激的更是大开大合,疯狂律动,只恨不得将一切滚烫都灌注入何厂公体内。
两人相拥而卧,喘息许久才平静下来。
何安挣扎了一下,黏化的液体自身后大股流出……他刚也没这幺羞涩,这会儿又回到了鹌鹑的状态,踉跄着爬起来,勉强道:“殿下,奴婢为您清洁……”
话没说完,被赵驰拉回了怀里,赤裸裸的搂着他道:“真要把皇宫大内那套规矩做全了吗?”
“……”
赵驰搂着他歇了会儿,道:“倒是你含着我那物,不清洁的话,容易拉肚子。”
何安连忙道:“喜乐等已经备下了沐浴的桶子,让他们抬过来便是。”
赵驰起身披了衣服,出去开门,果然见喜乐在外面候着。
他唤了一声喜乐,喜乐愣了愣似乎没料到是他出来,于是连忙招呼人从配房抬了一个巨大的浴桶送入了堂屋。
赵驰搂着何安沐浴,又是一番缠绵。
待两人洗净后,何安抬着软软的手替殿下拭背,就听见赵驰道:“王阿今日,并没有想做个死局。”
何安手一顿:“殿下何出此言呐?”
赵驰回头看他笑道:“他若真想我马上走,断不会让皇帝老头儿给我指婚。你想想,别说皇子,普通人家娶个媳妇变得行六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迎亲……皇家规矩更是繁琐。这一折腾不得小半年?”
何安一听喜道:“殿下聪慧,奴婢怎么想不到。”
“你是听了这事儿,急了。”赵驰安慰他,“是不是怕我走?”
何安已是带了笑意:“奴婢失了方寸。”
“有这半年……什么事儿不回发生?”赵驰道,“以皇上那个体格,说不定明儿就一命呜呼也不是不可能。”
“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何安连忙道,“万万不可。”
赵驰看他,笑问:“小安子,我问你,你是想让我当王,还是让我做皇?”
何安想都没想道:“殿下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奴婢自然是都听殿下的。”
“真心话?”赵驰说,“哪怕我最后要去封地,你留在京城也行?”
何安垂眼,有些伤感笑了笑:“是舍不得殿下。可奴婢一个皇城里的奴才,没有圣命,哪里也是去不了的。唯一安慰的是,这西厂厂公御马监掌印的位置,在咱大端朝还算有些分量,未来殿下若在封地有什么要做的,招呼一声,奴婢也能在京城策应策应。”
“舍得吗?”赵驰问。
何安这次想了好久,才缓缓的摇头:“舍不得。”
他说完这话又连忙补充道:“可万事只看殿下的想法。殿下若想这辈子做个闲散王爷,哪怕是做个普通人,奴婢便是散尽千万家产,也要让殿下活得舒坦。殿下若真要皇权玉玺,如今这京城鼎立之势已起,要想顺位接替怕是不能够……奴婢愿意为殿下篡改遗诏,助殿下继承大统。”
他一段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说的毫不犹豫,倒让赵驰发愣。
赵驰以为自己喜欢了这个人,已是足够了。
今儿才发现,此人对自己的情谊已不足用喜爱两字来表达。
何安分明是已把自己的所有命运与自己休戚相干。
赵驰毫不怀疑,就算他让何安现在立刻去死,何安亦绝不迟疑,立即自刎。
这份情谊热腾腾,亦沉甸甸。
他赵驰何德何能……
他笑了笑,搂着何厂公入怀。
“兹事体大,容我再想想。”赵驰道。
“嗯。”何安道,“殿下顺着心意来就好。”
*
两人出了浴盆,何安替他擦拭干净身体,又为他着衣,等他卸下后,何安穿着单衣在床边站了会儿。
“殿下,那您就寝,奴婢下去了。”
赵驰一头雾水,连忙抓住他的手腕:“不一同睡?”
何安脸一红,身形有些单薄可怜,闷声道:“这于理不合。祖训有言……”
“跟祖训有什么关系……”赵驰琢磨了一下,算是琢磨透了,这位何厂公给自己与皇上一个待遇的级别呢。
就算不是皇上敬事房一个级别,退一万步讲也是东宫詹士府的规格啊。
“行啊……何厂公……”赵驰感叹,“没发现您这么守规矩?别不是连《禁中起居注》都备好了?晚上我跟谁睡了里面都记的详详细细?”
他本来就是随口一说,没料得何厂公更羞涩了,半天从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本子。
“您现在还没娶妻纳妾的,奴婢自然做不出别人的……奴婢把自己个儿受宠的日子都记下来了。请您过目。”
赵驰打开一看,忍不住有些发呆。
——八月十三,殿下临幸何安一次。
何安这还没算完,红着脸又磨了墨,在后面一行写到:“八月十五,秦王殿下临幸何安一次。”
顿了顿,像是有私心般,他在后面加了一行备注:“殿下怜何安,允何安同寝一夜。”
赵驰:“……”
56章(完整章)
两人到了情动之时已是一干二净,何安照例打开了床笫间那匣子,羞涩问道:“殿下可要用些……嗯……那个……”
赵驰倒是温柔,亲亲他道:“今儿你腰伤未愈,咱们速战速决。”
听到速战速决几个字,何安不知道为何心里还有点失望起来,可他素来什么都听殿下的,这会儿也只是道:“奴婢都听您的。”
“别的我也没要求,以后床上,只能叫我相公,也不准自称奴婢。”赵驰说。
何安点点头。
赵驰搂着他侧躺,又亲吻他,只吻着他气喘连连,这才揉软了他的后穴,太高他的腿慢慢进去。这姿势太过亲密,何安有些紧张。
“你再放松一些。”赵驰笑道,“不然为夫怎幺进得去?”
“奴婢……我、我努力……”何安隐忍的表情实在是太美,赵驰忍不住心驰荡漾,一个挺身便深深的埋在了厂公体内。
“啊……啊啊……”上几次的云雨何厂公早得了趣,这会儿便已是舒服的呻吟出来,“殿下、相公……”
赵驰待他适应后,缓缓律动。
那湿漉漉的小嘴儿依依不舍,紧紧含着他那话儿,不肯放手,赵驰只觉得这次那处更是软又暖。诉说许久不见的思念。
他慢慢律动,又揽着何厂公的长腿贴在脸边亲吻,细细的啄吻落在何安的大腿上,惹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赵驰觉得有趣,啄吻改成轻咬何安腿上那细嫩的皮肤。
一口一个红樱便落在了何安的腿上,他身体轻颤,微微吃痛又惹得下身那嘴儿吸得更实在,让赵驰实打实的差点丢盔卸甲。
“这幺舍不得为夫?”赵驰一个挺身,只顶的何厂公发出措不及防的呻吟,笑问。
何安嗔怪的瞥他:“殿下……”
“喜欢就好,喜欢就说。”赵驰道,动作愈发温柔起来,“我就喜欢听你说。”
“喜欢的……喜欢相公。”
“喜欢相公,还是喜欢小相公?”
“都、都喜欢。”何安说完这话,脸红极了,把自己埋在被褥中,再不肯见人。
这夜云雨犹如一杯温热的梅子酒,又暖又柔,绵长悠远。
做了约莫小半个时辰,赵驰瞧何安额头出了细汗,知道他体力不支怕是也坚持不住,遂要退出,却被何安紧紧留住。
“殿下……您便留了……在奴……在我体内吧。”何安道,“今日您都不曾尽兴。”
何安那含情的眉目瞥他,赵驰哪里还忍得住,尽数射在了他后穴之中。
待半软后赵驰把话儿拔出,便瞧见一滩精水顺着何安的后穴缓缓留出,何安身后那嘴儿缩了缩,又牢牢的把精水含住,只剩下些微漏了出来。
赵驰眼神一暗,差点提枪再上,忍了半天,才笑道:“小安子,你这是要给为夫生孩子不成?”
何安又缩了缩后面,竟然小声道:“好。”
“乖,我让喜乐去打水,我给你净身。”赵驰压抑着把他弄坏的冲动,再这幺下去,何安的腰伤估计是好不了了。
何安拽住他,小声道:“不用了。我、我就想……留着。”
“这玩意儿留在后面,迟点要拉肚子的。”赵驰道,“还是我给你清理。”
何安哪里敢看他,连脖颈都是红的,埋在枕头上微微摇头:“殿下、您……回去吧。快天亮了,再不走来不及了。奴婢、我我自己迟点儿收拾……我想……再、再含一会儿。这样殿下好像还留在奴婢身边似的。”
他说话里一会儿奴婢、一会儿我。
这么多年来,有些习惯早就入骨,也不好强求。
赵驰听了有点心酸,也不再强求,他翻身下床穿了单衣,回头瞧何安已经抬起头来。他一笑,走到床边,刮了他鼻子一下,问:“我之前给厂公那珠子还在码?”
何安顿时更扭捏了:“在、在的……殿下是要……”
“想什么呢?”赵驰瞧他那样子,定是有了什么迤逦的想法,“在哪里放着?”
“在那边。”何安指了指自己的绶带。
赵驰从上面解开锦囊,又拿出那只珠子,何安光看着就觉得脸颊滚烫。
没料到赵驰坐回床边后并不是要再做什么不可描述之事,他手指在那金镶玉的界面上拨动了几下,“咔嚓”轻微一响,那珠子就犹如一朵莲花瓣层层绽开,露出了里面的一个狭小空间。
“这珠子陪着厂公这么多年,应该看出来是个玲珑锁了吧。”赵驰从那珠子拿出了一方拇指盖大小的白玉小印。
“这是……”
赵驰半是感慨半是伤感道:“是兰贵妃当年留给我的……最后的遗物。”
是他的生辰礼物。
亦是兰贵妃最后的遗物。
这个女人孤注一掷,将兰家最后的一线希望给了他。
“这是兰家族长私印,见它如见兰家族长,有了它,开平都司都指挥使廖玉成极其麾下二十万大军,由你调配。”
何安一惊:“如此重要之物,殿下怎么能当时就随便扔给了路边的太监?”
“形势逼人,我当时若不送你,拿着这东西,总有一天会被人知晓。等着我的可不是外放八年,而是身首异处了。”赵驰道,“要想让人真的以为我不过是个没什么心气儿的人,就得把戏做足了才好。”
他顿了顿道:“我那天把珠子随手扔给了你,回头就传出我要圈禁的消息。万贵妃逼我就范,我也不得不从。现在想想,亦觉得恶心。拿了自己的身体,去跟自己的小妈媾和,外出八年,这中间的风险自然不必再提,为了活下去,我做了不少脏事儿……”
“殿下,您何必如此自轻自贱。”何安道,“您在奴婢心里是天人一般的,没什么事儿能脏了您的身和心。”
赵驰怅然一笑:“傻何安,除了你,谁还会这么说我?”
“殿下的好,旁人不需知道。就奴婢一人知最好。”
“我以为,杀兰贵妃的是万贵妃。”赵驰道,“也许皇后也暗中参与过。灭兰家的应该是万家、或者说整个内阁。这些事儿,八年间总能琢磨出来。可是我那日问了时开才想明白了。陈宝案也好、兰家覆灭也罢,都是皇帝纵容、授意、默许……甚至在暗中操纵。我要为兰家复仇,不改天换日怕是不行。”
“宫有凤雏,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您是帝星,就应该是君王。”
“可我只想做你一人的君。”赵驰抬手指了指何安的心房,“做你心里那个君。夫君的君。”
何安眼里波光连连,他小声道:“殿下已是了。”
不仅是奴婢的君主,更是奴婢的夫君。
赵驰一笑,又忍不住吻他,待他气喘连连时,将那小印塞在何安手中:“廖玉成见印如见我。若京城有移动,你手里有着四卫营,又操半块兵符,再加上这印,第一个回来的定是廖玉成。能保你平安稳妥。”
“殿下,这使不得。”何安连忙推却。
“我与廖将军早就相识,有没有这小印对我无所谓。可你却需要这个信物。”赵驰道,“收下,别让我去了西北还要操心你。而且万一老皇帝死了,你也需要廖玉成来控制京城局势,等我回来。”
最后一句话成功说服了何安。
他默默收下印,低声问:“殿下什么时候走?”
“应该快了。”赵驰说。
宫里有消息出来,可能就是这两日。但是今夜赵驰并不想让何安难受,含糊了一句,然后道:“既然如此,我便走了。”
何安从床上挣扎起半个身子,躬身到:“殿下慢走。”
他说完这话,赵驰如风一般的从窗子钻了出去,消失在了何安的面前。
喜乐喜悦推门而入。
“师父,咱们洗漱吧,殿下回去啦。”喜乐道。
何安嗯了一声,刚微动了一下,身后处缓缓有什么……就流了出来,拦也拦不住。他顿时脸红了起来。
“你、你们放着,咱家自己来!”
喜乐奇怪看他一眼:“您伤没好哇。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何安哪里好意思解释,咬着嘴唇:“出去!”
“……”喜乐带着喜悦默默退了出来。
得嘞,跟喜悦去打边炉吧。
……他怎么不知道殿下要走了呢?
殿下说的那些糊弄人的话,他不是听不出来。
他早就知道司礼监准备下圣旨了,责令赵驰尽快离京。
等人都走光了。何安坐在床上,怔怔的看着空了的室内,还有敞开的窗户外透进来的寒风……一时间,只觉得这屋子里冷清下来。
奇怪的是,以前也这般冷冷清清。
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现在这会儿只觉的冷的不行,怕是要早些生了炭火。
58章(完整章)
何安让人领着从偏门进去,原本是打算在配房里生了火,待天明了和殿下见一面就赶回去。
刚走到到配房门口,就瞧见西厢房点了灯。
接着有婢女提着莲花灯从里面出来问:“你们这半夜三更的,走路也不小心点,踩着雪上嘎查嘎查的,吵得娘娘醒了。”
亲兵连忙道:“姑姑莫气,这边是何厂公有急事自京城赶过来,惊扰了娘娘千万原谅。”
就听见西厢房里传来一个女声,不大不小的声音问:“外面是何人?”
婢女道:“娘娘,是西厂的厂公来了。”
“哦?是御马监掌印、提督西厂的何安?”
“正是奴婢何安。”何安见她在屋里问话,便连忙躬身答道,“扰了娘娘休息,奴婢罪该万死。”
里面响动了几声,过了会儿嘎吱一响,西厢门开了,那婢女提着灯在前面,后面跟了位素衣打扮的女子出来,她发髻松散,只批了件貂皮的披风。
何安知道这人就是殿下新娶的王妃,连忙上前打躬作揖道:“奴婢何安见过王妃娘娘。”
没料那王妃也不急着让他起身,走进了几步打量他。
过了好一阵子她才道:“何公公乃是国家忠臣,这礼我可受不得。免礼。”
他外面行走,叫他一声厂公的更多,嫌少听见人称呼他公公。这王妃声音不咸不淡的,何安也揣摩不出来她的意思。
可不管这位徐玟玉什么意思,毕竟是殿下的原配,未来有了孩子也是嫡子。何安心里把赵驰当主子一样的供着,王妃在他心里自然也是要伺候好的主子。以前嫉妒华雨泽、怨恨周元白那股劲儿早不知道去哪里了,现下心底里连一丁点儿不满都不敢有。
“娘娘谬赞了,谢娘娘体恤。”他说了一句,就稍微站直了身子,双手掖在袖笼里,垂目而立,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果然就听见王妃问:“何公公这是追过来的吧。下这么大雪,来得这么急,是有什么事儿?”
“回娘娘的话,殿下有件东西放在奴婢处了,奴婢着急给殿下送过来。”何安胡诌道。这话漏洞百出,他也知道,可情急之下也没什么好的理由。
“哦……”王妃走的更近一些了,从怀里掏出叆叇来带上,上下打量了下何安道:“何公公您这身上都湿透了……请何公公去前面暖阁换洗,我让人去通知殿下。”
何安鞠躬退下。
这边王妃已经是往东厢而去。
她推门进去,赵驰已经起身,瞧见她进来问:“何安来了?”
“嗯呢。”徐玟玉点头笑道,“果然长得很是标致。难怪王爷这样的风流浪子也能回头是岸了。”
赵驰见她落落大方,反而有点不适应起来:“王妃真不见怪?一点都不吃味?”
徐玟玉取了叆叇在手中玩把了几下,笑道:“到了陕西就能装病,过阵子说我水土不服死在那边了。一想着开春了我就谁的王妃也不是,大千世界向我招手,何必单恋王爷这只花蝴蝶呢?您可真小瞧了妾身。”
赵驰瞧她:“王妃这样的女子本王从未见过。说掏心窝子的话,要是没遇上何安,说不定本王就爱上你了。”
“王爷您呐……”徐玟玉叹气,“说的话自个儿怕是都不信。何公公还等着的,赶紧去吧。”
赵驰应了一声推门出去,徐玟玉又叫住他道:“我瞅着你这么着都还得在这儿呆一天了。一会儿天亮了我先走。”
“你先走?”
“是的,反正你不是也打算不去陕西,偷偷去开平府吗?”
“王妃说什么呢?”赵驰装糊涂,“我若是去开平,不是抗旨吗。”
徐玟玉也不戳破,只缓缓行了个蹲礼:“总之跟王爷就此别过,以后天高地远千万别惦记妾身就行。”
*
何安在里屋换衣服,窗户纸糊的密实,只衬得屋子里暗沉。他刚换好了中单,就让人从背后一把抱住。
何安一惊,怒斥道:“什幺贼人不要命了!放开咱家!”
就听见身后一声轻笑:“可不是那偷了厂公心的偷心贼幺?”
何安听着这声音,顿时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殿、殿下。”
“厂公可是不乖。叫你好好在京城呆着,偏偏要追出来……”赵驰在他身后,那双手缓缓解开他衣服系带,又从缝隙里钻进去,摸的何安一阵呻吟。
“殿下,别这般……”
赵驰怎幺会听他的,缓缓就拉开了他的衣服,让衣服从肩膀两侧滑落至肘处。何安想要回头去瞧赵驰,可秦王爷这会儿生了趣,怎幺会让他如愿。
秦王这会儿瞧着何厂公露出来的皙白的那背脊,顺着蝴蝶骨亲着,冰凉的薄唇每一下都引起一阵子战栗。
何安哪里还有力气回头看他,忍不住已经乘着榻任秦王为所欲为。
“风雪这幺大,厂公一个人来?”赵驰问。
何安睫毛轻轻扇动,垂下去,心虚的嗯了一声。
赵驰不轻不重的在他脖子后咬了一口,把何厂公吓了一跳:“殿下!痛……”
“还知道痛。”赵驰说着,手里也不闲着,一件件脱了何厂公的衣服。暖阁里碳火烧的旺,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何安额头冒了一层细汗。
“你知道痛,就不想想兴许路上会出什幺事儿,受了伤更痛了吗?”赵驰说着伸手去摩挲何安下面那张小嘴儿。
那小嘴儿早就微微颤抖,等着殿下的临幸。
赵驰一笑,双手将何安往上一抱,让他将将跪在榻边沿儿上,撩开衣袍按着何厂公的肩膀便那幺缓缓自下而上的硬顶了进去。
倒也算不上非常痛,尚可忍耐,痛里又夹杂了些酥麻。
何安咬着唇,擒眉闭气的受着,双腿又有些发软,忍不住就往下跪着,倒像是他迫不及待的咬着小殿下往自己身体里去。
他耳朵根子,脖子上都翻出了点点红润,像是美玉上温润的色泽。
赵驰进来后倒不动了。
何厂公忍不住小声催促:“殿……嗯……殿下……啊!”
赵驰猛的一个挺身笑道:“还叫殿下。”
何厂公也说不上是痛还是爽,连声唤道:“相公、相公!”
“这才乖……”赵驰在何厂公身后律动,这姿势逼得何安非得仰头撅腚才能受得住这又痛又麻、酥软无比的快感。
兴许是去了势的原因,他会阴处极敏感,赵驰上下摩擦,囊袋打在他会阴处,只让他浑身战栗,下一秒就要爽的哭出来。
“相公……相公……”他唤道,“换个姿势吧。奴……我、我想看看您的脸……”
赵驰在他身后猛烈进攻并不说话,他又连声哀求,结果却被秦王掐着胸前红樱浑身颤抖,然后又将其按在了墙上,一顿疾风骤雨。
何厂公呻吟的紧了,连腔调都变得妩媚十足,赵驰抬手伸到他嘴里搅腾,何安的呻吟便只剩下呜呜的声音,唾液顺着嘴角缓缓流下,更增添了几分淫靡。
在这热气腾腾的暖阁中,也不知道秦王进出了几百个回合,直到他察觉何安已是浑身发软、连呻吟都有气无力,接着开始颤抖。
何安虽然没有了前面胯下之物,可后穴里更是敏感异常,赵驰总能让他享受到鱼水之欢的乐趣。
秦王只知道何安是要到了。
再不欺负他,一顿猛肏,便拔出来泄了身。去瞧自己搂着的何厂公,他浑身颤抖,僵直,似乎爽得打了挺,应也是到了那巅峰。
赵驰动作这才轻柔下来,搂着何安翻身,亲了他一口。
“好安安,夫君很是喜欢。”赵驰笑道。
何安眼角还泛着红,想着自己夜奔而来,却面也没瞧见就让人吃了个干净,像是上赶着送来似的,忍不住就羞的不行。
“我、我就是想见殿下一面。”他的强辩毫无底气。
“我知道,我也想你的很。”赵驰说着手又不老实了,“哪儿都想……”
“殿下,别!”何安连忙抓着他的手,“别这样……羞的很。”
“哎,我一想到呀,要跟厂公分开这么久,我就不想走了。”赵驰道。
何安瞧了瞧外面的天色:“殿下,这天儿已经大亮了,我伺候殿下起来。不然今儿赶路要耽搁了。”
说着他便挣脱了出去,开始着衣。
“厂公并不舍不得我吧。”赵驰逗弄他,“只是舍不得本王这身子,才夜奔来追。如今得了手,知道我这颗心都掏心挖肺的惦记着您,您这就要把我送走了?”
何安被他说的大窘:“殿下您说什么呐,别折煞我了。”
“厂公怕是回头还要在找个可人的在身边?”赵驰说,“是不是那个周元白。”
“殿下您……”何安连忙争辩,“我、我没有……”
“那厂公说说,舍不舍得我?”
何安眼神一暗,他自然知道也是舍不得赵驰,然而这形势逼人,违心安慰道:“这也没办法,殿下您不去西北那便是抗旨不尊。只能去了。”
“王妃已经带着人启程了,我不去西北。”
“啊?”
赵驰一把搂着何安,把他拽到床上,咬着他耳根子道:“你还记得当初我给皇后那副消暑汤的方子吗?”
“记得。”何安被他咬得半边身子都软了。
“皇后把那方子送给了皇上,万岁爷后来也喝了有一个月。那方子本来就是个阴凉的方子,皇上身体早就不行,这方子只能让他身体亏空的更加厉害。再过几日天算子入京,你让太子引荐给皇帝。”赵驰道,“陕西偏远,我若去了,得到消息赶回来也迟了。我不去,就等着老皇帝殡天。我在开平都司等你消息。一旦你消息来了,我和廖将军就挥师北下,直抵京畿。到时候,大端朝的天,变也得变。不变也得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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