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过敏原 81 86 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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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带着腕表的右手在脊柱沟上缓缓抚摩,颤栗的快感将防线击溃,在乐知时即将发出呻吟的时候,宋煜的唇舌堵住了他出声的可能,手也从后绕到前面,冰凉的表带有意无意蹭上他的乳尖,紧接着是手指,揉搓上发硬的乳粒。  

乐知时不想发出声音,但又忍不了,意识模糊地咬住了宋煜的嘴唇,也掌握不了力道,只觉得宋煜手上的力气更重了,往下沿着乐知时的腰线,探到他的下面。  

已经没什么可以隐藏的,乐知时早就被他吻硬了。他的欲望比他本人还要诚实。  

宋煜拿舌尖去舔他,让乐知时试着放松一些,享受在这种压抑的、克制的情爱中。他的手隔着裤子去揉乐知时硬起来的那一团,又牵着乐知时柔软温热的手去抚慰自己的。他们在不能出声的规则里做着犯规的举动,不远处的恋人发出难以抑制的、令人燥热的呻吟。   

以为他们会在这里发生什么,但忽然间,几米开外传来手机的震动声,中止了亲热的举动,乐知时也像只害怕的小老鼠,紧紧抱住宋煜的后背,一下也不敢动。   

“啊,是我室友……”女孩很小声地说着,“可能是问我还回不回去吧。”  

“别回了,我们出去吧。”男生的声音带着请求的意外,似乎又吻了吻她的脸颊。  

乐知时下意识等待着回答,最后等到的是枯枝踩碎的声音,深一脚浅一脚的远离,最终这片树林里只剩下他们。  

“我也要回宿舍了……”乐知时小声地求饶,但宋煜似乎根本不打算放过他。他脱了大衣裹住乐知时,将他抵在树干上。乐知时的后背都要汗湿了,脸颊潮热,呼出的白雾蒙蔽了视野。  

他看不清,只觉得宋煜蹲了下去,用一种纡尊降贵姿势半跪下,膝盖枕着柔软蓬松的枯叶,月光没有遮挡地落到乐知时脸上,给他赤裸的欲望蒙上一层白纱。    阴茎被含住的瞬间,乐知时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他无力地靠在粗粝的树干,被动地接受湿软的包裹和舔弄。  

“唔……”他想叫出来,却又不敢,只能把手指插到宋煜短的发丝间摩蹭。宋煜的手强硬地摁住了他的胯骨,像是把他钉在了这棵大树之下,幻觉中这不是树,是犯禁之人被处以极刑的十字架。交织的离奇幻想和极其强烈的快感令乐知时仿佛服下了催情的致幻剂,在急促的喘息中达到高潮,他本不想射在宋煜的嘴里,所以一度推搡,但被强行按住,最后在情欲的折磨下不可控地射入他的口腔。  

宋煜起身,强迫乐知时与他接了一个极度色情的粘稠的吻。    “唔,哥哥……”乐知时咳嗽了几声,手掌推挡宋煜的胸膛,最后得到的只是更加激烈的吻,甚至带着一丝腥甜的,推搡和拥抱下他身上的大衣掉落下来,他被翻过来抵上树干,树干枯苍老的表皮摩擦着光滑的大腿。  

“夹紧。”宋煜声音很低,以往镇定的语气被低喘打乱了节奏。乐知时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他被摁在一棵树下,喘着气任由宋煜的性器行出他的腿间。宋煜的手指不时会攥住他的臀肉,很用力,下面吐露的腺液把他的腿根弄得狼狈,硕大的前端无数次擦过他敏感的会阴和后穴,甚至浅浅地戳上去,但又不真的插入。  

他快被逼疯了,四肢百骸都酥麻不已,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几乎是被宋煜捞着在做,他试着扭头,感觉宋煜这样很难出来,他喘着气问:“哥……我可以帮你口出来吗……”  

“不用。”宋煜安抚地吻着他的后颈,又克制自己不去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乖。”  

乐知时再次扭过头,不断地告诉宋煜,想接吻,想吻他,像只亟待疼爱的幼犬那样小声呜咽,在这一刻他不想在意是否会被发现、会否有人在意他们的恋爱与交媾是不正确的,他只想沉沦在爱人的怀中。

他们与那对情侣又有什么不一样。  

宋煜冷淡的音色变得沙哑,叫他宝宝,扶住他下巴温柔又暧昧地吻他,舌尖与性器都是进入的一方。被满足亲吻欲后乐知时便更加沉沦,他幻想自己是秋夜的最后一只寒蝉,在宋煜的热度和溺爱里得以死而复生。  

不知道被插了多少下,在他头皮发麻,腿几乎站不住的时候,听到宋煜低声絮絮地说爱他,很爱他,最后射在了他柔软的臀肉上。半透明的黏液沿着圆润的线条往下滑,淌到会阴和大腿。怕他受凉,宋煜将他的裤子拉好扣住,捡起大衣搭在臂弯,伏在他身后抱他很紧。   

乐知时感觉自己就像一块被偷食的蛋糕,浇上去的白巧克力淋面甚至还未凝固,还在滴落,他就被啃食、被品尝,然后再被打包进盒子里,假装出一副纯粹干净的模样。  

但他感受过被品尝的甜美,甚至还觉得不够。他翻过来,后背无力地靠在树干,手却搭在宋煜的脖子上,像秋天快要枯萎的藤蔓植物。  

乐知时蹭着宋煜的鼻尖,“为什么不进来?”  

“很疼。”宋煜抚摩他的后背,用自己的大衣把他裹紧,“冷吗?”  

“热……”乐知时乖顺地靠在宋煜肩上,宋煜又变回衣冠楚楚的模样,仿佛从没有蹂躏过谁,没有在野外做不道德的爱。但乐知时可以闻到宋煜身上有着属于他的味道,他甚至有些希望宋煜会这样回去,然后被谁发现点什么。

他有着秘密被撞破的渴望,这或许就是他踩碎落叶引人关注的动机。   

宋煜也像是故意的,就像刻意放置一条小狗,摸一下他的下巴,但不会抱他,只给他不完全的满足感。   这样他会更加想念自己的主人。   

“刚刚不就想回去?”宋煜的声音很低,“我送你。”      “现在吗?”   

“现在。”  

乐知时难耐地吻宋煜的侧颈,不太听话地在那里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然后黏糊地说要抱,但被宋煜拒绝了,他又一次告诉乐知时,快要十二点了,该回宿舍了。   

宋煜说话的气流窜到耳后,乐知时几乎又一次颤抖起来。   

他说要乖,早点睡,明早还有课,乐知时几乎无法反驳,甚至有点享受这种求而不得的挫折感。      宋煜送他到楼下,甚至文质彬彬地与宿管点头致意,然后在宿管的注视下凑近,对乐知时说,“要好好清理干净。”   

乐知时感觉腿都在痉挛。   

“有哥哥真好。”宿管阿姨在他进来后露出欣慰的笑,“这么晚还特意送你回来。”   

“嗯。” 这么晚把他勾成这样,又不真的上他。

乐知时低头,欲盖弥彰地加快了脚步,哪怕他腿发软,哪怕大腿根全是粘稠的液体,每走一步都在羞耻感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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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煜把他过去独自睡觉时会戴的眼罩拿了出来,给乐知时戴上。

“不许摘下来,否则我就不抱你也不亲你了。”      这两点对乐知时太有威慑力了,他非常地渴求宋煜的拥抱和亲吻,仿佛这就是他赖以生存的必需品。所以乐知时不敢动了,只是可怜地喊他哥哥,小声问他,“你真的要打我吗?你要打哪里啊?”   

黑暗中,他等不到宋煜的回答,只感觉自己的腿被握住,被往下一拽,令他感到庆幸和有安全感的是,他似乎被拽到宋煜的怀里了,小腹贴着宋煜的大腿,他可以摸到宋煜的背。   

乐知时的脑子里几乎有了画面,此时的宋煜应该是坐在床边了,而自己大概像一只乖巧的小狗,趴在自己主人的腿上,趴在他怀里里,等待主人抚摩他毛茸茸的背。   

但事实并非如此。

他等到的是宋煜不轻不重的拍打,拍在他的臀肉上。      乐知时几乎是没有防备地叫出了声,被打得有些懵。第二下再落到屁股上时,他又羞又惊,喊了宋煜的名字,哀求他不要打屁股。   

“你说了要我还回来,哪里不都一样吗?”

宋煜的音色听起来总是冷冷的,说话有种不可违抗的感觉。   

“哥哥……”乐知时的头埋在柔软的被子上,听着他手掌扇到软肉上响亮的声音,他从没受到过这样的对待,哪怕是孩提时期。向来乖巧的乐知时人生中第一次被人用这样的方式“管教”。   

他的上半身还完完整整,毛衣笼着升高的体温,令乐知时发热发汗,可他的下半身只有一条薄薄的棉质内裤,其余什么都没有。他不愿意好好趴着,扭捏地在宋煜腿上乱动,黑暗带给他的不安全感令他产生出一种欲望上的空虚和不满足,宋煜击打的力度事实上并不大,但频率不定,他甚至不知道下一巴掌会在什么时候落下来。   

所以他每一次拍打,在清脆的巴掌声里,惴惴不安的乐知时都会颤抖着腿根叫出来。   

“不许发出声音。”

他听见宋煜严厉地下达指令,手掌揉着他的软肉,声音更近了,他想宋煜大概弯下了腰,贴到他耳边。茫茫的黑暗里,湿热的呼吸喷洒到他侧脸。

“被我听到了,会打得更重。”   

乐知时很小声地闷哼,感觉宋煜靠得好近,他扭头想要吻他,可被宋煜掐住了下巴。

“宝宝。”宋煜声音很低,又冷又欲,“你真的很不乖。”      在乐知时毫无准备的时候,一巴掌又打在他的屁股上。   

“唔……”他的下巴被松开,但两条胳膊被反剪到背后,手腕被宋煜摁到他的脊柱尾端。   

乐知时甚至下意识开始求饶,他又软又白,像条滑腻到握不住的水蛇,“哥哥,我乖,不要打我了。”      “你乖吗?”宋煜的手拂过乐知时后背的凸起的蝴蝶骨,向下,缓慢地摩擦肋骨。人们总说肉欲,但他却觉得乐知时连骨头都是会勾引人的。

“我每天逼着你好好吃饭,肉都长哪儿了?”   他做着最色欲的动作,却进行家长式的质问,让乐知时羞耻感更甚,张口说不出什么成句的话,“我……”      宋煜的手轻轻地拍着乐知时泛红的臀肉,让它像柔软布丁一样颤动和摇晃, “你的肉都长在这里了。”他一手攥紧乐知时的臀肉,狠狠揉了一把,揉得乐知时因快感哼出声。

“是不是故意这么长的?嗯?”   

“不是的。”乐知时觉得热,而且委屈,宋煜说的话完全没有道理,“我……我……为什么要长在这儿啊?”      他感觉宋煜拽住了少而薄的内裤布料,左右晃了晃,卡在饱满臀肉之间的细缝里磨蹭,黑暗里的触感放大了无数倍,他几乎能够感觉到裹着自己阴茎的那一块布料微微洇湿,粘腻地贴在皮肤上,凉凉的。      又一个巴掌扇下来,乐知时浑身都在颤,毛孔颤栗,从骨头缝里挤出来的快感压过了那么一丝丝痛。      “因为好操啊。”宋煜低声说着下流的话。   

这副身体荒唐又色情,仅仅是打屁股,马眼就流出了性液。手臂被反绞在身后的他难耐地在宋煜腿上磨蹭,看起来像是挣扎,可事实上胸口的肉粒早隔着毛衣在宋煜腿上蹭硬了。   

“乐知时,你湿了。”宋煜冷酷地展示着他的欲望,“也硬了。”   

乐知时感觉宋煜连说话都像是在性交,他可以只听着宋煜的声音到达高潮。打屁股打得他身子发软,软的一塌糊涂,难以自持地求宋煜,说好喜欢他,各种好听的甜蜜的话都喘息着从那张微张的粉色嘴唇里说出来,连若隐若现的舌尖都在勾引。   

“打得这么舒服吗?”   

“唔……”乐知时歪着头去够宋煜坐直的身子,用嘴咬住了他的上衣,像只乞求爱抚的幼犬。   

“自己脱掉。”他松开摁住乐知时手腕的手,命令道。      乐知时有些迷茫地用手牵扯毛衣的尾端,结果又被宋煜打了一巴掌,打得他浑身颤了颤。   

“内裤。”宋煜说。   

乐知时有些笨拙地从宋煜的身上爬起来,很乖地没有去碰眼罩,在一片黑暗里跪在床上,手捏着内裤边缘往下褪,露出的阴茎和臀肉都是粉色的,从肉里透出来的粉和湿,还隐约印着宋煜手掌的印记。他还想靠近宋煜一点,但没意识到自己在床边,差点重心不稳摔下去,但被宋煜更快地拽了一下,拽到他身上。      “乖宝宝。”宋煜给了他一个奖励的亲吻,很干净,吻在脸颊上。但乐知时觉得远远不够,他什么都看不见,想吻他又吻不到,于是胡乱摸着,摸到了宋煜硬挺的下身。   

他想,如果宋煜像自己这么想要,或许就不会折磨他了。   

于是乐知时侧对着宋煜俯下身子,在无人教导的情况下自己塌下腰,撅起屁股,和刚刚打屁股的姿势差不多,但他这次不是趴在宋煜的腿上等待惩罚或奖励,而是把头埋在他的胯间,摸索着拉开拉链,掏出那根青筋盘踞的性器,含进嘴里。   

“干什么?”宋煜抓着他略长的头发,让乐知时含不到。   

乐知时用那张最纯真的脸说出最勾引人的话,“哥哥,我想吃。”   

他不太擅长,但足够努力,把宋煜的东西含得很深,用嘴里的软肉和舌头去裹去缠,用自己脆弱的细嫩的喉咙去挤压和献媚。这股子天真又投入的姿态,说不清到底是谁在操谁。宋煜低声地喘了两下,手色情地抚摩着乐知时混翘的屁股,就让他更觉鼓舞,把阴茎吞到不能再吞的程度,嘴里呜呜咽咽,含混地说哥哥好大,又变大了。

  乐知时漂亮,干净,待每一个人都像天使。但没有人知道他怎么吻都吻不够,皮肤饥渴症一样一定要抱着做,没人见过他涨红了脸问宋煜为什么不插进来的表情。   

这些表象之下的乐知时,只有宋煜拥有转换的密钥。      忽然间,乐知时感觉热烫的臀肉沾了又凉又粘腻的东西,紧接着是穴口,他哼出声,但宋煜却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手指插进穴口,“含深一点。”   

宋煜的悲观心理总是会让他在最亲密的时候想到过去和未来,想到好多好多个想吻却不能吻的瞬间,想到单纯的乐知时在某一天爱上某个女孩之后,会因为爱情变得多可爱,多迷人。   

或许还会受伤,会回来找他哭诉。但那个他乞求的应该是一个干净的安慰的拥抱,而不是肮脏、原始的性爱。   

但好在那些都只是藏在一个个失眠夜里的幻想,潘多拉的盒子并没有打开,被乐知时拿走了。   

他只对宋煜说爱这个字眼,只会因为他难过痛苦,为他去一遍遍思考死亡。  

“唔……”   

润滑剂和宋煜的手指打开他的身体,但他感觉自己的肠道都是湿的,整个人都又湿又黏,拼命地吸着宋煜的手指。他一边被宋煜的手指操着后穴,一边被他摁着后脑勺用性器操他的喉咙。上与下都发出令人难为情的抽插声与水声。

“哥……”他吐出来一点,“太大了,含不住……”      宋煜的两根手指顶着前列腺,插得他细腰直颤,阴茎晃在宋煜的腿上,蹭湿了他的裤子,乐知时的哀求和呻吟都被宋煜插进喉咙里,出不去,听起来可怜。宋煜被他细嫩的小喉咙卡得狠了,眉头都皱起,对着敏感点狠狠地戳和磨,活生生用手把乐知时操射了。      他高潮的时候想叫,喉咙收得更紧,于是宋煜也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呛得乐知时涨红了脸退出来,伸长的舌头连着长长的半透明黏液,他下意识先咽了进去,然后倒在宋煜的腿上咳嗽。宋煜的性器射了依旧很大,搭在乐知时的侧脸,前端的黏液牵连着乐知时的嘴唇,看起来黏糊糊的,很不赶紧,很混乱。      宋煜温柔地摸着他的后背,在他咳嗽的时候说对不起,好像这副英俊的皮囊从恶魔切换到一个天使的灵魂。乐知时被他捞起来抱着,温柔地吻,舌尖交换着精液与唾液,从温柔吻到粗暴,舌尖纠缠,舌根发痛,吻到乐知时求着他再插进来。   

“哥哥,想要,快点……”戴着眼罩的他只管张着嘴求宋煜,嘴唇红肿莹润,满是被蹂躏过的痕迹。      宋煜不让他抱,要他趴着,从背后缓慢地捅进去,乐知时仿佛天生就会这种事,如果宋煜不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甚至会觉得他是个身经百战的老手,所以才会一插进去就撅屁股塌腰,把漂亮的脊柱沟和腰窝露给他看,叫得也那么好听,“哥哥,好胀啊……太胀了,受不了……”   

他想到这些就捅得愈发狠,抬手一巴掌拍在乐知时红肿的屁股上,“胀还夹得这么紧。”   

“喜欢你,宋煜……宋煜,我好喜欢你啊。”

只要乐知时一示爱,宋煜就知道,乐知时就是乐知时,是那个从小到大只爱他,只看着他的乐知时。他曾经悲哀地在梦里上百次与乐知时亲吻,与他拥抱和交合,用这样自我安慰的方式拥有他。   

但这一刻是真实的。   

“不行……太快了……”乐知时的脸埋在被子里,呜咽得像是在哭,啪啪声不绝于耳,他甚至都分不清究竟是宋煜在打他,还是在操他。   

“那就慢一点。”宋煜的腰动得慢了些,上翘的前端一下一下磨碾着前列腺,看着乐知时抖得像筛糠,往后动着腰,自己主动地用后穴去找那根东西,说着“难受,快一点……”,宋煜又忍不住掐住他的髋骨,“乐知时,你好难伺候。”   

乐知时陷入粘腻的漩涡中,茫茫的黑暗里他只能感受到宋煜凶狠的抽插和自己体内愈发高涨的快感。他的肠子和小腹都又酸又麻,毛衣被汗浸透,抖个不停,从求快变成求饶,到最后口齿不清,意识模糊地喘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要……唔……哥哥,小煜哥哥……我、我……要死了……”   

宋煜压在他身上,愈发快地夯进一塌糊涂的甬道里,凿着腺点,“乐知时,你留遗言的时候想过会有这种死因吗?嗯?”   

乐知时的嘴一张一合,只能呼吸,和下面几乎没有区别了。他被操得起了一种生理性地畏惧本能,仿佛求生一样支起手臂,在黑暗中向前爬,想自己抽离,但宋煜残忍地抓住他的脚踝,他的腰,把他拽回来,死死地钉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地往里去,像是要去到最深处,要和乐知时化成一体。   

“跑什么?怕我吗?”宋煜舔吻着他的后颈,又像是讨好一样握住他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温柔地吻他,“为什么要怕?我这么爱你。”   

他的吻愈温柔,操得就愈狠。  

在这场反差巨大的性交里,浪潮一样的快感翻涌倾覆,把乐知时溺在其中,汗水淋漓地被揽着抱着,被操到缺氧和过度呼吸。他成了一个被水淹没的坏掉的风箱,任凭抽拉。   

宋煜得不到他的回应,就吻着他耳朵边干边逼问,“乐知时,爱不爱哥哥?”   

原以为乐知时已经说不出话了,可被问到这个问题,他竟然如同回光返照,在过呼吸里点头,哑着嗓子说:“爱,爱哥哥……”   

宋煜隔着眼罩吻他的眼睛,发现眼罩几乎浸湿了,他扯下来,乐知时因畏光而皱眉,半眯着哭到红透了的眼,被做到瞳孔失焦,还在说爱。   

他爱宋煜,这句话乐知时真的可以说到死。        “宝宝,你好乖。”宋煜温柔又凶狠地抱着他的背操他,干得乐知时涩痛地射出稀薄的精水,粉的指节、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床单被子,胡乱地叫,明明已经到了,却还吸的很急,还失神地在念,“求你了……不要了,哥……”

宋煜在他嘴里射了一次,没那么容易高潮,抚摩着他软的平坦的小腹,残忍地插着,插到他又热起来,浑身散发着淫靡的气息,贴着他的胸膛抽搐,哭叫着不行了到了却什么都射不出,才终于忍不住,像个衣冠楚楚的野兽伏在他身上喘息和抽气。

意识模糊的乐知时觉得他要射了,摸着宋煜的手臂,着急地抽泣,哑着声音求他,“射进来,哥哥,我想要……”

宋煜听不了他撒娇,又狠狠捅了好多下,涨满的龟头被湿热肠肉绞死,粘稠的精液全部射到他的身体里。

乐知时整个人都倒下去,除了张着嘴急促喘息,裸露的皮肤没有一处不透着肉欲的粉。他感觉宋煜抱住湿漉漉的自己,抚摸他,与他接最温情的吻,叫他的名字,仿佛在确认他的存在和真实。

“乐知时。”

乐知时睁不开眼,“……哥。”他甚至没有力气说出叠字,脆弱得一碰就碎。

“我爱你。”宋煜搂紧了他,“你知道吗?”

乐知时缩在他怀里点头。

“乖。”宋煜不需要他回应,很珍惜地吻他眼睑和额头。

但说不了话的乐知时用搭在宋煜后背的那只手,很倔地在他背上缓慢的画出一个不标准的爱心,然后亲亲宋煜的下巴,努力给他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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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煜喜欢舌吻,喜欢看乐知时被一个吻弄到胸膛起伏,面红如同高潮,也喜欢和他的舌尖交缠,吃掉他的每一声呻吟,再弄得他迫不及待发出第二声,忍耐,忍耐不住。
  爱欲与感官的循环。
  
  乐知时的感觉变得很迟钝,过了好久才发现宋煜剥下了他的裤子,半截卡在膝盖。他一面吻他,一面伸长了手臂仿佛在够什么。
  
  “哥……”
  他呼唤的样子像是在祈求他更专注的亲吻。
  
  但很快,一团冷的、粘腻的膏体出现在他的腿根和阴茎,令乐知时在他的怀里打了个抖。宋煜的手圈成圈,握住他在滑腻的护手霜中上下撸动。
  
  乐知时咬住了嘴唇,但又被宋煜舔开。他肤色很白,五官精致得像人偶,情动时有任何人都看不到的艳丽和鲜活。
  
  “乖,舒服吗?”宋煜恶意地退开这个吻,仿佛就希望乐知时呻吟出声。
  
  乐知时死死咬住牙齿,靠在宋煜的怀抱里打颤,可宋煜却决心不给他庇护,退开距离,观察乐知时因情欲而挣扎的表情。
  
  “哥……”乐知时忍耐住呻吟的渴望,极小声地求他,“不要弄了,抱我……”
  
  “忍一忍,射了就抱你。”宋煜说着承诺的话,一只手揉弄他的顶端,另一只手解开睡衣的扣子,露出里面雪白的胸口,供自己观赏。
  
  乐知时希望自己可以快一点射,所以握着宋煜的手,感到他没有拒绝,就牵他的手到自己的胸口,用他的手指指腹去碾自己粉色的乳头,到后来甚至是揉搓,侧卧着,脸几乎要埋进枕头里,不断地抽气,大口地呼吸,像只发情的猫。
  
  乳头太干涩了,揉起来有些疼。乐知时颤着肩膀把他的手含到自己嘴里,舔弄他的手指。
  
  宋煜坏心眼地把手抽出来一些,黏连的唾液拉出晶莹的软丝,右手的动作更快些,乐知时在压抑着的情欲中伸出舌头,追着去含他的手指,然后牵引着足够湿润的它玩弄自己胸口的肉粒。
  
  在上下双重的夹击下,乐知时的腿很快夹紧了,开始颤抖,他紧紧地抓着宋煜手腕,用了很大的力气,原本蹭着他脚背的脚也绷紧。
  
  但就在射出前的一刻,宋煜停了动作,箍紧了他可怜的肉粉色性器。
  
  乐知时难受得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不断地扭动身子,像条亟待交尾的水蛇,“哥……哥哥……”
  
  “嘘。”宋煜靠近他,在他耳边说,“你想让爸妈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吗?”
  
  乐知时的眼泪淌下来,无助又惶恐地摇头。
  
  “那就乖一点。”他握住他的阴茎,感觉他射精的念头过去,才渐渐松开,又开始刮弄端口,看到上面流出腺液,就用手指沾一些,抹到乐知时的脸上,和眼泪一起。
  
  “小公主,你下面也哭了吗?”他故意激起乐知时的羞耻欲,用另一只手抹开他腿根的护手霜,摁揉他的腿根和臀肉,“你好软。”
  
  他做尽了所有勾引乐知时的动作,就是不上他,也不释放他的欲望,乐知时受不了了,淌着眼泪去吻他,伸手去掏出宋煜硬了的性器,向牵着手那样想牵过来,“哥哥……想要……”
  
  “想要什么?”宋煜揉着他的囊袋,看他缩在自己胸口。
  
  “操我……”乐知时很小声很小声地说,“求你了。”
  
  最后他被宋煜翻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狠狠地往他润滑过的腿根里凿,另一只手跟着撸他,乐知时几乎被他撞得死去活来,叫也不敢叫,可怜得咬住自己的牙齿,最后连牙齿都打颤。
  
  他哭得厉害,整个人都像是被水泡涨了,又湿又滑,宋煜吻着他耳朵后颈和肩膀,在他想叫出声的边缘疯狂地刺激他,又捂住他的嘴,握着他的脖子,叫他宝宝。偷情的快感几乎要了乐知时的命。
  
  “不行了……不行,哥……”乐知时疯狂地在他怀里扭,想掰开他的手,宋煜知道他又要高潮,想管住他,于是像之前那样箍住,手臂也死死地箍着他的身体,用吻堵住他的哀求,但吻根本堵不住。
  
  他在宋煜的唇齿间用哭腔呻吟和呜咽,高潮极致的快感夺去了他人的理智和思考,像个纯粹的欲望动物,扭动、颤栗、大口大口地呼吸,像是很快就没了命。
  
  最后他忽然挺直了身子,几乎僵住,在宋煜紧握着的情况下到了从未有过的灭顶高潮,浑身颤抖得厉害,但却没有射出任何一点东西。那根可怜的阴茎在他手里猛地跳了跳,活物一样。
  
  宋煜也没有想到,抱着持续颤抖的乐知时,感觉自己欺负得有些狠了,于是温柔地吻他,擦去他的眼泪,“不哭了宝宝,是我不好。”
  
  乐知时没力气说话,有些失神,过了好一会儿才从莫大的快感冲击中缓过来,额发汗湿了贴在脸上,像是刚从水里救出来的人一样。

  他很小声地说,“我都求你了……”
  
  “对不起。”宋煜亲了亲他的脸。
  
  但乐知时摇了摇头,又吻回去,很诚实地说“好舒服,我都不行了……”

他柔软的手伸下去,摸到宋煜还硬着的性器,轻轻撸了两下,“哥哥,你还没射。”
  
  宋煜说没关系,但乐知时不喜欢他这种尽在掌握地样子,于是拉着宋煜起来,让他靠在床头坐好,自己则趴倒他的胯间,从正面含住他硕大的阴茎。
  
  他的口腔几乎被塞满,侧脸的肉都被撑开,性器隔着乐知时薄薄的脸颊肉,从那张漂亮脸蛋上凸出来,有种绮丽的性感。

  乐知时还不熟练,但很努力,他吸吮和吞吐着宋煜身体的一部分,眼睛却湿漉漉的望着英俊的爱人。看那张总是冷淡的脸逐渐为自己染上情欲,不自觉伸出手按住他的后脑,引领他,让他含得更深。

乐知时喜欢吃他的感觉。

含得嘴酸,乐知时又吐出来,像吃冰淇淋一样舔他的顶端。宋煜握着自己的阴茎,用它拍打乐知时的脸,可乐知时还会笑,“好大啊。”
他在床上比平时更坦诚。

乐知时努力地吞吐,含到喉咙最深处,然后用手握住含不住的部分,含含混混地小声喊他哥哥,说爱他,喜欢他,问他以前会不会想着自己做,会不会做这样的梦。

宋煜年少时的春梦仿佛与此时此刻重合,他有些难耐地按住他,操着他的嘴,在过去没有得到过的情爱里尽情地索取。

最后不知道多少下,当他想抽出来,却被乐知时抓住,逼着他直接射嘴里。

他乖巧地全部吞下,像个得到投喂的小狗一样可爱,用湿乎乎的眼睛望他,用嘴唇裹住他刚射精的前端,吸吮又亲吻,高潮后的性器很敏感,他的舔吻令宋煜头皮都发麻。拉起乐知时,宋煜和他接了很长很湿润的吻。

这些过去的春梦里都好模糊,乐知时的脸是模糊的,身体也是,只有压抑的情感和需求是明晰的。

“舒服吗?”乐知时趴在他身上小声问他,因为看到了宋煜拧着眉头克制的表情,所以他问得有些得意。

宋煜不愿承认,故意问他,“你口交的时候说那么多,是不是巴不得别人听见。”

“没有……”

“下次让所有人都听见好了。”宋煜揉着他的臀肉,“好不好?”

见乐知时不说话,他又说,“不想让别人知道?”

“想啊。”乐知时又说了一遍,小声又坚定,“想。我不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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