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眼前的一切都告诉解彼安,他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这是一段全然陌生的经历。可却没有体会到应有的错位感,他想不起来如果他不在这里,那么应该在哪里,如果不经历此刻,那么应该经历什么。他只是茫然,他好像知道自己是谁,又好像不知道。
这地方唯一令他感到熟悉的,是熏香中那一股清雅的兰花香,与自己调制的香一模一样。
“你在想什么。”
背后传来的声音令解彼安寒毛倒竖。
什么时候他背后有个男人?不对,这个人似乎本来就在这里。
接着他就被两条有力的臂膀拖进了怀里。他的后背抵在一个高热的、宽厚的胸膛,那人的呼吸喷薄在他的后颈,像滚烫的风。他惊诧地回头,一张脸就在眼前,可他却辨认不清。
“嗯?想什么?想我吗?”男人的声音懒洋洋的,略有一点沙哑,口吻像是逗弄宠物般的轻慢。
解彼安尽管仍然浑浑噩噩,却也本能地想要远离这个人,可挣扎了两下,反而被箍得更紧。
“你不说话又能怎么样?”耳边逸入一阵带着嘲弄的轻笑,“又不是哑巴,刚才叫的不是挺好听。”
这个人是谁,他在说什么?
“小时候,我一生气,不管你怎么逗我,我都赌气不说话,你就说我幼稚。”男人轻轻含住解彼安的耳垂,用牙咬住后,不轻不重地拉扯着,“你怎么也幼稚了,大、哥。”
这一声“大哥”令解彼安如遭雷击。
男人的大手突然探了下来,钻进被子里,一把握住了解彼安的性器。
解彼安吓得浑身大震,想要抗拒却使不出力气。从来没有别人碰过他这个地方,这个人想干什么?
“还能硬起来吗?应该可以吧。”男人一边套弄那性器,一边戏谑地笑,“平时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现在随便插你两下都能射,淫荡得不得了,你这个人,向来表里不一。”
这些话令解彼安羞耻得想立刻消失,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竟有了反应。他到底在哪里,他到底在经历什么,这个人为何如此对他?
男人掰过解彼安的下巴,含住他的嘴唇,这是一个毫无温情的、充满掠夺意味的吻,吻的粗暴又专横,好像这个人不止在吃他的嘴,甚至想把他整个人都吃了。但这个吻又那么深且长,倾注了什么,索取了什么,交换了什么,所有的感知都明明白白,如此缠绵难舍,让人产生了一种,他们是世上最亲近的人的错觉。
解彼安不敢相信自己正在与一个男子亲吻,而这个吻的滋味竟并不陌生。
接着,他被面朝下压倒在床上,男人的五指扣住他的脑袋,用力按进了被褥,命令道:“把屁股抬起来。”
解彼安在被褥间挣扎着呼吸,发出呜呜的声音。
“啪”地一声响,他的臀部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不足够痛,却足够羞辱,随着臀肉的震颤,一股温热的体液从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流了出来,顺着股缝淌到了大腿。
解彼安只觉得脸要烧起来一般地烫,他想他在做一个噩梦,要如何才能醒过来。
男人的手指突地捅进那无法合拢的后穴,恶意地翻搅着:“好湿啊,这是我射进去的,还是你流的水?”
不要……不要再说了……
“大哥,你的脸好红。”男人俯下身,发出愉悦的笑声,“是嫌我说话粗鄙?还是嫌我没给你留脸面?你也知道的,我原本出身尊贵,你对我管教又严格,从前可不齿那些污言秽语。可惜我颠沛流离十年,终于见识了真正的人间,说起来,还不是拜你所赐?”他抽出手指,将那湿黏的体液慢慢地抹在了解彼安脸上,甚至恶劣地涂过唇瓣。
解彼安紧闭着眼睛。此时他终于能够确定,这个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羞辱他,为什么,这个人为什么这么恨他?他没有害过人。
“倒是大哥这十年来,万万人之上,自然是斯文体面,而且终日养尊处优,这脸,这身体,比起我记忆中的样子,还要诱人多了。”男人的手轻佻地抚过解彼安的背脊,当滑到下身时,猛然托高了他的臀,令他跪爬在床上。
解彼安能感觉到那又硬又热的东西擦过他的腿根,恐惧如猛涨的潮,瞬间将他淹没,可他没有一丝反抗之力,只能任其摆布。
又粗又长的肉刃凶悍地捅了进来,破开肠壁,直插到了底。
解彼安听到了自己的惊叫,他有种身体要被捅穿的错觉。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小腹,劲瘦的腰身被两只手禁锢,平坦的腹部下竟隐约凸显入侵体内的肉刃的形状。他怕的浑身发抖,恐惧令他绷紧了自己,可最终导致的后果只是收紧的肉穴换来更加猛烈的抽插。
男人掐着他的腰,狠肏了几十下,解了一阵急欲,便放缓了速度,在解彼安的甬道内变换着方向和力度,戏耍人似的操弄着。
解彼安只觉得血液急流,从未尝过的酥麻自二人连接的地方扩散至全身,无论身上的男人怎么对他,是快是慢,是轻是重,哪怕是痛,都有别样的刺激。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了,这一切太荒唐了!
男人突然揪住解彼安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恶狠狠地说:“爽吗?我操你是为了自己爽,你倒恬不知耻的得了趣,还敢装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男人低下头,舌尖舔过解彼安的耳廓,“你是天生喜欢被男人操,还是喜欢被自己的弟弟操?”
解彼安发出压抑地低吟,他感到脸上有温热的液体滑过。
男人顿了顿,身下的冲撞不自觉地放缓了一些,最后抽出那巨物,将解彼安捞起来,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
解彼安看到他宽阔的肩膀,起伏的肌肉,修劲的腰腹,肌理下的每一寸,好像都蕴藏着无穷的力量。他猛然想起,曾经有一个人,单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也是这样压倒性的力量,也是这样毫不掩饰的仇恨,也叫他……大哥。
男人轻轻用指腹抹去他脸上的泪,动作竟堪称温柔:“你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要你吗?在我离开这里以前。我幻想过无数遍,有一天我会让你一败涂地,让你眼看着自己不择手段得到的一切都灰飞烟灭,然后我要把你变成我的侍妾,我的娼妓,我的暖床奴,让你余生的每一天,都后悔曾经那样对我。”
男人架起解彼安,就着坐姿再次插了进去,雄劲的腰猛力地耸动,不停地颠,解彼安晃的像在马背上,可当支撑身体重量的变成插在后穴的一根肉棒,他知道自己才是那个被人骑的“马”。他大口喘息着,痛楚和快感交缠于体内,直将他逼向疯狂。
“这眼泪是因为痛还是因为爽?”男人捏着解彼安的面颊,“睁开眼睛看着我,肏你的人是谁?”
解彼安的视线一片模糊。
是谁?他也想知道是谁。
“回答我,是谁?”
见他不答,男人狠狠往上顶了两下,肉棒埋在那层层叠叠挤压着它的肠壁深处,每一次耸动都激起无边的爽麻。
解彼安微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压抑地呻吟。
男人咒骂了一声:“你怎么就这么骚,什么君子如兰,什么温文如玉,你张着腿被自己的弟弟操到高潮,天下人知道吗?”
不是,我不是……解彼安在心中无力地辩驳着。
男人一把将解彼安推倒在床上,将他两条长腿大大地分开,竟对折着压向胸口。
习武之人身体极柔软,解彼安的膝盖直接抵住了肩头,臀部也顺势抬高,下身门户大敞,撕碎了他最后一丝尊严。
那媚红的、被操得外翻的肉洞正微微开合,泌出浊白的体液,男人看得双眼猩红,他腰身一挺,长驱直入,凶狠地抽插着,像发情的野兽。
千斤重的紫檀木床也被这欲浪摇出了声响,却远比不上肉体的碰撞嚣张,粗喘声和吟叫声此起彼落,情欲的腥臊味与兰花的淡香混杂,统统化作催情的药。
解彼安控制不住地流泪,情欲的折磨是冰火两重天,一瞬在九天,一瞬在地狱。
“大哥,我的好大哥……”男人疯狂地抽送着,却一把捏住了解彼安的欲望,不准许他释放,“想射吗?叫我一声小九听听。”
小九?!
解彼安瞪大了眼睛。
果然是他,果然是“小九”。
小九到底是谁,他又是谁,若他们是兄弟,又为何这样恨他,这样凌辱他?
男人俯下身,热烈地亲了他一阵,又用那蛊惑的声音说:“叫我一声,我就放过你。”
不,你不配。
解彼安心痛如绞。
男人的怒意,换来排山倒海的征伐,将俩人一同拖入情欲的深渊。
124
“啪!”
宗子珩狠狠一耳光打在宗子枭的脸上。那苍白英俊的面上登时浮现几道红痕,比他身上的血迹还要刺眼。
“你……”宗子珩气得浑身发抖,“你再怎么荒唐,岂可枉顾人伦……”
“人伦?你我又不是亲兄弟,何来的人伦?”宗子枭用拇指轻佻抚过被掌掴的面颊,“况且,一个杀父弑弟的千古罪人,也配提‘人伦’?”
宗子珩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从宗子枭狂妄的目光中,看出这个人是认真的。他一手带大的弟弟,从小窝在他怀中撒娇的小男孩儿,如今变成了一个全然陌生的、高壮有力的男人,甚至想要对他……
听闻魔尊横扫修仙界时,他不曾害怕,俩人殊死决斗时,他不曾害怕,哪怕刚刚面对生死一瞬,他亦不曾害怕,可现在,他害怕了。
他已经精疲力竭,一身是伤,仍旧徒劳地往后退去,直至后脊抵上雕龙描凤的椅背——坐在这象征权势至尊的宝座之上,本该是肉食者、执剑人,然而形势完全颠倒,他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宗子枭将他拽了回来,一手卡住了他的下颌,用目光描绘着这张苍白狼狈,却依旧俊逸非凡的脸,压抑了十年、无处宣泄的渴望,此时就在胸室喧嚣,心脏隆隆作响,他哑声道:“大哥,你一定想不到,我刚懂那事时,半夜偷偷自泄,想的都是你。”青春懵懂时,他对这个人的占有欲已经不做掩饰,曾经在他心目中,大哥就是这世上最完美的人,如今人是物非,他一腔欢喜变成了恨,却仍然想霸占。
看着宗子珩骇然的表情,他的心情更是病态地愉悦:“你当年那个未婚妻,还好死得早,否则现在我也会亲手杀了她。”
“……滚开!”宗子珩用力推拒,他一手抵在那又硬又厚实的胸膛,仿佛在对抗一堵纹丝不动的墙。
宗子枭直勾勾地盯着身下人,发出一声轻缓的叹息,好像在为费劲千辛万苦才得来的宝藏做含蓄的喝彩,然后,他粗暴地将人翻过身,撕扯起那华贵的龙袍。
“你混蛋,畜生!”宗子珩大惊失色,他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使出浑身力气挣扎起来。这一动,内伤外伤加剧,金丝云绣坐垫上到处滴着血迹,使得他更加虚弱。
宗子枭扯掉他腰间玉带,将他的双手绑在了龙椅的扶手上。那本就在决斗中变得残破的龙袍,禁不住宗子枭的撕扯,很快就不能遮体。
宗子珩双手被缚,被迫衣衫不整地跪在宗子枭身下。他一头乌发披散,残破的衣物下露出大片雪白的肩背,面颊直至耳根都红透了,一双漆黑的瞳蓄满了羞辱和惊恐,像野兽獠牙下瑟瑟发抖的鹿。
“宗子枭,你放开我!”宗子珩厉吼道,“士可杀不可辱,有种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宗子枭掰过他的脸,欣赏着上面羞愤难忍的表情,不禁露出畅快的笑:“大哥,你怎么变得这么蠢,我早就说了,杀了你是便宜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呀。”
宗子珩的身体剧烈颤抖着。
“我再警告你一遍,不要试图自裁,否则会有成千上万的人为空华帝君陪葬。”
“宗子枭。”宗子珩咬着牙,“你会后悔的。”
“我最后悔的,就是曾经唯你是从。”宗子枭狠狠扯掉了他的亵裤。
随着腿间灌入凉风,他从未被人见过的私密部位毫无遮挡地暴露在自己的弟弟面前,他的心堤一溃千里。
他预备了死,预备了百般折磨,千般羞辱,但没有预备这个。宗子枭说的是真的,被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弟这样对待,他一定会生不如死。
宗子珩梗着脖子,目龇欲裂,悲愤至极:“宗子枭,你这个孽畜!”
宗子枭突然掐住他的下巴,极其粗野地吻住那对唇。
那根本不该叫做吻,像野兽撕开猎物的毛皮,啃食鲜嫩的血肉,宗子枭的蛮力化作利齿,一口咬穿了猎物的咽喉,让身下人毫无反抗之能,任他强横的占有和掠夺。他肆意品尝那绵软温凉的唇,又用舌尖扫荡口中每一寸,他像是在测试猎物的服从度,但凡感受到一丝挣扎,就会变本加厉地吸吮、啃咬。宗子珩感到呼吸愈发困难,反抗和声音也逐渐微弱。
在舌尖软肉的追逐纠缠间,宗子珩尝到了草药的苦涩,他被迫咽下了什么东西。
当清冽的空气重新灌入口中,宗子珩终于垂下了头颅,他的胸膛用力起伏,被亲得红肿的唇大张着呼吸,他双目湿润迷离,眼角泛起一片红晕,哪怕常年紧皱的眉也不再表达威严,而显得脆弱又无助,与凌乱的发丝和半裸的身体一同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场“暴行”。
看着这样的大哥,宗子枭下面已经硬的要爆炸。他回味无穷地舔过唇瓣:“这是我第一次亲嘴,比想象的还好,我喜欢。”
宗子珩不住气喘,他希望自己方才咽下去的是毒,但从身体的反应来看,分明是绝佳的仙丹,剧痛的内伤和外伤都在瞬间得到了治愈。
“给你吃的是好东西,万一你被我肏死了,那可真是千古留名了,哈哈哈哈哈。”宗子枭一手擒住宗子珩的后脑勺,狠狠摁进软垫中,逼迫他抬高了臀。
“不要……”宗子珩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身体颤抖着,再次挣扎起来。
“啪”地一声,宗子枭一掌拍在了那雪白弹滑的臀瓣上,“老实点。”然后大手情色地揉弄起他的臀,修长的五指深陷白嫩的软肉,分明要腻住人的手。宗子枭双目充血,喉结快速滑动着,他想了十年,整整十年,终于要得偿所愿,他分秒都不愿意等。
宗子珩耻辱得恨不能一头撞死,声音几乎变了调:“你放开我,孽畜,放开我!”
“放开你?”宗子枭腰身前耸,将硬得发痛、把裤裆高高撑起的跨下之物顶在宗子珩的臀缝间,恶意地蹭了蹭,“我这宝贝,日夜都想着要肏你。”
宗子珩不禁瑟缩起身体。那抵着自己的硬邦邦的东西令他恐惧不已。
宗子枭脱掉裤子,一根又粗又长的紫红巨物耀武扬威地弹了出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在宗子珩的臀上,戏谑道:“大哥,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晨遗,以为自己尿床了,又羞又恼,你调侃我,说我‘长大’就懂了。”他俯下身,宽厚的胸膛压在宗子珩的后背上,轻轻咬了一口那透粉小巧的耳垂,“我长这么‘大’了,而且是专为你长的,开不开心?”他看着宗子珩朝着自己高高撅起的臀,兴奋得浑身都在轻颤,他扶住自己的凶器,掰开那臀瓣,粗蛮地向前顶去。
宗子珩痛叫出声。耻辱在这一刻攀至巅峰,他仿佛听到了自己的魂灵碎裂的声音。
那粗大的肉刃只是顶进半个头,就被紧闭的穴口挡住了,宗子珩痛得发抖,施刑的人也不好受。
宗子枭烦躁地“啧”了一声,拿出一罐脂膏:“果然紧得进不去。”他挖了一块,将手指捅进那紧致的肠道,恶意地翻转着手指涂抹,“听说这东西是娼儿们用的,大哥用了他,定能伺候好我。”
“不要……住手……”宗子珩徒劳地向前膝行,但龙椅的进深并不宽,略长于成人的半身,他又被绑在扶手上,根本无处可逃。
那肉洞软化后,微启一个小口,宗子枭毫无耐性,抽出手指,将那柔嫩的臀瓣用力向两边掰开,腰身一挺,一柄肉刃狠狠捅进了宗子珩的身体。
“啊啊啊——”宗子珩的惨叫声回荡在空旷的正极殿。宗氏的每一任天子,都在此处上朝、议事、接待来使,这正极殿数百年来只承载着庄重、严正的声音,可如今的宗天子,正在修仙界至高无上的龙椅上被男子奸淫。
宗子枭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他感到自己的性器被高热的肉壁层层叠叠的箍住了,随着宗子珩的痛苦收缩而带来意想不到的感觉,这是大哥的身体,他进入了大哥的身体!他试着退出再顶入,只是浅浅的摩擦就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快感。太舒服了,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的刺激,那是从身到心的巨大满足!
反观宗子珩,面上已经没了血色,豆大的汗滴从额上滑落,涣散的眼中渗出晶莹的泪水。
宗子枭抓住大哥窄薄的一把腰,开始了抽动,每一次抽出他都感觉肠肉在一圈圈地收缩着挽留,每一次插入又能体会到顶开层层肉壁不住往更深处探索的刺激,他长长吁出一口气,浑身毛孔都舒展开来,忍不住固定住身下人,抽插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太爽了,爽到了极致!不知是因为这个人是宗子珩,还是这具身体本就销魂,宗子枭体会到了登顶极乐的快感,从头皮到脚趾都开始酥麻,眼前闪过道道白光,像是中了傀儡符般,褪去了所有的人性,只剩下服从本能的兽性,疯狂地操弄着身下人。
“大哥……大哥……”
他的胯撞在宗子珩的臀上,啪啪啪响个不停,他插得太深、太重,恨不能将囊袋也一并顶进去,那娇嫩的肉洞被捅出了一个媚红的、合不拢的小口,更方便了他的进出,他发狠地捣,不断从这肉道深处挖掘出人间致乐。
他的手胡乱抚摸、揉弄着宗子珩的身体,他的大哥皮肤白皙,体态均匀修长,处处是力与美的融合,让他无法不痴迷。
宗子珩一声不吭,他痛到几欲昏厥,身体已经丝毫没了力气,可更痛的并非身体,而是被刺得千疮百孔的心。
为什么他要承受这一切,他只是想要保护重要的人,他没有毒死二弟,他没有陷害楚盈若和宗子枭,他没有杀宗明赫,可所有的恶都成了骑在他脖子上的鬼,终身无法摆脱。就连他一心想要保护的弟弟,口中叫着他“大哥”,却恨他最深、羞辱他最深。
宗子珩的眼泪浸透了软垫。
这亦是宗子枭的初经人事,他没能在这销魂蚀骨的快感下坚持太久,狠撞了几下,突然刹住了狂烈的动作。
宗子珩在浑噩上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几乎是垂死挣扎,本能地哭叫道:“不要……”
宗子枭两手卡主他的盆骨,不容许他后退半寸,而后精关大开,灼热的体液喷涌而出,一滴不漏地射进了宗子珩体内。
宗子珩只觉得身体里被射入一股股热流,他的尊严在这一刻被踩得粉碎。
宗子枭拔出了沾满污物的性器,空气中弥漫着腥臊的肉欲气息,宗子珩瘫倒在一旁,股间淌出掺着血丝的浊液,与身上的伤相映成彰,狼狈不堪,他极微弱的呼吸,好像死掉了一般。
宗子枭喘着粗气,狂热的大脑开始降温,他看着大哥被里外蹂躏得彻底的模样,心口一阵窒闷,他伸出手,想要抚平大哥紧皱的眉,宗子珩却偏头躲开了。
宗子枭的手握成了拳,欺身笼罩在宗子珩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凄惨的模样,眼中的疼惜被凌虐的快感所取代,他低笑道:“大哥,肏你真的好爽啊,我没忍住,这么快就射了,射了好多,你感觉到没有,都在你肚子里。”他将手指捅进那被肏得合不拢的后穴,挖出红红白白的体液,抹在了宗子珩的脸上。
宗子珩闭上了眼睛。
“不过没关系,夜还长着,我要肏到一滴都射不出来。”宗子枭低头,在他耳边笑着说,“怎么不敢睁开眼睛,你睁开眼睛看看啊。这就是你不择手段得来的皇位,这就是你不惜一切成为宗天子的代价。”他一把揪起宗子珩的头发,强迫他睁开眼睛。
宗子珩看着宗子枭狰狞凶狠的目光,眼中一片灰败,已经了无生气。
宗子枭阴寒地说:“我要你往后端坐于此的每一天,都想起自己是如何在这皇位上像条狗一样被自己的弟弟肏!”
“你……不是我弟弟。”宗子珩发出虚弱地气音,“我宗子珩,没有弟弟。”
没有弟弟,没有小九,什么都没有。
宗子枭只觉胸口一阵剧痛,他将人翻转过来,面冲着自己:“是吗,是啊,你早就没有弟弟了,那个对你言听计从,对你深信不疑的弟弟,被你亲手杀了。”他抬起宗子珩的两条长腿,向身体两侧打开,令那泥泞一片的肉穴对着自己敞开,他的肉刃再度昂扬起立。
宗子珩终于看清了那凶煞的巨物,也看清了宗子枭宽阔的肩膀和山峦般起伏的肌群,他比从前任何一刻都清醒的认识到,这个人真的不是小九,他日夜挂念的小九已经死了,活下来的是令整个修仙者闻风丧胆的魔尊。
肉刃长驱直入,再次刺入宗子珩的身体。
他避无可避,正面目睹和迎接了自己被凌辱的所有细节,他双腿大开,被男人的阳物狠狠肏干,他看着那紫红的孽根在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快速进出,他的身体飘摇如暴雨中的残烛,重达数千斤的纯金龙椅也在这猛烈的入侵下晃动、作响,
“睁开眼睛看啊!”宗子枭低吼道,“看看自己是怎么被男人肏的!在这龙椅上俯视天下是不是很得意很威风?以后你坐在这里的时候,可别忘了你现在长着腿被我干的模样。你不是为了皇位什么都做得出来吗,卖身求荣又有何难?把我伺候好了,我让你继续做宗天子!”
宗子珩已经痛到麻木,流过泪的眼睛此时一片干涸。
十年来的仇恨、痛苦、渴望,都在这一刻被宗子枭疯狂的宣泄出来,他不知疲倦地肏了大哥一整夜,身下人几度晕厥又几度清醒,而他沉溺于肉体的狂热和报复的快意中,无法自拔。
129
数次的午夜梦回,宗子珩从旧事中惊醒,也会自问,他们是如何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如果他把所有的真相都说出来,他们之间是否还有转机。 他并非没有想过,说出来吧,说出全部的真相,他有过,亦有悔,可他从来都没有害过小九。
然而,他身上套着一层又一层的枷锁,像一只只无形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是宗氏长皇子,他是继任的宗天子,他背负着整个大名宗氏三百年的基业和荣耀,他再恨宗明赫,也要拼死守护那个秘密,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宗天子是一个吃人丹的魔修,甚至丧心病狂到连自己的大哥和儿子都不放过。
宗明赫之所以放任五蕴门壮大,正是因为陆兆风手中握着这个足以摧毁大名宗氏的秘密,而宗明赫则谎称失踪的宗子枭其实被自己囚禁在某处,多年来两方互相牵制。
当他听说宗子枭找上五蕴门的时候,他心中百感交集,就像一个被摁在断头台上的死囚,等铡刀落下的那一刻,等了十年。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陆兆风直到死,都没有暴露宗明赫的真面目,这当然不是在信守承诺,陆兆风明白,比起让先帝身败名裂,自然是宗子枭对他的恨更能摧毁宗氏。
陆兆风如此阴毒,哪怕死,也不忘记利用自己的儿子复仇。
所以他注定要背负这个秘密,背负整个宗氏江山的荣枯兴衰。
而他的母亲,他又爱又恨,又怨又怜的母亲,为他造下无数罪孽,最终搭上了性命,身为人子,他只能将这些罪孽一并承担。
况且,就算他说出来,宗子枭就会信吗?就算真相大白,他们就能回到从前吗?
正极殿发生的那场暴行,将他们的过往彻底撕裂,从那一刻起,他们再也不可能是大哥和小九。
可是看着宗子枭眼中的伤,他依然窒息般地痛。如今这个满手血腥,暴戾阴狠的魔尊,曾经也只是一个无辜的孩子。
宗子枭知道这些问题他得不到答案,他或许是在问宗子珩,或许是在问自己,他上下求索,其实只是囿于爱恨纠缠的执念中不得解脱。
宗子珩心中百转千回,最终只是疲倦又徒劳地说出一句:“我从前待你,都是真心。”
宗子枭一把揪起他的衣襟,咬牙道:“你的真心,令人作呕。”
宗子珩倒吸一口气。
“你对谁有过真心?你喜欢华愉心,却利用她去揭穿陆兆风,害她死在赶山鞭的地宫,现在养她的侄子想赎罪,你害得我家破人亡,还要保留白露阁的原貌,装作兄弟情深!”宗子枭的表情几乎要吃人,“原来你也怕因果报应,可你犯下的罪孽,偿得清吗!”
宗子珩沉默地看着宗子枭,眼中无怨无尤,只是海一般深沉平静,掩盖着其下的波涛汹涌。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宗子枭恶狠狠地说,“你想弥补华家?怎么,你还想让那野种当皇帝不成?”
“不是。”宗子珩心中一阵惊惶,“我把他养大成人,自会告诉他身世,让他认祖归宗。”
“哦?”宗子枭眯起眼睛,“那谁来继承你的宝座?你千辛万苦得来的东西,岂能无后可传?打算娶哪家的千金为你延续香火?”
宗子珩咬牙道:“我无意娶妻。”他很早以前就觉得,大名宗氏的帝业快要走到头了,宗子枭的回归更证实了他的预想。他是一个背负太多冤孽的人,他对这人间已无牵挂,亦不想留下任何牵挂。
这句话似乎略微取悦了宗子枭,他点点头:“那这小子就更没用处了,不如杀了他,让他早点跟家人团聚。”
“宗子枭!”宗子珩分辨不出他的话里几分真假,“你有什么仇怨冲着我来便是,迁怒一个六岁的孩子,你是疯了吗!”
“大人,小孩,男人,女人,不过芸芸众生中的一坨烂肉,有什么分别?”宗子枭低头看着宗子珩,邪笑道,“就凭你这么在乎他,他不该死吗?”
宗子珩厉声道:“你敢碰他,先杀了我!”
“我怎么舍得杀你。”宗子枭俯身咬住宗子珩的耳垂:“我还没艹够你。”他推开怀中人,倒退几步坐在了太师椅中,戏谑地看着宗子珩,“我说过什么,你又忘了,只要伺候好我,我们就相安无事。”
宗子珩的脸上顿时失了血色。
“怎么又是这副忍辱负重的样子,我艹了你这么多次,你也射过吧,你也爽过吧。”
“……住口。”
宗子枭低笑两声,目光变得冰冷又邪佞:“你想要那小子活下去,就要让我高兴。”他掀开长袍,岔开两条修长的腿,指了指自己的胯间,“让它高兴。”
宗子珩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宗子枭在性事上的疯狂和所求无度,已经让他吃尽了苦头,他一遍遍告诉自己,这个人不是小九,他们也不是亲兄弟,可他还是无法从巨大的痛苦和耻辱中解脱。
“过来。”宗子枭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或者我杀了他。”
宗子珩握紧了双拳,一步步走向宗子枭,好像在走向断崖深渊。
宗子枭拉住大哥的手,微微一笑,很是温情地揉了揉他的掌心,然后突然伸腿踢在他的膝窝。
宗子珩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一惊,本能地就要起来。
宗子枭却一把握住了他的后脖子,按向自己的胯间,恶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今天玩儿点新花样。”
宗子珩的身体颤抖着,他双目赤红,狠狠瞪着宗子枭。
“快点,在我失去耐心之前。”宗子枭露出残忍的笑意。
“宗子枭,你这个孽畜。”宗子珩几乎泣血。
宗子枭强迫他抬起头,满脸阴寒:“那被孽畜艹的你,又是什么东西?”他兴奋得胯下之物已经微微抬头,几乎戳到大哥的脸上,“违抗我是什么下场,需要我再教你一遍吗?”
宗子珩认命般倒吸一口气,他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了宗子枭的裤头,那昂扬硕大之物一下子滑了出来,几乎占据他整个视界。
“喜欢吗?昨夜可就是这宝贝,艹得大哥魂儿都要丢了。”宗子枭低笑着抚摸宗子珩的脸,“你还哭着求我,求我早点射。”
宗子珩的肩膀抖得不成样子。
宗子枭往前拱了拱腰,性器撞上了宗子珩的下巴,他恨不能现在就捅进那绵软殷红的唇,肆意享受一番,但他不急于这一时,他要看着他的大哥主动把他的宝贝吃进去,他拍了拍宗子珩的脸:“愣着干什么,张嘴。”
宗子珩忍着屈辱的泪,缓缓张开嘴,将那紫红狰狞的巨物艰难地吞进口中。
“呼……”宗子枭发出极度舒爽的叹息。大哥的口中又湿又暖,他很快就彻底硬了起来。
那肉棒在口中不断地胀大,宗子珩吐不出咽不下,十足地难受,他想要后退却被宗子枭按住了脑袋。
“好好舔,用舌头,对……”宗子枭开始缓慢地在大哥的口中进出,与肠道完全不同的快感令他头皮发紧,他低喘着说,“好舒服,大哥的身体生来就是为了给男人艹,否则怎么会上下两张嘴都这么销魂?”
宗子珩被那孽根堵满了正张嘴,两腮酸麻,眼角泌出泪来。
宗子枭抽掉了他的金玉发簪,五指穿梭在那浓黑的发间,似是爱怜地抚摸,却又突然站起身,揪住他的头发,开始了快速的抽送。
堂堂一代人皇,就那样跪在自己的弟弟的两腿间,被迫用嘴承接性器的入侵,他的涎液和眼泪同时从脸庞淌下,一双黑亮的眼眸中满是羞耻和脆弱。
宗子枭狠狠顶了两下,见宗子珩似是喘不过气了,才拔了出来。
宗子珩匍匐在地,不停地干呕着。
宗子枭的阳物还直挺挺立着,没有得到满足,他将宗子珩从地上捞起来,抱坐到椅子上,撕开他的亵裤,就着坐姿插了进去。
“啊啊……”那肉刃捅得又重又急,无论做多少次,宗子珩的身体都无法一下子适应这样的巨物,异物感令他浑身痉挛。
“里面还是软的。”宗子枭揉着大哥绵软的臀肉,低笑道,“昨晚把你艹开了,今天就好进去,以后我也都射在大哥身体里,你说好不好?”
宗子珩依旧颤抖不止,他咬着唇,不肯再发出声音。
宗子枭上下耸动着腰臀,在那紧密高热的甬道内痛快地进出,他火热的唇寻找大哥的唇,密密实实地吻了上去。
身下肆意进出的凶器将宗子珩几乎钉在了半空,他只能靠宗子枭的双臂支撑身体的重量,每一次下落都让那肉刃进入到更可怕的深度,他有种自己要被活活捅穿的错觉,他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宗子枭的脖子,急促又疯狂的快感说来就来,在他被干得湿软的穴中春潮涌动。
宗子枭着迷地看着大哥透粉的皮肤,泛红的眼角,微微翕张的鼻翼和被吻得红肿的唇,那被情欲折磨的模样令人想一口吞进腹中,不叫世上任何人有机会染指。他的吻落在宗子珩的眉眼、鼻尖、面颊、脖颈,他恨不能在这具身体上的每一寸皮肤都留下印记。
他的,这个人是他一个人的所有物,他的大哥,是他的!
宗子珩一头青丝披散在雪白的背脊,他双腿大张着坐在男人身上,身下的肉洞将一根粗长狰狞的肉棒反复吐纳,谁又能想到,这香艳淫糜的画面并非来自皇寝后宫,那被干得绵软哭叫的人也不是后妃,正是九五之尊的宗天子,万万人之上的空华帝君。
139
当宗子珩被压倒在榻上,被一双满是欲念的瞳眸深深注视时,他知道今夜一定又是个无尽长夜。 屋内炭火旺盛,十分温暖,宗子珩仍畏冷似的抓着身上的衣服,却不能阻止它们被宗子枭扯落。
宗子枭将大哥的身体从散乱的衣物中托了出来,零碎的吻落在那白皙温热的皮肤上,时而啃咬留下浅浅的牙印,或吸吮出青红的印记。
宗子珩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宗子枭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制,挤压磋磨的不再只是四瓣唇,还有两片火热的胸膛,和下身逐渐硬热的性器。
宗子枭轻轻耸动腰,用那一团凸起拱着宗子珩的下腹处:“大哥,我这里好硬了,你感觉到了吗?”
“呼……”宗子珩正在大口喘息,试图补足被宗子枭的吻掠夺的空气,他动弹不得,只能任那又大又硬的孽根生生把他蹭得起了反应。
宗子枭用膝盖顶开宗子珩的腿,逼迫他双腿大张,大手揉捏着大哥肥滑的臀肉,令他将身体的主导权一步步出让。
宗子珩摇着头,还在徒劳地往床里缩。这几个月,宗子枭几乎夜夜对他毫无节制的索取,无极宫里到处都挥洒过他们的体液,仿佛他之于宗子枭唯一的用处,就是被一遍又一遍的淫弄,他的身体好像不再属于自己,他无法爬出欲望的漩涡,他害怕面对自己屈从于情欲时的丑态。
可宗子枭不会放过他,只想拽着他一同堕落。
他无处可躲,被宗子枭擒着腰拖了回来,他舔着嘴唇,被欲念浸染的瞳眸更显邪戾:“你再躲,我就绑你了。”
“不要。”宗子珩眼中闪过惊恐。他已经被宗子枭层出不穷的花样弄怕了,好像玩弄自己的身体有天大的乐趣。
“不想被绑的话,就要听话。”宗子枭低下头,惩罚似的轻轻咬了一口大哥的鼻尖,命令道,“趴过去,把屁股翘起来。”
“滚!”宗子珩推开他的头。
宗子枭却轻吻他的面颊,很是温情地说着令人胆战心惊的话:“被我肏了这么久,大哥怎么一点都没学乖?”
反抗会是什么下场,宗子珩已经受过足够的教训。他咬着牙,缓缓转过身,屈辱地、四肢弯曲地趴着。
宗子枭双目微眯着,大哥修窄的腰下塌,而浑圆挺翘的臀微微撅起,呈现出极为诱人的曲线,他的身体清癯却不失健硕,雪白的皮肉下是起伏如丘峦的肌理,像一枚精心雕琢的美玉,令人血脉偾张。
宗子枭伸出手,指尖顺着那凸起的脊柱慢慢地往下滑,直滑到尾骨,大哥的身体也跟着一路瑟缩颤抖。那只手顿了顿,好像在有意延长这样的折磨,慢腾腾地钻进了股缝间,情色地摩挲着。
宗子珩的面皮滚烫,连耳根都红透了,他双目紧闭,羽睫唰唰抖动,他看不到,却更清晰地感受到那只手正在怎样作着孽。
冰凉的脂膏被指尖送入甬道,很快就被肠壁的热度所融化,宗子枭挤入更多手指,在那绵密的肉洞里翻搅开拓,甬道内传来黏腻的水渍声。
宗子珩嘴唇紧抿,颌线紧绷,喉结不住地滚动,好像在忍受什么难以忍受的折磨,当宗子枭的手指开始快速进出时,他终于无法克制地晃动起腰臀,想要躲开这样的玩弄。
但一只有力的手压住了他的腰。
“难受吗?还是大哥不喜欢手指,只喜欢我的宝贝?”宗子枭曲着关节,有意无意地擦过那敏感的一点,惹得宗子珩不住地战栗。
“唔……嗯啊……”宗子珩咬着唇,唯恐泄出呻吟,但前段的性器已经高高挺立,根本无处掩藏。
宗子枭抽出了手指,低笑道:“够湿了,大哥,自己坐上来。”
宗子珩颤巍巍地看着宗子枭那昂扬矗立的巨物,不敢想象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一次次吞入这样的东西,他的脸由红转白。
“来呀。”宗子枭将他拉了过来,亲昵地吻他,“想看大哥自己把我的宝贝吃进去。”
宗子珩咬着牙,跨到宗子枭身上,尽力分开两腿,一手握住那硬热的肉棒,在宗子枭灼热的目光的注视下,缓缓地坐了下去。
硕大的肉头刚刚顶进肉穴,就令宗子珩软了腿,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只能攀住宗子枭的肩膀,硬着头皮将那粗长的肉刃一点点吞没。
“大哥……”被紧窒的穴肉一层层地绞着性器,快感潮涌而来,宗子枭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宗子珩大口喘息着,两条腿虚软得几乎无法支撑身体。
宗子枭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挺动腰肢将肉刃深深地撞了进去。
“呜啊……”
宗子枭将脸埋在大哥的颈间,轻咬他的喉结:“大哥,动一下,你咬得我太紧了。”
宗子珩无意识地摇着头,他微微晃动肢体,就引来一阵可怕的酥麻,他的脚趾无助地蜷缩了起来,伏在宗子枭身上不敢擅动。
宗子枭却不想再等,固定住他的腰,狠狠地往上顶,粗硬的性器几乎是抵着大哥的穴心撞,已经不能更深、更重。
快感疯长,磨人又绵长。
宗子珩被顶的浑身乱颤,身体里的血液仿佛要被煮沸了,他不惜咬住手背,阻止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
大哥一头乌发披散在瓷白的胸膛,胸前两点乳首透着娇嫩的粉,看得宗子枭红了眼,他张嘴含住那小巧的肉球,嘬奶一样地吸。
宗子珩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咽,他徒劳地推拒着宗子枭的肩膀,想要从这情欲的折磨中解脱,但他的身体好像被钉在了那根肉刃上,无处可逃。
宗子枭挺身而起,将宗子珩压倒在了榻上,抓着他两条腿分到最大,用最熟悉的姿势做最凶狠地抽插。
已是一片泥泞湿软的肉洞在这大开大合的肏干下更是彻底打开,肉道的摩擦掀起海沸山摇的快感,宗子珩终于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不要……不……慢一点……嗯啊……”
宗子枭爽得头皮发麻,像是中了毒一般,本能地用更快、更重的操弄换取更强烈的刺激。
宗子珩被干得浑身瘫软,整个人陷在凌乱的被褥间,散成一株风雨中的兰,无助地颤抖和呻吟。
他在意识迷茫的时候求饶,但宗子枭从不会因此停下。
宗子枭在极致的快感的刺激下,一句埋藏在心中许久的渴望脱口而出:“大哥,叫我小九。”
宗子珩像是被临头浇了一盆冷水,身体顿时僵住了。
“叫我小九。”宗子枭狠狠插了两下。
“啊啊——”宗子珩哑声道,“不,不……”
“叫,叫我小九,我就放过你。”
“不……”宗子珩拼命摇着头,“你、你不是……”他怎么会在这样龌龊的性事中听到这个名字,不行,不行,他不要听到这个名字。
宗子珩抽出肉刃,将大哥翻了过来,从背后再次凶狠地顶入,几乎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就用力抽送起来。
“啊啊……不要……不……”宗子珩的双手紧紧抓着被褥,关节因用力过猛而泛着青白。
“叫啊!”宗子枭颤声道,“叫我小九,我想听,大哥,叫我小九。”
“不、你不是……”宗子珩的身体被插得不断前耸,他奋力地揪紧绣被,膝行着往前爬。
但下一瞬却被宗子枭握着腰肢拖了回来,粗硬的肉棒一捅到底。
宗子珩尖叫一声,终于哭了出来:“你不是……不是小九……呜呜……不要……”
“叫我小九,否则我干死你!”宗子枭像杀红了眼的魔,狂猛的抽送着,仿佛不听到那一句梦寐以求的呼唤,他就无法从这求而不得痛苦中解脱。
所以他也不会让身下人解脱。
宗子珩紧紧咬着嘴唇,他被疯长的情欲折磨得几近晕厥,可残存的一丝理智令他始终不肯叫出那个名字。
那是他心中最后的净土。
在失去意识前,他仿佛听到宗子枭沙哑的、哽噎的声音在耳边哀求:“大哥,我是小九啊。”
158
“呼……唔呃……不要……” 幽深的洞穴里,隐隐透出昏黄的亮光,粗重的低喘声和皮肉的撞击声持续不绝,间或夹杂着带有哭腔的呻吟与哀求,仿佛山中有淫魅精怪作乱。
晦暗的石壁在火光的掩映下投射出两个巨大的人影,一名男子跪伏在地,被刻意抬高的臀和下沉的腰身形成一个令人血脉偾张的弧度,一具更加高大的身影骑在他身上狠狠地撞,撞得又快又重又凶猛,那不断在他臀间没入又拖出的粗长物件,像一柄硕大的凶器,反反复复地进攻,意图将这具身体击穿。
宗子珩半身瘫软在地,只有腰臀高高撅着,承受着宗子枭狂风暴雨般的肏干,那拍击的声音还混着噗呲的水声,淫液将他们连接的肉洞涂抹得湿软泥泞,甚至大股大股地顺着他修长雪白的大腿淌到了皮氅上,有些斑斑点点的痕迹已经凝固。
宗子珩长发凌乱,一缕缕粘在面颊、背脊,他赤红的双目微阖,潮粉的面颊上遍布泪痕,睫毛上还沾着盈润的水珠,被亲得微肿的唇费力地喘息着,白瓷如釉的身体上尽是吮咬出的青紫印记。他的双腿因无法承受来自身后的冲撞而不住发抖,手指无力地揪着身下的皮毛,这幅被蹂躏的彻底的模样,冶艳而淫乱,叫人心生怜惜,却又激起更强盛的兽欲。
自宗子珩再次败阵,这一场带着惩罚意味的奸淫已经持续了一整夜。
起初宗子珩还在奋力反抗,到了最后,他却连求饶的力气都在丧失。宗子枭占有他身体的每一寸,逼他用任何羞耻的方式接纳自己的征伐,在他肠壁深处射了一次又一次,也将他肏射了一次又一次,俩人的浊液喷得到处都是,空气中散发着阵阵腥臊的气息,他疲软的性器耸拉在腿间,而宗子枭的肉刃还硬烫得吓人,在那湿热紧致的甬道内疯狂抽插。
被蹂躏了一夜的肉穴已然红肿不堪,而高潮过后的身体极度敏感,宗子枭的每一次顶弄都引来狂烈的刺激,仿佛有无数细小虿芒啃噬着他的神经,将他推向濒死的深渊,极致的快感逼得他发疯,所有的理智与尊严都跟着精液射得一滴不剩,他痛哭求饶,他搜肠刮肚攒出一点力气,无助地往前爬。
宗子枭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俯身轻咬他的耳廓:“你想逃去哪里,大哥?”
宗子珩瞪大了眼睛,泪水悄然滑落。
“永远别想离开我,你敢从我身边逃走一次,我就让你记一次的教训。”宗子枭抓着大哥的头发,像持握着乌骓的缰绳,牢牢固定着这具销魂蚀骨的身体,毫不留情地抽送。
宗子珩被顶得身体不住往前耸,却又像头牲口一样被宗子枭捏在手中无法动弹,每一下都被插到了肉道深处,直抵穴心,仿佛五脏六腑都跟着移位,他有种要被活生生捅穿的恐惧。
“不要……啊啊……不要……够了……放过我……”宗子珩无意识地哭叫着,他的嗓音已经沙哑难辨。
“不会放过你。”宗子枭猛然抽出黏腻的性器,令宗子珩翻身仰躺,分开那虚软无力的两条腿,面对面插了进去。
宗子珩的两手无助地抵在宗子枭的硬热的胸膛,他试图推开宗子枭,却使不出力气。
宗子枭抓着大哥的两只手环上自己的脖子,趴在他身上,肉棒埋在那甬道深处小幅度的撞,速度虽然放缓,但力道并不减分毫。
“还敢逃吗?”宗子枭抚过大哥汗湿的脸,狠狠一顶,“说话。”
宗子珩神志不清地摇着头:“不……不……”
“大哥这样浪荡的身体,能逃到哪里去?”宗子枭抚开他脸上的乱发,亲吻他汗津津的眼皮和嘴唇,“被我肏了一晚上,你却还在吸,甚至不需要碰你前面,你就能被肏得射出来,你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我了,是不是?”
“呜呜……”宗子珩流泪不止。
“是不是?”宗子枭又是狠狠地顶弄。
宗子珩对外界的声音已然失去了判断,他只是本能地顺从着施暴者,他摇着头,又点着头,他混乱不堪,他已经不是自己。
宗子枭吻住了大哥的唇,将所有的吟叫都一并堵在口中,再次狂猛地抽插起来。
宗子珩的两条腿已经无力合拢,任凭宗子枭的肉杵一次次凶狠地捣进穴心,毫无留情地压榨出更多、更疯狂的快感,哪怕要将他掏空。
当宗子枭的撞击变得浅而重,喉咙里逸出野兽般的低吼时,已经处于昏厥边缘的宗子珩被迫点亮了一丝神智,他恐惧地叫着:“不要……不要在里面……”
他腹中已经灌满了宗子枭的体液,又被肉刃反复挤压溢出,那是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折磨,让他觉得自己太不堪了。
宗子枭那被情潮浸染的双眸满是邪佞的欲念,分明不像一双人的眼睛,他闻言,竟真的将肉棒一点点抽了出来,湿漉漉的、紫红的、粗大的一根,狰狞无比,与他妖异俊美的脸形成强烈的反差。
“总是射在里面,看来大哥也腻了。”宗子枭骑跨在宗子珩的腰上,用手撸动了两下,精门大开,白浊腥臊的体液顿时喷上大哥的脸、发和胸膛。
宗子珩瘫软着身体无法动弹,他闭上了眼睛,屈辱的泪水不住地流下。
宗子枭疲倦地躺在大哥身边,将他虚软的身体搂进怀中,癫狂后的平静令人不适,但俩人身上的狼藉脏污,还见证着这无比淫乱下流的一夜。
“不准离开我。”宗子枭的声音犹如魔鬼耳语,是无形的枷锁,“永远不准离开我。”
“因为我离不开你。”说这句话时的口吻,分明令宗子枭的强横渗漏出了痛苦和委屈,“你一定很得意,你花了十四年,把自己刻进我的三魂七魄让我无法割舍,我恨你却舍不得杀你,所以你才有恃无恐。”
“没错,我离不开你,这十年间的每一天都在想你,你给我下了什么蛊,我恨透了你。”宗子枭收紧双臂,箍着怀中人,他两眼充血,有水光闪烁,“既然如此,你生生世世都别想跟我分开,你逃到哪里,我都会将你抓回来,你毁了我,你害死我娘,你要把后半生赔给我。”
宗子枭将脸埋进宗子珩温暖的颈窝,哽噎着叫了一声“大哥”。
宗子珩双目空洞地看着前方,脑中时而纷乱,时而空荡。明明被宗子枭抱在怀中,他却仿佛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也感觉不到自己。
他想让宗子枭不要用小九的口气叫他“大哥”,那是一种亵渎,他觉得恶心。
他想他为何会在这里,为何会经受这一切,他哪怕垫着脚往前方眺望,也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他和宗子枭,究竟是谁把谁拖下了深渊,已经不重要了,他只想解脱。
他想带着他心中对小九的最后一丝残念,去到一个宗子枭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173
解彼安顿时浑身燥热,他以为与喜爱之人亲吻都是如此,却不知道范无慑对他的身体有多么熟悉,熟悉到只是一个吻已经足够撩动情欲。
范无慑用身体的重量压制解彼安轻微的抗拒,加重了唇舌的侵略,同时扯散了解彼安的里衣,伸入衣襟内感受那滑润的皮肤和柔韧的肌理。
“无慑,无慑。”解彼安抓住他的手腕,声音带一丝紧张,“明天还要赶路。”
“不碍事。”范无慑对身下人渴望了百年之久,他反复告诫自己要耐心,可是在唾手可得的这一刻,也难免急躁了起来,他的吻频繁地落在解彼安的唇、面颊、下巴、咽喉,不老实的手肆意抚摸着,并直往下探去。
解彼安被亲得发懵,范无慑的手在他身上到处点火,俩人的下腹紧贴着磨蹭,他很快就被迫有了反应。反而,梦中过于猛烈的记忆和身体实际的空白形成了意识上的冲击,他不知所措,身体不禁瑟缩起来:“无慑,等等,我不知道怎么做。”
“我知道。”范无慑一把抓住解彼安的手摁到了头顶,撕扯衣物的动作已经显出几分急躁和粗鲁,那些亲吻和抚摸更是像在不断地确认自己的所有权,只要感受到一点反抗,他就会加重力度,比如一口咬住了解彼安的喉结,惩罚地用牙齿碾磨。
解彼安用后背蹭着床褥往后退,却被范无慑用长腿夹住了他的腿,他能感受到范无慑愈发强横的动作,一股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尤其当他看到范无慑的侧脸时,梦中那张霸道邪佞的脸瞬间与其重叠,尽管眼前的人年轻几岁,但那木若无人唯独窥伺猎物的眼神,那狂烈的、贪婪的、危险的、嗜血的眼神,全都在诠释着想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欲望。碎片般的记忆不住地涌入脑海。
禁锢着他的铁钳般的手,宽厚的无处可躲的胸膛,可以轻易承担他的体重的腰腿,以及仿佛能将他生生撞散的那蛮横的、硬热的物件。
那些疯狂又屈辱的记忆,在这一刻纷至沓来。
“我要你往后端坐于此的每一天,都想起自己是如何在这皇位上像条狗一样被自己的弟弟艹!”
“你只配被我艹。”
“你这辈子欠我的,到死都还不清。”
“我恨你。”
“大哥,我喜欢亲你,你的味道是甜的。”
解彼安猛地抽搐,狠狠推开了范无慑:“不要——”
正沉溺于满怀温香的范无慑一个趔趄,险些栽下床去,他愣愣地看着衣衫不整、惊恐万状的解彼安,一腔热情仿佛被兜头浇了一桶冷水。
解彼安大口喘着气,眼角不知何时泛起盈盈水光,他瞪大眼睛看着范无慑,目光混乱又茫然,仿佛在透过这具肉体看另外一个人……
“……师兄。”范无慑轻声道。
一声“师兄”唤回了解彼安的神智,他快速退到了床里,想要抓过被子遮挡身体,但被子被范无慑压在膝下,扯不过来,他被迫将自己已经昂扬起立的身体暴露在范无慑的目光下。他羞愤不已,只能拼命蜷缩起来。
范无慑低头沉默了一下,拉起被子裹住了解彼安,他强抑下胸中肆虐的欲火:“你又想起他了吗?”
解彼安简直像是在蹲守这个问题,马上摇头。
“别骗我了,你在害怕我。”范无慑小声说,“这对我公平吗?”
解彼安看着范无慑落寞的样子,顿时心疼又歉疚:“无慑,对不起。”这不公平,这对他、对无慑都不公平,可是他要怎么抹掉已经存在于脑海中的东西。
“其实你是喜欢的,你喜欢我亲你,喜欢我抱你,明明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却……”范无慑咬了咬牙,“师兄,我真的不甘心,我每天看着你,每时每刻,都想把你彻底变成我的人。”
“我……”
“别说了。”范无慑抬起头,惨淡一笑,“你好好休息,我找小二再开一间客房。”他起身下床,整理起衣衫,往外走去。
解彼安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摆:“你别去了,没有空的客房了。”
“那我去外面……”
“别去。”解彼安硬把他拽回了床上,轻声说,“你就留在这里陪我,有你在,我心里就安定。”
范无慑的心顿时软成了一片,他隔着被子把解彼安拥入怀中:“那我就在,永远都在。”罢了,已经等了这么久,又何必急于一时,他刚才是有些失控了,他不愿意伤害解彼安一点点。
解彼安的心中也同样充满了怨忿,对让他中幻术的云中君、对宗子枭、甚至对被迫接收的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范无慑说得对,这明明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却因为外人而弄得尴尬不已,他也不甘心。
范无慑轻抚着解彼安的背脊:“师兄,睡吧,我陪着你。”
解彼安哪里有一丝睡意,身体的灼热始终没有褪去,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也是渴望的,真心喜欢一个人,又怎么会不想与其亲近,他仿佛也听到了范无慑鼓噪的心跳和沸腾的血液,他深吸一口气:“无慑,我不害怕你,真的,我抗拒的不是你。”
“我知道。”
解彼安握紧了拳头,迟疑地问道:“你……你说你知道怎么做,你怎么会知道。”
“我看了书。”
“我也看过,但只看了男人和女人的,哪像你。”解彼安调侃道,“小小年纪心术不正。”
“只要真心喜欢, 男的亦或女的不重要。”范无慑说,“我只喜欢你,除了你,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无论男女,都不值得我多看一眼。”
这番话令解彼安心悸不止,他想自己是何其幸运,能够拥有这样一段良缘,他又岂能因不相干的人伤了范无慑。
“好了,睡吧。”范无慑温柔地抚了抚解彼安的头发,“明天还要赶路。”
“……不碍事。”解彼安小声说。
“什么?”
解彼安那两条白皙修长的臂膀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搂住了范无慑的脖子,将他压倒在床上,并顺势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范无慑的呼吸几乎为之停滞。
“师兄确实不知道怎么做,也没法教你,你要是知道怎么做……”解彼安感觉自己的脸要烧透了,“能不能轻点。”
范无慑怔愣片刻,猛地翻身将解彼安压在身下,还未冷却的欲念再度熊熊燃烧,他目不转睛地望进解彼安的瞳眸深处,似乎在用眼神确认。
解彼安的手轻轻抚过范无慑的面颊,笃定地说:“我想只记住你。”
范无慑低头含住解彼安的唇,无限柔情地亲吻着,他感觉到身下人在主动向他敞开自己的身体和心,这一切都令他激动不已。他将手探进亵裤,握住了解彼安半硬的性器,搓弄起来。
解彼安浑身一震,又是惶恐又是渴望地感受着范无慑带给他的刺激。
“我会让你只记住我。”范无慑咬解彼安的耳垂,熟稔地掌握他的欲望,低笑道,“我也会轻点。”
解彼安低吟一声,又羞又无措,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却被范无慑按住了,甚至挤进他两腿间令他无法合拢。
范无慑的亲吻一路往下,在用舌尖反复逗弄那小小的肚脐后,双唇贴着解彼安的腹部慢腾腾地往下滑,滑向欲望的中心。
解彼安的心几乎吊到了嗓子眼,他预感到范无慑可能要做什么,可那彻底超出了他的想象,慌张的同时又隐隐在期待着什么。
当范无慑柔软的唇贴上他的性器,他猛地绷直了身体,内心深处发出一声尖叫:“不要,不要这样,无慑,你、你做什么!”
“想让师兄舒服。”范无慑伸出舌头,舌尖舔过那白玉般干净笔直的性器,含住那肉冠,最后慢慢将其吞入口中。他想起前世种种,那时候,他始终抱着复仇和惩罚的念头,从来不顾大哥的欲望,总是横冲直撞只管自己爽,有很多次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硬过,脸上只有痛苦和羞辱,他不想再看到那样的表情,他想要水到渠成的爱欲缠绵,想要两个人均沉溺其中的水乳交融。
解彼安只觉得头皮要炸开了,他双手抓紧了被子,脚趾不觉蜷缩起来,从未有过的快感瞬间冲毁了他的理智,他的身体在极度僵硬过后瞬间软了下来,任凭范无慑舔舐、套弄他最秘密的部位,他颤抖着说:“无慑,不必如此,嗯啊……不要这样,真的……”
范无慑也是第一次这样伺候一个人,性器胀满口腔的滋味儿怪异又难受,他腮帮子都麻了,但听着解彼安不住发出舒服的低吟,他甘之如饴。
解彼安无知觉地揪住了范无慑的头发,本能地顶耸腰身,强烈的酥麻流窜全身,他颤抖着、粗喘着叫道:“无慑,我、我不行了,你让开……”
范无慑感受到身下人的战栗,更加卖力地吞吐了几下,才令那性器滑出自己的口腔,强烈的快感冲刷过解彼安的身体,他狠狠痉挛了几下,精关大开,白浊的体液喷洒而出,落在了范无慑的脸上、身上、衣服上。
高潮后的解彼安浑身疲软,但看到范无慑一身狼藉,简直羞愤欲死,挣扎着想要给他清理擦拭:“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范无慑轻轻抹掉脸上的精液,露出一个坏笑:“师兄,舒服吗?”
解彼安脸色爆红,呆愣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才射了这么多?”范无慑俯下身,若有若无地亲着解彼安的唇,“你要不要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解彼安受不了这样出格的对话,他羞的恨不能就地消失:“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范无慑抚摸着解彼安薄削的腰线,“我说了,想让师兄舒服,往后师兄想起这档事,只会记得我给你的舒服。”
解彼安小声道:“也不必……这样,多脏啊。”
“师兄才不脏,师兄果然全身都是甜的。”范无慑咬住解彼安的唇,他的手顺着腰线滑向了臀峰,试探那个最隐秘的部位,“我要尝尝更多地方。”
解彼安浑身一颤,但并未抗拒,他本就心有愧疚,此时又“占了范无慑便宜”,仅有的犹豫也变做顺从,便搂住了范无慑的脖子,将脸埋进了他的颈窝。
范无慑一手搂着怀中劲瘦的腰肢,一手沾了解彼安的体液,缓慢地挤入那个紧闭的蜜穴。他要拼命克制汹涌的欲望,才能保持这样温和的节奏,对于一个饿了百年的人来说,仅仅是“慢点吃”就十分艰难。
当那修长的手指借着润滑钻入那甬道中翻搅,解彼安闭上了眼睛,更紧地抱着范无慑,然而那异物感和羞耻感依旧无法被漠视和忽略,他不停地深呼吸,用嘴唇浅吻着范无慑的脖颈,像是身处虎口还要安抚猛兽的羔羊,让人怜爱得想一口吞掉。
范无慑将手指加到了三根,并拢着在那甬道内扩充、抽送,用指甲故意搔刮解彼安的敏感点,惹来怀中人狠狠的颤抖。
解彼安十分依赖地攀附在范无慑身上,连脸都不敢抬起来,所有的神经都在清晰地感知着他的师弟正用手指插进他难以启齿的部位,肆意淫弄,而他竟不可思议地再次有了反应,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难道这种事,都是这样的吗?
“师兄。”范无慑的唇贴着解彼安的耳朵,“你摸摸我。”他抽出了手指,拉住解彼安的手覆上自己的下体。
解彼安刚一碰到那硬热的东西,就吓得弹开了手。
范无慑重新把他的手按了回来,用充满蛊惑的嗓音说道:“你摸一摸,不要害怕,我要把它插进你身体里,好不好?”
“这……能行吗?”解彼安颤抖着握住了范无慑的肉刃,一瞬间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这东西,怎么会这么粗、这么大?范无慑才十七岁,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长成这样?
“能行,它会让你更舒服。”范无慑循循善诱,“师兄的那里又湿又软,我进去也会很舒服,我们都会很舒服,好不好?”
解彼安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支吾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别害怕。”范无慑分开了解彼安的腿,凝望着解彼安,“师兄相信我吗?”
解彼安看着那双被欲望浸染却也难掩深情的眼睛,点了点头。
范无慑拉过枕头,垫高了解彼安的腰,将他的双腿向两边打开,扶着昂扬矗立的肉棒,往那微微开合的肉洞挺近:“会有一点疼,然后就会舒服,师兄相信我。”
当硕大的肉冠率先顶进那紧窄的肉穴,陌生的痛楚令解彼安瞪大了眼睛,绷紧了全身。
“放松点,乖,让我进去。”范无慑一边哄着,一边用手指揉按着瞬间被抻开了褶皱的穴口,性器缓慢却坚定地插了进去。”到了这一刻,他还是控制不住了,一百年了,他疯狂的想念着这个人,想念着这具身体,想念这销魂蚀骨的滋味儿,但穷尽想象都不如此刻的万分之一。
“唔唔……痛……无慑,慢、慢点。”解彼安不是不能忍痛,只是这痛实在令人难堪不已,他无法直视范无慑那双勾魂摄魄的吊梢狐狸眼,也无法眼看着自己不知廉耻的对自己的师弟张开双腿,他用手捂住了眼睛,口中发出阵阵压抑的呜咽。
“乖,师兄真好,师兄的里面,好舒服……”范无慑发出畅快的长叹,他握住解彼安的腰,缓缓抽动,眼睛逐渐赤红。在俩人过去的性事里,他从不曾这样克制与温柔,此刻早该将身下人肏透了,不管不顾地索取无尽的快感,但此时他在意解彼安的感受更甚自己,连他都为此惊讶。
解彼安面色发白,反复调整着呼吸,想要抵御那可怕的肿胀感,范无慑再次握住他的性器,安抚地揉弄,令他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范无慑俯下身,额头抵着解彼安的额头,肉刃进出的速度在加快,他粗喘着晃动腰身:“师兄,让我好好肏你。”
解彼安羞愤的想要别过脸去,却被范无慑捏着下巴堵住了唇,他压下解彼安的一条大腿,突然发狠地插了两下,把那肉壁彻底肏开了,同时把解彼安失控的惊叫一并吞入腹中。
范无慑将他的大腿分得更开,固定着他的腰身,开始了大开大合的肏干,摩擦带来的快感舒爽了他每一根神经,令他肖想了百年的身体,如今再次回到他怀中,任他予取予求,任他肆意淫弄,而且,心甘情愿。世上还有什么比得过此刻,叫他死了也甘心!
最初的疼痛过后,解彼安的身体彻底打开,湿热的肉壁紧紧包裹那粗长的阳物,总在被狠狠插入的时候释放一点间隙,又在抽出的时候收缩着挽留,仿佛天生就很会吸。范无慑凭着对这具身体的熟悉,开始对敏感点猛攻,几个重重的顶弄,解彼安很快被插成了一滩软泥。
“……无慑……别这么重……嗯啊……”解彼安的身体被顶得不住往前耸,脑袋都要撞到了床柱。
范无慑握着他的腰将他拽了回来,肉棒噗呲一声一插到底,换来一声尖叫和猛烈的收缩。
范无慑长吁一口气,惩罚地拍了一下解彼安的臀肉:“别咬这么紧,我还不想射。”
解彼安全身都羞红了,白玉肌理上一层薄粉,是极致的情色与诱惑。
范无慑一阵狂插猛肏,可怕的速度和力度让解彼安甚至无法发出一句完整的呻吟,他的腿无力地向两边打开,又被范无慑抱着扛到了肩上, 以更深入的角度疯狂地抽送,恨不能连囊袋都一并塞进去,肉体撞击的声音快到令人头皮发麻。
解彼安已然意乱情迷,发出了自己根本无法想象的甜腻的叫声。
范无慑解了馋,又伏在他身上浅缓抽送,温情脉脉地说着下流至极的情话:“师兄被我插的舒不舒服?”
“唔……嗯……”解彼安摇着头,眼角渗出泪水。
“很舒服吧,师兄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范无慑手上揉着那白嫩的臀肉,眼里烧着滔天的浴火,“以后每天都这样干你好不好,或者不拔出来了,反正师兄吸得这么紧,也是不希望我拔出来吧。”
“住口……”解彼安羞愤道,“不要……啊啊——”
范无慑猛地顶了一下,然后将湿漉漉的肉棒抽了出来,就在解彼安稍事松了口气时,却被翻过了身体,被肏得合不拢的穴口还在潺潺淌着浊白的体液,正一开一合地等待着被填满,范无慑一个挺身,从背后插了进去,凶猛地抽送起来:“我要让师兄除了我,再也没办法想任何人。”
范无慑说到做到,身体力行地侵占了解彼安的所有感官和思绪,他是一只饿了百年的猛兽 ,叼住猎物后,疯狂而贪婪地吃食着,不啃尽最后一滴骨血不罢休。
几欲癫狂。
259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个修改完字数太少,就不发爱奇艺了,明天跟新章一起发。哎,我发现车越来越难开了,因为写得多了实在翻不出新花样了……

俩人穿过花海,向彼此走来,随风摇曳的花株像列阵齐整的依仗,温驯地为他们让出一条斑斓缱绻的路。 一切都梦幻又迷离。
当小九温热的唇吻上解彼安,解彼安的呼吸变得像花瓣吐息般轻浅却认真,他的心跳快得吓人,他想问问小九,你有没有哪里疼,有没有吃饱饭,明明小九看起来是好端端的,搂着他腰的手臂也依旧有力,可他就觉得小九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因为他从那对深情的眼眸中看到了黯然地悲愁。
但他没有办法开口,那吻太过炽烈,柔韧的舌头在他口腔内大肆扫荡,霸占他的一呼一吸,像生要掠走些什么才肯罢休,他的大脑持续升温,身体连同思绪都跟着发烫。
转眼间,他被压倒在一望无际的花海中,馥郁的兰花香沁入鼻息、沁入肌理、沁入魂灵,他像喝了美酒般陶醉不已,高大而温厚的躯体覆在他身上,热吻再次落下,在面颊和脖颈上留下一个个滚烫的印记。
解彼安的一身白衣不知何时消失了踪影,他的胸膛赤裸贴着小九的胸膛,那样坚硬,那样宽厚,热,哪里都热,纠缠的躯体释放出能将人融化的热。脑子乱成了一团,他好像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又好像不知道,好像他们不该如此,又好像他们本该如此。
“大哥,你……”小九的声音低哑,仿佛在刻意压抑着什么,却又有一种火山喷发前沉闷的躁动。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为什么会和小九做这样的事,他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热,当他的脑中闪现这些疑问,马上又会被身体所涌现的愉悦所抹去,周身感知到的一切都是美好的、都是他喜欢的——兰花,香气,还有他最爱的人,这岂不是人间天堂?
他抱住那宽厚有力的肩膀,小声唤道:“小九。”
小九因这一声而得到了鼓励,他的吻在解彼安瓷白的皮肤上流连,轻咬住那微凸的喉结又用力吸吮,一手握住了解彼安绵软的性器,拢在大手间揉弄把玩。
“唔……”解彼安不住低喘,他隐隐觉得不对劲,非常不对劲,越是完美的时刻越让人患得患失,他感受到这里的不真实,可他知道自己并不想停止。
“大哥也摸摸我的。”小九拉着解彼安的手放到自己的性器上,“你摸摸看,是不是变大了很多。”
解彼安握住那半硬起来的肉棒,甚至能感觉到阳筋在自己手心弹动,那高热的、滑腻的、粗大的触感令他的脸颊都烧了起来。
小九一边套弄着解彼安的性器,一边将自己的往大哥的掌心拱,解彼安尝试着撸动了两下,就立刻收到了一串压抑的粗喘作为回馈,他紧张地松开了手,有些不知所措。
小九一口咬住解彼安的乳首,轻轻碾磨,像是在抗议,他又将俩人的阳物都握在手中,反复磨蹭着,惹得解彼安战栗不止,喉咙里逸出阵阵低吟。
酥麻的刺激不住侵袭,解彼安徜徉在这以芳香、爱意和美好构建的小千世界里,身心全然的放松,很快就射了出来。
当身体松懈下来的那一刻,他混沌的大脑获得了短暂的清明,他听到有些杂乱的声音自遥远的地方传来,像是隔着层层城墙,递入他耳中,已经模糊难辨,可周围分明是一片花田旷野。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虽然种满了兰花,是他理想中的仙境,可他没有来过这里,他的兰园也没有这么大,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小九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是……真实的吗?
不对,不对,他们不该在这里。
探入他后臀的冰凉的手打断了他的思考,他才发现自己正以双腿大张的羞耻姿势躺在小九身下,他面红耳赤地想要蜷缩起身体,大腿却被小九用膝盖顶着无法合拢,他急道:“小九,这里好像不对劲,你、你放开我。”
“这个时候,还叫我放开你。”小九的嗓音暗哑而深沉,沾了大哥浊液的手指毫不犹豫地钻进了那臀缝间,“太晚了。”
“啊……”解彼安浑身紧绷,久违的异物感唤起了他许多回忆,那些画面、那些声音、那些令人发疯的快感,一股脑地涌入他本就茫然的意识中,挤占了他将将抓住的那一丝清明。
修长的手指在湿润的蜜穴中快速顶弄,凭着对这具身体的熟悉,小九循着那敏感点猛戳了两下,惹得解彼安尖叫了一声,大脑再次陷入浑噩。
“现在还叫我放开你吗?大哥嘴上不肯说,但身体一定很想我,对不对?”小九一边玩弄那已经湿淋淋的肉洞,一边舔吻解彼安的唇,叹息着,“大哥好香。”
“唔呃……小九……”解彼安不住在那宽厚的怀抱中颤抖,他感到那粗硬的肉刃抵着他的臀,像要出鞘的利剑,他记得被这东西捅穿的“下场”,他会哭,会发疯,会求饶,所以他颤抖,因为害怕,因为亢奋。
“我插进去了。”小九咬着解彼安的耳垂,那一根粗长的物件昂扬着顶入他紧致的肉穴,“我天天都想肏你,我知道,在你面前我要老实一点,可是你控制不了我想什么,我也控制不了,我想……”他趁着解彼安吸气的时候,狠狠插入了半根。
解彼安低叫两声,又咬住下唇,肠壁不自觉地收缩,紧紧咬着那肉刃,他所熟悉的快感正在翻江倒海地回归,他的身体竟这样适应、这样渴求,他羞耻得恨不能就此消失。
小九倒吸一口气,爽得头皮都要炸开一般,他原是想要温柔以待,此时兽性却略占上风,令他只想箍着这一把修窄的腰肢,尽情地操弄。
事实他也这样做了。他几乎把解彼安的双腿折到胸前,腰肢快速耸动,在那嫩红蜜穴中凶狠抽插,急切得像一头饥饿的猛兽,而身下就是他赖以生存的猎物。
解彼安被干得吟叫连连,他乌发散乱,嘴唇殷红似血,小鹿般黑黢黢的眼睛水汽氤氲,嫩白的皮肤被染上一层薄红,是人间极致的美景。
小九两眼猩红,狂猛地操弄着他最爱的大哥,他知道这绝美的幻象背后藏着致命的危险,可他不在乎,这春宵一度是他做梦也在渴求的,谁也别想阻止他占有这个人。
茫茫花海中,纵情缠绵的两个人早已忘却了天地,所念、所触、所听、所感的,只有彼此。
番外一 黑与白
解彼安推开他:“去把那东西扔了。”
“刚刚就处理了,哪里还敢留着惹你疑心。”
“阴间之物,本就不该出现在阳间。”解彼安皱眉道,“你是怎么威胁孟曹老的?”
范无慑露出无辜的神色:“我可没威胁她,我要,她就给了。”
解彼安瞪了他一眼。
“真的。孟婆不是一般的鬼仙,你见她在冥府最混乱的时候,也还泰然自若地守在奈何桥上,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据说连北阴大帝都敬她三分,她哪里在意什么冥府律法,她给我这五味迷魂汤,分明是想看热闹。”
解彼安想了想,无奈低语:“确实是她能干出来的。”
范无慑眨了眨眼睛:“那大哥消气了吗?”
“你还有别的什么事瞒着我吗?”解彼安板着脸道。
“没有,绝对没有,便是此事,也不是有意隐瞒你。”
解彼安沉默片刻:“小九,过去的事,大哥也希望它过去了,我现在只想与你一起将正南养大成人,余生用来斩妖除魔,护佑人鬼两界的太平,待正南长大了,将这份职责代代相传,这正是师尊毕生心愿。我只要你安安分分的,听大哥的话。”
“当然了,我从小就最听大哥的话。”范无慑笑得竟十分纯善。
“好了,夜深了,休息吧。”
范无慑乖乖陪着解彼安洗漱一番,又是给他递毛巾又是梳头发,但上了床就不老实了。先是握着解彼安的手摩挲那温软的掌心,然后把一条腿压到了大哥腿上。
解彼安踢开他的腿,转过身去,用行动告诉他老实睡觉。
但下一刻,范无慑就猛地从背后把他拖进了怀里,手脚并用的抱住。
“让你睡觉!”解彼安轻斥。
“这不也是睡觉的一部分吗。”范无慑撒娇道,同时两手轻车熟路地钻进了解彼安的里衣,一手抚弄那光洁的肌理,一手向下探去。
“你胡扯。”解彼安羞恼道,“你整日、整日就想着这些事。”
“谁说的,昨夜我们就没做。”范无慑用牙叼着解彼安的衣领,一路往下扯,露出一截刀削般弧度完美的肩颈,他张口就咬住那雪白的肩头。
“也只是昨夜没有而已!”解彼安压低声音说,“这里不比客栈,我们住在别人家里,怎么好做这样的事。”
“怎么不好。”范无慑的吻沿着肩颈线一路来到他的面颊,热切地追逐着对方的唇。
解彼安被范无慑死死箍在怀里,动弹不得,他却不敢过度挣扎,根据以往的经验,越是挣扎,范无慑越“来劲儿”,但那只作孽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性器,放肆地挑逗着,他的面颊瞬间飞红:“那主人说,说这别院是将来给小儿子留着娶媳妇儿的,这太不尊重……”
“那就更好了。”范无慑麻利地扯下大哥的衣物,“我们给他提前留下些灵仙之气。”他湿热的舌尖舔过解彼安的耳廓,笑着说,“以我们的修为,射出来的东西对凡人来说都算日月之精,谁住进来都会人丁兴旺、子孙满堂。”
“不要脸!”解彼安暗骂道,他时常被范无慑的无耻论调震惊。
范无慑的吻依旧嬉戏在解彼安的面颊、颈窝,同时用膝盖顶开他的大腿,那只操控着他的欲望的手,沾了脂膏往那蜜穴探去。
解彼安转过头去,将脸埋进了褥子里,一手也揪紧了身下的布料,他能感觉到那手指在他身下放肆地旋转进出,带起噗呲地水声,他的肩胛在雪白的背肌下伏动,腰肢也轻轻地颤抖,像是在主动迎合那区区几根手指的节奏,可他毫无察觉,他只是鸵鸟一般藏起了自己的脸。
而后,他感觉到有硬热的东西在他的穴口摩挲,多蘸取些融化的脂膏,再试探着往里挤,他身上热得厉害,对即将发生的事又是期待又是畏惧。
范无慑从前爱在他身上玩儿些花样,非要撩拨得他情难自禁,主动开口要求,但最近却喜欢先直接地做上一通,弄得他整个身条都软了,再随意摆弄。无论是哪种,最后自己都会受不住。不同于平日里范无慑在他面前的各种撒娇示弱、言听计从,随着欲望不断地铺展开来,这个人就会愈发地像那个曾经掌控一切的魔尊宗子枭,强势、霸道、贪婪,仿佛非要将他吸食干净才肯罢休。
仅是想象着俩人曾经的疯狂,解彼安的性器就硬得发烫,身下柔软的被褥不仅仅帮他藏起红透的面颊,也在承受着他难耐地磨蹭。
范无慑一掌拍在那挺翘肥嫩的臀肉上,暗哑的嗓音在解彼安耳畔响起:“忍不住了,是不是?”
“不、不是……”
“我从前忍着慢一点插进来,是怕你不适应,结果后来我发现……”范无慑用大手抓揉着那一把白嫩柔软,昂扬的巨物一寸一寸地顶进那蜜穴中,“不是我忍不住,是大哥忍不住,大哥最喜欢动真格的,对不对?”性器被湿热的肉壁层层叠叠的挤压、包裹,那滋味儿让他头皮阵阵发麻。
“轻、轻一点……”
“轻一点怎么够呢。”范无慑将解彼安牢牢地困在怀里,他们的胸膛紧贴着后背,下体更是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他将肉棒埋在那紧窒的甬道里,小范围但快速地耸动,抵着穴心狠狠地撞。
“呜啊……”解彼安的手无力地抓挠着已经凌乱不堪的被褥,下身的刺激不断加剧,他本能地想要缩紧双腿,却无法办到,于是便下意识地收缩后穴。
猛然被加紧的感觉,那酥爽的快感直冲颅顶,范无慑闷哼了一声,险些没控制住,他将粗长的肉棒从那湿漉漉的小洞里拖出了一半,而后强悍的腰肢往前一撞,打桩般又重又狠,分明带些惩戒的意味。
解彼安大叫一声,身体不住地颤抖,性器的前段渗出了几滴白液,他忍着不想射,无非是男人都有点争强好胜的心思,不愿意这么快就投降,可没等他缓过一口气,范无慑就抬高他的大腿,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每一次顶入都深重得不像话,怀里的人完全跟着撞击的节奏颤抖。
解彼安仅剩的防线彻底溃败,高高翘起的性器在一下重击中喷洒出来,释放的快意令他的身体仿若飘了起来,酥麻游走全身,在这最敏感最脆弱的时刻,后方的挞伐却丝毫没有缓下的趋势,反而愈加暴烈地狂抽猛肏,巨大的刺激潮涌般袭来,一浪高过一浪,将他推向欲望的巅峰,他的神智逐渐迷蒙,终于失控地哭叫起来。
范无慑抽出了湿黏的肉刃,将解彼安抱起,令他趴坐在自己身上,轻哄着:“大哥不哭,乖。”与那温柔的语气截然相反的,是他亟不可待再次掰开大哥的臀肉,命令道,“自己坐下来。”
“不……不要……”解彼安浑身绵软地趴在范无慑宽厚的胸膛上大口喘气,乌发披散,缭乱而惹眼。
“快。”范无慑半撑起身,张嘴咬住解彼安淡褐色的乳首,含糊地说,“快点,这样插得更深,你最喜欢了。”说罢他就咬了一口气。
刺痛令解彼安低叫一声,他两膝跪在范无慑身侧,在范无慑半强迫式的助力下,抬高了那白嫩圆翘的臀,对准那一根紫红狰狞的大肉棒,慢慢坐了下去。
范无慑却嫌他动作太慢,握着他的腰猛然向下压去。
“啊啊——”解彼安死死抓住范无慑的肩膀,力气之大,把范无慑的肩骨都抓得咯咯作响。
痛和快感并行,令范无慑愈加亢奋,他固定住解彼安的腰,用力向上耸动腰肢,狂猛地肏干起来,这样的姿势果然插得最深、也最重,解彼安在这原始的冲击下更加迷乱。
范无慑粗喘着说道:“叫我小九,大哥,叫我小九。”
“小九……唔唔……小九……”解彼安乖训地叫着,这个名字含在嘴里是滚烫的甜,温柔的苦,哪怕布满荆棘他也舍不下、放不开,粉身碎骨都要紧紧拥抱。
“大哥,大哥。”范无慑也深情地叫着,“我爱你,小九最爱你,你听到吗,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解彼安带着哭腔咕哝着应和,他或许已经意识涣散,但范无慑的这一席话反复在耳边回响了两生两世,已经深刻在他的魂灵上,永远无法磨灭。
俩人在榻上不知疲倦地翻滚、交缠,用爱恋深情将彼此填满。
范无慑曾经不择手段地想要与大哥一同脱凡成仙,永生永世不分离,其实只要能与所爱之人在一起,片刻欢愉就算永恒,日月盈仄亦是弥新,比如这夜又美又长,他们为彼此而沉沦的分分秒秒,已是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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