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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宽的问题还萦绕在韭儿的耳边,低喃的声音,像是毛茸茸的尾巴故意扫在韭儿的掌心,痒飕飕的深入骨髓了。
他明知故问,“什么特殊服务啊?”
任宽这次没给他台阶下,“你们这儿我不信没特殊服务?”
先前这条街上,就没有那么正经的地方。韭儿以前是懵懵懂懂,现在估计什么都明白了,还跟任宽装傻充愣的。
说明白他也不是特别明白,他以前也没干过那档子事,哪怕是自给自足,羞耻心都得挣扎好一阵呢。
任宽由不得韭儿墨迹,大手顺着韭儿的短裤探了进去,狠狠地捏了一把韭儿的屁股肉。
“呀。”韭儿惊呼了一声,赶紧捂住了嘴巴。
他不是没被任宽摸过,心头火烧一样的熟悉感觉,渐渐爬向四肢百骸,他睁大眼睛看着任宽,害怕和期待混在一起,他像是被下了蛊一样,不想逃。
任宽从屁股摸到了韭儿的胯间,在短裤的遮挡下,大手捂住韭儿隆起地方,缓而有力地撸动起来,“什么特殊服务,就是这样的,先前教过你的,你又不会了?”
韭儿掐着任宽的胳膊,嗓子里像是按了个收音机,随时都能调到最大音量叫出声来。
他禁不起任宽任何的挑逗,阴茎不受控制地在任宽手里勃起,韭儿抬起腰肢,爬上任宽的肩头,哼哼了两声。
任宽不怀好意地问道:“忘了吗?”生怕韭儿不回答他,指尖故意按了按流水的顶端。
“没…”这声回答已经是泄了气了,韭儿没什么骨气,脑子里打着退堂鼓,想要求任宽饶了他。
可任宽蔫儿坏了,又问道:“这么久了还记得,是自己练习过?”
头顶的目光太过灼热,韭儿第一次后悔自己能看到了,他本能地想要闭上眼睛,却被任宽呵斥住,“不许闭眼,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是自己自己弄过?”
韭儿哪会撒谎啊,特别是现在被任宽拿捏住了,只能有问必答,“是…”
任宽突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两指夹住勃起的阴茎,拇指按住顶端作弄, 不依不饶道:“什么时候?”
耳语已经要了韭儿的命,羞死人的问题还接二连三的,他往任宽怀里躲了躲,“想你的时候…”
“呵…”任宽轻笑了一声,将人往上抱了抱,好让自己的话一字不落的进到韭儿的耳朵里,“想我就嘴上说说?”
韭儿气不过任宽老是挤兑他,他抬头将任宽的脖子往下按,赌气似的吻到任宽的下巴上,嘴唇缓缓移动,嘴唇贴着嘴唇时,逐渐变成了啃咬。
小房间里热得要命,两人皮肉紧贴,硬生生地厮磨出了一身汗。
韭儿吻了一阵又松开任宽,不服气道:“这样想你行吗?”
任宽轻笑了一声没说话,韭儿又扬起脸亲了他一阵,问道:“还不行吗?”
见韭儿实在想知道答案,任宽才大发慈悲开口,“多想?”
“每天都在想。”他的短裤被任宽拽到膝盖处,只留下羞人的内裤,他不好意思低头去看,心猿意马地隔着T恤摸着任宽的腹肌。
求欢是人的本能,韭儿还没掌握尺度,他太想触碰任宽,这种本能是克制不住的。
任宽恶劣地搓了一下张阖的马眼,韭儿挺着小肚子直接射了出来。
任宽手里全是热乎乎的液体,他还取笑道 :“那想我也太伤身体了。”
韭儿气喘吁吁的同时,羞得快要遁入地中,哪还有功夫反驳任宽的话。
怀里的人都快软成一滩水了,精水险些把内裤都打湿,任宽索性帮韭儿连内裤都扯了一截儿下来。
软乎乎的东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任宽的爱抚一直没听过,韭儿哼哼唧唧地又硬了起来。
本以为任宽还会帮他,哪料任宽说道:“是你服务我,还是我服务你呢?”
韭儿这才感觉到被他压在腰下硬邦邦的东西,他红着脸去摸任宽的裤裆,巨物尺寸吓他一跳。
他喃喃,“你怎么这么大啊?”
随后挣扎着从任宽身上起来,两人一靠近,韭儿不知道该怎么办,在巨物上蹭了蹭,整个人和任宽面对面地贴在了一起,这不是挑逗,倒像是在跟任宽撒娇。
简单的厮磨根本是望梅止渴,任宽也不指望韭儿能有多好的技术,他捏住韭儿的手撸动着他的这根。
一边撸,还一边愤愤不平地跟韭儿说道:“别以为就这样放过你。”
手里粗大的东西,让韭儿想要捂住脸,他心想,都这样他了,还要他怎样啊。
可羞耻心哪抵得过好奇心啊,他想知道任宽会怎么罚他,他想温顺地服从任宽的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韭儿手都酸了,他才感觉掌心一人,两人衣衫不整地搂了一会儿,任宽替他穿好衣服。
低声道:“晚上我来接你。”
韭儿一听,刚下去的温度,又烧上来了,“干嘛去啊?”
“跟你没完,干嘛去。”任宽说得凶巴巴的,拉着韭儿在旁边的厕所洗了把脸才出来。
两人在楼上待了快一个小时了才下来,王蕊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他俩在干嘛。
任宽快要出按摩会所大门的时候,又跟韭儿嘱咐了一遍,“晚点来接你”
韭儿春风满面的,跟脑瘫似的还跟着追了几步,“嗯。”
看看,看看,王蕊就想不通了,任宽是给韭儿施了什么法,把韭儿迷得神魂颠倒的。
看着韭儿目送任宽的背影离开,王蕊咳嗽了两声,“人都走了,你还看什么?”
韭儿习惯了到哪都会给王蕊说一声,“蕊姨,我今天要去他家里了…”
“我看你魂都快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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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灯昏暗,韭儿依旧能将任宽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任宽和他赤裸着坐在浴缸里,水光粼粼之下,任宽身体的曲线也有些扭曲,可这丝毫不影响他打量任宽的腹肌。
两人面对着面,韭儿再怎么遮遮掩掩,还是躲不开任宽的眼神,任宽故意压低了嗓子问他,“看什么?让你哄人的呢?”
韭儿哪会哄人啊,尴尬地别开脸,他羞得恨不得想要直接钻进水里。
浴室里静得吓人,只要韭儿微微一动,水声怎么都掩盖不住,水温也怎么都降不下去,韭儿觉得越待越热,热水蒸得他全身通红,血液都加速了流动。
“宽哥…”韭儿没头没脑地喊了任宽一声,小手捂到任宽的眼睛上,“你别这么看我…”
先前他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眼神,是有温度的,是那么的炙热。
看来这眼睛好了也是有利有弊,韭儿不能像以前一样,厚着脸皮和任宽对视。
他还没有适应羞耻心的作祟,他害怕他过分的做作惹人讨厌,他喜欢任宽,想握紧任宽的手。
见韭儿还扭捏上了,任宽掐了一把他的脸蛋,“想什么呢?琢磨好了吗?”
韭儿对两性还处于模糊的状态,可任宽的各种暗示,他隐约能感觉到。
浴室的薄荷味沐浴露味道很浓烈,韭儿贴着任宽嗅了嗅,他总觉得是从任宽身上散发出来的。
韭儿赤裸着上身紧靠在任宽胸口,任宽被他嗅得有些痒飕飕的,笑场道:“你闻什么呢?”
“你身上好香啊。”韭儿咕噜着。
任宽彻底被韭儿逗笑了,支起身来,“你跟小姑娘耍流氓呢?”
每一口呼吸都带着水汽,连鼻腔里都是湿漉漉的感觉,蒸汽像是醉人一样,熏得韭儿脸颊发烫。
他反驳道:“我没有…”甭管跟谁,他都不敢耍流氓啊。
两人说话间,韭儿渐渐地爬向任宽,在任宽的胯间坐下。
韭儿对于任宽的感情过于的直白,有些冲动几乎是脱口而出,他温顺地扶住任宽的肩头,说道:“我想亲你…”
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半个拳头,韭儿的呼吸全打在任宽的脸上,任宽心想年轻真好啊,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他揶揄道:“你这还不是耍流氓?”
“我没跟小姑娘耍流氓。”大概是浴室湿润,不怎么流通的空气,将时间都拉扯缓慢前行,韭儿说话也平缓了不少,“我就想亲你。”
任宽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只是面带微笑地看着韭儿,韭儿大着胆子往任宽脸上凑,他还记得第一次亲任宽的时候,任宽本能地拒绝他了。
嘴唇接触到嘴唇,韭儿抬着眼皮去看任宽的反应,任宽也正好看着他,这种无声的鼓励,让他胆子更大。
舌尖舔弄在唇缝间,韭儿缓缓顶开任宽的嘴唇,舌尖勾住舌尖,口水顺着嘴角往下落,韭儿吻技很烂,一味的轻啃,任宽却被他这种笨拙的方式,挑逗的血脉偾张。
实在有些喘不上气来,韭儿才靠在任宽肩头,小声抱怨道:“你以前都不让我亲你…”
这是要跟任宽翻旧账,任宽掂了掂怀里的分量,“那现在让你亲回来行不行?”
怀里的人哼哼唧唧的,不说行,也不说不行。
任宽握住韭儿的腰摩挲了一阵,又愤愤不平了,“到底是你哄我呢?还是我哄你啊?”
明明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刻,任宽却格外的享受韭儿磨磨唧唧地和他说着悄悄话,只是手上的功夫没停。
大手将两根阴茎揉搓在一起,韭儿难以自持地轻哼了出来,“嗯…”他端着屁股努力往任宽腰上坐。
任宽用额头碰了碰韭儿,“先前没发现啊,你怎么这么记仇?”
韭儿呻吟着去捂住任宽的嘴,“我没有…啊…”说完,又不知羞地亲任宽的脸颊。
任宽轻轻一别脑袋,就能躲开韭儿,大手早就松开了自己的东西,不断用掌心揉搓着韭儿的阴茎,“你想亲我?你知道我想干嘛吗?”
最舒服的地方被任宽拿捏在手里,韭儿还不知道怎么控制欲望,欲仙欲死的,哪有空思考任宽话,韭儿顺着他的话回答道:“你想干嘛?”
任宽嗓音沙哑,瞳孔黝黑,深不见底,“我想和你上床。”
话音刚落,韭儿无法自控地射了出来,小腹在不断地抽搐,连说话都不利索了,“怎么…怎么上床啊…”
任宽没说话,把跨在他两侧双腿分开了些,又顺手挤了些沐浴露在手上。
韭儿看着沐浴露和精水混合在一块,淌在任宽的手心,他脸红道:“你身上…就是沐浴露的味儿…”
大手绕到韭儿的臀丘上,任宽将人又往怀里揉了揉,“以后你身上也是这味儿,跟我一样。”
韭儿的嘴唇刚好触及到任宽的脖子,他想亲任宽,这种本能难以抑制,他没去在意任宽做了什么,张嘴轻轻吮吸在任宽的脖子上,牙尖搔刮着喉结,摩擦着起伏的筋脉。
任宽没有制止韭儿,韭儿舔了一阵,大概觉得害羞,又将脸埋进他的颈间。
韭儿的好奇带着股清纯劲儿,莫大的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紧接着,韭儿觉得股间一凉,任宽略带薄茧的手指,拨弄着那个可耻又窄小的地方。
韭儿提起屁股想要挣扎,被任宽按住了胯骨,他不是真的要逃,只是本能的害怕,“我害怕…”
“你不是想亲我?”任宽努力努嘴,示意韭儿继续。
这样的邀请对于韭儿来说吸引力太大,他“嗯”了一声。
但屁股上的动作实在无法叫人忽视,哪怕韭儿吻着任宽的锁骨,还是走神着哼哼了一声。
被指尖撑开的后穴,不断有热水往里灌,细嫩的肉壁,从未经受过这样的刺激,韭儿带着困惑被任宽作弄得难受。
直到那个他抚摸过好几次的东西抵在洞口,韭儿才反应过来,任宽想干嘛,任宽他想进来。
韭儿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会怎么样,他没担心过任宽进不进的来的问题,他只是单纯的觉得任宽太大,他怕疼。
龟头顶进后穴时,韭儿膝盖用力,半蹲在任宽身上,“我还是怕疼…”
任宽摸着韭儿的耳垂,“以前没见你这么怕疼啊。”
他是没那么精贵,可以前也没人碰过他这儿啊,韭儿垂着眼睛看着任宽,确定任宽不会轻易退出来,韭儿妥协了,“那你轻一点。”
这副委曲求全的样子,着实把任宽逗笑了,稍稍施力,让韭儿自己往下坐。
任宽的长度着实叫韭儿心惊,他耐着性子往下坐,迟迟没有到底,墨迹到膝盖都软了,径直坐了下去。
韭儿死死的钉在粗长的阴茎上,任宽也发出低沉的叹息声,待到韭儿适应了任宽的长度,任宽才扶着韭儿的腰上下浮动着。
伴随着简单机械的动作,韭儿彻底说不出废话来,任宽每次拔出去长度很浅,插进来的动作又格外用力。
里内的软肉被撞得酸疼,他受不住了才去掰腰上的手,“真的…太深了…”
任宽受得起韭儿撒娇,和韭儿换了姿势,“那你跪着。”
其实也没那么疼,可任宽每撞他一下,他膝盖就使不上力来,浴缸里的泡沫荡漾,到处都是滑腻腻的,韭儿也没地方着力。
他老是想和任宽讲条件,“你明明说…啊…想跟我上床的…嗯…我们去床上吧…”
被任宽丢到床上的时候,韭儿再也没有了借口,他双腿缠在任宽腰上,盯着他俩结合的地方。
耻毛摩挲着他的囊袋,瘙痒难耐,想去抓又被任宽捏住了腕子。
任宽把韭儿的手指都吸到充血,还假惺惺问他,“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任宽每一次进入,韭儿都想拉长了音调叫床,又怕任宽觉得他不知羞耻,只能双手不安抚地对着任宽一通乱摸。
任宽低喃的笑声萦绕在韭儿耳边,他数不清任宽进进出出多少次,只觉得后穴里一阵湿热,灼热的触感,让他全身颤栗。
特别是任宽的喘息声,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带着些隐秘和情色。
无限的绯色,让韭儿想起先前半夜里,街上小旅馆里的声音,可任宽的有些不一样,沉重的压在了韭儿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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