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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明灯(时隔一年的豪华战舰)
靳燃是个疯子。
做事随心所欲不受束缚,裴行遇有心不惯着他,可又拿他先撒娇再强硬的性子没辙,最后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尤其这次他犯了错,让靳燃瞧见他不要命的样子,整个人阴沉的厉害,一到房间直接把人按在门板上。
裴行遇被撞得头晕眼花,还没来得及推他就被抓住两只手举在头顶。
靳燃埋在裴行遇颈窝,温热的呼吸撩拨在裴行遇颈侧,惹得他心尖发热。
“靳燃,你听我解释。”
靳燃与他十指相扣,掌心严丝合缝,齿尖咬着颈侧的皮肤一路舔舐到耳廓,轻哼着问他:“不听。”
裴行遇有点腿软,整个人被他压在门上动弹不得,轻轻喘了口气。
“你不要命,我呢?”
靳燃咬着他的耳朵,舌尖往耳朵里钻,“问你话呢,回答。”
裴行遇被这个命令的语气弄得羞赧,同时也怕他疯起来没轻没重,于是低声讨饶:“我有分寸,不会出事。”
“我标记你,好不好?”靳燃拉下他的手,托着腰把人往自己一拽揽进怀里,低下头与他额头相贴,“哥哥。”
裴行遇呼吸一颤。
“别、别乱叫。”裴行遇别过头,虽然靳家的隔音不错,但靳绍原在家,万一不小心被听见会很尴尬。
“不要做了,好不好?我以后……不会这样了。”裴行遇同他打商量。
靳燃低头看他,眯眼一笑,怒意化成冷意。
裴行遇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靳燃将自己的信息素催发到了极致,白麝香的气味如同一颗轰然爆炸的原子核,能量波无孔不入的冲入鼻尖。
裴行遇腿一下子就软了,被靳燃揽在怀里,“你教我控制信息素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一天?”
裴行遇牙齿哆嗦,“我早知道你会……会把这个用在我、我身上,我应该直接杀了你。”
靳燃:“迟了。”
裴行遇还在发情期,只有靳燃的信息素能安抚他,换言之那股白麝香对他有绝对的支配权。
他根本无法抵抗。
石斛兰的气味自发沁出来,追逐着白麝香的气味,与它交缠。
裴行遇被信息素影响站不稳,眼角红得厉害,喘息声轻而短促,如同一只陷入情欲的猫,焦躁中仍能保持三分优雅。
“靳燃,站不稳。”
“求我抱你。”靳燃嘴里这么说,手也松开了,明明他比裴行遇更加痴迷对方的信息素,可却偏要逼对方更软一些。
他想看冰川逐渐融化,变成一池春水。
裴行遇难耐地动了动,裤子早已被石斛兰气息的液体湿透,黏腻得令他不适。
他第一次遭受这样猛烈的情潮,习惯了克制便完全不知怎么办才好,靳燃手指围着他的尾椎骨打转,轻扣门扉却不打开。
裴行遇难耐地拧着腰,总觉得有什么要冲破枷锁,完全失控。
军装皮带的搭扣被解开,靳燃的手指毫无障碍地送到软穴处,“长官,您知道吗?每次看到您穿军装,一丝不苟干净整洁的样子我就想把您弄脏,让你肚子里含着我的东西去指挥……”
裴行遇艰难喘气,“不……许说了。”
靳燃痴迷般说:“你每看别人一眼,我就想把他们全都杀了,把你囚禁起来。让你每天含着我的东西,可是我怕你不要我,只好收起獠牙,忍着不去咬人。”
这是靳燃会说出来的话,他疯起来没人制得住,却甘心把牵引绳放在裴行遇的手中。
他的控制欲和独占欲在爱面前,甘愿压抑。
裴行遇心疼不已,仰起头吻上靳燃,“标记我,随你怎么做。”
靳燃愣了几秒钟,接着裴行遇就感觉自己整个人悬空,被人托臀抱了起来,手臂极有力量,竟让他平白生出了一股依附欲。
他突然想起从星际鬼市出来的时候,他不胜其扰给靳燃的承诺,不穿衣服的时候都听你的,行了吧。
靳燃有轻微施虐欲。
裴行遇跟他在一起后什么姿势都尝试过,尽管他是个军人常年严格训练,但还是每每累到受不住晕过去。
他是紫微垣的最高执行长官,更是外界人人尊敬的裴将军。
此刻他却被自己的下属扶着腰拽下军装裤子发号施令。
这样的感觉对他来说本身就是一种刺激,靳燃最喜欢后入,这样可以攥着他的腰或臀部冲撞,更方便他将那两团挺翘白肉打得红肿充血。
“嗯……靳燃!”
靳燃的手猛地握住臀肉狠狠揉弄,在裴行遇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一巴掌打下来,逼出他一声哭腔,柔美婉转,和平时冷冰冰下令的样子截然不同。
靳燃喜欢看他被情欲击溃的样子。
“疼……轻、轻点。”裴行遇跪在他身前,塌着腰翘起臀被人掌握的姿势让他羞耻不已,却又怎样都逃不开如雨般落下来的抽打。
他被疼痛掌控,不由自主地挺腰晃动臀部企图躲避责打,却被握着腰拽起来,下一秒吻直接袭来,长驱直入卷着舌尖吸吮,让唾液交织融合。
疼痛化作快感,信息素已经无法控制地交融蒸腾,两人如同两只被情欲控制住的野兽,只知道原始的交配。
靳燃解开裴行遇的军装扣子,却不帮他脱掉,半搭在手臂上,裤子上更是被水泽弄得一塌糊涂,他低下头在那片水泽上一舔而过。
裴行遇眼睛都红了,“别……”
“别什么?”
裴行遇说不出口,常年的压抑让他对情欲这种事难以启齿,靳燃却偏要逼他,“说,别什么。不然屁股给你打烂。”
裴行遇喘息着:“别舔那儿,脏。”
靳燃满意了,起身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低头咬着他早已被军装磨得通红挺立的乳珠,齿尖衔着研磨。
裴行遇哆嗦着求饶,“别这样……不行,疼。”
“疼?”靳燃一改衔咬,含住了舔舐裹吸,比刚才还要羞耻,裴行遇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信息素已经黏腻得能把人溺死了。
他此刻军装大敞,臀肉红肿,俨然从传闻汇总的清冷Alpha司令变成了被情欲驱使的一身媚意的Omega。
裴行遇的发情期比一般人要严重,臀眼如同一汪汩汩流水的泉眼,随着一张一缩挤出不少水泽。
靳燃用手将它抹在红肿的臀肉上,指尖在臀眼中央试探性地往里挤,婴儿小口一般张口将他指尖吸住往里含吮。
“这么贪吃?嗯?”
裴行遇理智崩碎,双手攥着床单抓出褶皱,双腿打颤几乎跪不住,等他感觉到一个冰凉的物体靠近穴口的时候猛地恢复了一丝清明。
“是什么……”
“葡萄。”靳燃上楼的时候端了一碗葡萄,此刻那只修长的手正捏着一颗圆润的葡萄,目的地明确。
“不行!”
“乖,吃下去就让你舒服。”
裴行遇拒绝,葡萄这样的东西怎么能塞进去,颤着腿往前爬试图躲避,靳燃也没伸手拉他,反而一道冷冰冰的嗓音响起。
“爬回来!我数三秒,多一秒就多塞一颗。”
裴行遇眼角通红,身子也被发情期蒸腾成微粉,咬着嘴唇爬回靳燃的掌控之下,挺起腰等他兴风作恶。
粘稠水泽一股股往外涌,殷红臀眼一翕一张隐约露出粉红内壁。
“很乖。”靳燃随口夸赞,捻着葡萄抵住穴口按压,却怎么都进不去,他抬手在臀肉上一拍,“自己掰开。”
裴行遇声音发颤,“靳燃……不许,不许这么胡闹。”
“长官,我胡闹不是一天两天了,乖啊,吃下去我就疼你。”靳燃的话太有魔力,也许是裴行遇的心底也压抑着一个希望被他全权掌控、被他驱使的灵魂。
那个只有靳燃能够看到、触摸并释放的灵魂。
靳燃玩出了趣,一碗葡萄塞了大半,裴行遇难受地摇着屁股躲避,边颤声几乎被逼出哭腔,“塞不下了,满了靳燃,别塞了真的吃不下了。”
“真的吃不下了?”靳燃仿佛不信,拽着他的双腿往自己一拉,裴行遇脱力摔在双上,因为这个姿势含紧了臀,更挤得肚子里的葡萄颗粒分明。
“好涨,弄出来……靳燃弄出来吧。”裴行遇实在受不住了,信息素几乎要失控了,眼泪把睫毛弄得湿漉漉的。
靳燃咬着他的耳朵,“你敢掉出来一颗,我就操死你。”
裴行遇立即含紧穴口,生怕体内丰沛水泽将葡萄冲出来,可越是这样,快感越是成倍增加,他实在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呻吟里伴随着哭腔。
靳燃其实比他更早受不了,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占有,但他想要这个完全标记是裴行遇此生难忘的,不想如野兽一样只是冲撞。
“太撑了,帮我弄出来,求你。”裴行遇修长双腿交叠摩擦,缓解蚀骨的痒和无法忍受的饱涨。
葡萄实在让他太过羞耻。
靳燃拍了下他的屁股让他跪好,“自己排出来。”
裴行遇摇头,睫毛直颤。
要他在靳燃的眼皮子底下自己将葡萄一颗颗排出来,还不如杀了他,靳燃说:“我给你一分钟时间,排不出来就含着他被我操。我现在帮你数着,一、二、三……”
随着数字一个个叠加,裴行遇的汗浸湿军装,现在肚子里全是葡萄,要是靳燃那根再塞进来他一定会死的。
羞耻之下,又是一股水泽从臀眼中泌出,顺着囊袋到阴茎垂下一颗小水珠,最后滴落床单。
他狠抓着床单,十指绷紧泛白,咬牙颤声:“靳燃,我迟早杀了你。”
回答他的是冷厉的数字,靳燃还在数,而且时间不多了。
裴行遇真怕他就这么操进来,靳燃的性子绝对干得出。
他忍住羞赧,慢慢放松括约肌一颗葡萄慢慢抵回出口,这种感觉具象极了,让他羞耻的腰都软了,闭上眼随着眼泪滑落,一颗葡萄被吐出来。
一颗、又一颗……
“六十。”
可惜,他没能排完已经到了时间,靳燃握住他的腰,低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这么舍不得吐出来啊,那我只好这么干你了,长官。”
“不啊……嗯,靳燃轻一些,还有葡萄在里面,轻点啊撞,撞烂了,太快了……”裴行遇已经被情欲逼到绝境,以往想都不会想的淫词浪从那张口中源源不断地吐出来。
清冷司令一脸痴态,被情欲掌控地仿佛只知承欢。
“不要撞了嗯哈……别,靳燃求你慢一点慢一点啊,受不住。”
信息素乱七八糟的缠绕着他,将他彻底拽入情网。
肉道紧紧包裹靳燃的庞然巨物,被撞烂的葡萄果肉黏在臀肉上,靳燃就像是取下了枷锁的野狗,仅存的一点克制荡然无存,誓要将他狠狠弄死在床上才罢休一般。
裴行遇求饶无效,肚子上凸显那根巨物的轮廓,他受不住地想要往前,却被死死攥着腰动弹不得。
他只有承受着猛烈的冲撞,与他沉沦一条路。
“哥哥,放松一点,让我操你的生殖腔。”
裴行遇此刻意识混沌,乖乖放松绞紧的肠壁让他更方便的撞进去,可碰到紧闭的生殖腔口时猛地反应过来了,本能抵触他的进入。
“好嗯啊……好麻……疼,不要撞了。”
“不放松?那我只有撞烂这里了。”靳燃咬着他的耳朵笑,还没等裴行遇消化这句话的意思,比刚才更加猛地的撞击就点上了腔口。
每一次都狠撞紧紧闭合的腔口,裴行遇哪里受得住,拼命摇着头往前爬,这次没被他拽回来就着在他体内的姿势将人转了一圈坐在了他身上。
这样的姿势进得更深,靳燃攥着他的腰狠狠往下压,将那口闭合的柔嫩生殖腔硬生生凿开。
进来之后的靳燃仿佛更加疯狂,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全然不顾他的哭腔求饶,冷声说:“受着。”
裴行遇的灵魂都要被撞碎了,就在他以为自己会死在靳燃手上的时候,原本就几乎吃不下的阴茎又大了一些,成结卡在宫口。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打在生殖腔里,裴行遇几乎被激得失去意识,身体本能哆嗦着痉挛,腔口紧紧咬住撞进去的阴茎不松口,抽搐似的瘫在他肩上喘气。
靳燃抱着他,温柔至极的舔吻他的嘴唇,再到口腔,每一次舔吻都像是在诉说极致的爱意。
裴行遇受不了这样的温柔,本能回应着他,把自己交给他、交给欲望。
他勉力将散乱的呼吸拼凑,喘息着凑在靳燃的耳边,沙哑嗓音没头没尾说了一句,“找到了,我的明灯。”
彼时,靳娴死前将他送出“天纪”号。
她说:“我弟弟真的很好很好,你性子冷、执念重,又善于自困。他会是你的明灯。”
他现在确定,不,应该在很久之前就确定了。
靳燃就是他的明灯,他在深渊之中也能拥抱的长路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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