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他是只舔狗 安可31-33

Notes:

名义是军装play,主要涉及皮鞭、拉珠、射尿,慎入。

Work Text:

  31.
  房间内冷气开得很足,地板的凉意透过单薄的裤子侵入安可的膝盖,逐渐蔓延至全身。
  可即便如此,也无法使他沸腾的血液凉下来。
  他像是臣服在将军脚下誓死效忠的奴仆,又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仰望着、渴求着,双手奉上这颗扭曲的心,只求让秦峰能把它踩在脚下,狠狠地碾碎。
  “过来。”秦峰命令道。
  安可便膝行两步,跪得更近些,近到稍微一抬手就能碰到秦峰脚上那双黑色军靴。
  眉心被皮鞭冷硬的握把抵住,安可眼睫扇动两下,皮鞭握把的黑和秦峰手套的白,在他眼底形成强烈的反差。
  浑身止不住颤栗,好似抵在那儿的是一把黑洞洞的枪。
  他在等待秦峰扣下扳机,亲手将他处决。
  质地细腻的皮鞭扫过安可的鼻尖和脸颊,带起一阵酥麻。安可微微仰起头,试图取悦这个满目冷厉的男人。
  但秦峰却厌恶似的加大了力度,抵在眉心的力量迫使他重新低下头去。
  皮鞭尾端绕过安可的下颌线,轻擦过他的发梢和耳垂,安可感觉有一群蚂蚁爬上他的后颈,顺着毛孔钻进体内,啃噬着他的神经。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很享受的腔调。
  秦峰手腕一扬,皮鞭重重落下,“啪”地一声抽在安可的后背上。
  有一股分支打在他细腻脆弱的后颈上,白皙敏感的皮肤瞬间出现一道红痕,仔细看,个别之处有针尖状的红点。
  毛细血管破裂了。
  脖子火辣辣的疼起来,安可又叫了一声,只是欢愉不再,更多的是痛苦。
  安可浑身一僵,温凉的皮鞭犹如蛇蝎顺着后领钻进T恤中,散鞭的多股分支如光滑细腻的触手在他的脊椎肆意游走。
  后背被处罚的地方又疼又痒,难受得很。
  安可难耐地伸手扶住了男人酷厉的军靴,求饶似的晃了晃,“快点抽我,别、别这么折磨我。”
  他喜欢狂风暴雨般的凌虐,再疼再痛他也能承受得住,但他却无法招架这种凌迟般的戏弄。
  秦峰偏不如他的心愿,手中皮鞭缓慢收回,握柄抵住安可的头顶,将他往下压。
  安可的后背弓起来,脸最终贴上了男人的黑色军靴。
  他想抬头,却再次被压住,军靴硬邦邦的凹凸底侧擦过他柔软的脸颊,泛起的粗粝感让安可皱起了眉头。
  “你错了吗?”头顶传来男人冷厉的问询。
  安可眨巴眨巴眼,睫毛擦过军靴的皮面时倒刮进眼球,刺得他泪水夺眶而出,在军靴留下一小片湿痕。
  “错了吗?”秦峰又问了一遍,与此同时,皮鞭狠狠抽在了安可的后背。
  安可疼得一抽,本能地想要后撤离开,却听见男人漠声说:“你敢。”
  他不敢。
  他痛恨承认这个憋屈的事实,可这具身体、这个人、这颗心,从不敢轻易违拗男人的意思,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没办法,先动心的人注定要输得一败涂地。
  “问题我不会再问第三遍。”秦峰甩手一鞭抽在安可的后腰,因为安可弓背跪趴在他脚边,所以这一鞭直接抽在了皮肤上。
  这里本就敏感,而安可的腰本来就细,鞭子落下去如同直接抽在骨头上,安可疼得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军靴上的湿痕更多了。
  他咬咬牙,哽咽回答:“错了,我、我错了。”
  秦峰用鞋尖抵住安可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灯光射进他含着泪光的眼瞳,分外璀璨。
  安可抽着鼻子,泪水还是不停往下淌,可眼神却无比倔强:“我不该摘了那块铭牌,我他妈应该天天被你拴着,当你的狗!”
  秦峰抿唇不语,撑在头侧的那只手缓缓摘下了那副眼镜扔到一旁。
  最后一层斯文儒雅的皮被扒掉,那张令安可心心念念的俊脸,更显英朗与冷酷。
  被他这样审视,安可眼瞳中的凶悍迅速褪去。
  他伸手搂住了男人的脚踝,军靴硬邦邦的鞋底抵在他心口的位置,他哑声说:“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能不生气?”
  秦峰依然不说话,只是盯着安可光裸的脖子看。
  那块铭牌,依然不在。
  安可从兜里掏出了那块犹带着体温的狗牌,摊开掌心递到秦峰面前,“你再帮我戴上吧,以后我绝对不会摘了。”
  秦峰用皮鞭挑起那根链子,将铭牌勾走。
  手指隔着一层单薄的手套摩挲了几下上面刻着的名字,他才看向安可。
  “自己脱。”
  安可如蒙大赦,他低头将男人军靴面上那些泪痕尽数吻去,随即起身将自己脱个精光,他叉开腿要往秦峰身上坐,却被那根皮鞭抵住肚脐。
  皮鞭顺着小腹向下,所经之处被压下一道白痕,安可绷紧身体,垂眸看着那根皮鞭最终来到他微微抬头的阴茎。
  男人有力的手腕一甩,多股鞭轻抽过半软半硬的器官,安可腿脚发软趔趄一下,阴茎却在瞬间硬挺起来。
  秦峰用皮鞭玩弄着他的阴茎和睾丸,漫不经心撩他一眼,不等他说话,安可便似领会了他的意思,重新跪倒在他的脚边。
  他挺直上半身,阴茎勉强顶在了秦峰的长筒军靴上。
  安可单手扶住秦峰的大腿,一手放在自己的口中不停地舔弄,他眼含泪光仰望着秦峰,敏感脆弱的下半身就在男人靴底上反复碾磨。
  嫩粉色的龟头在粗糙坚硬的军靴上蹭动自虐,安可疼出了一身冷汗,秦峰手中的皮鞭卷起他的汗珠,抽在弓起的肩胛骨上。
  安可惊呼一声,手指沾着涎水,打湿了秦峰的军装裤。
  背上又挨了一鞭,火辣辣的疼痛自伤处窜起,连同难以言喻的兴奋和快感一起,顺着脊柱一路向下冲。
  他将那只湿哒哒的手绕到身后,在与秦峰的对视中,两根手指破开身体,钻进紧致滚烫的体内,与那些冲涌而下的快感一起,朝身体更深处进发。
  他抛掉所有羞耻心,赤裸裸的跪在秦峰脚下自我开发,心甘情愿沦为玩物。
  秦峰侧撑着头,垂下眼睫冷眼看着他献媚般的表情,下半身硬得发胀。
  他伸出一只手,按住安可的唇,“脱掉它。”
  安可听话地张开嘴巴,用牙尖咬住那节指腹,轻轻磨了几下,才松开力道,转而咬住指尖的布料,一点点帮秦峰脱掉那只白手套。
  “安安真乖。”秦峰满意地用手指在安可的下巴点了两下。
  安可一怔。
  这是老男人第一次如此亲昵的叫他。
  安安。
  恍神间,秦峰交叠的双腿分开,他站起身来,挺括塑身的军装穿在他身上,荷尔蒙气息爆棚。
  秦峰将皮鞭扫过安可的双肩,擦过脆弱的颈侧,来到他的下颌。
  微微用力,安可便跟着皮鞭向上的力量站了起来,可他的膝盖已经跪得又疼又软,根本站不稳。
  他摔进了那张老虎椅上。
  黑色的皮质沙发将他衬得越发白皙诱人。
  秦峰一鞭子抽到他的屁股上,“啪”的一声响,安可蜷缩在老虎椅上,姿势是怯生生的,可望过来的目光里却含带勾人笑意。
  “你硬了。”安可抬起长腿,脚丫伸向秦峰的胯间。
  才刚哭过,眼里的水汽儿还没消,就又开始放肆起来。
  秦峰握住他的脚踝,皮鞭狠狠打在安可的大腿根,细嫩的皮肤立刻泛起一片红。
  安可瑟缩着要缩回腿,却被秦峰握得更紧。
  又是一鞭,他这才又露出几分怕。
  秦峰走进几分,将安可的脚抵在自己的肩章上,皮鞭轻轻在安可的阴茎上打着转儿,他扬扬下巴,说:“继续。”
  安可把手指再次舔湿,就着半个屁股都悬在老虎椅外的姿势,再次撑开自己的后穴。
  平坦小腹因为单腿上抬的姿势显出腹肌的线条,年轻、健康、富有力量感,秦峰喜欢这样的身体。
  皮鞭一下下落在安可的小腹和胸口,忽轻忽重,快感也一波波引人颤栗。
  没多久,他后穴里就被自己的手指操出了肠液,身下的黑色皮椅被打湿了一小滩。
  安可难耐地用那只搭在秦峰肩膀上的脚戳了戳男人的侧脸,催促道:“我好痒,快点脱裤子。”
  秦峰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歪头咬住了安可的脚趾,安可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有点过于亲昵放纵了。
  安可想抽回脚,但秦峰却不放手,在他脚趾上留下深深的牙印后,温热的舌尖舔过他敏感的脚心,安可哼唧着挺起胸口,脚尖绷得笔直。
  秦峰居高临下俯瞰着他,舌一寸寸刮过脚掌心,随即舔过脚踝,吻上光洁修长的小腿,最终停在他泛红的膝盖。
  安可的双腿被分得太开,已到了身体的极限。
  他紧抓着老虎椅的扶手,一瞬不瞬地紧盯着亲吻他膝盖的秦峰,整个人仿佛被定格。
  男人的神情依然冷硬,可舌尖是软的,嘴唇是软的,就连看过来的眼神,也让安可有那么一瞬觉得是软的。
  安可特别想哭。
  膝盖很疼,屁股、大腿、前胸、后背上的鞭痕也很疼,但他哭却是因为秦峰那一瞬的怜惜。
  身体被翻转,安可跪趴在老虎椅上。
  秦峰从背后贴过来,单手拽住他的头发,迫使他转过头来和他接吻。
  安可一手撑在椅背上,一手反绕到身后摸上秦峰的裤裆,反复揉搓取悦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
  “快点操进来,用你这根大鸡巴操死我。”安可含糊地发出邀请,屁股向后往秦峰的胯间蹭,却被皮鞭抵住了后穴。
  他一僵,不敢再乱动。
  手腕间一凉,双手沉甸甸的,他垂眸一看,是副银光闪闪的手铐。
  “哟,准备的挺齐全啊。”安可抬手晃了晃那副禁锢住他自由的手铐,笑道:“不过这玩意儿有什么用?我又不会乱来,长官——”
  他刻意拖长了尾音,一个称呼叫得极其诱人。
  嘴上说着不会乱来,可刚老实不过片刻的屁股又开始往后蹭,他不信秦峰会把那根皮鞭真的操进来。
  秦峰是没这个打算,他想操进安可深处的另有它物。
  那是串拉珠。
  一串从头到尾共有7个珠子,越到尾端珠子越大。
  当第一颗冰凉的珠子被秦峰的手指推进安可的后穴时,安可下意识地缩紧下身的小洞,但珠子的材质极其光滑,又被秦峰淋了润滑剂,此刻犹如鳝鱼,在安可缩紧后穴时如有自主意识似的往里钻了几分。
  “啊——”
  安可将头抵在椅背上,腰身下塌,屁股高高撅起,难耐地轻晃两下,试图摆脱那串珠子。
  “老实点。”秦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脆亮的一声响,然后在安可的呻吟声中,他又将第二、三颗推进了那处湿热的洞穴。
  肠壁被挤压,肠道被撑开,安可将头埋进胳膊里,哼哼唧唧地求他不要了。
  秦峰不予理会,将珠子一颗颗送进他体内,到最后一颗时,安可的后穴已经被撑开,根本无法合上。
  如一张饥渴的嘴巴,向他张开,流出涎液。
  察觉到秦峰的手指在将先前的六颗珠子往体内挤,G点被狠狠碾压,又疼又爽,快感让安可几近承受不住。
  他想推开秦峰,可手被拷在身前,没办法推拒。
  他只能试图并拢双腿,躲避秦峰的手指。
  “不行了,吃不下了……饶了我吧。”
  安可胡乱摇着头,想说安全词结束这场游戏,他的肚子已经快要被撑炸了。可他突然记起,秦峰今晚没有跟他约定安全词。
  “安安乖。”秦峰嘴上说着温柔的话,可手却毫不留情。
  尾端最大的那颗有半个鸡蛋大小的珠子被推进后穴,七颗珠子在窄下的体内挤作一团,安可的小腹凸起一小块,硬邦邦的,将他的膀胱都挤到了一旁。
  “想尿尿……嗯……”安可小声嘟囔,脸涨红不已,双眼都铺了血色。
  秦峰看了眼他被撑的不能闭合的后穴,周围本该褶皱的皮肤都被撑至平展,甚至有点地方单薄的似乎一戳就破。
  他绕到老虎椅的侧边,垂首吻了安可汗湿的额头一下,然后揪着他的头发,将人侧过身子,脸贴在他的胯间。
  蛰伏在军裤里的野兽,终于忍不住了。
  安可被铐锁在一起的双手颤抖着解开秦峰的皮带,褪下内裤,那根怒张的肉棒弹打在他滚烫的脸颊。
  无论被操过多少次,他的身体有多熟悉这根东西,但每次见了,安可都禁不住会咽口水。
  他双手握住根部,手铐顺着前臂向下滑,打在秦峰鼓胀的睾丸上。
  秦峰本该惩罚他,但见这孩子满身红痕、眼眶含泪的可怜样子,向来不会在情爱这种事上手软的他,还是克制住了。
  他将安可的长发往脑后撩,露出那张勾人的脸。
  手掌绕到脑后,轻轻一按,安可便乖乖地张开嘴,将他的阴茎一点点含进去。
  安可口活不好,很生涩,却很卖力。
  牙齿磕磕碰碰间,他尽量张大嘴巴,让秦峰那根尺寸可观的巨物操进他的喉咙,直到嗓子眼都尝到了一丝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的咸涩味,他才停下。
  嘴巴被操着,他仰头的视角有限,只能依稀看到男人端肃的军装衣领和坚毅的下颌线条。
  秦峰在他口腔内抽插了一会儿,就撤了出来。
  那根肉棒被舔弄的泛着水光,擦过安可的嘴角,在他的脸颊留下一道湿痕。
  “趴好。”
  秦峰用拇指给他擦了擦唇角,重新站回到安可的身后,手指探向那个已不堪重负的穴口,轻轻一刮,安可便低喘着弓背求饶。
  “拿出来吧,太特么难受了,老子要撑坏了……”
  “好,成全你。”
  秦峰一手按着他的后背,一手刮过他的后穴,勾住留在穴口的拉环。
  他并未急着拉出,而是预告式的轻轻勾动那个拉环,七颗珠子在串线的带动下于紧致的甬道内一起碰撞震动。
  “操啊啊——”
  安可叫嚷着将精液射在了黑皮老虎椅上,白浊的一道,特别淫糜。
  趁他射精浑身紧绷的瞬间,秦峰在他汗湿的后背印下一吻,手指勾住拉环,一口气将那串拉珠快速扯出安可的身体。
  “嘶啊啊啊——”
  安可疯了一样叫着,肠壁每一寸都被狠狠碾磨过,体内最敏感的那处更是被几颗珠子轮番凌虐,快感如海啸将他吞噬灭顶。
  他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水,瘫软无力地往椅子里倒。
  秦峰一手把人捞起,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将自己肿胀的肉棒挺进那个还未闭合的洞穴。
  毫不留情的冲撞,激得安可的后穴控制不住地轻颤。
  刚刚射过的阴茎虽然软了下去,但身体已经被操开,现在秦峰的肉刃在他的体内快速抽插,每一下撞在G点上,绵延不绝的酥麻感窜入神经,向四肢蔓延。
  安可受不住,颤着腿想要往前爬,可这张椅子就这么大点的地方,他逃无可逃。
  秦峰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按在安可凸起的小腹上,稍一用力,安可哼唧的声音变了调。
  “不行不行,要尿了……”
  安可胡乱甩着头,两手几乎要把老虎椅的皮抓破。
  “不要紧。”秦峰握住他红痕遍布的屁股,将臀瓣掰得更开,大开大合地操他。
  安可的性器被操的重新半硬起来,小腹越来越胀,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简直比上次被插尿道还要爽。
  最终,在秦峰一次毫不留情的顶撞下,安可尖叫着一抖一抖地泄出了淡黄色的尿液。
  后穴紧绞着,像一张极其会吸的嘴巴,紧咬着秦峰不放,直到男人在他体内缴枪投降。
  安可泪水鼻涕流了一脸,觉得人生中最丢脸的时刻莫过于此。
  他瘫在精液、尿液的狼藉之中,反观秦峰,一身军装既A且飒,没有丝毫的狼狈,他眼泪哗哗地往外流,一点都不值钱。
  秦峰拿过被他脱下的白手套,给安可擦掉脸上的湿痕。
  他打横将人抱起,往里间走。
  手铐还没打开,安可将秦峰的脖子套入两条胳膊里,窝在他怀里,哭的像个小孩子。
  秦峰被他吵烦了,拍了下他的屁股,道:“哭什么?”
  安可哭得更凶,嘴里骂骂咧咧地嫌男人太凶,一点都不温柔。
  秦峰无奈地收紧手臂,沉声说:“别哭,乖。”
  
  32.
  第二天,安可没能下得来床。
  膝盖被磨破了,屁股更是肿得穿不上裤子。
  他趴在床上,享受了秦峰一整日的温柔照顾。
  这样一想,昨晚那段羞臊难言的经历,他也不算吃亏。
  他抱着那身秦峰脱下来的军装,闭上眼用脸蹭了蹭,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33.
  秦峰马上就要进组开机导戏,这一趟分别,要三个月。
  赶在他进组前,安可专门请了一天假。
  白天他一早就出门不见人影,直到晚上才裹着件高领外套回来。
  秦峰当时正在收拾行李,见到安可闷不吭声站在一旁,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他问:“今天怎么了?”
  安可没回答,只是站到他面前,将那件外套脱了下来。
  他侧仰起头,露出了修长的脖子。
  秦峰难得露出了怔愣的表情。
  因为安可那截儿白皙的颈子,多了一道刺青,纹着他的名字。
  “嘿嘿,以后你就没理由再因为那块狗牌跟我生气吃醋了吧?”安可眯着眼睛笑得像个傻子。
  秦峰怔默良久,张开双臂将傻子拥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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