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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章
随即一把比斑蝰蛇手枪威力更强的枪械抵上了他的后腰,alpha在面对自己的omega时就爱用这个来威胁人。
斑蝰蛇手枪全枪长196毫米,射速达40发/分钟,五十米内能轻易穿透软体防弹衣,但在薛寻野的爱枪中只能算非常不起眼的一把。
而薛寻野手中的这把G.ON手枪尽管只有185毫米,射速最高时却能达120发/分钟,弹匣内的子弹自动无限更新,和它的主人一样攻击力度惊人。
讥讽的笑意在程谓嘴边凝固,即使是在杀戮基地穷途末路时被敌人用命中率极高的枪支抵住要害,他也未曾像现在这样慌乱。
他惯于表现出来的镇定、出任务时的狠戾,现在都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我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薛寻野左手握枪,右手覆上程谓受伤的手,尽量避开他的伤口,然后把那只比自己小的手笼在掌中,拇指指腹在对方凸起的关节上滑动,“问我易感期什么时候结束,然后把我健健康康地送到郑恢弘面前好拿到丰厚的酬金,是吗?”
程谓不敢乱动,眼睛盯着置物架上用来替换的刮胡刀片:“我说过交易取消了。”
薛寻野压下枪械击锤:“故弄玄虚谁不会,你当我聋了听不到你跟郑恢弘的谈话?”
程谓闭了闭眼,从接完郑恢弘来电后就在体内翻腾的疲惫牢牢攫住了他的躯干,让他升起自暴自弃的失落感:“随便你。”
肩上一沉,薛寻野把下巴搭在他的肩窝处,滚烫的泪水砸在他锁骨里:“程先生……”
明明手中握着大威力的G.ON手枪,薛寻野也占据绝对优势的地位,可他黏糊的哭嗓倒像他成了被迫的那一个:“程先生,我给你更高的酬金,你向我服软一晚上好不好?”
程谓把刀片握进了手里。
刚要转身,薛寻野忽然拦腰抱起他朝卧室里走,重新把他扔上床,抄起G.ON冲他大腿开了一枪。
医生说得没错,易感期alpha把力气用在什么地方,程谓算是领会到了。
他踹开沾满信息素像团火球似的扑过来的alpha,反被对方拽着两只脚腕拖了过去,后背摩擦过冰凉的床单,程谓捏住刀片狠下心在薛寻野的大腿划拉出一拃长的血口子:“薛寻野你住手!”
被自己的omega割伤,薛寻野抬起湿漉漉的眼,睫毛一扇,泪水就摔在了程谓的小腹上,程谓绷紧了腹肌,支起上半身时身侧与后背拉扯出了流畅的线条。
他怔怔地看着指向他的枪口,再挪向alpha腿上那道细长的血口,划伤对方时薛寻野特有的烈焰气息的温热血液也沾到了他的指腹上。
程谓伸出舌尖舔去拇指上的鲜血,嘴角勾起挑衅的笑:“有种你继续。”
薛寻野眼神暗了暗。
刀片割出的小伤算不了什么,他见了血就兴奋,拇指揩下一串儿血珠抹上程谓的嘴唇,再按倒他的omega吻上那两片染上猩红的嘴唇。
他的舌头闯进程谓唇齿中,游刃有余地勾出程谓躲藏的舌头在口中把玩。
Omega的身体少了以前的那份青涩,但屁股摸上去还是很软,薛寻野用手掌兜上去,程谓乱蹭着要躲,薛寻野的指头顺着臀缝儿滑进了那个已经用身体乳扩开的穴口,两根手指在温软的肉洞中撑开。
“……疼。”程谓下意识抬起下半身要离开那两根在他体内作恶的手指,可腹背受敌,不但屁股里的手指没退出去,前面微翘的阴茎更是撞上了薛寻野灼热的G.ON手枪(全称genital organ,生殖器)。
他脸上的矜持冷漠早就褪尽,只余了被侵犯的崩溃,alpha健壮的身子压在他身上,他被迫大张着腿,捏在指间的刀片不自觉地划伤逼他承痛的alpha:“不是放你走了吗,回来干什么,弄死我让你很有成就感是吗?”
唇舌间尽是肮脏的血腥味,程谓重归成年之前每天每夜会在脑海中自动形成的场景,他躺在寒冷的深坑中,人们不断铲起泥沙填埋在他身上,他的口腔、鼻孔和眼睛全部被堵死,脏泥里的蛆虫钻进他的耳朵将他啃噬,最后他变成一幅不得安详的白骨。
“我回东口市就是来找你的,你让我能往哪走。”薛寻野的肩膀被划了一刀,下巴也划了一刀,血液滴落在程谓嘴角,他俯下身舔去,掰开omega两片被揉熟了的臀瓣往里插,“乖宝贝,看着我,我不要安抚信息素了,也不要逼你喜欢我了,你就看着我。”
他压得瓷实,程谓转了转眼珠,木然地看着他。
利刃破开穴口闯进他的身体里,他腿根颤了颤,咬着唇愣是没叫出来。
Vulcan和薛寻野的脸完整重叠,零碎的记忆片段时明时灭,一用心回想就溜走,腺体和后脑就针刺般痛。
原本抗拒的身体在咬到了alpha的阴茎后就本能地抱紧了它,仿佛它们本就该融合一体,程谓哆嗦着屁股,说你别弄太狠,也别在我身上留印子,明天还得上班。
“不疼,你别怕。”薛寻野包住程谓的右手护在枕边,低头舔湿omega胸前挺立的红果儿,指甲在乳尖上刮了刮。
他捞起程谓的腿驾到自己肩上,搓硬了对方冒水儿的性器,丢失十年的omega回到身边,他恨不得关照到宝贝儿身上的每个部位。
起初还能控制住力度,可察觉到程谓咬着嘴不愿叫出来,薛寻野就忍不住狠劲儿地干他,摆着跨将硬邦邦的性器钉进程谓的屁眼儿里,舌头顶开他的双唇让他在接吻的过程中难耐地叫出来。
“轻点……”
“轻不了宝贝儿,你在咬我,我得惩罚它。”薛寻野边撞边抠弄程谓的尿眼,程谓哪里受过这般待遇,蜷着脚趾难受地哼哼,甚至分不清自己想要摆脱还是享受,抬起屁股轻磨着薛寻野的胯部:“不知天高地厚的小alpha。”
“说谁呢,你也就比我年长两岁,别一副教训人的口吻。”薛寻野低头亲了亲程谓的嘴,程谓被亲惯了,条件反射地张嘴伸了舌尖出来,薛寻野笑着退后,程谓气恼地撇过脸,然后又被追上来的alpha含住了舌尖。
“嗯……想尿进你身体里,让你变成一个晃悠悠的小尿壶。”薛寻野插了几下顶到一个闭合腔口,程谓敏感地绷紧身子,眼中神色清明了些,目光凛冽地警告得寸进尺的alpha:“出去。”
“不尿不尿。”看来他的学长还存有一丝理智,这不行,不够沉浸的性爱是不完美的,薛寻野倔脾气上来,撑起身子扒开程谓被撞红的两个屁股蛋让自己进得更深,身上的汗水血液在腹肌线上走迷宫,他把它们蹭到程谓布满伤疤的躯体上,这使他俩看起来更般配。
这段时间存了不少货,薛寻野全交到程谓屁股里了,顾及程谓的意愿没有打开他的生殖腔,但是故意射得很深,希望有聪明的小宝贝能钻进生殖腔里睡个懒觉。
程谓平时很少弄自己,被薛寻野搓弄着射了两回,看着身上张开五指给他看他指掌间黏腻液体的alpha就来气,瞥见身下的床单像杀人现场一样糊了一大片血更是险些晕厥,搂着被子踹开了要抱他的alpha缩在另一边的床头,用沙哑的声音支使薛寻野:“你去把床单换了,把血给我搓干净……滚,不是搓我,是搓床单。”
薛寻野眼睫一扇又想哭,程谓对他没辙:“行了,你上别的房吧,我自个儿处理。”
最后还是薛寻野把他抱到浴室放进浴缸里一同洗净了,薛寻野身上被他划了十几道长的短的刀疤,血液将一池清水染成了红的。
程谓扶额靠在浴缸壁上休息,薛寻野又默默跨出去帮他按了换水键,围上浴巾到楼下找了医药箱回来,蹲在浴缸边托起程谓的手笨拙地给他包扎了伤口,拿红色记号笔在上面画了团火焰。
但他画技不佳,火焰像个红色的狗爪子。
他亲了亲程谓的指尖:“现在你记起来了吗?”
可是程谓已经歪过头睡着了,薛寻野趴在边上盯着他,右手无聊地搅着温水:“如果老郑头为难你了,你就把我交出去吧。”
50章
薛寻野睁大眼,那一瞬心脏快要从胸腔中蹦出来。
程谓却已经放开他,低头解了领口的两颗纽扣,用洗手液搓洗过的双手灵巧地将薛寻野的裤缝撕得更大。
Alpha令人艳羡的性器随着裆部裤缝的撑开而从里面弹出来,乖巧地被程谓握在掌心中。
十年前的程谓比十年后懂得更多的技巧,所以恢复了记忆的程谓几乎娴熟地用薛寻野最喜欢的方式服侍这根胀成紫红色的性器,将尿眼处的粘液沿柱身抹下来,并拢着五指为薛寻野撸动起来。
“亲一下,宝贝儿你亲一下它,”薛寻野绷着两条腿,以往都是他主导,这次看着程谓平时用来翻阅文件、煮咖啡、握枪的修长五指握在他狰狞的性器上,他激动得仿佛下一秒就能缴械,“它也要你的亲亲。”
程谓迟疑了一会儿,虽然十年前连薛寻野的精液他也吞过,但是现在彼此都能看得见面孔的情况下好像有点不合适。
但野狗子快哭了,他又忍不住心软,怎么非易感期也那么爱哭,十年前明明不这样。
程谓低头,在冒着粘液的尿眼处舔了一下,重新直起身将舌尖的东西送进薛寻野嘴里:“唔……别太得寸进尺了,以后一步步来。”
他一手照顾薛寻野的性器,另一手挖开自己的裤缝,笨拙地摸索自己的后穴,察觉野狗子正目光灼灼盯着他的动作,他抬起头:“你闭眼。”
“我不,”薛寻野朝头顶散发橘黄光晕的灯努嘴,“都这种色温了,还不能让我偷摸着看吗?”
“你那是偷摸吗?”程谓趁薛寻野看着他的脸,左手在身后急急抠挖开自己的后穴,在浴室里已经扩过了,不知道现在怎么又合上了,烦人。
“你别急,”薛寻野曲起两腿,坐在他腿上的程谓顺势往他身前滑,“不是这样弄的。”
他按住程谓的腰,覆上程谓兜着屁股缝的手,中指顺着程谓藏在里面的手指揩去一股粘液,在程谓的会阴上搓了搓。
裤缝都抻向后边的缘故,程谓勃起的性器将裆部的西裤布料顶起一大块,隔着两层布和薛寻野的性器亲在一起。
“有点疼。”程谓扶着薛寻野的肩膀,手指和薛寻野的中指一同埋在自己的后穴里,自己只敢慢慢动,薛寻野则熟稔地沾着他的肠液肆意搅弄,很快屁眼儿就熟得张开了口。
“不疼了。”程谓又说,“你坐好,我要驾车了。”
“你锁好门了吗?”薛寻野扶着程谓的腰,“我不想有人坏了好事儿。”
“放心。”程谓音调都变了,缓缓沉下腰,岔着腿将薛寻野挺立的性器坐进去。
“不脱鞋子吗?”薛寻野抬头蹭蹭程谓的下巴。
程谓低头跟他接吻:“不能脱。得让你明白不是因为回复了记忆才想跟你做爱,是十年后的程谓也同样在渴望我的小野狗。”
他抬高臀部,再把薛寻野的性器吞进去,馥郁的雪绒花香飘落在薛寻野的身上。
即使是被侵占着身子,他也更像是一位高傲的掌控者,考究的衬衫西裤熨帖地裹着令所有omega甘拜下风的身材,脚踩纯手工皮鞋毫不惋惜地踏在被单上,简约的玫瑰银领夹在动作中闪过一抹亮光,直直劈入薛寻野眼中。
薛寻野着迷地看着沉稳的omega,禁不住在心里赞叹程谓真的很有让人移不开视线的本事。
程谓在他的Vulcan上颠簸驰骋,昂贵的西装裤被两人连接处因剧烈撞击而打出的白沫弄湿,薛寻野没控制住引擎声,时快时慢地撞击声响彻卧室。
“小野狗,我的Vulcan,”程谓把埋在他胸前舔弄乳尖的薛寻野扯起来,低头啄他眼尾的湿润,“哭什么,哭狗吗你,唱个歌儿听听?”
“唔,不唱。”薛寻野抱紧他,“我以前真不爱哭。”
“后来呢。”程谓耐心听着,驾着Vulcan从颠簸的山路驶上云烟缥缈的夜空,速度慢下来,双手撑在薛寻野两侧借力,屁股咬着活力满满的性器前后磨动,腰部至臀尖上方凹出一道弯月般的漂亮弧线。
衬衫的纽扣洒了一床,薛寻野粗暴扯开程谓的衣服,让它松松垮垮挂在程谓的臂弯里:“第一次易感期没调节好,不想要抑制剂,也不想吃药,就想见你,可是你消失了好久,我每次看着你校卡上的照片就会哭,想念你真的是件很辛苦很难熬的事。”
“我那时候……”程谓把从心脏顶上喉间的难受压下去,低头解开自己的裤链,将自己胀痛的性器交到薛寻野手里,“我高考成绩被人篡改了,我没上大学。”
揭开自己沉黑的过往比想象中的容易,也可能是因为现在已经不在乎再失去什么。
程谓再次摇起了胯,每次吞吐屁股里性器的同时,他的那根都会在薛寻野温暖的手里抽动,薛寻野永远知道他需要什么,在他断断续续地叙述自己的曾经时,薛寻野捞着他的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强势有力地钉入他的身体:“乖。”
“我也很想你,在基地日复一日的厮杀里,总想着变强了才有立场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程谓张着腿,裤缝被薛寻野扯得破破烂烂,那根性器霸道地贯穿着他,“后来就突然忘了——我、我不是故意忘的,别生气,疼……”
屁股里好像被另外塞进了两颗冷冰冰的东西,跟薛寻野的性器挤在一起,将程谓的屁股撑得生疼。
他想喊疼,但是被俯下身来的薛寻野吮住了嘴唇接吻,他只能咽回痛吟,惊恐地发现那两颗东西竟然贴着他的肠壁振动起来,每一下都碾在他的敏感点上。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射的,只记得薛寻野越钉越深,他勾着皮鞋的两只脚在空中绷紧脚背,腹部有种离奇的痛痒,似乎被顶进了生殖腔。
薛寻野的性器前端在他的生殖腔内前所未有地疯胀,几乎要把整个腔体撑破,程谓仿佛从驾驶的Vulcan上坠下来,唯一感觉是一团烈火闯进了他的腔体内,将每一丝缝隙都严严实实地填满。
“你尿了。”薛寻野摸摸两人湿淋淋的衣物,笑着逗了逗程谓半软下来的小鸟,缓缓退出了程谓泥泞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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