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娱第一花瓶 by 三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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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章

【……以下接晋江最后一段……】

商陆在他的举动里怔愣,下意识按住了他的手,声音迅速低哑了下去:“柯老师,你别乱来。”

柯屿抬眸看他:“什么叫乱来?”

手游蛇般从他已经松了的裤腰探入,隔着内裤,感到陆的器物还伏睡着。他的手只是软而紧密地贴着,没有轻举妄动,盯着商陆的眼睛问:“恶心吗?”

商陆吞咽了一下,他原本就是仰坐着的姿势,两条手臂笔直地撑在身后。柯屿看不到他的两手已经紧紧抓皱了床单,只听到商陆屏着呼吸睁着眼睛,诚实地说:“不恶心。”

柯屿凑上去吻住他,街佳他的上唇,舌尖比手更灵活,伸进他温暖湿润的口腔,若有似无地舔舐着他的上颚。

那里好敏感。

商陆被他舔弄着,从身体深处泛出一股难以遏制的暴虐的侵占欲。他反客为主吮住柯屿的唇,吸得他从舌尖连着头皮都跟着发麻。

〝柯老师,怎么不教了?”商陆连眸色也一并晦暗了下去,近在咫尺地与柯屿对视,深沉的呼吸间带出令柯屿上瘾的荷尔蒙。

柯屿的手迟疑了一下。商陆的性器已经在深吻中觉醒,挺立着,顶着他的掌心。

这两天晚上神经病一样地非要一起挤在这张单人床上睡觉。早上偶尔醒来,便感到商陆的晨勃结结实实地顶着他。

柯屿一瞬间生出非常荒謬的丟脸感,觉得自己招惹了不得了的野兽,眼眸一垂视线转开,匆匆而逃避地说:“算了,不用教了。”

商陆笑了一声,冲他耳朵吹了口气:“教啊。”掌心一压,扣住了柯屿要逃出去的手,“怎么可以教一半就跑?”

柯屿脸红了起来,低声说:“今天就教到这里……下次再说。”

商陆坐直身体,继而前倾,缓缓地欺近柯屿,只把他越来越深地压在身下,“我那要不要实践给老师看?”

床单轮到在柯屿手里揉皱了。他的腰往后折到不可思议的境地,刚好被商陆轻松展臂捞住。随着动作,商陆勃发的性器真正抵在了他的掌间。要命的硬。

柯屿的手腕被他捏着,避无可避地全方位感受他的硕大、坚硬、饱满和精神。

到底要什么狗屁的年长者的面子,柯屿不管心尖颤得有多厉害,脸上仍一本正经地冷静说:“今天不用了。”

鼻音哼出低沉暖昧又灼热的轻笑,商陆啄吻着他的唇,一下,一下,不咬住,但也不放开,“当然要,不实践,你怎么知道我学得对不对?”低声叹息般地哄道:柯老师,你摸摸我。”

紧扣着他手腕的手松开了,柯屿闭上眼睛,眼睫随着手撩开内裤边缘的动作控制不住地额抖。商陆似乎是满意他没有逃开的表现,手跟着深入,牵住他带着他,直接无碍地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柯屿只觉得脚底心一空,目光都慌得有些涣散,低声咒骂道:“流氓。”

商陆凑近去衔住他被情欲和羞耻弄得发烫发红的耳垂,“怎么是我流氓?是你要教我习惯的…….”低笑声就哼响在柯屿耳侧,“柯老师,帮一帮你可怜的学生,他想要你动一动。”他一边这样说着,却耍赖地撩起柯屿的T恤,手顺着腰腹的肌肉往上走。柯屿一紧张手便握紧,听到商陆闷哼一声,在他耳边的鼻息都重了几分,“……继续。”

手指抵达了它的目的地。商陆的指腹有薄茧,贴着柯屿的胸膛时动作并不下流,“柯老师,你乳头硬了。”

食指和中指夹着他硬了的乳头,若有似无地拉扯,在真正有所动作前,他甚至绅士地轻声问:“可以吗。”

柯屿被他问得想死,说不出可以,身体却也不允许他说不可以。喉结滚动着,他看着商陆,答非所问地说:“后背不可以。”

商陆微怔,好整以暇的戏谑收敛,他垂眸认真问:“之前的伤还没好透?”

“新被挠的。”

商陆眉心一蹙,“你的猫一一”话音夏然而止,他的闷哼声性感,欲望被柯屿把控着,又忠实地涨大了几分。

柯屿掌心握着,一手握不尽,还露出一长截,手指顺着茎身摩挲攀上,终于堵住了头端的眼孔,配合着手腕一上一下撸动的动作,恶劣叉下流地打着转。

他不想商陆追问,借此低级的手段来打断他的怀疑,很奏效,商陆果然不再说话,只一味地用深邃的眼眸近近地欺压凝视他,又热烈地封住他温暖湿润的口腔舌尖从上颚扫过。

他下面早就湿了,将黑色内裤濡出一个黑色的、潮湿而黏腻的印记。柯屿从这印记里明白了商陆对他的欲望深重,手从他浑圆的龟头带着湿滑液体裹下,掌心擦过,又反手撸到根部。

商陆的囊袋绷得紧紧的,被柯屿手指摸过时,头皮都跟着发紧。

过了会儿,柯屿被商陆射了满手。

射得很多,一股一股跳动着不停,精液的味道在空间里弥漫开,柯屿看着掌心和被濡湿的指尖:“这么快?

商陆并不尴尬,看着他,坦然低声说:“是你在摸,我受不了。”

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句:“没有刻意忍。”

柯屿觉得他可爱,抽过纸巾擦手,一边笑了一声,下一秒,心口打了个哆嗦,是商陆的手指捻住他胸前的乳珠。

他嫣红的嘴唇微张,“唔”了一声,呵出一口甜腻的气息,被商陆吻进了唇里。

等T恤被彻底卷上时,柯屿已经无心去关注商陆有没有抚摸他的后背。乳首被持续恶劣玩弄着,坚硬地挺立起来。商陆关注他的反应,怕太过火让他不适应,见他抿着唇呼吸急促激烈,便问:“讨厌吗?”

柯屿摇摇头,又点头,商陆便懂了。不讨厌,但比讨厌更难耐。眼神沉了沉,他伏在他身上,舌尖卷住了暗红挺立的一颗,亲吻,舔弄,吮吸,拨弄着打着转,将它变得濡湿,在昏暗的钨丝灯光下光泽淫靡。

瞳孔边缘一瞬间扩散,一种陌生的痒和麻从乳尖窜升起,又迅速席卷到身体深处。浑圆的脚趾难耐地向上用力翘起,柯屿难受得——或者说快乐得,连足背都弓出了青筋。

喘息声一声比一声粗重,分不清谁是谁的。柯屿反应过来,商陆又硬了。他顺着摸上去,总觉得比刚才还可怕,烫得他连着自己的阴茎都开始跳动。他被伺候得心猿意马,手上艰难迷糊,商陆看出他的心有余而力不足,贴着他耳朵亲呢骂他:“手活儿真烂。”

大手一勾一扯,柯屿的内裤连着运动裤都被拉下,阴茎落入了年轻气盛的手中。

商陆居高临下地看着,粗长笔直的一根,尺寸那么可观,连颜色都漂亮。超过两秒,柯屿觉得自己像被凝视的猎物,不受控制地细密地发起抖。

“别看了。”他推商陆宽阔的胸膛。

漂亮的人也拥有漂亮的器物。

一想到这样的器物将来没有了用武之地,商陆生出艺术家式的惋惜。却也不舍得松手,握着,吻从胸前流连而下,在腹肌前婉转,顺着人鱼线往下,吻过他修剪过的耻毛。

柯屿心里一惊,推他的肩膀说〝不要”,话音落下的同时,滚烫的性器已经落入商陆温暖的口腔,像进入一个甬道。

柯屿用力吞咽,眼神里的震惊和无措都来不及收敛,便被商陆的含弄和用力一吸变成了痛苦的欢愉。

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在舌尖弥漫开,带点腥,有点苦。商陆俯首为他吮吸,舔过他的柱身和阴囊,心跳一阵快过一阵,眼前被刺激得一阵一阵发黑,心里想:商陆,你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等再拾起头时,发现柯屿流了眼泪。濡湿的眼睫毛随着眨眼阖下,又是一行眼泪流下。

商陆用指腹为他抹去:“是我不好。”

他总是忘了柯屿是个异性恋,是他爱得头脑发昏失去分寸尺度,忘了给他循序渐进的时间。

柯屿摇头。

商陆静了静,吻他的眼睛:我技术太差,弄疼你了?”

柯屿忍不住流着泪笑出声来,没射的性器贴着商陆的小腹。他眸色深沉地看着他,叫他,“宝贝。”

因为湿润而愈加明亮的眼神随着颤栗一怔,他撇过视线:“你好随便。”

商陆顿了顿:“怎么会?只叫你一个。”

他那么高傲,不屑于撒谎,也不屑于哄骗。柯屿扑着圈住他脖子,“再叫一声。”

商陆回拥他,怕他疼,只能用力抚着他的肩消解爱意,用心地低沉说:“宝贝。”

是可以有人把这两个字念得好听的,字字珍重,确如珍宝。

商陆又贴着他的耳朵唤了两声,柯屿近乎坐在他的怀里,毫无阻碍地感到他的胯下更涨大了几分。他抚摸着商陆宽直的肩膀和因为情动而肌肉贲张的手臂,听到商陆的声音微妙地变了:“我想要你。”

柯屿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鼻音,原本声音又是那种质感,听着更想让人欺负。

他也想被欺负。

手意乱情迷地摸着商陆结实的腹肌,没有拒绝,嘴唇贴着商陆的颈侧:“好。”

“有避孕套吗?

这个问题用不着想就可以确定,柯屿额头抵着商陆的肩膀,声音低而问:“没有。”又补充说:“我没病。”

商陆握着他的后颈,吻他绯红的耳尖:“你想哪里去了?是怕你受伤。”

心尖薯然酸楚,柯屿鼻音浓重地说:“没关系。”又胡乱地出主意:“可以用润肤露。”

到底商陆也没同意。他压下柯屿,握着他的腰将他掀过身,抬高他的后臀。他还记着柯屿对后背的保护,体贴地帮他把 T恤完全拉下来。大手掰开他浑圆的臀辦时,上身穿得严实的反差带来了下流靡艳的视觉冲击,商陆的呼吸都把持不住。

沉甸甸怒涨的性器抵在臀缝里,柯屿一瞬间心提到心口,从没有被进入过的部位生出隐秘的、难以解释的想要被侵占的渴望。

湿滑的前列腺液随着饱满龟头的滑动,将他的臀缝涂抹得一塌糊涂。一次次强烈摩擦近乎扩张,年轻的鸡巴硬度也是顶级的,几次都几乎破开褶皱顶入内,弄得两个人都呼吸紊乱。柯屿几乎被刺激得要射,喉咙里渴得完全干哑,感到的两瓣臀肉在商陆手里被作弄得不成样子,两眼都爽得开始发昏,心里骂自己低级。

腿间皮肤柔嫩,被肉棒摩擦得生红。柯屿开始后悔,刚才不该多嘴问那一句“这么快”,想让商陆射,只能努力夹紧大腿和后臀。

商陆掰着他的肩膀,与他深深地接吻,舌尖卷入的角度和力度都像是在操他。两种水声在房间里叭里咕噜响起,柯屿没耳朵听,又觉得淫秽,阴囊被商陆反复的摩擦而刺激,声音快哭了,求他:“射给我。”

商陆一边重重的吻他,一边射给了他,射了一屁股浓白,比刚才更多更久。

82章

【……以下接晋江结尾……】

柯屿挣开他手臂,没到门口,被商陆用力扯佳。什么东西崩开了,打在墙面上发出声响。

原来是衬衫扣子。

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大开的衣领从一侧肩膀扯下,露出他平直的肌理线条漂亮的肩背胳膊。商陆的掌心又干又热,握住他的肩头压着摩挲,将人背对着抱进怀里,吻落在了柯屿的的颈侧。

“躲什么。”

柯屿控制不住,轻轻抖了一下,顺从地朝一侧偏过,露出长长的脖颈曲线,被商陆野兽一般压吻住,不住地流连。

门咚得一声发出闪响,他在他手下被转了个身,背重重抵上门把手,疼得皱眉倒抽了一口气,“啊”了一声,声音被对方的唇彻底封住。

酒意浸染了两个人的气息,他的舌尖长驱直入,灼热地纠缠舔舐吮吸着,比性器更早地占有了柯屿。

暗红的乳尖从领口边缘露出,商陆看着,眼眸一暗,俯身用口舌街住。柯屿抱着他的后颈,拥着他的后脑,身体在他强势的挑逗下发起细密的抖。他的体脂率很低,又是成年男性一米八几的瘦削体格,虽然有肌肉覆盖,心里仍不免模糊地想……不知道商陆会不会嫌他太硬,抱起来不舒服。

商陆咬着他的乳头,舌尖很会拨弄,又绕着淡淡的乳晕打转,刺激得它更红更肿地挺立起来,与另一边可怜兮兮未受抚慰的形成鲜明对比。

胯下早就顶立起来,将他的西装裤顶出高高一片,肉棍一般地抵着柯屿的小腹。衬衫从裤腰里扯出,柯屿手抖着去解他的皮带扣,拉开拉链,内裤边缘和西装裤一起被拉下,性器狠狠弹跳出来,滚烫地打在了他的掌心。

“好烫。”他握住,指腹堵佳己经湿润了的眼孔,娴熟地套弄起来。皮带扣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商陆爱惨了他被欲望漫透的模样,将柯屿的性器从裤子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大手握住,与柯屿相对抚慰对方。他的动作叉重又大胆,一双大手极尽下流能事,柯屿马上招架不住,靠着门软了下去,呼吸声越来越重,直到商陆将两人怒张的阴茎紧紧贴在一起握住。

他们早就这样玩过不知道多少次,每每都是这样一起撸动,唇吻得密不可分,舌头在分不清是谁的口腔里交缠吸吮,直到柯屿在一片紧绷中痉挛般射出。

浓郁的液体射了商陆一整个掌心。

他抿着唇粗重喘息,射过了的阴茎半硬不软地垂着,匍匐在黑色毛发间。柯屿看着他的眼睛,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衫扣子,看到他漂亮的腹肌在喘息中起伏着,性感迷人得要命。

不知道怎么想的,他路了下去,膝盖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偏过头张开唇,将商陆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味道很怪,汗味、精液味和他的男性体香混杂在一起,成为让人脸热心室的荷尔蒙。

商陆抓着他的头发动作,刚才射过的鸡巴重新挺立了起来,太长,还没完全硬就己经顶到了柯屿的嗓子眼,

柯屿吞吐了一下,吐出肉棒,握着吻他经络暴起的柱身,静谧中响起亲吻般的水声。再抬起眸时,看到商陆也在低头看他。是面无表情的,只是注视着他的动作,眸色又深又暗,手指轻触着流连在柯屿的脸上,拨开他汗湿的额发,“好嘴。”他哑声说,触弄着柯屿嫣红的嘴唇,“可惜吃不下。”

不由分说将人拉起,近乎粗暴地一把扛在了肩头,稳健几步,温柔但强势地扔上了床。柯屿看着他跪在自己上方,慢条斯理地剥掉村衫,把裤子更往下拉了些,被舔得湿滑的鸡巴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

润滑剂在指尖挤出;凝胶,商陆抓着他的脚踝将他屁股高高推起,几乎连腰都悬空,只有肩膀和头紧压着枕头。

商陆看着他的眼睛,吻了吻他跪红了的膝盖,“进来了。”

紧闭的后穴上,一阵刺激的冰凉。

柯屿懵了,身体进入异物的不适感铺天盖地。商陆的手指修长而指腹路带薄茧,推送着润滑凝胶深入。凝胶遇热成水,化为温热的液体从穴口流出。

指节弯曲,抠弄中,甬道深处发出淫荡的水声。他找着他的敏感点,越开拓越深,直到柯屿的呼吸明显一紧。

他讶异地挑眉,爱怜地俯下身吻他软软的嘴唇:“宝贝,你的敏感点好深。”

看资料的时候,明明说一般都在入口不远一指节的地方。

找到了,指尖就留在那里不走了,抠挖揉弄,下流地刺激着,手臂上青筋和肌肉都爆起。

想用手把他伺候上天。

“这么深,只有我的鸡巴才能顶到了。〝商陆看着他的眼睛说话,手指退出去,湿润滚烫的伞端顶到了入口,柯屿闭了闭眼,商陆亲着他的眼睛,“早知道你一直想被操,我怎么会忍这么久。”

忍得每次只跟他69互舔,把他的鸡巴深深吸进喉咙深处,看他无所适

从地射精。

柯屿咬着内唇,湿润的眼睛眨了眨。他一直以为商陆因为是直掰弯,对真正的同性性事还有所抵触,所以才一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他只是没有料到,原来商陆也是这样想的。

虽然做了扩张,但依然不好进,润滑液和他分泌的前列腺液混在起,湿滑得让商陆一直沿着臀逢和会阴摩擦,柱身擦过淫靡的后穴,浑圆的龟头不住刺激到柯屿紧绷的阴囊。

他挺动蓉腰,像是不着急进入到样子,只用鸡巴一下一下戏弄着他有力挤压着他,为他要着火的身体继续做扩张。

柯屿手搭着额头,不住吞咽着。好爽。他终于意识到,商陆试天生的

性爱高手。

压在小腹上的阴茎已经硬得滴水了。未被进入过的身体莫名升勝起了下流的渴望,渴望被一根粗长坚硬的鸡巴进入,狠狠地捅到他的深处。

商陆观察着他每一丝反应每一丝喘息,终于彻底掰开他的双腿,满足了他。年轻的鸡巴硬如钻石,缓慢、坚定地寸寸进入,

“柯老师,”商陆俯到他耳边,“我操进来了。

话音刚落,柯屿的瞳孔蓦然涣散,前列腺被精准操到,他的阴茎都控

制不住抖了一抖一声呻吟从喉结深处逸出,他语句破碎断续地提醒:“套……戴套……”

“不戴。”商陆拒绝他,带着他的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第一次,我想就这样没有隔闵地占有你,射在你的身体里。”

柯屿的手只摸到一片滚烫的滑腻,指腹被他有力快速的进出摩擦到。

“宝贝怎么这么好操,“商陆捏他硬得发疼的乳头,舔吻乳尖,“里面都

是水。

他挤了多少润滑自己心里有数,剩下的都是柯屿的淫液。

咕唧的水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柯屿被他大开大合的快速操千弄得失了神,屁股都被囊袋拍红,瞳孔里无法聚焦,柔软的腰身被鞭挞征伐得没了力气,任由商陆将他抱起跪压在床头,双膝分开他两腿固定住,肉棒毫无缝隙地与他身体结合。

商陆捉住他的两只手腕按着,感到整根性器都被他的穴道包裹住。肠肉比它的主人诚实,吸吮着不让他走。龟头的眼孔与前列腺贴在起,他不出去了,娴熟地在他身体里调整角度转磨。

柯屿的身体发红,心脏不停额抖:“出去……不要,太深了一一啊!”

身体深处涌起一阵接一阵的酸意,酸得他大腿内侧都开始痉挛。

商陆问了他一个下流的问题一一操别人和被操,哪个更爽。

柯屿怎么比?什么六次恋爱都是子虛乌有的谎言,更别提跟谁做爱。他人生中最接近性爱的经历就是汤野的鞭子和调教,但那些只激起他身体无穷的倔强、对抗和疼痛。

被商陆反复进入的时候,他才知道做爱是这样的,被占有是这样的,被爱是这样的。

柯屿抿着唇急促喘息,绯红的眼尾转过来与商陆对视,千净的、充满全身心的依赖:“被你操爽。”

他被操射时脑袋里都是室息般的空白,精液喷在了床头,让两个人都睡不了觉了。

可是商陆原本就不会放他去睡,变换着体位不休不止地占有着他,分开他的腿像抱小孩似的高高抱着,手臂上的肱二头肌发力,抱着他的身体重重起落,每一下都操到。记不清射了几次,总之戴套的事谁也记不清,精液深深射入柯屿的体内,他低级地不准他去清理,要他含着一屁股精液叫他老公。

柯屿叫不出,商陆放过他,知道来日方长。

等到后半夜,终于颠三倒四地睡了。柯屿枕着他的臂弯,摸到他的胸肌,模模糊糊地叫他宝贝,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商陆捞起他的腿,分开,刚硬起来的阴茎抵着后面,腰一挺,就着乱七八糟说不清的体液顶了进去。

柯屿心里一轻,“你怎么都不会累……”

商陆在香暗的夜色中亲吻他的眉,“不累。”

145章(完整章)

【晋江的版本为河蟹版,所以以下内容为完整章节。纯人工手打,可能有些错字,看到拜托评论区提醒一下哦~】

“我在我心里很好,”商陆扣住他手腕,“不要胡思乱想。”

柯屿问:“你看到了多少照片,多少视频?”

商陆难以启齿,笼统地说:“不多。”

柯屿残忍地问:“你愿意让我也看看吗?”

商陆忽然明白了他不开灯的意义,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看不清他,看不清他的眼神、他的神情、他即使咬着牙也依然发抖的身体。

“柯屿,”商陆顿了顿,嗓音很紧 “不要这样。”

柯屿笑了笑,脸撇向窗外的高空夜色,“其实不管是哪一张,我都看过。拍的时候,我有时清醒,有时不清醒,他会逼我看。”

他会捏着自己的下巴,用好物共赏的语气着迷地说:「宝贝,看看你的贱样。」那些照片很丑,遍体鳞伤,像欲望的奴隶,跟他穿着衣服的样子判若两人。汤野便会不断地重复:「你的粉丝一定不知道,你脱光了衣服是这副模样,你看看你,你这样,还怎么让他们喜欢你?」

这是汤野的精神凌辱,比鞭子打在身上更让人遍体发冷,从骨头缝里渗出的冷。

他想要一个真正的从精神、心理到肉体都绝对臣服的奴隶,最好把他当神一样供奉。

柯屿有时候忍不住想,汤野对他持续数年的兴趣,大约不过是因为他大过倔强,倔强到日复一日听这些屈辱的坊圾话、他还能无动于衷。谁听了两干天的「下贱」,能不真的认为自己就是如此下贱呢?

“在丽江的时候,你骗我说背上是猫挠的,其实是他的鞭子抽的。在南山岛,我们在一起了 ,商陆忍件眼前的量眩,这是他连续一个多月无法成眠的报应,“你背上还留着他给你的伤疤。”

与其说这是一句陈述,不如说是一个隐喻。

是的,他们在一起了,还带着汤野赐予的伤,伤口经久不愈,淤青经久不散,像一个五陃的勋章,昭告着他时过境迁的问心有愧。

“嗯,柯屿从夜色中转回脸,但仍然没看商陆,“那天在你家里你那么失态,就是因为看到了这些,对吗?”

商陆没有否认,语气却前所有的急促,仿佛说慢了柯屿就会误会他,“是,但不是因为内容怎么样,是因为太过突然,我没有做好准备,我——”

“你那么快就适应了,”柯屿回忆起那一晚。商陆偷渡过来的拥抱,“看了照片,知道了事情,不敢来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和汤野究竟是怎么回事,就迫不及待地原谅了我。”

“我不需要知道你跟他是怎么回事,那不重要,”商陆用力地、一字一顿地说“那是你和他的过去,虽然我很想知道你的过去,开心的我就陪你笑,不开心的我就哄你,但是你有你的自由,你和他之间的。是爱也好,被迫交易也好,是爱过了又不爱了也好,你不想告诉,就一㻗子都不用告诉我。”

房内很安静,听得到陆商讲话后无法平静的喘息。

他只是有一种本能的直觉,要在现在立刻努力地、毫无转園余地地说服他。

“柯的.别人也许不明白,你不会不明白,你的过去,并不能决定我如何爱你,今天如果不是我,是换了另一个人,我也希望你记住这句话,一个人的过去井不决定他应该如何被人爱。”

“我明白。”柯屿静静地说。

虽然觉得该如释重负地松一口气,但商陆心里仍有一种隐秘的忐忑,仿佛在告诉他,別高兴得太早。他勾了勾唇,从眼底浮一抹温柔:“既然明白了,就过来,好不好?”

忍不住撒起娇来:“我好累,你抱一抱我。”

事情都说开了,柯屿也被他说服了,他心里并未对汤野余情未了,也不喜欢受虐的快感,这意味着过去三年,柯屿井非在将就他,井没有觉得这样的温柔是无聊的乏味的。

商陆想,他终于可以好好地、真正地睡一觉,紧抱住柯屿,圈着他、勾着他、亲吻他,在耳边把这一个月的志忑都以柔情蜜意说尽.再和商檠业约一个新的时间——

“我们分手吧。”

商陆的笑只浮现出一半便凝固在脸上,只是一秒之碍,他好像没听懂柯屿这几个字的分量,向上勾起的唇角压下,“不要开这种玩笑”

“因为知道你很忙,晚上明宝给我打了电话,一直銀我哭,她说,偷偷告诉我一个秘密,她和钟屏在一起很久了,她问我,钟屏为什么要骗她,说他们只接过吻,没有上过床,是不是钟屏其实喜欢那种刺激痛苦的方式。她问我的时候,我很心疼,我告诉她不

是的,那个瞬间我忽然意识到,其实我要安慰的人不是她。明宝什么都不懂,所以能这样哭着问我,但是你不能。”

“我——”

“商陆,其实你明白的,你没有来问我,不是因为你不在乎不介意。不是因为你没有这些疑问,不是你不想知道答案,是因为你怕。”柯屿很用力地眨了眨眼,“你比谁都明白,如果我知道了这件事。我就会走。所以你要瞒我一辈子。”

商陆闭了下眼。是因为太缺乏睡眠的缘故吗?他觉得心脏在不住地、笔直地往下沉。

“挂完明宝的电话,我一直在想,你是用什么心情看我对你撒谎,看我对你逞强说,网上都是造谣,我没有同候过他,没有和他有任何不正当关系?陆陆,”柯街这样唤他,“要什么样爱意,才可以支撑你看我撒一辈子谎?”

“我可以。”苍白的嘴唇动了动,商陆冷硬而固执地说,“我可以。”

柯屿慘淡地笑了笑:“可是我已经知道了,你看过了最不体面的我,你要爱我,连同最不体面的我一起去爱。”

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他的人生是一座空中楼阁。他们只是在云中相遇,商陆永不会知道他深埋在地底的根,早就腐败、早就烂透了。

但是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从此以后,商陆每看到这座美丽的校阁,都将想起它腐烂的根。

“柯屿,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商陆蓦地焦躁起来。他害怕柯屿始终冷静的模样,好像单方面就已经把所有事都决定好,等在这里就只是通知他。“东西不是我要看的,我看到了,就算现在把我的眼睛抠下来,它也依然在我脑子里。你不能因为这个就跟我分手,”商陆上前一步,试图去牵住柯屿,哑声问:“……你要我怎么办?”

但是他看不清,他的手便落空了。

落空的瞬间,一贯笃定的脸上出现了片刻茫然,目光微弱聚焦,他焦躁凌乱地说:“你不能不讲道理,不能因为这个就离开我,我做错了什么,”声音里的颤抖被掩藏得一点都不好,他顿了顿,喉头滚动,“我做错了什么?”

柯屿在他茫然的质问中如坠冰窟,要死死地咬住牙,才能止住浑身的颤抖。是啊。商陆又做错了什么?难道只是因为他太完美、爱得太纯粹,让怯懦肮脏的他显得那么相形见绌。所以就要让他承受这种痛苦吗?

“不要离开我,宝贝,你不能、你不能……”商陆扶住桌角,忍过眼前阵阵黑色的晕眩,你不能对我这样,我不同意,我不同意……别走。”

为什么柯老师还不过来抱住他?

像那天在他老家一样,停电了,风声很响,他站住不敢轻举妄动,是柯屿不顾一切地过来拉住他。

像在综艺上,即使知道手机可以打灯,也依然在星夜下走过漫长坑洼的泥土路,来为他送一柄提前准备好的手电简。

“柯屿,”商陆觉得眼前的黑越来越浓。几乎夺去了他所有的视线,“柯老师……我看不见了,”他焦虑慌乱地说,小心翼翼地恳求,“你过来,到我身边来,好不好?”

柯屿仰面深呼吸,指腹在眼底压了压,而后走过去,圈住他脖子吻住了他。

灯依然没开,但商陆的身体紧绷了一瞬,蓦然松弛而安定了下来。视觉的昏暗把其他的感官都更灵敏地调动了起来,商陆被他的舌尖缠住,才生出恍然隔世的感觉。他们好像很久没有深吻了,没有场合,没有时间,每天就只是浅尝辄止地交吻。

柯屿的气息是烟草我的甜,带有被冷气浸透的冰冷。

但他的技巧和热情是火热的。

舌尖深入,卷着他,缠着他,舔舐敏感的上颚。商陆只是微一怔愣便反客为主,更急切地缠抱住他。气息乱得不像话,他抚着柯屿的背脊,“宝贝……” 两个字音量很低,尾音消失在彼此的唇舌间。

手指解开衣扣的动作那么灵活,柯屿冰冷的手贴着他的胸膛滑入,商陆被冰得闷哼一声,却带着他的手滑下。他的肌肤很烫,肌肉起伏的曲线与掌心贴合,昭示着年轻嚣张的荷尔蒙。

不知为何想起在片场时老杜问的那句话,「你练的这么好,女朋友一定爱不释手吧?」

商陆回的什么?「他比较内敛。」

真是令人每每想起来就要不自觉微笑的回答。

柯屿想,他一点也不内敛。

他的手沿着裤裆滑下,隔着裤子捂住了商陆身前鼓起的大包。原本半硬不软的器官立时精神了来,艰难地要突破休闲裤的束缚。

柯屿的指尖揉得很挑逗,另一只手去解他的皮带。金属扣在夜中

叮当交碰,他单手解开扣子拉下拉链,连着内裤的边缘一起拉

下的领间,人也跟着蹲下。

“柯屿——”商陆拉住他手,急促的喘息中声音还是冷静,“等我洗完澡……”

尾音没了。喉结剧烈渴望地上下滚动,他吞咽着,最终抚上了柯屿的黑发,五指深深地插入,像是在鼓勋他。

他吃得很急。

指尖安抚着囊袋,舌尖舔过柱身,口腔将龟头裹得温暖温润,一只手握住根部套弄,而后开始深喉。

他听到商陆的喘息一声重过一声,屋内灯光跳了一跳,灯开了,从商陆居高临下的角度看去,柯屿的脸仰起,眼睛湿润绯红,拥有绝佳骨相的脸只有巴掌大小,显得他的性器大得恐怖,令人难以想象是怎么被他吃进去的。

深喉间,饱满的龟头始终没有脱离他的口腔,偶尔他偏过脸调整角度,便看到他媽红的舌尖倏然一现。

商陆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发泄过了,专注地注视着他的脸,指腹抹过他的眼底,快感如浪湖般一浪疊着一浪,竟然无法阻止射精的冲动。

“要射了。”喘息中,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不可思议地禁欲性感,大手掐握住根都,想要从柯屿嘴里退出。

柯屿没让,更用力地裹着,商陆头皮一麻,垂敛的眼眸与柯屿湿得可怜的眼神对上,从尾椎骨猝不及防升腾起一股酸麻得不可思议的快感,竟然直接射在了柯屿的嘴里。

被射在嘴里的感觉不好受,那股味道又涩又呛,溢满了口腔鼻尖。

柯屿呛出了眼泪,商陆胸口起伏着端详他,将人猛地打横抱起。

花酒拔开,热水对冲而下,将两人兜头兜脸浇透。柯屿刚吐掉精液,还没来得及漱口就被商陆强势吻住。他的口腔酸软得不想动弹了,任由商陆卡着他的下巴长驱直入。

湿得缠身的衣物被剥下,柯屿仰起脖子,感到商陆的吻顺着身体往下。暗红的乳首在他的舔弄下挺立,被咬住用舌尖拨弄时,柯屿疼得抖了一抖,更用力地抱紧了他的脑袋。没有润滑,商陆的大手沿着臀缝抚弄,指尖用力,小臂的青筋突起,他进入柯屿的

身体扩张。

柯屿翻过身体,五指因为抠着墙的缘故而泛白,前列腺被商陆按了几下,腔内便酸得不像话,很紧很急地含吮住入侵的手指。他站不住,腰越来越软,被商陆捞着扶住。吻顺着凹路的脊柱线往下,快要抵达时,商陆强硬地抬高他的屁股,嘴唇和舌尖一并贴了上去。

柯屿眼前如有白光晃动,瞳孔一缩后又很快地涣散了下去,高高扬起的脖子涌出难耐到极致的渴求。他被商陆舔了,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还是羞耻到崩溃。他的舌尖灼热霸道,动作强势,吮吻着他穴口,一下一下地舔舐着。穴口被舔软,软得几乎要化,舌尖终于顶入。

热水始终充沛自顶而下,柯屿哭了,商陆看不到。

性器进来时,商陆密实地从后背贴着他,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按在柯屿扣着墙的手上,一心要与他十指交扣。

臀部的撞击剧烈,而角度随著他娴熱的开拓越来越深进,最终到了吻合得无从分离的地步。柯屿的腰被鞭挞得柔软,商陆含住他的耳垂舔弄,呼吸沉重滚烫,连同他声声唤着的”宝贝”二字也烫得让人无法承受。

再度吻上时,商陆的动作顿了一顿。

花酒的水吻进唇里,有淡而苦涩的咸味,转瞬即逝,却顽固地弥留在舌尖。

商陆在水流下香他心上人的眼睛,浓黑的睫毛被打湿,看着很可怜,但眼神那么冷静、干净。

被他看一眼,他觉得此生漫长。

他没带套,射的时候柯屿不让他离开,压着他的臀,要他射进自己的身体深处,要让他用浓精占有自己,留下最隐秘的的印记。

商陆在他耳边说:“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离开我了。”

“我不准,你听到了吗,我不准。”

晚上交拥而眠时,商陆把他抱得很紧,长手长脚都锁着他,几乎连翻身的余地也不给他。他的身体用力,便说明没有入睡。柯屿抚着他手臂,指腹沿着突起的青筋摩挲。他永远记得第一次看商陆运镜时的惊艳。

“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吃荔枝,在岛上,从五月中一直能吃到七月。能吃的品种很多,但我最喜欢糯米粒,最讨厌妃子笑。”

商陆拥着他,脸埋进他颈窝,在心里任性地说,我不想听。

他草木皆兵,怕了柯的总是没头没尾地讲故事。他的故事没有一个是好的。

柯屿睁眼看着天花板。

「妃子笑是最多人喜欢的,但我想不通,它很甜,汁水饱满,第一口下去真的很幸福,但是吃到最后,包裹着果核的那一层总是很苦,很涩。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懂得一个道理,就是再甜的开头,也不免得到一个苦涩的结尾,那时候,所有的甜就好像是一场错觉。」

这是他心里的声音。

最初的时候,抱着的心思只是浅尝辄止,好聚好散,他不觉得商陆会想要和他走到最后,因为柯屿这个人实在是太防备、太无趣、太花瓶了,所以他从没有想过把秘密告诉他。

等回过神时,他后知后觉地知道,原来商陆也想抓住他,也想和他走到最后,这个秘密便也难以启齿了。如果时间能重来,不妨在最开始时就把所有的伤都指给他看,云淡风轻地笑着说,你看,这是柯屿的陈年老伤,那是柯屿的致命伤,哦对了,还有这里,这是他最丑陋的一道疤痕,你还要不要爱他?

真好,你还要爱他?原来你不会被吓跑,那我们好好地相爱吧。

柯屿勾了勾唇,翻了个身面对着商陆,一点一点地仔仔细细用眼神描摹他的脸。他的五官很英挺,闭着眼时,睫毛在深邃的眼窝投下一洼阴影,自然抿着的唇是上翘的,这令他看着有了一点孩子气。

认识商陆时他才二十四,现在二十七了,正是炙热的初恋该走向结束的年纪。

柯屿用力睁着眼,怕一眨眼就有热泪滑下。他很想用这漫长的一眼记住他,余生都不忘。

太阳升起的时候,他悄无声息地离开,没有通知盛果儿,径自回了宁市。在随后而来一场采访中,记者问:“您和商陆即将二搭,这次是不是有更大的野心,更多的期待?”

柯屿笑了笑:“商陆是一个很好的导演,我相信他跟别的演员也能碰撞出很精彩的火花,对于「最终我们仍会眼神相遇」这部片,我当然是很期待的。”

记者不敢置信,谨慎而迟疑地问:“您的意思是……”

“我因为个人原因,已经退出了剧组,具体情况可以等官方通告。”

商陆是在第二天的阶段性海选告一段落的汇报性采访中被告知的。他买了回宁市的机票,准备采访结束就飞回去。

“有关柯老师退出新片剧组,作为导演的你是怎么理解的?观众都很期待你们的二搭,在这样的情况下,后续海选会将男主角人选一并纳入吗?还是您心里已经有更合适的人选了?”

采访就在电影学院教学楼之外,数十枚话筒和镜头对准,烈阳当空,让他的脸更显苍白病容。在他背后,余长乐、米娅和远道而来的制片人聂锦华——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

柯屿辞演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他们谁都不知道?

镜头前,商陆震惊到沉痛失焦的视线勉力回神,他面无表情,声音因为透支工作而沙哑:“抱歉,无可奉告。”

再没有人会提醒助理给他准备水和龙角散。

现场秩序乱了,记者追逐着他的背影——

“网络传言你和柯屿关系破裂,这也是他退出剧组的原因,请问这种言论是否属实?”

“你和柯屿还有可能合作吗?”

“跟新人合作,你有没有信心再捧出一个影帝?”

“都说你片场严厉到不近人情,这是不是柯屿背弃你的原因?”

「背弃」两个字,让年轻的导演脚步顿了一下,近乎趔趄。他是那么竭尽全力才能稳住体面。奔驰车驶过空荡的校园长街,商陆记得来时不是这样的。

他们来时,是肩并着肩,很热闹的。

161章

【……以下接晋江结尾……】

    电子门锁启动,门被撞开,又被砰地一声撞上,房间自动感应亮灯,商陆含吮着他的舌尖,衬衫被从肩膀剥离,柯屿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肩颈,顺着锁骨滑下,流连在他的胸肌上。他的身材还是一如以往的好,肌肉结实但不夸张,日常穿着衣服只觉得他高大挺拔,脱了衣服便是脱了禁锢,荷尔蒙从被解开的衬衣西服中释放。柯屿推开商陆,眼眸一暗,软下腰跪在他身前,皮带叮当作响,被解开得轻而易举。怒涨的性器从被拉低的裤腰上弹跳而出,近乎打在他挨得极近的脸上。

    商陆深呼吸,调转姿势抵住门板,柯屿握住,含裹进去的时候,听到商陆从喉间泄出一声的沉重而难耐的叹息。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垂眸看着柯屿的动作,急促地,并不娴熟,但很渴望,好像渴念已久。牙齿碰到,商陆皱眉闷哼,自然屈起的手指安抚地垂怜地在柯屿脸侧滑下:“吃慢点。”

    柯屿果然慢了下来,反手裏着,不知道是口水抑或是商陆自己分泌的液体,混杂着,将尺寸惊人的柱身涂抹得湿滑。他一寸一寸舔着吻着,到浑圆的龟头,又吃力地含进嘴里。

    总有种错觉,觉得越吃越大,越吃越吃不下了。

    商陆眼眸微眯看着他的动作,猛然把他拉了起来,与他再度吻到了一起。柯屿迎合着他,让他对自己的舌尖不知疲倦地索求。他被吻到舌尖发麻,感到商陆的手揉上自己的乳首。乳首在他的拨弄下变成挺立的状态,他动作富有技巧而有力,食指和中指夹着,轻轻地往外拉扯,大拇指在上面轻轻地摩挲打着转。

    柯屿没有压抑自己,敏感又久未满足过的身体在他手下发着抖,嘴里发出呻吟,硬起的性器顶着商陆的。他还穿戴完好,商陆的鸡巴却是露在外面,相贴的热度传出,他终于嫌裤子碍事,单手便解开剥下了柯屿的西裤。

    他的手掌宽大,轻易便将两人的肉棒一起握住套弄起来。

    “这两年,有没有用过?”商陆卡着柯屿的下巴,手指伸入他的嘴里,让他舔弄自己的指尖。他的舌头的确如法国姑娘所说,又软又烫,不管是亲还是玩弄起来,都很舒服。

    柯屿目光迷离,被他指尖玩得流下涎水,“唔”了一声,“……没有。”

    商陆深机地盯视看他,半晌,弯腰将人打横抱起,几步距离扔到床上。柯屿嗡了一下,商陆亲着他已经软得不行的嘴唇,低声说:“坐上来。”

    柯屿懵懂地睁了下眼,商陆说得更直白,手上套弄着对方的性器:“分开腿,坐到我脸上,让明宝哥哥帮你舔。”

    柯屿听到明宝的名字,犹如现场被她观看,整个人都难堪地泛起了红,又在商陆直白下流的话语里不可不免地兴奋了起来。他分开腿,像他说的侧身跨坐在他脸前,肉棒抵进商陆的嘴里,同时俯下身,将商陆的也含进嘴里。

    肉棒含咂的水声在静谧房间里响起。商陆玩弄着他的阴囊,重重地抚弄过会阴,揉按着他的后穴。这种刺激柯屿根本受不了,他眼眶湿润绯红,让商陆不要这样对他。

    商陆没理他,不由分说地将他翻过身,舌尖舔上他的后穴。柯屿整个人都打了个冷战,被他按着跪趴在床上,双腿大张到了恬不知耻的程度。穴周舔软,带有薄茧的手指探入,将敏感的肠肉摩擦得爽到酸麻。柯屿双眼迷离,嘴唇微微张开,呵出带有呻吟的滚烫的欲望的气息,白色被单都在他手下被抓皱。

    他还记得他的敏感点在哪里,刻在肌肉记忆里,娴熟地找到,轻车熟路地拨弄挑逗揉按,可怜的前列腺在腔壁内恐怕都被他玩肿了。

    柯屿忍住要射的冲动,嘴里求饶。手指抽出,商陆轻易摆弄着他,把他调转方向,背抵上床头,两腿高高抬起分开,屁股因而也被抬得很高,柯屿几乎能看见自己被玩弄的后穴。都红了,很湿。

    商陆又在他穴口吸吻了几下,抬起头来,按着他的腿不让他并拢,嗓音低沉:“看好。”

    柯屿不知道他要他看什么,直到他三根手指并着抵了进来,很激烈地抽查地抠弄着他。在痉挛着射出来时,柯屿在一片空白中听到商陆在耳边说:“法国女人会热吻你,法国男人会把你伺候得上天。”

    再干得你下不了床。

    肠液分泌得充沛,商陆的龟头抵着他,重重地摩擦过穴口,直到把自己也带得湿滑。他扶着硬得好像是第一次提枪上阵的肉棒,拥有漂亮腹肌的腰腹一沉,缓慢而坚定地推进去一个头,继而狠狠地顶了进去。

    没根而入,柯屿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他钉死,连灵魂都被干穿。

    “宝贝,”商陆俯瞰着他,双眼眯了眯,浮现出一种令柯屿读不懂的嫉妒和暴虐,“有一个问题早就想问你,”他作弄着他的耳垂,“你的前老板汤野,干得你爽吗?有没有把你插射过?”

    柯屿猛然睁大眼睛,商陆卡着他的下颌,说话的热气喷薄在他鼻息间,目光着迷又阴沉地问:“你跟我在一起的那三年,有没有怀念过他,有没有发过骚?”

    柯屿难以置信,眼泪滑下的同时,一股难以描述的委屈和愤怒攫取了他,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商陆一把推下,继而反客为主地坐了上去。

    “他干得我很爽,我次次都被他插射,我像条母狗一样求他操我,我犯贱,跟你在一起的三年天天都想着让他干我!你满意了?!”

    商陆怔了一怔,看到柯屿通红湿润的眼睛。

    他的眼神里都是凶狠的委屈,像一个被误会偷糖的小孩子,狠狠地把手中宝贝的玻璃石子扔出,大声说:对啊!这就是我偷的糖!拿走吧混蛋!

    他懂了。

    性欲蓦然退却,他从暴虐的欲望中清醒,柯屿吻住他,封住他唇,刚才的眼泪滑入彼此舌尖,带着消散不了的苦涩。

    商陆抚着他瘦削的背,执意要看他红红的凶狠的眼睛和委屈的脸:“怎么变得这么爱哭?”亲他被濡湿的眼睫,“柯老师好可怜。”他说,鸡巴一点也没软,仍很深地抵在柯屿的身体深处,且因为是骑乘的姿势而变得更深入,“三十四了,也只被我一个人操过。”

    柯屿被他顶得呻吟了一声,还带着刚刚哭过的痕迹,听着就像是被操哭了。商陆心里很为此心动,下流地贴着他耳边说:“四十几的鸡巴没什么好玩的,我给你年轻的快乐。”

    他托着柯屿的身体,手臂上肱二头肌迷人地鼓起,腰腹的肌肉也蓄力紧绷,一边托着他的身体起落一边激烈地向上顶弄,柯屿像被钉在他的肉棒上,被深深地、严丝合缝地嵌入,他近乎被颠到奔溃,本能地扶住商陆的肩膀,呻吟都被操得破碎。商陆持续地干他,从床上起身,将他整个人轻易托抱在怀里。柯屿被操得腿软,长腿根本缠不住他的有力的腰,全凭商陆托着他的屁股和那一根顶进去的年轻的鸡巴。

    房间里灯光很亮,商陆抱着他,在落地镜前操他,扣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要他看到自己跪在地毯上大张着腿被他操干的样子。

    “柯老师,现在你看到自己被我操的样子了,恶心吗?”商陆握着他的腰,持续用肉棒或深或浅地鞭挞着。

    柯屿早被操得眼眶湿润眼泪朦胧的,从镜子里迷茫地看着自己,又看着商陆。这两句躯体都漂亮到极致,蕴含着流畅和力量的美感,做着这样的事也只有淫靡的、能令人堕落的美感。他咬着唇摇头。商陆逼他:“说出来,我要听你亲口说,亲口告诉我,你看到我,看到我操你,会不会恶心?”

    “不恶心……啊……”柯屿崩溃地呜咽呻吟,肉穴明确地感到商陆的鸡巴有力的摩擦,反复研磨他湿穴里敏感的嫩肉。

    “告诉我,舒服吗?”

    柯屿两手紧紧抓着地毯:“舒服……唔好舒服——啊……!”商陆凶狠地一顶,他头皮发麻,被干得眼前发黑,不知道自己口里正呜咽着说要被操死了。

    连绵的快感刺激出他身体里越来越多的肠液,商陆满意于他身体不会说谎的反应,下流地说:“宝贝,我还没操过戛纳影帝呢。”

    柯屿心里打着颤,想起星云奖封帝后的那一场性爱,中间的两年时光恍如从不曾存在,他们从不曾分开。他反手抱住商陆,在镜子里可怜、委屈又耽于欲望地与他对视:“操射我。”

    商陆眼眸一暗,性器抽了出来。穴口泛着水光,颜色还是很淡,他龟头贴着摩擦,“好骚,宝贝一定没有偷偷玩过自己。”

    柯屿从镜子里找到他微眯的眼睛,喘息着求他进来。

    穴口难耐地收缩,商陆抵着,激烈地深深地操入:“是要这样进来,这样操射你吗?’

    不等柯屿回答,他饱满的龟头狠狠转着戳弄着他的前列腺,又次次连根抽插没入,柯屿的肠肉都被带了出来,未经抚慰的性器硬得滴水,终于被干得射了出来。浓白的液体喷到镜子上,柯屿的身体深处亦被射入一股一股年轻的精液,他的双腿止不住地痉挛,最终无力地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承受着商陆第二次狂风暴雨般的侵袭。

175章

【……以下接晋江……】

  他吮住商陆,手从宽大的病号服下摆向上游走,摸他因为情动而紧绷的腹肌,继续向上,贴在他鼓起结实的胸肌上,心跳声沉稳地传递到掌心,继而随着吻的激烈而跳得越发快而紊乱。

  “活的。”他确认了什么,心里安定下来。

  商陆吻上他的耳垂,气息沉重干渴:“坐上来。”

  柯屿分开腿跪在他身上,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到受了伤的地方。病服是松紧带的,他轻易地扯开,连着内裤。商陆的性器硬得夸张,在月色下,饱满的龟头上已经有了湿意。柯屿握上去:“好烫。”

  商陆与他吻着,嗓音低哑地命令他:“宝贝,摸一摸我。”

  柯屿上下套弄,不激烈,缓缓地帮他推上性欲,拇指指腹在湿润的眼孔处抚摸挑逗。他喜欢帮商陆口交,喜欢舔弄他,用舌尖扫着缠着他的性器,嘴唇大张含住,感觉自己的口腔都被他涨大的肉棒占有,一直抵达喉咙。他会不停地用唇舌套弄含裹,手指拨弄爱抚他蓄势的囊袋。

  没有为什么,他就是喜欢,喜欢让自己的嘴被他操弄。

  水声在静夜里明显地咂弄起来,柯屿吐出他的性器,用湿润红肿了的嘴唇说:“……门没锁。”

  商陆整个人都紧张起来,随着紧张,一种隐秘的兴奋也随之攀升。

  “那很好,”他缓缓地说,“就让整个医院看看你有多骚。”

  性器贴着柯屿的脸,他微微侧着,唇一下一下流连啄吻。商陆纵然看不到,但根本无法控制想象。他光是想想这样的画面,就觉得自己要射了。他抚摸柯屿的头发,指弯爱怜地在他脸侧流连,掐住自己硕大的根部,整根鸡巴轻轻地拍打了下他的嘴唇。

  柯屿呻吟了一下,听到商陆低声冷静地说“含到底。”

  柯屿含到底了,龟头抵着嗓子眼,但还剩很长的一截露在外面,商陆修剪得齐整干净的毛发带来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舌尖尝到前列腺液的咸腥,柯屿觉得美味。

  “柯老师,”商陆调整呼吸,觉得自己要被他吸出来,忍了一忍才问“你是不是就是这样想着我自慰的?”

  柯屿顿了一下,吐出他的性器,气息都急促起来,重新直起身与他接吻:“不止。”他跪坐着,一边勾着商陆的舌尖,一边让他的性器贴着自己的屁股摩擦,嘴里说的话比动作更刺激:“……我看着你的照片,想着你的肉棒和腹肌,想着你操进我身体里的滋味,鸡巴硬得发疼,流一屁股水,把内裤都浸湿,想你咬我的锁骨,舔我的胸,手指插进我的屁股里,一直不停地干我的骚点,发出让人脸红的水声,你骂我骚,说没见过屁股会自己出水的,一边用舌头舔我——”他猛地止住呼吸,呻吟了一声——

  商陆的手指进去了,像他说的,青筋暴起的手臂在里面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柯屿攀着他肩膀,被干红的眼泪洇在商陆的肩膀,他狗一样地跪着翘着屁股,甚至轻轻摇着,配合他的抽插。

  商陆另一只手抚着他柔软的脸颊,让他重新回过脸:“你骗我。”他轻声说,很温柔地:“你有心盲,怎么想着我自慰?”

  柯屿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滚落在他指腹上。商陆亲他的眼泪:“宝贝,你里面好软,好湿,”他抵着柯屿的额头,“想着自慰的不是你,是我,是我想着你自慰。”

  柯屿蓦地瞪大眼睛,心跳都为之停摆。

  “是我想把鸡巴插进你的屁股里想得发疯,想亲你,舔你,看你高潮,看你爽得腿都发抖,想听你求饶说受不了,听你哭着说好爽……所以,”商陆亲吻他的眼睛,“别哭了。”

  他的肉棒彻底湿透,柯屿直着上半身,跪坐着扶住他,一手握住他性器,缓慢深沉地坐了下去。手指的扩张不抵什么用,里面还是紧得让商陆头皮发麻。第一次只进去了一点,柯屿屏着呼吸退出来,“好大。”他好像嫌弃,继而深呼吸,攀着他的肩膀沉沉坐到了底。肉棒破开肠肉,他控制不住呻吟一声,被深深地嵌入身体。

  走廊又是一声咳嗽,光从玻璃和门缝很亮地投入,屋内弥漫着月色。

  柯屿圈着商陆的肩膀半天没动,商陆轻轻地顶他:“你是过来睡觉的?”

  手臂从臀下托起他,纵使腿不能用力,不妨碍他的腹肌、背肌和手臂肌肉的动作,他要想抱着柯屿操他也不是不可以。

  柯屿察觉到他的意图,“别动。”蹭了一下,“你想拄拐杖是不是?”

  商陆被他夹得从尾椎骨一阵酥麻直窜天灵盖,连同着心脏也颤栗。他亲昵地亲柯屿的唇角,尾音上扬,是拿他无可奈何:“你是不是来折麻我的?嗯?”

  柯屿笑了一下,撑着床上下动作起来,但他腿也酸,商陆看出了他的勉强,按住他的肩膀“别动了。”掐着他的下巴凑上去要亲:“不做了,等病好了再做,好不好?”

  可是柯屿的下巴挂满了眼泪。

  原来他从刚才说自慰开始就没停止眼泪,只是始终没让商陆听出来。商陆叹了口气,两手都抱住他,“宝贝,我喜欢你在床上哭,但不是今天这样——”

  黑暗中,他闷哼一声,肩膀被柯屿推了一下,整个人都被推得跌靠在床头,柯屿抵着他开始动作,上下套弄不了,他骑着商陆的肉棒前后驰骋,敏感点不停地研磨刺激,肠肉缠裹着他,好像被他的肉棒按摩。水声又久违地响起,比之前更响,毕竟柯屿哭的时候也没妨碍下面流水,像他说的,流了一屁股,流得商陆的腿根和毛发都被濡湿得湿滑。

  商陆咬吻他的脖子,声音沙哑蛊惑:“柯老师,原来你这么会骑。”

  不仅会骑,而且会夹,臀瓣和内壁一起用力,夹得商陆几乎要招架不住,软肉严丝合缝地与他柱身上的青筋贴着。柯屿骑着,抵到深处时扭着腰,好像一个被鸡巴钉住的骚货,因为后穴被他磨得酸软,所以他自顾自就扭腰发起浪来。商陆终于忍不住,托住他的屁股开始上下抛着起落起来。肉体碰撞的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在黑暗里几乎很响了,结合处不知湿成了什么样,一摸就是一手的骚。

  外面不知道是谁,游魂一样拖着步子慢吞吞地走,护士叫住他:“先生,现在已经是熄灯就寝时间……”

  那人啊啊哦哦地应声,开始抱怨自己腰好痛。

  在这样嘟嘟囔囔的奇怪聊天中,柯屿咬住唇,大腿内侧痉挛着,剧烈喘息着眼前发黑地射了出来。商陆停下动作,腹肌上都是他的精液和汗。柯屿浑身都软,环着他的脖子舔着他的耳朵,吐气灼热,叫他老公。商陆心脏蓦然紧缩,眼睛都睁大,鸡巴却忠实地更硬,顶得柯屿魂都要升天。

  “再叫一声。”

  柯屿喘息着笑了一声:“是炮友一样只是床上叫的老公,还是真的?”

  商陆没有犹豫,收紧手臂强势地抱紧:“真的。”

  柯屿便又叫了一声,问他:“自慰的时候,有没有找我的照片看?把精液喷在我的照片上,射在我的脸上。”

  商陆勾起唇笑,抚他脑后的黑发,低哑诚实:“没有。”

  “为什么不?”柯屿将额头抵在他肩膀上,“汤野给我拍的照片,很下流性感不是吗?”

  世界安静下来。

  “为什么不看着撸?会更刺激,射得更快。”

  “早就删了。”商陆轻描淡写地说。

  “脑子里也不记得了吗?不会一闭上眼,就想起来吗?”

  商陆咬着牙,侧脸如石刻,心跳却乱得不像话。不擅长撒谎的人要去撒一个最艰难的谎,他闭上眼,等待这阵令他手足无措的心悸过去,才说:“不记得了。”

  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事情一直记得,画面,倒的确已经模糊了。那么这样到底算记不记得呢?柯屿想要一个从不知晓这件事的人去相爱,他还忘得不够干净,要把这件事一并忘掉才行。

  他长这么大,才懂得事与愿违这四个字的道理。有些事,是越努力、越渴望,却越达不到做不到的。他想忘,心里也并不在乎,只是因为柯屿在乎,这件事反倒在心里像刀刻斧凿一半越发鲜明。

  “记得也没关系,”柯屿的手轻轻贴着他的心口,“我的意思是……我没关系。”

  “你说——”

  “我说想找一个不知道这件事、没看过照片的人去过一辈子,我记得的。”

  商陆“嗯”了一声,平静地说:“我做不到。”

  “不是已经不记得了吗?”柯屿揣穿他小小的谎言,商陆却给他无比正直的诚实:“照片记不清了,事情记得。”

  “你可以骗我已经忘记了。”

  “这件事让你从我身边离开……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柯屿闭着眼睛,岔开话题:“你怎么还这么硬。”

  商陆鼻息哼笑了一声,“还没射。”

  “聊这些你都不软。”

  “为什么要软?”商陆顶了他一下,“难道想看我精神创伤重到阳痿不举?”

  柯屿笑出声来,门敲响,护士问:“商先生,您该休息了。”

  商陆沉稳地应了一声:“好,请别进来。”

  等脚步声离去,柯屿轻声问:“不恶心吗?”

  商陆垂眸,好无奈的样子:“说会想起来觉得恶心的是你,不是我。”

  “我现在不恶心了。”柯屿又纠正措辞:“不是,是一直都不觉得恶心,……也不对……是跟你做爱的时候,不会想到那些,就算想到了,也不会觉得恶心……也不对,是就算想到了你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也不觉得恶心……也不会害怕,或者自卑。”

  商陆轻轻推他的屁股,让他动一动,否则硬得难受,边说:“……组织好了再说话。”

  柯屿磨着他的肉棒,前后挺弄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又硬了,身体深处酸得舒服,他被磨得“啊”了一声,气喘吁吁地说:“那时候骗你的。想让你讨厌我,所以说最难听的话,最好你第二天就把我忘了。”

  “要是我真的和别人结婚了呢?”

  “那我就带着对你的爱努力地活一辈子。就是对不起明羡。”

  “怎么又有明羡的事?”

  “我答应过她,就算分手了,只要你还喜欢我,我就会始终站在你看得见的地方。分手了知道你一时半会还喜欢我,我躲得比谁都干净,等你结婚了,我反而风风光光地继续演戏当明星,天天出现在新闻里,你躲都躲不掉。……明羡会不会揍我?”

  商陆笑出了声:“她没说过,我都不知道。”掐柯屿的腰:“你食言了,等下次见面,要跟她道歉。”

  “嗯,”柯屿静静地应他一声,“……总而言之,我爱你,你记不记得、知不知道那件事,跟你这个人没有关系,我……”他觉得又有过呼吸的迹象,迫使自己停下来,喘了一口,才说:“我就是爱你。”

  “记得也没关系吗?”

  “没关系。”

  “以后……”

  “也不会离开你。”柯屿反手去摸他的性器,又硬又湿,摸得商陆心跳失控,想立刻就操死他。

  “心盲症也挺好的,”柯屿最后说,“反正我一点都记不起来了,汤野的脸,鞭子,照片,无论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记不起来了,都不用特意去忘。好赚。”

  商陆心里软得不知道什么样,鸡巴有多硬,心就有多软。他亲亲柯屿的眼睛“老公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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