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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博日期:2021年1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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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存者第一百零三章
【禁止转载,谢谢】 【沈惕很行,安无咎也很行,如果你们觉得不行,那一定是作者不行】
安无咎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在沈惕还没有防备的时候就用舌尖挑进他的牙关,与他唇舌纠缠。
安无咎的长袍被牵扯得滑到一边,露出大半肩膀,他觉得冷,于是极尽所能地贴上沈惕的胸膛,手指解开他的长袍。
沈惕没有想到安无咎会这么主动,但荷尔蒙已经被一场浓烈的吻释放出来。
触觉变得敏锐,听觉同样如此,他们在交吻中发出露骨的喘息,爱欲虽雾气弥漫至周身,再没有什么可以阻挡。
沈惕将他压在身下,脱下自己的衣服,又低头去剥安无咎的长袍。
安无咎不知道他是因为紧张,还是看不见,只感觉沈惕的手在他胸口摸索,衣服没脱下来,反倒勾得他难受至极。
“我自己来。”
安无咎将衣服褪去,在茫茫黑暗中与沈惕赤裸相对,欲望如同海浪般席卷而来,他的手盲目地在沈惕宽阔的后背摸索,在沈惕低头吻上他胸前乳粒时,忍不住抓住他耸起的蝴蝶骨。 从未有过的快感将他从克制中解放出来,安无咎当够了那个最理智的人,受够了这个鬼地方的逼迫与打压。
他不想考虑生死,不想在即将失去同伴、失去爱人的高压之下去做那些该死的任务。
他浑身都烧起一阵邪火,脸颊发烫,沈惕实在无师自通,明明已经含着他的乳尖,还要将食指与中指塞进他嘴里。
手指硬生生塞进来搅弄他的唇舌,安无咎连喘息都不自在。 “唔……”
另一边的乳尖也被舌尖打着圈舔舐,安无咎的腰几乎要蜷起,指甲有些陷在沈惕的后背。 “别舔了……”安无咎吐出他的手指,还故意咬了咬他指尖。
“你喜欢吗?”沈惕凑上来与他接吻。
“喜欢……” 他的吻法与之前不同,极近色欲,吻到安无咎从颈椎一路酥麻到尾椎,他不知道为什么沈惕连接吻都可以正中他下怀,完完全全拿捏所有的敏感点。
他大口喘息着,沈惕却忽然间放过他,身子往下。
“沈惕,你……”安无咎试图伸手阻拦,可没能拦住,沈惕吻过他温暖的小腹、他胯骨薄而细腻的肌肤,还有柔软的大腿根。 最后,沈惕解开他的裤子,将安无咎半勃起的阴茎含进嘴中。安无咎原本在小声叫他名字,他这一举动差点让最后一个“惕”字变调。
他含弄着安无咎的下体,抽出时拉出长长的银丝,和接吻一样。沈惕觉得他可爱,用手指摸了摸顶端,又用屈起的指节刮了刮。
直到安无咎半求饶地叫他名字,沈惕才停手,将他顶端渗出的腺液抹到方才被安无咎含湿的手指。 他往上去了些,吻着安无咎的侧颈,令他皮肤上的芍药变粉,变热。
安无咎已经完全陷入其中,他的头脑都被这氤氲的雾气灌满,只想抱着沈惕,与他亲吻。
忽然,他感觉自己的臀肉被紧紧握住,沈惕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将湿润的手指探到穴口。 大概是猜准了安无咎要反抗,沈惕直接将安无咎翻到侧睡的姿势,一只手扭着他的头与自己亲吻,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去,一点点在穴口旋着,不疾不徐地扩张。
安无咎有些懵,到了此时此刻他才忽然意识到两个男人之间性交应该怎么做。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反抗,将沈惕压在自己身下,论力量的博弈,他与沈惕不相上下。
可最终还是放弃了,因为沈惕似乎很喜欢,很享受其中,他也一样,并不想反抗。 安无咎是愿意满足沈惕任何心愿的,这一点,沈惕似乎还不知道。
“无咎,”沈惕握着他的脖子,像握着一支潮湿晨露中的花茎,他手上的动作色情无比,可语气又很礼貌,“如果你不想,我现在可以停。”
他等了一秒,等来的却是安无咎将他掀开,腿一跨骑坐到他的胯上。 “我停不了。”
安无咎低头去吻他,“你这个人好奇怪,想上我,把我勾到一半,又征求我同意。” “我要是不同意……你觉得你能插进去吗?”
沈惕听到他的语气中带了一丝难得的羞涩,尽管这话字面意思更像是威胁。 “我可没勾你,明明是你勾引我。”
“行啊,那就是我好了。”安无咎丝毫不打算辩解,甚至用实际行动揽下这罪名。 他握住沈惕勃起肿胀的阴茎,有些吃惊,这个尺寸大得太过了。
尽管心中怀疑自己是否能吃得下,但安无咎还是试了试,穴口的皮肤和肌肉几乎被沈惕的顶端撑平,甚至撑破。
安无咎难受地抓住沈惕的肩,一点一点将身子往下沉。
“进去了……”
沈惕觉得他喘着气说这样的话简直诱人得要命。
安无咎回忆着之前在收容所副本里看到的那个视频,事实上他看到的并不多,因为是在难堪,当时撇开了脸,只看到那个顶着自己面孔的人坐在另一人的身上摆弄腰肢,像坐了一叶极为颠簸的船。
于是他也学着那人的样子,一只手扶着沈惕的胸膛,另一只手扶住他的髋骨,生疏又努力地在他身上摆弄自己的腰肢,前后晃动。
快感几乎是密密麻麻地从下半身传递上去,像一阵火烧到他头晕目眩,沈惕就这样捏着他的臀肉,手在他的身体上抚摸。肠道几乎要撑破,涨得他难受又舒服,快感将一切都搅弄在一起,令人堕落。
他看不到沈惕的脸,但沈惕就在他身体里,性是他们的连系。
而沈惕也开始低声地喘息起来,很微弱,但给了安无咎极大的满足。沈惕牵起了他扶住沈惕胸膛的那只手,拉到唇边,细细地亲吻,用最纯洁最膜拜的吻法。
安无咎却好像被刺激到了,他不知是自己体内的某一个点,还是因为沈惕珍稀地吻,他一瞬间颤抖起来,在迷濛中瘫软下来,汗津津地伏到沈惕身前。
他射了,射在了沈惕的胸口。
沈惕伸手,沾上些胸口的精液抹在安无咎的脸颊和嘴角,又吻一遍,舌头卷走,与安无咎接吻。
“你自己尝尝。”
“安无咎,你确实很会勾引人。”
沈惕吻他的眼角,两手扶住安无咎的臀肉,狠狠的耸动跨步往那个穴口顶,一下一下几乎凿到最深处,嵌入处湿淋淋的,在寂静的黑暗中发出暧昧的声响。
“沈惕……沈惕……太深了……”安无咎小声地求他,他的腿都在打颤,每一次被狠狠插进去,就会发出一声难以克制的呻吟。
“你叫我老公,我就不插这么深了。”
他即便这样说,可还不停地往安无咎体内顶,安无咎根本不上他的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骗子吗……”
沈惕笑了,“你做爱都这么聪明啊。”
他稍稍往外拔出些,安无咎下意识夹紧,没想到下一秒沈惕就狠狠地一凿到底,安无咎差一点就叫出声。
“叫不叫?”沈惕故意在他情动时不去吻,只一味勾他,“叫一次吧,我一定会让你更舒服的,好不好?”
可安无咎嘴硬得很,就是不松口,沈惕便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令他趴在自己面前,抽出的阴茎再次插进去,手拢起他的头发攥在手中,毫无怜悯地狠狠抽插着。
安无咎根本逃不开,他想将脸埋在被子里,却被他抓住头发,不得不仰起头,海浪一般的性快感甚至令他产生了幻觉,他好像并没有失明,他眼前是一片无边无垠的星彩,瑰丽而诡异。
他们从高科技泛滥的地方来到千万年前的时代,没有什么宗教能侵蚀他的大脑,安无咎确信,唯独沈惕。 他无法拒绝沈惕,无法不爱他,更接受他不爱自己。
如果沈惕是神,那他必须是最后的唯一的信徒。 神必须爱他。
“沈惕……不行,太深了……不……”
他连喘息的力气都快要被夺走,幻觉愈发浓烈,快感将他侵蚀殆尽,几乎失去意识。安无咎感到窒息,好像有无数条滑腻而灵活的蛇尾或触手在他身上游走,它们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身体,没有出路,没办法逃走……
“沈……”
他句不成句,耳边传来沈惕的声音,就在那一瞬间,他似乎解救了幻觉中快要窒息的自己,“你叫我什么?”
安无咎的腰不住地打颤,弯曲到极致,终于快要承受不住,他感觉自己被操穿了,彻底地融化了,原来极致的快感就好像濒临死亡般令人快乐而又折磨。
“老公……”他有些口齿不清,喘息着说出沈惕想听的话,“老公……”
风雪掩着夜色中鲜红到沸腾的爱欲,也覆盖住支离破碎的克制呻吟,雪在血月里怎么会融化,安无咎想,融化的只有自己,只能是自己。
幻觉中的星彩消失了,他被沈惕操得头脑空白,眼前只有白茫茫一片,越来越快的抽插,越来越快的喘息,克制到了极点,他也终于释放。
原来他是可以被沈惕活活操射的。
昏沉中,安无咎已经不知道自己是醒还是梦,他浑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个小小的穴口和快要破掉的甬道,沈惕还在继续,他好像根本不会停下。身体与情欲被剥离开来,安无咎的欲求漂浮在夜色中,身体却被沈惕狠狠地钉住,凿住。
一夜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被沈惕弄射多少次,神志不清的安无咎已经记不清,只觉得好多,多到他漫长又痛苦的一生都得到了幸福的麻痹。
沈惕下了床,站在地上,面对面将他抱在怀里操,安无咎只能伏在他肩头喘息,连求他不要继续都做不到。
恍惚间,他听见沈惕叫他宝宝,说爱他,朦朦胧胧的还有些什么,可安无咎已听不见了。 他在沈惕的怀里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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